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1/2)

须弥,教令院,大书记官办公室。

柔和的日光穿过巨树的枝干,透过七彩的玻璃映入室内,照亮了空旷的房间。

往日的此时,正是大书记官兼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最忙的时候。学者们会带来数不清的申请和报告,一摞摞材料布满桌面,等待艾尔海森的批示。

然而,此时此刻,那张桌面上竟空荡荡的,属于大贤者的座位上也没有艾尔海森的身影。

而在房间的中央,一个金发男子正侧坐在一张没有靠背椅子上,懒散的神态与教令院的严肃格格不入。男子身着灰色的至冬风格礼服,袖口挽至手肘处,漏出了纤细而结实的小臂。黑色的手套勾勒出纤细的手指,上面沾染着淡淡的血迹。衣服下摆处的三颗扣子随意的散开,漏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枚蓝色的神之眼。

在男子紧致的臀部下方,倚着一张绿色的坐垫,同样与教令院的风格大相径庭,更像须弥餐馆中的风格。坐垫另一侧,被一只黑色的长靴踩住,鞋底的血迹在布料上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靴子上的铁链在空中微微的晃动。

而另一只长靴,正踏在地上,一个阿努比斯风格的头盔上。那本应属于某位战士的头盔,此时已经破烂不堪,被当做脚垫般无情的践踏。

大贤者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可以隐约看到外面倒地不起的守卫和学者,有一些仍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正坐悠闲在他专属的椅子上,微微低头看着脚下的头盔,不时用靴尖踢开,又用靴底踩住。随着他的踢弄,已然破烂的头盔又平添了些许裂纹。

“这么多天,终于见到大书记官本人了,只不过,和传闻的不太一样呀”

磁性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突兀的在房间中的响起。那迷人的声线像大提琴演奏的曲调,令人沉醉又恐惧。然而,当这优美的旋律投入房间后,竟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激荡起任何回应。

“这是至冬女皇的命令么”

良久的沉默后,另一道声音在房间中响起,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甘和虚弱。

“都说大书记官是须弥最聪明的存在,不妨自己猜猜”

达达利亚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猛的踏住了脚下的头盔,双手支撑身体微微向后仰,戏谑的回应到。

随着他的动作,房间中突现了几声细微的呻吟,而这呻吟声,却来自达达利亚的身下,那个怪异的椅子。

那椅子并不是由四个木腿支撑,取而代之的是一对精壮的手臂和大腿。仔细看下,那绿色的坐垫也更像一件精美的衣服,只是现在一些部分被鲜血染红。

被达达利亚坐在身下的,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椅子,而是现任教令院大书记官,艾尔海森。

“你一个人前来,找我和赛诺挑战,我可以理解为是至冬向须弥的宣战么?”

即便身受重伤,跪伏在地上,被人当做椅子坐在身下,艾尔海森依旧咬紧牙关,冷静的思考。

可不待他反应过来,原本踏在他身上的靴子猛然抬起,重重的落在他的脑袋上。那冷峻的面庞被狠狠的踩在地上,在靴底的纹路碾压下扭曲变形,沾满了肮脏的泥土和猩红的鲜血。

即便身下椅子在自己的踩踏下倾斜,达达利亚依然稳稳坐在上面,将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踩着艾尔海森面庞的脚上,以维持身体的稳定。

“看来须弥的智慧也不过如此,我只是听说散兵和博士在这里都碰壁了,所以想来看看须弥究竟有怎样的强者,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艾尔海森的脸被死死踩住,说不出来话,却清楚的听到了这荒谬的原因,双眼因惊讶和愤怒而睁大,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也开始不断颤抖,方才战斗的场面再次在脑海中上演。

……

稍早,须弥,教令院

不久前,此刻骑坐在自己身上,践踏着自己面庞的男子,至冬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如来拜访的使者般来到教令院门口,礼貌的提出向自己挑战的意图。

那时的艾尔海森刚刚参加完会议,身心疲惫的他无暇顾及这些琐事,随手让身旁的助理劝对方离开。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在他刚回办公室不久,就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还未等到他有所回应,那男子便推门而入,闲庭信步的踏入房内,在男子身后,一众精干的侍卫瘫倒在地。

艾尔海森立刻进入战斗状态,翠绿的琢光镜在手中绽放,无数剑气瞬间释放,在空中不断交织,闪出耀眼的光芒。

然而,烟尘退去,琢光镜构造的光幕中竟空无一人,甚至连一丝元素力也捕捉不到。

“不好”

