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枝这边正在为肚子里得孩子找个好去处,所以才没时间找时晚晚的茬。
她不久前查出怀孕,本身是没打算要的,因为不知道父亲是谁,她只能试探性的找上其中一个祁氏的公子哥--祁笙。
时金枝找到祁笙之后对他说有了他的身孕,祁笙当场破口大骂,说时晚晚只是个多人骑的臭女人,不知道跟谁的种拿来让他喜当爹。
两人当场闹翻。
谁知隔天这个祁笙就找到了时金枝,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说自己昨天只是喝大了脑子不清楚了,现在要认下时金枝肚子里的孩子,立马带她回家见了父母。
这份喜悦让时金枝都感到甚是意外,更何况祁笙马上就带她回家见父母,并且祁笙的母亲马上就提了订婚,并扬言要以最快的速度筹备订婚事宜。
所有的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时金枝简直都不敢相信,她不信这个祁笙有多喜欢她,只是太看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他为什么看重这个孩子,时晚晚想了很久,她猜,可能是时机的问题,因为这个孩子来的恰到好处,祁笙刚好想成家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这天,时晚晚同样上时家去陪陪奶奶,却撞上了容光焕发的时金枝。
两个人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保不住了
时晚晚看了一眼时金枝,她面带喜色,长发在身后编成了一根鱼骨辫,耳边各留了一小缕微卷的发丝,显得温柔极了。
她身穿一条红色的刺绣丝绒连衣裙,本就喜色的她,被红色裙子衬托的脸色更加红润。
时晚晚打量完之后就要走,时金枝却伸出手拉住了她。两个人就站在了楼梯口。
时金枝自然是要炫耀一番自己即将嫁入豪门的喜事,虽然说这人对比厉司言来说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时金枝炫耀的扬起手上的大钻戒问道:“时晚晚,你看这是什么?”
时晚晚的心情算不上有多好,此刻更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她在这里闲聊,直接甩开她的手:“我没空,你要有喜事分享跟别人去。”
时金枝又拉住时晚晚:“其他人没那么重要,我就是想跟你分享。”
时晚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便自己说道:“这个是钻戒。我未婚夫送的。”
时金枝往时晚晚的手上看去,“啧啧”的两声道:“这姐夫也不是没有钱,怎么就不舍得给你买个戒指呢,上次跟炎哥哥我有了一枚,这次我未婚夫又送给我一枚,我都已经收到两枚了。”
“这姐夫也太抠了吧,是不是,姐夫没把你当回事啊?”
时晚晚虽然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但面上还是无异常的回道:“我不在乎这种拘泥于形式的东西。”
时金枝:“是你真正的故作不在乎,还是姐夫根本没有提过送戒指给你啊,我这个可是我未婚夫请人专门定制做的呢。”
时晚晚有点烦看到她了,她一副炫耀的样子更是惹人烦,懒得再跟她拉扯:“你放手,我没兴趣听你说你的那些事,我相信有人会很愿意听你说的,但这个人不是我。”
时金枝高傲的冷哼一声:“时晚晚,我看你就是嫉妒了,别看你嘴上不说,其实你心里还是很希望拥有的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替你向姐夫提提,让姐夫给你一枚戒指。”
时晚晚不想多跟她废话,似笑非笑的说:“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想请问你说完了吗?你可以放手了吗?”
时金枝偏要胡搅蛮缠不让时晚晚走,两个人一个要抽走自己的手,一个就使劲的拉住她的手。
时晚晚用力的甩开手,时金枝脚底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就从楼梯上直接摔了下去。
时金枝直挺挺的摔在了楼梯下,摔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捂紧了肚子。
即便是这样,楼梯这样高的高度,她摔下去的那一刻,肚子也传来了一股痛。
时金枝蜷缩起来,血从她的身下流出,疼痛从肚腹蔓延至全身。
痛,很痛。像是血肉撕裂。
时金枝抬头看向楼上的时晚晚:“孩子,我的孩子,时晚晚,你救救我的孩子。”
其实时金枝不是对肚子的里的孩子多有感情,只是她明白这孩子是她这次嫁入豪门的筹码。
时晚晚听到时金枝虚弱的呼喊声,这才看到地上一滩血迹,她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喂,是医院急救中心吗,我这边有个孕妇摔下楼梯了,下身都是血,麻烦尽量派救护车过来。地址是时家别墅。”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时家别墅门口,医护人员把时金枝抱上便携救护床就离去了。
厉司言赶到的时候时晚晚还怔怔的站在客厅,那摊血迹已经被佣人收拾干净了,但空气中还是散发着血腥味。
厉司言搂住时晚晚,她才反应过来似的:“厉司言,时金枝她就这么从我眼前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下身都是血,她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厉司言冷冷的说道:“保不保的住都是她自己的命,她自己作死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差点还搭上你,你若是出了事,她肚里有十个都不够付出代价的。”
时晚晚颤抖着说:“可孩子是无辜的啊,看到那摊血迹的时候,我的肚子也收缩了一下,不管我在怎么厌恶时金枝,孩子没有错。”
厉司言安慰她:“只能怪这个孩子命不好了,摊上时金枝这个妈。”
厉司言带着时晚晚感到医院时,手术室门口已经站着陈琳和时曜海了。
陈琳看见时晚晚,面目狰狞的瞪着时晚晚:“都怪你,都怪你。”
陈琳突然朝着时晚晚扬起了手,厉司言接住了她的手一甩。
时曜海赶紧扶住陈琳。
“时晚晚,我女儿要是有三场两端,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