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能是安然的单方面的喜欢,和厉司言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和他也有了孩子,他不可能这么作,放弃自己的孩子不管吧。”
时晚晚突然惊醒,何圆圆的话似乎是点醒了她,她拿起手机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确实是借位拍出来的。
看来她最近也是白担心一场了,这些都是安然给她设的一个局,差点害她流产了。
何圆圆走到窗户边,将百叶窗打开,时晚晚住的是医院的病房,所有的设施都跟在家里一样。
“不过她现在也挺可怜的,为了你的厉司言居然肯自杀,这属实是让我没想到啊,一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单身不挺好的吗?多自在。”
这时两人正聊着天,忽然病房门敲响了,此时安然瘦弱的身影站在门口。
与上次来的时候不同的是,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粉色的礼物袋。
“你好,我能进来吗?”
何圆圆警惕的看向门口,和时晚晚确定过眼神后,便说道:“没事,进来吧。”
时晚晚从床上下来,将被子铺好,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经过同意的安然走进门,看见时晚晚住的病房和她的完全不同,不由得心生嫉妒,紧紧的抓着礼物袋的绳子。
但碍于时晚晚在场,也不好显露出来,只好扯出一个职业的假笑。
“那个,不好意思,最近给司言添麻烦了,抱歉,是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给司言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还请你不要怪他,这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抱歉了,还希望你能接受我这份好意。”
何圆圆趁机挡在时晚晚的身前,替她接过了安然的礼物,也是扯着一副假笑的面容。
“谢谢,我替晚晚感谢你的好意,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安然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觉得自己现在处境有些尴尬,于是便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两人目送了安然的离开,何圆圆打开了手里的礼物袋,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说道:“她这么好心,还来给你送礼物?还有……”
何圆圆想到刚刚安然说的话,不禁觉得好笑,“她的话里倒是一句没提起你,还司言司言的叫着,我听着都觉得膈应。”
时晚晚眼神里变幻莫测,总觉得安然突然变得这么好,有些诡异,她看着何圆圆从礼物袋里掏出一条红色的手链。
“啊这,你要戴吗?”
何圆圆仔细的拿着手链在手咯把玩着,从头到脚也没看出来这个手链有什么不同。
时晚晚摆了摆手,来路不明的东西她还是尽量不要拿了,况且还是安然送的,她就算是戴着,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吧。”
她自从进了任家,衣服首饰什么的,她都不缺,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喜欢每天戴首饰的人。
何圆圆一脸嫌弃的将手链随手扔在了桌子上,挨着时晚晚坐了下来,“我可不要,还是情敌送的,想想都觉得心里发麻。”
两人聊了一会儿,厉司言也是买完午饭回来了,当他回来的时候,何圆圆已经离开了。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快趁热吃吧。”
时晚晚现在是孕妇,孕妇的嘴都很叼,医院的营养餐吃着也说没胃口,厉司言只好跑去两人经常吃的一家店去买。
“刚刚安然来过了。”
时晚晚正在肚子里的宝宝做胎教,一边对着厉司言说道。
厉司言不禁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犀利,“她来干嘛,她不是这几天就要出国了吗?”
时晚晚夹了一块肉吃,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知道,过来说几句话就走了。”
她小产都是安然间接性刺激她的,不过现在她以死相逼,时晚晚也不好动手,为母则刚,如果她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利,那她也不会手软。
不过现在都稳定下来了,安然出国了,她也不好再去追究什么。
第二天一早,时晚晚就接到了何圆圆的电话,现在外面天色还早,按照何圆圆的习惯来说,不可能起得这么早。
一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何圆圆的哭声。
“你怎么了?圆圆??”
时晚晚着急的问着,绣眉微微皱着,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
“呜呜呜,晚晚,我的手好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给我痒醒了,一睁眼看发现手上全部都起了红疹。”
“那你有去医院看吗,是不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啊?”
“不知道,我现在就在你待的这个医院呢,呜呜呜,现在两只手都是红疹,痒死了……”
时晚晚的电话早已把睡在旁边的厉司言吵醒了,他微微睁着眼睛,把头埋在了时晚晚的怀里,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狮子。
“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时晚晚挂断了电话以后,厉司言也从她的怀里抬起了头,问了一句,“要出去?”
“圆圆她好像过敏了,就在这个医院呢,我得过去看看。”
厉司言有些烦恼的挠了挠头,脸上还带着睡意,打开手机一看才五点半,不过还是得陪着时晚晚一起,因为放心不下她。
因为时晚晚有小产的迹象,现在时晚晚每次出门,厉司言就会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一刻也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