艾尔海森心里暗道,刚才那一招,即便是大风纪官赛诺也要吃力抵挡,而此时的对手竟然毫发无伤的躲了过去,甚至连元素力都没有使用。

一道绿色的光线在空中闪过,艾尔海森化作一道流光,瞬间移动到房间的另一端,企图通过拉开距离来分析眼前的局势。

可还未等他稳住身形,腹部便传来剧痛,急速向后跌去。待到他勉强站住,才看清那男子正双手插在口袋中,一只脚支撑站立,另一只脚高高抬起,似乎在炫耀自己刚刚的攻击。

“速度不错,不过威力太弱了”

男子不屑地说道,一边将高抬的脚放下,紧接着一个闪身向艾尔海森袭来。

“理式摹写”

艾尔海森再度释放元素力,化作流光不断闪躲。可无论到逃哪里,都无奈的被那双黑色靴子缠住。

男子依然双手插兜,不断提起双脚展开攻势,黑色长靴踢踹在艾尔海森的身上,靴底的血迹也逐渐加深。

“只会躲么?”

终于,男子似乎已然厌倦了无休止的追逐,身影骤然在房间中心停下,双眼如同看向猎物般,死死盯住面前大口喘息着的艾尔海森。

“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力量吧”

“狂澜”

强烈的水元素在男子手中汇成双刃,绚烂的水滴在空中挥洒,幻化成一个个锋利的剑刺。

艾尔海森刚要继续躲闪,那男子边一个闪身来到面前,并未留给他丝毫抵抗机会,蓝色的剑刃瞬间刺入了他的腹部。

无数草元素力瞬间从艾尔海森的身体中四溢开来,那具精壮的身体也向地面直直跪去。艾尔海森跪在地上,双手苦苦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腹部的伤疤溢出浓烈的鲜血。

这时,一个黑影飞至他的面前,艾尔海森定住模糊的视线仔细望去,是一个已然残破的阿努比斯风格头盔,而头盔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同僚,大风纪官赛诺。

“太弱了,还不如那只小狗”

男子收回双刃,元素力瞬间散去,随后漫步到艾尔海森身边,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坐在了那宽阔的后背上,黑色的长靴肆意的踏在那个破烂不堪的头盔上。

于是,便出现了最开始的一幕……

……

须弥,教令院,大书记官办公室

“放心,等我享受完作为胜利者的荣耀后,就会离开,女皇在须弥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不会做多余的事。”

看着身下人开始因为伤口的痛苦而不住的抽搐,达达利亚大发慈悲般的抬起靴子,站起身来,轻蔑的看着依旧跪趴在地上的艾尔海森,仿佛在看一个垃圾。

“都说大书记官经常用武力解决问题,可在我手下怎么连一招都接不住啊?”

艾尔海森的余光看到那双黑色的靴子踢开了一旁的头盔,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最后在自己面前停住。身体上的痛苦不断消磨着他的精神,让他甚至忽略了自己此时正高抬臀部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大书记官怎么这副姿势?怎么像条狗一样,您可不是狗呀”

羞辱的话语一句句刺痛着艾尔海森的神经,鞭笞着他的尊严,可身上的伤口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屈辱接受面前俊美的年轻人的侮辱。

“这么强壮的身体,大书记官是一个很好的垫子呀,坐起来还蛮舒服的”

达达利亚再度抬起脚,将靴面上残留的血迹一点点蹭到艾尔海森的脸上,为那沾污秽的脸上再度添上一抹艳红。

“反正是你自己的血,你应该不会嫌弃吧,就麻烦你给我当个脚垫吧”

艾尔海森感受着靴底粗糙的纹路,即便身体已虚弱到极点,仍咬紧牙关艰难的支撑。

看着眼下强挺着的艾尔海森,达达利亚也失去了继续羞辱他的兴趣,转身离开。

“算了,你太无趣了,还是去看看那条小狗吧”

达达利亚俯身捡起地上破烂的头盔,长腿抬起越过艾尔海森,向门外走去。

待他走出去之后,跪在地上的艾尔海森终于支撑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须弥,教令院。

往日喧闹的教令院如今一片死寂,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学者和侍卫,如今都如死狗一般横七竖八的躺在走廊,口中只剩微弱的喘息。

