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借你老公睡一宿(1/2)

卷十四:“老公,我要做小的!”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借你老公睡一宿

罗瀚的小车库,可依去过很多次。

那些花花绿绿的跑车动辄百万,虽然招人喜欢,可一方面,秦爷靓得像一面红旗似的,还是个遵纪守法的模范公务员,可不想让猫三狗四把自己看成批发款名媛或者阔佬的骚浪蜜;

而另一方面,那些车不仅价值不菲,有的光车牌就能抵一辆家用轿车了,罗瀚再有钱,再喜欢车,也没有在地下室里开车展的必要,几次问他来历却总是语焉不详。

“明显有猫腻啊!”

可依姑娘每次动念都会暗戳戳的嘀咕。还是太招摇了,保不齐哪天开着上街,一个不留神就被大牌里冲出来的某个富婆撕成残花败柳。

送车当礼物的主意不是她出的,只能算是通风报信外加从旁点拨。这对于一个刚刚得了天鹅肉级别的便宜急需还愿献宝的老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福音。

所以,一听祁大奶明修栈道,说要看礼物,秦爷的小脑袋里,av现场的布景风格和灯光设计都瞬间一键到位,只剩一个偷窥角度的镜头还无处安放。

不必去追踪罗教授的车尾灯,轻车熟路的来到他公寓楼下,叮嘱岳寒留在车里随机应变,自己顺着地下通道就溜了进去。

那地底世界确实有点儿规模宏大,以前都是开车进出还不怎么觉得,七拐八拐的步行足耗了十多分钟,差点儿迷路,秦爷才终于找准了那座宽阔的卷帘门。

“这么安静……这俩奸夫淫妇不会饥渴到连个交接仪式都不办就直接上楼庆祝了吧?”

轻手轻脚的凑近门口,隐约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像是在笑,也像在叫。秦爷松了口气,可是地下实在太空旷,即使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清。

“这上下左右密不透风的,难道今儿赶场赶了个寂寞?”

没有莫大神那样采取高科技手段的条件,原地打转也转不出个地洞来,总不能跟个小报记者似的蹲在这儿等人家出来发表获奖感言吧?

十五岁就出道的听窗根儿资深人士不免有些灰心丧气。正踌躇着是不是打道回府,就听见里边“轰”的一声,好像一头机械猛兽发出怒吼。

秦爷被吓得一机灵,转身就跑。刚在一个拐角处藏好,卷帘门就升了起来,祁大奶的荡笑既清脆又明亮。

“诶呀急什么?你裤链儿还没拉呢!咯咯咯……”

终于,那辆黑武士被开了出来,几乎在眼皮子底下趾高气扬的呼啸而过。

“居然要这辆,可真会挑!”可依一边往外狂奔一边给岳寒打电话:“你看好咯,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很大,车牌是京q578763517!”

冲出通道口,鞋差点儿没跑丢了。还好岳寒人够机灵,把车就近停在马路边儿呲着牙朝她笑。

“人呢?”

秦爷像个资深干探似的关上车门,气儿都没喘匀,劈头就问。

“别紧张……”

岳寒饶有兴味的打量了一刹未婚妻红扑扑的小脸,朝前面一扬下巴:“那不是么?在前面加油呢!”

透过风挡,秦爷仔细分辩着,看不清车牌,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又瞥了一眼岳寒:“你行么?可要给我盯住了哈!”

岳寒把了把方向盘,神情复杂的笑着点头,终于还是没忍住:“我能不能问一下,咱俩为啥要盯他们的梢啊?”

秦爷被问得一愣:“不是,这还要问啊!你没听过捉奸要在床么?”

岳寒似乎发现正常的人类逻辑已经无法跟一个猎手沟通了,只好顺着她的思路追问:“那……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在马路上……”

下面的画面实在太爆炸,明显不方便用语言描述。

打量着事态不那么紧急,运动激发的血红色在秦爷的小脸上渐渐褪去,重新晕染出来的娇艳仿佛只挂在唇角眉梢。

她没急着跟男人争辩,就那样盯着他的侧脸看:“你既然……不喜欢盯梢,怎么学别人偷窥呢?”

