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好。
听说,亲近之人,或者与卜算者牵扯过多的人,都是算不出来的。
他,该是其中一种吧。
安宁坐着江夏的车回去,路上江夏解释了他迟到的原因。
“你说,花城的父亲想和你一起搞通讯的事情?”
“对,算是一半上边,一半私有吧。比重大概会有调,总之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掌握在私人的手里。”
“有道。”
安宁对此不发表什么意见,她自己不愿意做买卖,沟通这件事,她不是很擅长。
“安宁,我想着购买你的技术,给你一半我所能有的份额。”
贫民窟
副驾驶的安宁看向开车的江夏。
“分我一半?”
“对,你的技术是关键,我觉得上面的意思,也是利用你的技术,所以我建议你从我这里拿走一半,上面给的不管多少,也都要着。”
说到这里的江夏,和安宁说的更深远了一点。
“安宁,你的聪明是不可置疑的,但有很多事情改变就在一瞬间,我喜欢做最坏的打算,所以我建议你把能拿在手里的东西都拿下,最起码这些都会成为你未来的筹码。”
“手里有筹码不用与没有筹码,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你懂吗?”
江夏说的可谓是剖心剖肺了,安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懂,你放心,到手的好处我不会推出去的。”
“那就好。”
江夏不必多说,车子到家后,两人各自回去。
进门的那一刻,江夏心里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一个屋檐下?
他不敢表白,真的不敢。
算了,还是在等等吧。
一夜过去,安宁继续参加考试。
今天交卷的她,早早的走出校园,准备去买些东西,带回十里沟老家。
一路走,安宁一路计算着有多少人,给每个人买什么合适一些。
算来算去,加上大伯一家,人真的不少。
她先是买了一些布料,又买了一些成品衣服和鞋子,买着买着就装不下了。
她将东西放在布料店里,按照老板的指路,去找一个人力黄包车。
走着走着,路就有点偏了,就在她想转身的时候,非常细小的哭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安宁顺着声音走进一个胡同,在一个垃圾堆里找到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本该是梳着两个发髻,现在零散着,沾满了脏污,大冬天的她脚上还穿着凉鞋,裤腿也是短了一大截。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手上有一个小箱子,她努力的将纸壳子藏在身后,有几分害怕的说:“我—-我不是偷东西,我不是。”
“这个—-是我捡到的。”
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安宁,眼里有害怕又担心,但非常努力的表达着自己。
“我知道,你迷路了吗?”
女孩点点头。
“我被追,我跑了好远,找不到家。”
安宁大概明白女孩的意思了,她被人误会是小偷,被追,她跑到这里藏起来,找不到家了。
“我送你去公安局——-别害怕,别害怕,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宁一句公安局,让女孩撒腿就想跑,被安宁一个手拎了回来。
“站好,不许动。”
“啪嗒”一声,小女孩双手高高的举起做投降状,纸盒砸在地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别跑,不用跑,我不是要送你去警察局,我是让警察帮你找到家。”
“不要不要!”
小女孩依旧疯狂晃着本就凌乱的脑袋,她似乎很怕警察。
“不找警察,不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