达达利亚缓步走在教令院的长廊里,时不时有一具身体拦住去路,那双黑色长靴便会毫不留情地践踏过去,为寂静的走廊添上几声痛苦的呻吟。

尽管须弥的实力在达达利亚眼里完全不值一提,他也遵守女皇的要求,避免两国的对立。因此,他并未对任何人下死手。那些学者和侍卫大多数只是昏厥,有些即使清醒着也恐惧的蜷缩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作。

“不过闹这么大,女皇那边也不好解释”

“都怪那个大书记官,老老实实出来迎战不就好了,还是那个大风纪官比较实相”

达达利亚撇了撇嘴,心里暗骂艾尔海森。

他本来只想和强者挑战一番,因此来到须弥。前几日见到的大风纪官赛诺倒是积极的应战,虽然那点本事只够自己热热身,不过也算坦荡。而那个艾尔海森却只敢龟缩在办公室,怎么叫也不出来,直到他一路杀上去,才在得以和这位大书记官交战。

心里问候着艾尔海森,达达利亚缓步走出了教令院大门,旁若无人的一路漫步到一家旅馆,拉开一间客房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源,黑暗中,一双红棕色的眼眸猛然睁开。紧接着,一个身影突然窜出,直奔达达利亚而去。

然而,还未等那身影接近达达利亚,便传来了沉重地锁链拉动的声音,迫使那身影在达达利亚面前停下。

房中的动静并未让达达利亚产生丝毫惊慌,他漫步一旁,依次点燃房间的烛火,让漆黑的房间里出现了昏暗的灯光。

随后,他才转过身,低头看向刚刚的身影。

那人一头雪白的头发,身上穿着清凉的沙漠服饰,露出一片片古铜色性感的皮肤。

须弥教令院大风纪官,赛诺。曾经威风凛凛的大风纪官,此时竟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看起来虚弱不堪。在他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铁质的项圈,延伸着的锁链系在一旁的立柱上,限制着赛诺的活动范围。

“乖狗狗,想主人了么?”

达达利亚戏虐的笑着,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赛诺的脸蛋,轻声地说。

闻言,赛诺并未出言反驳,而是乖乖俯下身子,用脸颊磨蹭达达利亚的裤脚,眼中没有任何不甘和屈辱,反而充满了渴望和憧憬。

“真是乖狗狗,刚刚去了教令院,传闻中的大书记官也没有那么厉害么,还不如我的小狗狗强呢”

达达利亚一边出言讥讽着艾尔海森,一边拿起手中破旧的头盔,认真的给赛诺戴上,温柔的动作如同给宠物系铃铛。

随后,达达利亚转身坐在一旁的床上,双手支撑身体向后仰去,长腿伸展,黑色长靴踢在赛诺的脸上,将那一路跟随自己裤脚的头踢到一旁。

“靴子脏了,乖狗狗知道怎么办吧?”

赛诺就像得到了主人赏赐的宠物,激动的摇动着身体,深处浅粉色的舌头,认真的附在了那双黑色长靴的靴面上,努力的清理着上面的灰尘。

达达利亚嘴角噙着笑,慵懒的看着脚边小狗卖力的动作,不禁赞叹其最近的转变。

……

7天前,须弥,沙漠

达达利亚和赛诺相遇在咔万驿附近,当时赛诺身边还有一群风纪官同僚。

“你要挑战我?”

那时的赛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大风纪官,红棕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看似瘦弱的男人,嘴角露出不屑的微笑。

“你们不用插手,让我来”

赛诺制止了一旁想要冲上去的手下,提起赤沙之杖,一步步向达达利亚走去。

忽然,那双赤裸的脚重重的在地上一踏,随即赛诺飞身而起,赤沙之杖在空中划出金色的光影,夹杂着浓烈的雷元素,朝达达利亚砸去。

原本天崩地裂的一起却未引发任何响动,只激荡起无数烟尘,待到烟尘散去,只见达达利亚单手接住了那沉重的枪尖,一脸期待的望向了面前的少年。

“有点本事”

赛诺随机松开武器,浓烈的雷元素在身上轮转,巨大的狼爪在手中幻化而出。

“以此身,肃正万象”

赛诺瞬间进入启途誓使状态,两只狼爪夹杂着无数电流,飞速向达达利亚抓去,一路飞速掠过时,就连沙漠干燥的风尘也被电的噼啪作响。

达达利亚却丝毫不慌张,侧身闪过赛诺的一道道攻击,随手幻化出水元素双刃,与那双狼爪战到一起。

“你无处可逃”