“我没有啊!”岳寒立马就领会到未婚妻所指为何,“我是去找婧姐……”

“你都看到什么了?”没等他说完,秦爷追问。

“没有……”这个词今天实在是说了太多遍,岳寒就差一头撞死自个儿了,“还不就是……她亲你来着。不是……她跟……你们……”

“看来,他什么都没听见。”

眼看着未婚夫连连耸肩,眉宇之间的真诚让他的迷惑也变得那么俊逸出尘秀色可餐,可依暗自放心,同时美滋滋的笑了:

“奇怪么?就是……就是好玩儿呗!她——你还不知道么?一天到晚的没个正行,逮住机会就欺负我。”说着话,小嘴儿还真撅了起来。

“所以你就……”岳寒瞄了一眼加油站。

秦爷忽然眼珠一转,邪魅的笑了:“你觉得,他们只是出来兜风的?”说着话,掏出手机,划划点点,把那几张照片发了出去。

就像刚刚说过的,一天到晚没个正行那个大奶妖妇,最是能出幺蛾子。今儿晚上摆了小后妈这一道,可谓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秦爷跟莫黎被召唤进主卧,两个人正挤在墙角里演练太极云手,一时间谁也拿不下谁。

忽然来了两个强援,三对一的局面下,小后妈毕竟只是个接生婆,接不住人间正道赋予她的生命之轻,两下就被按倒在了一次都没真正用过的大婚床上。

那照片拍的,粉面生春,曲线玲珑,气氛拉满,尺度拿捏,就是唐僧见了也会浑身上下都思念女儿国,别说旁边坐了个人间妖孽的罗教授了。

而且,她发送的对象就是那个妖孽,这就更讲究了——哼哼!知道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么?

“就算……就算不是出去兜风,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咱们不是也……”

听男人支支吾吾说得思路这么清晰,秦干探似乎发现了什么心灵线索,小脸更红,却故作恍然的叹了口气:

“也是哈!说不定人家就是普通朋友,晚上约着出去兜兜风,喝喝茶,撸个串儿什么的。咱俩跟着瞎起什么劲啊?”

一听这话,岳寒果然更加天人斗法,无比善良的秀了一脸难以置信:“不是……你说他们……我是觉得……”

“对!你说的没错,他们什么事儿都没有,是我心理阴暗了。”

秦爷温柔含笑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不温不火,最后下达了命令:“走吧!开车,咱们回家睡觉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还有没有……”

这时,黑武士闪了两下,缓缓使离了加油站。秦爷瞥了一眼,继续心平气和:“你一点都不怀疑他们是么?”

“不是……我当然怀疑了……我都看见了,可是……”

“可是他们不会在马路上办事是吧?那咱们回家慢慢怀疑好不好?”秦爷仍面带甜笑,大眼睛里却已闪现杀机。

岳寒望之瞬间胆寒,连忙摆手:“不是……”

“不是!不是你大爷不是!不是你t还不快点开车?”

小母狮子终于发出忍无可忍的怒吼,红色甲壳虫一蹦三个高,屁滚尿流的追了出去。岳寒顾不上被骂的委屈,把着方向盘扭头讪笑:

“你别生气嘛!我保证他们这对狗男女一个都跑不掉还不行么?”

“你t说谁是狗男女呢?”

秦爷余愠犹在,覆手为雨:“那是我大师兄,另一个是我姐,刚上班的时候,是她手把手教我干活儿的!”

“那……那你师兄和师姐怎么就……”

说到一半,岳寒吐了吐舌头,赶紧目视前方,已经清楚的看到“黑武士”的尾灯。

秦爷见男人乖觉的不再废话,盯着车道线意犹未尽的嘟哝:“带你出来看戏,怎么那么多废话呢?都给你剧透了,那t还有啥意思?”

岳寒一听这话,眸中浮现一抹清光,偷偷瞥了未婚妻一眼,不再说话。

前面体格巨硕的都市越野好像不会拐弯儿似的,虽然越开越快,却一路向东,毫无戒备,连盯梢这种事的渐渐开始变得无聊。

没想到,刚想打个哈欠,让过前面一辆并道的面包,“黑武士”就不见了。

岳寒立马直起身子在马路上快速搜寻,忽听身旁传来“咭”的一声娇笑。

顺着秦爷的目光望去,斜刺里的砂石土路不知通向何方,那对鲜红的尾灯像一双淫魔之眼,一阵闪展腾挪之后,悄悄眯了起来。

把车停在路边,小两口什么都没说,只是脸红心跳的对视一眼,便下了车。

起初,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可光源实在太远,即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依然只能看到越野车漆黑的轮廓。既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无法捕捉预期之中激动人心的车体晃动。

夜幕下,四野静谧的氛围渐渐透出诱惑,也终于无法按耐两人不可救药的好奇,便一点一点的摸了过去。

尚且距离十几米的时候,好像车窗被打开了。野猫叫春似的吟唱一声接着一声随风飘来,可依的小手一下就被男人攥得死紧。

“听见了吧?这就是你亲爱的婧姐姐,好嫂子!”

