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屑于去找什么女人的敏感点,自己餍足就好。
缇达感受到骆嘉的异样,只当他是刚刚在楼下谈事惹的火。见他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怒意,她跪起身子试探般的靠近他,大着胆子去解他的腰带。
凶器在骆嘉的跨在垂着,还在疲软状态,尺寸已十分惊人,两颗囊袋挂在左右,凶神恶煞的。
骆嘉没有拒绝,缇达也知道他喜欢。
细软的双手握住那蛰伏的巨兽,熟练的套弄着。
舌尖时有时无的划过马眼,绕着龟头打圈,还记得她第一次学会这个动作,骆嘉爽的闷声不断。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没反应呢?
缇达有点受挫,更加卖力的吸吮着。手中的凶器有了变大的趋势,已经将她的口腔塞满,直抵喉咙。
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下来,画面淫荡极了。
骆嘉看着胯下的女人卖力的献计,酥胸一抖一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那日周之窈当着他面脱衣服的画面,欲望猛地高涨起来。
缇达被这猛地一下惊到了,双手差点没握住。邀功般的眼神望向骆嘉,似是在说:该下一步了。
骆嘉长出一口气,面露不悦,烦躁的抓起床上的浴巾丢给缇达,“滚。”
缇达将浴巾抱在怀里,不敢置信的望着骆嘉。
她是查猜氏的长女,是国最尊贵的一族,她的父亲帕坦更是整个加治最尊贵的人。
缇达从没有受过这般的屈辱,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晶莹剔透的。她平复着情绪,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心情不好,对吗?”
骆嘉扯出一个笑容来,替她将浴巾披在身上,“先回去,好吗?”
缇达跟了骆嘉三年,三年间,他们有数不清的夜晚缠绵在一起。她知道骆嘉是为了她的爸爸才和她在一起,但她不介意,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可为什么,去了t国一年,就疏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