赛诺一声低喝,雷元素瞬间在手中炸裂,分散出数道电浪,向达达利亚袭来。

达达利亚连退几步,双手挥动间那两柄水刃化作一把长枪。飞速转动的长枪在达达利亚面前,形成了一道厚厚的水墙,堪堪挡住了赛诺的一击。水与雷的反应瞬间四溢而出,在干燥的沙漠上留下一片片细密的紫色电网。

“不错不错!你还算有点本事,值得我再认真一点”

赛诺愕然,没曾想到自己全力一击竟然被对方挡下,紧接着再度摆出战斗姿势,迎接对方的进攻。

“星海游鲸!”

水元素之力瞬间汇集,干燥的沙漠此刻竟好像海滩般清凉。无数水浪在空中汇集到一处,形成一只浅蓝色的巨大鲸鱼,朝着赛诺所在的方向直直坠去。

浪涛般汹涌的元素力扩散开,周边的风纪官仅仅受到余波,就仓皇倒地,无力抵抗。

而在风暴中心的赛诺,清晰地看到,在水元素汇集而成的鲸鱼之中,达达利亚如同天神下凡般降落而下。黑色长靴在元素力包裹下,瞬间突破了自己的一道道防御。凹凸不平的鞋底越来越近,鞋底的细沙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狠狠的踏在了自己的脸上……

躁动的元素力渐渐平息,一旁的风纪官们才连忙起身。然而,在他们面前,只有达达利亚一人的身影,赛诺却已经消失不见。

“赛诺大人…在…在那人的脚下!”

一个声音引起所有风纪官注意,他们将视线向下投去,才发现赛诺正趴在地上,已然被黄沙埋住了半个身子。那瘦小的身躯,此刻正被达达利亚死死踩在脚下。

达达利亚一只黑色长靴踏在赛诺裸露的背上,而另一只不偏不倚踩在赛诺的脸上,那顶阿努比斯风格的头盔已然破烂不堪,赤沙之杖也埋在一旁的沙丘中。

“刚才我就想说,你用元素力的时候怎么像狗一样?”

达达利亚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他站在赛诺身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走…”

赛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声地嘶吼,想让同伴逃跑。

“快去救赛诺大人”

一旁的风纪官们并没有意识到局势的危险。此时此刻,看到一向敬仰的前辈,大风纪官赛诺,竟然被对方当作脚踏般踩在脚下,愤怒已然吞没了他们的理智。一个个风纪官前仆后继地冲了上去,挥动着手中武器,向达达利亚发起进攻。

达达利亚此时已失去乐趣,水元素构成的长枪再度出现在手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以踏在赛诺脸上的脚为支点,另一只脚尖轻点抬起,身体不停的旋转,以应对四周的敌人。他的双手快速舞动,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水波。

而被当作脚踏的赛诺,只感到脸上传来一次次重击,在巨大的压力下,他的头一点点向黄沙中陷去,细密的沙子涌入了他的口鼻,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在赛诺的余光中,那个贱踏着自己的脸,肆意挥动武器的男人,如天神一般,无法触及,不可撼动。

赛诺的意识渐渐模糊,眼中的景象也不再清晰,伴着激烈的打斗声,在黄沙之中昏了过去。

仅一个回合,风纪官们便悉数落败,倒地不起。

此时,赛诺的头部已经在重压下,被达达利亚深深踏入黄沙之中,头上的头盔再也无法承受,跌落到了一旁。

看着眼前的局面,达达利亚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兵士”

随着达达利亚的呼唤,几个愚人众从阴影中现身。

“把他们都绑起来,带回旅馆,切记不要引人注目”

达达利亚终于从赛诺的头上走下来,黑色长靴再度踏到黄沙之上,又调皮的踩了踩那张已被沙尘埋住的脸。

“尤其是这位大风纪官,关到我的房间”

……

6天前,须弥,旅馆

赛诺醒来时身上的伤势已经被几乎治愈,只有身上的疲惫,以及脖子上的铁质项圈迟迟无法撤去。

他跪坐在地上,回想起不久前的战斗,无力的叹了口气。

这样的实力差距,落败也是理所当然。

然而,赛诺没有忘记,自己所受到的羞辱。摸了摸仍然隐隐作痛的脸,赛诺一拳狠狠捶在地上。

忽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赛诺屏住呼吸,待到开门的一瞬间,忽然冲出,元素力再度形成狼爪,向来人的面门击去。

可在狼爪与来人只有一步之遥时,身后的铁链束缚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往前一步,空中只留下铁链摇晃的噼啪声。

“呦,小狗醒了?”