秦爷心中一阵丧心病狂的幸灾乐祸,拉着自个儿男人继续勇探淫窝,眼看就要摸到车屁股了,就听见车厢里仿佛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倏忽之间天雷地火人仰马翻……

“沃肏!”

听见男人轻声飚出最经典的赞美,可依才把注意力从脚底转向半空,激扬的喷射撒开了满天水花,被远处的弧光灯照得晶莹剔透魂飞魄散。

车窗关了,车里也没了动静,可蹲在车屁股后面的小两口却怎么也无法淡定了。

可依一手扶着保险杠一手拉着男人不敢出声,忽然肩膀上搭了一只手,回头望去,正对上岳寒英朗俊秀的眉眼。

此时此刻,他已不再困惑踌躇,澄澈的精光中除了兴奋莫名的探询之意,更多的是蹿房越脊肆意蔓延的火情!

秦爷狠狠的抛了一个锥子般的媚眼给他,便转回头去继续细听车里的动静,可被拉住的那只手却被一寸一寸的包裹住……

忍着心慌一下甩脱它,没过一会儿,又从腰后试探着伸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搂住,继而整个身体也贴得越来越近,直至心跳都勾连在了一起!

“他们应该……不是头一回了吧?”

“……”

可依耳根上喷着男人的呼吸,紧张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一片片纷飞的画纸,一张张烧红的俏脸,门里放浪的叫春,门外悍然的挺进,还有那条被拿来要挟自己的小内裤……

所有被淫欲浸透的画面同一时间纷至沓来。荒郊野地里,风过无痕,带走阵阵发晕的干热,耳畔居然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

突然股沟里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了上来,似乎戳中了某个惊慌失措的关窍,立刻让她意识到自己那里酥酥痒痒的,早已湿透。

“他……他该不会……在这儿就……”

正心惊肉跳的按住爬往胸口的那只手,车子忽然轻微的晃了一下,里面的窃窃私语听不真切,偶尔跳跃而出的笑声却格外刺激黑暗中的想象。

果然,没过一会儿,车身突然一沉,畅爽的欢吟准确无误的套住了两个人紧绷的神经,倏然收紧!

“又来了!”

倚靠在车屁股上的身子无比清晰的记录着每次陷落的深度,跟那不堪针砭的凄切浪叫一唱一和无缝对接,简直让每一下肏干的力度和深度都无所遁形。

明明已经很大声了,可依却仍嫌听得不够真切,或者闻不到那浪汁翻涌的骚气似的,忍着双腿连着膝盖蹲得越来越酸麻僵硬,挺直了上身,抻着脖子往侧面车窗方向张望。

万万没想到,车门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开了。

秦爷跟祁大奶厮混了好几年,早上连嘴儿都亲过了,除了喂奶,还真没那么近距离的见过那对大奶子被肏到飞起。

更让她无比懊丧的是,无论应变还是掌控,都再次被那妖精稳稳的压了一头。

从头到尾就那样目瞪口呆的扶着车屁股,直到眼看着她被干上一波又一波高潮,鸣金收兵的刹那抛来一个媚眼,秦爷才蓦然发现,她竟然都不是演给自个儿看的。

没错!是岳寒。

他喜欢她,她早就明镜儿似的。

作为他心目中的女神,这回抓住机会,将错就错,烈火烹油却釜底抽薪,就是要用白花花的身子浪丢丢的水水告诉他,她究竟有多骚,可以被野男人肏得多爽,多放浪!

他自始至终都躲在身后,前胸贴后背,哪里变硬了,哪里变软了,没有人比秦爷更清楚了。

妖风悠然过境,小两口手拉着手落荒而逃。

“——现在,她已经被野男人肏过了,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么?”

“——如果,注意是如果!越野车后座上的那个屁股……换成了自己呢?”

“——肏你大爷!你到底想被几个男人干啊?我看你t是真疯了!”

听着身后沉重踉跄的脚步,可依深一脚浅一脚的胡思乱想,没上车就把自己骂了个脸红脖子粗,可是那个媚眼儿,虽然经过最强功率的形势分析,确定不是抛给自己的,却像烙进了脑子里。

回去的路上,秦爷掌控了方向盘。目的地两个人心里都非常明确:回家,然后使尽浑身解数,大战三百回合!

