厉司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时晚晚盯着他说:“那是怎么样?”
厉司言:“那是因为……”没有说出接下来说的话,厉司言抬起头看着时晚晚,眼神意味不明。
忽而厉司言笑了,他勾起唇角说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时晚晚被看破了心思移开视线,磕巴的说道:“你别、胡说,我没有、没有吃醋。”
厉司言悠悠的说道:“这空气里怎么都是醋酸味,你有没有闻到?”
时晚晚脑子抽筋了还真的用鼻子闻了闻:“没有啊。”
厉司言又被时晚晚给逗笑了。
时晚晚这才反应过来,瞪着厉司言道“你这人……”
厉司言收起笑容,不打趣她了,“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时晚晚低着头怯懦的说道:“我都说了没有。”
厉司言眼含笑意的看着时晚晚:“晚晚,我很高兴你能为我吃醋。”
时晚晚恼羞成怒:“都说了没有,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
厉司言只能顺着时晚晚说:“没有吃醋。”
厉司言把时晚晚的手放进自己的掌心:“晚晚,有什么你都可以直接问我,无论是谁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要相信,你只要相信我说的就够了。”
“别人外界怎么看我说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行,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厉司言就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吗?”
时晚晚虽然心底还带着气,可依旧控制不住从头到脚的这种酥麻感,就像是低压电穿过全身,微微的疼痛,很爽。
“好了,我已经交代完了,说说你吧,你身上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时晚晚可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只不过是厉司言坦诚了,自己当然也需如此。
“今天去时家看奶奶,中途陈琳把我骗了给锁住了,然后我逃了出来,这些擦伤就是逃的时候弄到的应该。”
时晚晚隐瞒了自己是怎么逃走的,只简单略过这个情形,不然让他知道了,按照厉司言的性子,可真的会把她限制在家里不准出去了。
厉司言:“下次不准一个人上门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要去时家看奶奶的话可以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回去。若我是实在抽不出身那就让保镖跟着你去。”
时晚晚:“知道了。”
这天过去后,时曜海和陈琳倒是没有打电话来让时晚晚回时家商量事宜了。
很快便到了时老爷子的忌日头一天。
时晚晚和厉司言一起去了时家。
两人先去商场买了一些老年人实用的东西,因为提前打了电话给时老夫人,时晚晚一下车就看到时奶奶伫立在别墅门口。
时晚晚高兴的喊了声“奶奶”。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也都走了出来。
时曜海和陈琳谄媚的对厉司言打招呼,时金枝看到厉司言则喜上眉梢。
两个人进到门口,时金枝还很甜的喊了两声:“姐姐,姐夫。”
时晚晚拉住时奶奶的手说:“明天就是爷爷的忌日了,今天我在时家住。”
厉司言在时老夫人开口前就说道:“我也住着。”
听到厉司言的话,众人心思各不同。
时晚晚没想到厉司言会跟自己一起住在时家,时金枝则内心窃喜,希望能有什么发生。
吃完晚饭,时曜海说祭祀灯笼还没挂,让厉司言帮忙去挂起来。
时晚晚皱眉,“怎么能让他去,叫保镖去吧。”
时曜海反问道:“你都嫁给他了,你爷爷也是他爷爷,挂个灯笼怎么了?”
时晚晚还想说什么,被厉司言抓住了手:“没事,我去吧。”搬了章椅子就出去了。
时晚晚站起身来:“那我帮你吧。”
陈琳急忙上前拉住了时晚晚:“晚晚呐,就让司言这个做孙女婿的去表表心意,再说了你奶奶在这还无聊呢,你过来一趟不多陪奶奶聊聊天吗?”
时晚晚便不再多说什么,随即又坐下了。
时金枝在一旁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厉司言打开门,已经步入深秋的冷风肆无忌惮的就往他全身钻去,他一脚就踩在了凳子上,踮起脚。
后面跟着出来的时金枝抬起头仰望着厉司言,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厉司言的身形显得越发挺拔,尤其是那张脸,从侧面看过去简直是无可挑剔。
时金枝不由得痴痴的看呆了,如果自己能嫁给厉司言,不,只要是能和他有上一段,那此生都没有遗憾了吧。
厉司言现将一个灯笼挂了上去,还有一个想先下来拿到了在站在凳子上。
时金枝先行开了口:“姐夫,我帮你。”随即拿起灯笼,“喏,姐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