达达利亚微笑着看着赛诺的反抗,手掌轻挥散去了浓郁的元素力,忽然一脚踹在赛诺腹部,迫使对方吃痛再次跪地不起。

“知道我为什么不收走你的神之眼么?你那点实力还伤不到我。”

赛诺没有回应,红棕色的眼睛死死看着面前的人,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然而,他也清楚敌我的实力差距,在刚刚的偷袭失败之后,自己再没有机会击败面前的人。

看着赛诺的表情,达达利亚不怒反笑,在赛诺面前蹲下,将头贴到其的耳边,轻声说道。

“大风纪官,我劝你乖一点,毕竟外面那么多你的风纪官同僚,应该都不想英年早逝吧。”

听闻达达利亚的话,赛诺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如同看魔鬼般看着面前的人。

“还有化城郭,那只小狐狸,我也不介意替你去调教一番……”

“别说了,你要我怎样。”

不等达达利亚说完,赛诺激动的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充满恐惧和担忧。

即使被打断了话,达达利亚也并未生气,

“既然要保护别人,那只能委屈大风纪官做我的乖狗狗咯。”

话毕,达达利亚收回双手,扶在膝前,微笑的看着面前匍匐着的大风纪官。

赛诺低着头,不敢与那双眼对视,双手死死攥紧,几番犹豫下又松开。

“好……”

达达利亚眼中光芒闪过,微笑着站起身来,摸摸了赛诺的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小狗见到主人,难道不会贴上来又蹭又叫吗?”

赛诺双手颤抖,努力支撑起身体,向达达利亚爬去。他的双手触碰到那双黑色长靴,开始向上缓慢的探索,扶上那对纤细的长腿,头僵硬的磨蹭着靴子的边缘。虽然动作有些不自然,但整体看来,确实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叫主人”

达达利亚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的动作,那个高高在上战无不胜的大风纪官,正像狗一样讨好自己,用脸磨蹭自己的靴子。

“主人…”

赛诺低声说道,动作似乎又僵硬了几分。尽管内心万般屈辱,为了屋外的后辈以及化城郭的朋友,他也要坚持下去这场屈辱的闹剧。

达达利亚此时并不关心赛诺心中所想,他踢开赛诺的双手,将那双迷人的黑色长靴伸到赛诺面前,靴尖蹭了蹭那古铜色的下巴。

“小狗,帮主人清理下鞋子没关系吧?用你的嘴巴”

赛诺的身体再次僵住,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反击的计划,又一一被自己否绝。即便是以最好的状态交战,他依旧败的毫无悬念,更何况此时身上还附有枷锁,必然伤害不了对方分毫。

片刻的纠结过后,赛诺缓缓张口,对着那双黑色长靴伸出舌头。

常年的奔波在靴面上留下一层厚厚的灰尘,先前黄沙上的战斗也留下了颗颗沙粒。此外,那脏兮兮的靴面上,还残留着属于自己的鲜血。赛诺的舌头刚刚接触到靴面,便尝到了那酸腥的味道,身体忍不住颤抖。

然而,达达利亚并想再给赛诺犹豫的时间,另一只靴子快速抬起,落在了赛诺头上,死死踩住,向下压去。

在达达利亚的践踏下,赛诺的脸紧紧贴向了面前的靴面,舌头也不由自主的在靴面上滑动,将那层层灰尘和点滴血渍卷入口中。他一口一口舔舐着,看着那靴面逐渐变得湿润光滑,味觉也逐渐麻木,忽然开始有些享受这种被强者支配的感觉,动做也逐渐变快。

达达利亚很快意识到赛诺的变化,随机鞋底踏在赛诺的脑门上,停止了他卖力的舔舐。他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随意的坐下,脚尖在地上点了点。

赛诺会意的爬了过去,在达达利亚面前乖乖跪好。

达达利亚将被舔舐的如同全新般的长靴伸到赛诺面前,脚踝微微用力,就将靴尖塞入赛诺口中。

“咬住”

