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恒叹了口气,走上前,先用毛毯盖住女孩的腿,随后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这样可以了吧?”
“……好吧,原谅你打我屁股啦!”
洛伊咧开嘴角肆意地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活像个小恶魔。
季屿恒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那有些婴儿肥的脸蛋,“晚上想吃什么?”
“嗯……想吃川菜!”
“上次被辣肿了嘴唇喊着再也不吃的人是谁?”
“……我觉得我可以再挑战一下。好不好嘛,daddy最好了~”
“……想吃哪家的?”
“要吃那个,椒麻鱼!”
三个月前。
季屿恒坐上前往国l市的飞机。
可能是出发前一晚熬夜改剧本的原因,他现在头痛得厉害,只好扣上笔记本,准备浅眠一会儿再继续工作。
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又浮现出那幅画面——一个脸色苍白、憔悴消瘦的女人躺在床上。
“你是说,当年我们分手的时候,你已经怀孕了,并且你还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季屿恒表情严肃地问道。
女人眼角滑落一滴泪,“……对。”
“可是,我怎么确定,那个女孩,是你和我的孩子?”季屿恒犹豫了几秒,补充道,“毕竟,我和你提出分手,就是因为……”
“她眉眼真的很像你。”女人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带她去做鉴定,她肯定是你的孩子。”
季屿恒沉默着。
他不太想相信女人的话,但他又觉得一个将死之人确实没有必要骗他。
“那她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女人不甘心地伸出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仿佛用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屿恒,求你,带她来见我……”
季屿恒揉着眉心结束回忆。
他答应了那个女人的请求。
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好,见到那个女孩后,自己究竟该如何措辞。
飞机降落,季屿恒先去了酒店。
在酒店餐厅用过晚餐后,他本想回房间再磨蹭一会儿,但他习惯为计划好的事情预留出足够多的时间。
在内心纠结了许久,他还是准备提前出发,打车去往了当地一家有名的脱衣舞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的表演分为公开的上半场和不公开的下半场。
季屿恒在来l市前就已订好了门票。
距离表演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便坐在公开区域的卡座上等待着。
不远处,一位顾客点了杯饮品,舞女膝行着送来,胸前的内衣被塞了张钞票后,她便起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任他将大手伸进胸衣里揉捏自己的乳房。
炫彩的灯光下,观众们不停地欢呼尖叫着,将手中的钞票大把大把地撒向舞台。
全身赤裸的舞蹈演员们欣喜地抓住那些面额并不大的钞票,在地上毫无尊严地翻滚扭动。
所有人都明白,在这里,廉价也是表演的一环。
季屿恒静静地观察着一切。
其实他常年深居简出,十分厌恶这类吵闹嘈杂的场合。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他无数次生出扔掉那张昂贵的门票直接回酒店休息的念头。
但是,他不可以。
他得找到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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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避下雷:亲父女,双不洁,相差二十岁。
没啥存稿,写一章发一章
最后,想吃椒麻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