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他的钢铁发言,还有他急迫想与她尽夫妻义务的色胚行径。
他问她摸了什么感想。
她窘迫不想说,在他穷追不舍之下,她吞吞吐吐道:“就…就很大,很硬,感觉…一发就能让女人怀孕。”
他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看。”
她恼他的不正经,却又被他手指弄得身子鼓撑酥麻。
寂静的夜里,唯有她的轻浅娇吟,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咕噜水声。
她知道这哪冒出来,特别难为情。
结果这钢铁直男发言了。
他从来不会错过在这时候给她难堪,虽然他本意不是如此,他不是故意要让她难堪。“里头把手指夹这么紧,水倒是挺多的。”
她听见这话,感觉头上都要冒烟了,窘到不行。
她拉被子埋住脸,无颜见人,拒绝与他交流。
被他哄了好久,才羞羞答答地把脸埋在他肩上。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不亏的,我也是第一次。”他基于礼尚往来原则,必须和她说清楚。
不然她不知道这事,又无从证实他的清白,那他的处男声誉何在?
他不说清楚,以后她嫌弃他不干净,转头找个干净的男人,那他被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怎么办?
是啊,男性的处男之身,该如何自证?
事后往小兄弟身上划一小口子,挤血为证吗?
她不相信,他比徐莲雅还大一岁,都要奔三了。
世家子弟,有钱有势,长得高大俊伟,身边不缺女人,呼之来来,俯拾即是,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世家子弟哪有守身如玉的说法,除非丑得特别脱俗,没有女人肯委屈下嘴,或是那玩意废了,没救了,可以直接做变性手术的那种。
而且他对这事熟练得很,都把她弄得晕乎乎的,怎么可能是处男?
“关于这一点,我们这一带的世家子弟,都要感谢港口的陆老六。”他一想到这事就觉得好笑,陆老六这神奇人物,总是在损人不利己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他未成年时想破处,一次找来三四个从事特殊行业的女人,他找人时大张旗鼓,一点也不藏着抑着,就被人举报了。他们遇上警察临检查房,人赃俱获。那些女人一听见他未成年,怕担责任,立即矢口否认与他发生关系,说他没进去,只有几秒,不达成性交易条件。她们没收钱,还反贴给陆老六,不承认是卖淫,只说是小姐姐寻欢作乐,不小心钩上小男孩。这事闹大了,都上当地新闻了,我们与他同辈的都挨警告教训,被长辈盯得紧,就怕成为下一个笑柄。而且我除了和家人在一起,其他热闹都不爱凑,没有自己的朋友圈,都是长辈传给我的交际圈子,里头只会介绍相亲、钓鱼喝茶、盘佛珠,没有乌烟瘴气的事。”
其实见他和他家人这么宅,感觉没有自己的夜生活,天天全家人窝一起,就能猜出秦家人的习性。
长辈在不分家,是传统习俗,也是一种约束行为。
分家了,一人丢脸,只是这一房丢脸。
但是没分家,一人丢脸,就是整个家族丢脸,谁也不敢冒这个险,当家族的罪人。
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信不信他的话,只迟疑问道:“你和陆老六是同辈啊?”
她的关注点,就没在他是处男,或是陆老六闹出的笑话,竟然在辈分上。
“是啊,我们没差几岁。”他觉得她的问话很奇怪,却拿捏不准她的想法。
“那我们差辈分了。”她慢吞吞道:“我要喊陆老六小舅舅的。”
他怔住,想起徐家大股东,那长得严肃干练的女人,就叫陆京花,二股东、三股东也是姓陆的。
他当时没想太多,以为只是占名股东,原来是港口陆家人。
她曾说,母亲能逃脱世家掌控,是靠两个弟弟帮助。
所以后来陆京花靠徐家公司崛起,也把两个弟弟拉扯进来入股。
港口陆家人很传统,但他们和秦家的传统不同。
陆家倡导多子多孙,重男轻女,无论男女全是利益联姻,重利不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