简短的命令传来,赛诺下意识的咬住口中的靴尖,随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拉力。拉力不断加强,面前的长靴也向下坠去,一只穿着白色袜子的大脚从长靴中抽出,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这一刻,赛诺的呼吸近乎停止。

残存的理智告诉着他,面前的男人终有一天要为今日羞辱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心中的一根弦,在看到那只白袜脚的时候已然濒临崩裂。

赛诺本就会对强者报以尊敬。达达利亚战斗时的英姿一幕幕在赛诺脑海中回放,那如天神下凡一般的战技让他发自内心的崇拜。那高高在上将自己当作踏板践踏的举动,更让赛诺渴望发自内心的臣服。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有着神明一般俊美的面庞。华丽的装束下包裹着雪白而紧致的皮肤,衣摆处隐约露出的腰线如同史莱姆般光滑。

此时此刻,这样一个如神明一样强大又俊美的男人,正将一只散发着浓烈热气的白袜脚放在自己面前,将自己当作狗一般对待。

赛诺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崇拜,鼻尖缓缓向那微微发黄的袜底埋去。

一瞬间,浓烈的气味侵蚀了他的全身,如同尘封许久的洞穴散发出淡淡的恶臭,亦如同含苞已久的花蕊溢散出凛冽的芬芳。

一路的奔波在加上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过后,达达利亚的脚出了很多汗。尽管对水元素的操纵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完成清洁,但这远没有被人用鼻子吸净味道,用嘴巴舔舐干净来的舒服。

达达利亚满意的向后仰去,脚微微移动,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踩在赛诺的脸上,享受着脚下人卖力的服务。

姿势的变动迫使作为小狗的赛诺只能努力仰起头,才能更好的贴合主人的袜底。

浓烈的足底气息包裹着赛诺,那是属于强者的气息,是让自己臣服的魔咒。他的姿势不自觉变得更加妩媚,口中不断呼出炙热的气体,眼神愈发迷离。

感受到原本闷热的脚逐渐变得清凉,达达利亚再次晃动足尖,将袜底黏腻的汗渍一滴不落的蹭在赛诺的脸上。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赛诺鼻中传来的微微凉风,在每一个脚趾间游窜。

从此,须弥再无人人畏惧的大风纪官,而达达利亚却多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

须弥,旅馆

思绪回笼,达达利亚再度望着脚下,那眼眸中只剩对自己的崇拜和渴望的赛诺,发出肆意的笑声。

正在专注于清理黑色长靴的赛诺,听到这笑声后,呆滞地抬起头,不明白主人想到了什么。

达达利亚轻轻抚摸着赛诺的头,嘴角的笑容愈发捉摸不定。

“你说,要不要让你的同僚大书记官,和你一样成为一条只会舔鞋的贱狗?”

闻言,赛诺竟然露出委屈的神色,双眸露出畏惧和不舍。随即,那充满少年气息的面庞瞬间地下,额头紧贴地面,全身跪伏在地,用最虔诚的姿势渴求头顶的男人。

房间中,响起清脆的撞击声。

达达利亚眼眸低垂,看到那曾经高傲的少年,此时像要被抛弃的小狗一般拼命对着自己叩首,就像在向神明祈祷一般。

赛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是担心艾尔海森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亦或是不想那人来瓜分来自主人的宠爱。他的额头逐渐渗出鲜血,可无由的动力让他不敢停下。

终于,那双黑色长靴踏在了赛诺的头上,强迫他停止了伤害自己的行为。

“逗你呢,那家伙太弱了,最多只配当个垫子”

听到达达利亚的嘲讽,赛诺猛然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眼角竟然湿润,不禁羞耻的将头埋的更低。

“算了,好久没奖励狗狗了,去把水盆拿来吧。”

赛诺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飞速起身去角落里叼来一个脏兮兮的陶碗。

在这里生活日子,赛诺得到一个水盆和一个饭盆。

按照达达利亚的说法,狗狗只能吃主人吃剩下的食物。因此,达达利亚每次都是将一些剩饭菜倒入饭盆给赛诺吃,赛诺也只能靠这些残羹冷炙苟活至今。

最开始自然会感到羞耻,但在饥饿的威胁下,他也最终妥协,甚至现在已经迷恋上达达利亚的口水。

如今,哪怕是达达利亚吐在地上的禽肉骨头,赛诺也会将其叼起,舔舐许久。

而水盆,则是赛诺喝水用的。

狗狗喝的水,自然是主人赏赐的圣水。

赛诺叼着水盆,来到达达利亚面前,面带憧憬的望着头顶男人宽衣解带,从精致的裤子中掏出硕大的性器。

达达利亚目前并没有使用赛诺的想法,他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把须弥人民心中的英雄,调教成自己脚下的一条狗。