然而,车子开出去好久,车厢里一直都保持着莫可名状的沉默。

可依一遍遍的回忆着自己一整晚的所有言行细节,如履薄冰的告诉自己,并没有明显暴露廉耻下限的任何疏忽,一路猥琐捉奸的深层目的,完全可以理解为幸灾乐祸,这也基本符合自己的日常人设。

“可依……”

毫无预兆地,坐在副驾上发愣的岳寒叫了她一声。

“什么?”

脱口之后,可依才发觉自己答应的节奏明显靠前了,赶紧追了一句:“怎么样,这回开眼了吧?有什么感想……”

说到这,又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儿多,索性打住。

“不是……”

岳寒倒是不慌不忙,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异常的波动:“我是想跟你说,今天中午,东哥到公司找我来着。”

“怎么了呢?”秦爷感到一丝失落,更多的是意外。

“他跟我打听齐欢的底细。”

岳寒的认真让她放弃了本能的提防:“就是昨天一起吃饭那个?”

“嗯!”

“那你……”

秦爷忽然脑子退了烧,智商重新上线:“不是,他打听齐欢干什么?”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没明说,就说要找那小子算账。你记不记得那天他走的时候有点儿不对劲?还有,后来……”

“后来什么?”

秦干探的眼神从一片迷茫到若有所悟也只用了两秒钟,转头望向未婚夫:“后来婧姐就晕倒了!”

“嗯!”岳寒点了点头,“再后来,许哥就找我帮忙查监控。我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儿多,挺乏的,就没跟他一起去。”

“你是说,那个齐欢……”可依猜到一半,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腔子了。

岳寒盯着仪表板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昨天去吃法餐一下子叫了那么多人,好像还挣着当东道来着,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那个齐欢还特意给……给婧姐准备了一个礼物。”

红灯亮起,可依踩住刹车,忽然想起在医院走廊里,许博和二东嘀嘀咕咕的,还特意躲着自己,立马看向岳寒:“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岳寒有点懵。

可依立马秦爷附体:“那个齐欢啊!还不够明显吗?他肯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嗯,回头我好好问问,一定要弄清这个人的底细……”

绿灯亮了,可依踩下油门,给了男人一个鼓励的眼神,又有点儿担心的问:“得麻烦你爸爸吧?”

岳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忽然抬起眼睛:“可依,你如果……舒服狠了,会不会也那样……那样喷水啊?”

………………

“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祁婧浑身酸软的从男人怀里挣扎起身,找到手机,按下接听键之前深深望了罗瀚一眼,却不想穴心子里又滚出一股润滑油,身子一紧,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喂——”

尽可能的把声音放轻,以免泄露出满足之后的慵懒让自家男人白白笑话,可对面除了沙沙的电流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祁婧检查了下通话状态,再次将听筒贴上耳朵,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也同时听到了微弱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一个妖孽“嘎嘎嘎”的笑了出来,边笑边喊:“骚货,中场休息啦?怎么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啊?”

果然被自己料中,许太太瞥了一眼歪在后座上的大猩猩,不知怎么,竟不敢冒失的反唇相讥,只好暗咬银牙,用上了类似哄淘淘睡觉的口吻:

“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找事儿哈!”

“哼!吓唬谁呢?”

莫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顺着杆子爬了上来:“你男人现在可在我手上呢!”话音未落,男人忍俊不禁的笑声跟着响起。

“哦——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许太太慢条斯理的应付着,似乎从电话里听出一丝朦胧醉意。

果不其然,莫黎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耍着酒疯:“听说你喜欢大个儿的?让你旁边那头野兽再干你一次,姐姐我想听听到底有多造孽!”

“你咋不……”

刚想发作,想到两个男人都在竖着耳朵,只好再次忍住,压着嗓子轻描淡写的骂了句:“失心疯了吧你!没事我可撂了。”

“哎!别呀……”

没想到莫黎一下就软了,许太太心头稍慰,只听那边笑嘻嘻的央告着:“不想一个人睡嘛!借你男人搂一宿怎么样,通融通融吧?”

“也……行吧!记得要完璧归赵哦!碰坏个角儿叫你拿命陪。”许太太再次贯彻了绥靖政策,“你自己男人怎么不搂”这种现成的讨价还价都没好意思说。

“德行!”

莫黎意犹未尽的阴阳怪气:“回头看我不赏你个捉奸在床。”

“好啊!我等着。”

放下电话,祁婧咬着下唇气得有点儿呼吸不畅。

是把所有的精华妖气都用在那对小夫妻身上了,还是道行依旧不够深湛,根本就压不住那个千年妖精的气焰?

怎么次次都这样,一遇到她,就td豁不出去这个脸了呢?

