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安宁又没忍住,有点凉,实在忍不住!
“然后就是你听见的那一声喊了。”
江夏眼神微眯的看着毫无悔过之心的大黄,不解的道:“没道啊,半夜有狗给我剃头,我竟然不知道。”
“我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呢?这不科学!”
光头
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呢?
江夏一个问题,让安宁表情心虚了零点几秒。
完了,她好像知道缘由。
不过…到底什么时候起,这一大一小开始狼狈为奸了呢?竟然还连手作案。
“这不科学啊,我睡觉很死吗?不应该,我该很警惕的。”
江夏依旧在苦思冥想,他突然抬头看向安宁,安宁眼睛乱转的看着江夏问:“你看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江夏眼睛眯眯着,盯着安宁道:“我知道不是你,要是你的话,你今天早上不能笑的那么猖狂。”
“不过……我感觉你知道为什么?要不然为什么你停止笑了?这代表你在思考,注意力被转移了,安宁同学,从实招来?”
安宁十分敬佩的对江夏拱手。
“佩服!”
“果然智商不低,都这样了,还知道分析事实。”
“有一件事你还真就说对了,我还真知道为什么…不过吗,我偏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你能怎么办?”
说完的安宁,转身就跑。
“哎哎哎哎——-你跑什么!”
江夏在后面追,着急给安宁扔一件衣服,刚到门口的他,看见安宁一个弹跳,单手抓住墙壁,人翻过去了。
下一秒,墙的另一边传来得意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再见了您呢。”
江夏无奈又宠溺的在墙这一头,不算开玩笑的道:“看来你着实心虚啊,要不然也不能忘记一件事,我也打不过你啊。”
“哎,看来人心虚的时候,智商果然有所下降。”
分析头头是道的江夏,在院子里笑的春风得意。
一墙之隔的安宁,不甘心的再次爬了上来,趴在墙头上喊:“我这是照顾伤患,按照你现在的发型,怎么也算是三级伤残了吧。”
“说到你这个发型,我给你想了一个新名字,要不要听听?”
“停!”
江夏立即做一个暂停的首饰,看似真诚的道:“我们一定要这么互相伤害吗?”
“互相?您想的太多了。”
安宁笑的十分得意,对着江夏竖起一根手指道:“头顶一线天,风吹满头凉。”
“哈哈哈哈哈,我太有才了!”
大笑着的安宁从墙头上下去,留着一只手捂着自己脑瓜顶的江夏。
“汪汪汪!”
“嗷嗷嗷呜——”
大黄非常适宜的出现,在门口对着江夏叫,这只傻狗笑到一只前爪扶着门框,和刚才笑岔气的安宁差不多。
旁边的墙头上,有一小只更过分,它小小的前爪指着江夏脑袋顶,另一只爪子拍打着墙壁,嗷嗷的叫出了颤音。
“你们俩……给我等着!”
愤愤不平,准备报仇的江夏,傲娇的冷哼一声,从大黄身边迈过去,回去,剃头。
这样的发型,他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一早上的小插曲,给安宁提供了一辈子的笑料,在江夏不知道的情况下,安宁惩罚了小狼一下。
吃早餐时,安宁端着装有两根鸡腿的盘子说:“小狼,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江夏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开玩笑要适度。”
说着说着的安宁,想起江夏的发型,忍不住的想笑。
“嗷呜——-”
“知道,你手下留情了。”
安宁看着小狼继续道:“我倒是好奇,你和大黄到底是怎么拿的推子?你们俩这爪子,也不分瓣儿啊。”
这个问题,安宁自然是得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