相比自己在璃月所做的,这已经是太过温柔了。

达达利亚不慌不忙掏出性器,对准胯间赛诺叼着的脏兮兮的陶碗,释放出了积攒已久的玉液。

赛诺认真看着面前的一幕,自己距离那个巨物仅有一个陶碗的距离。金黄色的液滴涓涓留下,落到陶碗的底部,溅射到赛诺的脸上,传来腥臊的气味。

这屈辱的场景并未让赛诺有丝毫的不适,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他沉浸于主人排泄物的气息中,迫不及待的想将脸埋进去,让口鼻中灌满主人的恩赐。

陶碗中的液体越来越多,逐渐快要溢出。而出水口处并没有丝毫放缓的趋势。

当看到陶碗完全接满后,达达利亚胯部微挺,将剩余的液体全部淋在跨间小狗的头上。看着那白色的发丝被染上金黄,棕红色的眼睛也因为液体的进入而睁不开,达达利亚的尿意瞬间又提升了几分。

终于,滔滔江水重归涓涓细流,最后变成零星的几滴,被尽数甩在赛诺的脸上。

此时的赛诺,全身已然被尿液浸透,脸上挂满了淡黄的液滴,浑身散发着腥臊的味道。

达达利亚畅快的吐出一口气,将那巨物收了回去,指尖轻动凭空唤出一股清流,浇在了赛诺身上,将那些溢出的尿液尽数包裹。随着达达利亚一个响指,所有的液体瞬间挥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陶碗中的一池圣水。

“去喝吧,喝完继续清理另一只靴子,主人要休息一会了”

说罢,达达利亚丝毫不在乎赛诺意兴阑珊的表情,左脚蹬右脚脱掉那双黑色靴子,转身躺在了床上,准备开始休息。

赛诺不敢再打扰,将陶碗再度叼至角落,低下头,一口口慢慢舔舐起来,虔诚而又珍惜。

寂静的房间,只留下淡淡的舔舐声,和沉沉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3日后,须弥,教令院

此时的须弥城已经乱作一团。

3日前,教令院紧急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入。这3天里,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人说似乎看见教令院里面有愚人众走动,也有人说这次危机严重到连大风纪官也无法解决。

不过,这些谣言自然很少被人相信。毕竟教令院守卫森严,怎么可能被愚人众渗透。后者更是天方夜谭,作为须弥最强的存在,怎么会有大风纪官解决不了的敌人。更何况,还有那位足智多谋的大书记官的存在。

须弥的民众们便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焦急的等待着教令院的消息。

与此同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子达达利亚,正悠闲的在教令院中漫步。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皮质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系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那位须弥人口中战无不胜的大风纪官,赛诺,此刻正带着那个项圈,跪在地上,用四肢在地面爬行,艰难的跟随在达达利亚身后。

由于多日来生活太过悠闲,达达利亚便想出这样一个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遛狗。

于是,赛诺每天都要在达达利亚的牵引下,在教令院里爬来爬去,时不时跟不上主人的步伐,被牵引绳拖拽向前,英气的脸庞被迫在地面上摩擦。

曾今的赛诺,无论走到教令院何处,都会受到学者们的尊敬和畏惧。而此刻,他却被当作狗一般牵引,爬过每一处熟悉的地方。

尽管如今的教令院只有愚人众的身影,强烈的羞耻感仍时不时折磨着赛诺。可每当他想到,绳子的另一端是被达达利亚握在手中,那种屈辱便消失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崇拜和渴望。

终于,在一扇门前,达达利亚停下了脚步。

“公子大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达达利亚点点头,挥动手里的牵引绳,带着自己的爱犬走入房间。

屋内是教令院的宴会厅,往日只有重大的节日或活动才会使用这里。如今,已成为达达利亚专属的餐厅。

达达利亚牵着赛诺,走到为首的那个唯一一把不带靠背的椅子上,惬意的坐了上去。

足智多谋的大书记官,艾尔海森,此刻再度承担起椅子的责任,被达达利亚骑坐在身下。

他的手腕处和膝盖处都绑着枷锁,且两处的枷锁均被坚固的铁链连接。这导致艾尔海森只能维持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那件精美的绿色外套也已不见,现在的椅子上只有赤裸着的肌肤,和坚硬的肌肉。

赛诺故意没有跪在艾尔海森头部一侧,不想让昔日的同僚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然而,达达利亚却粗暴的拉动牵引绳,将他拖拽了过去。项圈牵引着他在地上踉跄的爬行,最后还是来到艾尔海森面前,对上了那双屈辱且不甘的双眼。

“怎么,还这么害羞,这几天不是见过很多次了么?”