在外留宿这么意义重大的事,那个坏蛋是不敢亲口说么?曲线救国也就算了,居然在旁边纵容她欺负自己!更t匪夷所思的是,贤良淑德的许太太还真就云淡风轻的答应了。

不过话说回来,借你老公睡一宿之前先征得许可,也是够局气了哈!

发现刚刚还柔若无骨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大猩猩的臂膀及时搂抱过来:“诶呦,身上的汗都凉了……谁呀?还完璧归赵,什么宝贝这么紧张啊?”

男人的身体,永远像烧着一团火。祁婧靠着他暖烘烘的胸口,听着明显讨好的探询,气闷立时散去了大半,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封闭的车厢:

“老罗,你到底睡过多少女人?”

“这个……我还真忘了登记造册了。”从罗瀚谐谑的口吻里,能明显听出他的不好意思,“大概……也就十几个吧!”

“才十几个?骗人!”祁婧高声叫着。

罗瀚“呵呵”一笑,从容不迫的揉着那对格外胀手的酥软娇弹:“你当我是采花大盗啊?医生可是很忙的,我还有科研项目,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沾花惹草啊?”

“那——那些花啊草啊的,是怎么开到你床上去的?”

“反正不是在医院认识的。呵呵……基本都算是慕名而来吧!你也知道,我推拿的手艺还过得去。”

祁婧扶住胸前那双大手的手背,故意学着东北腔:“嗯——那可是相——当过得去啊!咯咯咯……”

“呵呵……淘气!”

大猩猩不失时机的在一边乳头上捏了一下,继续解释:“其实也容易理解,很多人遇到身体上的问题,你让他去医院看病,他会特别抵触。在爱都这样的地方,打着养生的名义,就顺理成章得多了。”

“那她们漂亮么?是怎么喜欢上你的?你也……喜欢她们么?”

这叫女人必杀技,追魂夺命三连问!祁婧发觉男人似乎企图神不知鬼不觉的偏离主题,一口气施展出来,车厢里立马陷入了无法形容的安静。

一只小手偷偷的摸向屁股后面那根“猪肠子”,满满的抓了一大把。

“还……还行吧!”

迟疑了足有十秒钟,大猩猩才磕磕绊绊的接上话茬儿,“她们基本上……年纪都比你大了不少呢!而且不缺钱。漂亮的女人只要懂得经营自己的优势,都不会太穷……”

似乎发觉自己又有点儿跑题,罗教授停顿了一下。不想祁婧立马追问:“然后呢?继续……”

“呵呵……人都是这样,没钱的时候想要发家致富,等真大富大贵了又会发现,缺的东西越来越多。你说的喜欢,真的谈不上……我觉得,或许用感激之后给予适当回报,大家各取所需来概括比较恰当。”

“回报?”

祁婧饶有兴致的重复着这个词,不无揶揄的说:“你究竟给她们解决了什么问题,需要用身体来回报啊?”

罗瀚搂住怀中的娇躯,把嘴巴贴近她的耳朵悄声说:“你理解的那个回报,恰恰是需要解决的问题,真正的回报,是你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些漂亮的小玩具。”

“啊?那些小跑车真的都是富婆送的!”

“也有富翁送的。”

“沃去,你古天乐啊!还男女通吃?”

罗瀚终于笑出了声,揉着女人破浪股似的小脑袋:“想什么呢?你不会以为我是一只老板鸭吧!”

祁婧一时语塞,检讨自己确实脑回路过于耿直了。人家怎么说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里救死扶伤,又是个快乐的单身汉,堕落到用那根“犀牛角”去赚钱,确实有点儿离谱。

况且,就那个尺寸,一般型号的富翁估计也扛不住啊!嘎嘎嘎……

刹住过分辣眼睛的画面,祁婧还是不死心,暗戳戳的问:“那……他们就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百万级的豪车?”

罗瀚的声音异常的平稳:“钱多到一定程度,就变成数字或者电脑屏幕上的曲线了。到那个时候,颈椎酸痛可能都比公司市值的波动更有存在感。试想,如果你身家过亿,却从未体验过什么是性高潮,或者三十岁就当上了集团董事长却每次都秒射,还会在乎区区一个生产线上的普通工业品么?”

听了这一番话,祁婧忽然感到有点沮丧。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无形的枷锁,即使是社会公认的成功者,也无法挣脱。

而反观自己,居然可以如此自由而畅快的生活着,不仅有家,还有淘淘,不仅有事业,还有一班朋友,不仅有老公,还有好几个野男人,不仅身体健康精力充沛,而且夜夜笙歌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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