“以前是同僚,现在一样是,是不过一个变成了狗,一个变成了垫子罢了”

达达利亚戏谑的声音传来,原本注视着赛诺的艾尔海森也紧闭双眼,低头不语。

这几天里,他的确完全被当作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垫子对待。

进门处的“鞋垫”,浴室旁的“足垫”,桌子前的“坐垫”,哪怕在达达利亚上厕所的时候,都要将他踩在脚下,看着他在恶臭之中挣扎,美其名曰“厕垫”。

甚至,艾尔海森如今都有些动摇,有时似乎希望被达达利亚使用,哪怕仅仅作为一个没有知觉的垫子。但是,作为大书记官的尊严让他无法认同这种想法,只能将其转化成对赛诺的鄙弃。

“很可惜,垫子不需要进食,那只能和我的小狗狗一起吃饭了”

达达利亚一边戏谑讥讽,一边挥手招呼侍从上菜。

精美的餐具被率先端上,一件件刀叉整齐的摆放在达达利亚面前,显得优雅而高贵。而赛诺面前,只有那个使用多日的陶碗也被摆在地上,继续履行它饭盆的使命。

随后,一道道精美的须弥菜品被端上桌来。

达达利亚拿起餐具,开始仔细地品尝。

用须弥蔷薇作为佐料烤制的“兰巴德鱼卷”,是须弥酒馆中最为火爆的菜品,烤制焦香的鱼肉伴着须弥蔷薇独有的芬芳,咬上一口便可以尝到丰富的汁水。

达达利亚仔细的剔下了表面焦香四溢的鱼肉,随手将沾着一点碎肉的鱼骨扔给赛诺,看着对方叼在口中,囫囵舔舐。

以薄荷与豆子为材料的“薄荷豆汤”,最适合应对须弥炎热的天气。浓厚的豆香在薄荷叶的辅佐下变得清新可口,汤底粘稠喝起来却十分细腻。

然而,达达利亚仅仅浅尝一口,便将剩下的全倒入赛诺碗中。

主食是具有沙漠特色的“阿如拌饭”。将米、面、豆子汇于一体,依靠熬至浓稠的番茄带来酸甜味道,使得不同食材相互交融。

达达利亚用叉子随意的搅拌着不同食材,待到番茄均匀分布后,才舀起一勺送至嘴边。不过,这道菜似乎也不太合他的胃口,仅仅吃了几口后,便也一股脑倒给赛诺。

最后一道菜,是选用三种不同蘑菇,经过简单处理烹饪而成的“杂菇荟萃”。每种蘑菇经过不同的烹饪手法,更好的展现了其本身独特的风味。据说,这道菜在巡林员中备受欢迎。

不同口味的蘑菇搭配在一起相得益彰,达达利亚似乎对这道菜品十分满意,几乎全部吃光,只留下一些零星的碎末丢给赛诺。

此时,赛诺的碗中,甜酸口味的阿如拌饭和清凉的薄荷豆汤混杂在一起,上面点缀着蘑菇的碎末。这些食物在达达利亚的组合下变得极为粘稠,像驮兽脚上的泥土一般,令人难以下咽。

刺鼻的味道传来,饶是已经完全被驯服的赛诺也不由得皱了皱眉,胃中泛起不适。

达达利亚也注意到到宠物的心情,随手拿起桌旁的水杯,饮下在口中含住。精细的控制力让水元素在口腔中来回冲击,将残留的食物残渣冲刷干净。随后,他将口中浑浊的漱口水尽数吐入赛诺碗中。

碗中粘稠的食物在稀释后变得更加令人作呕,上面还漂浮着大量被咀嚼后的残渣,混杂着达达利亚口水的味道。

然而,此时的赛诺不再有任何不适,立即将头贴近,无视了那泔水般的味道,用舌头卷起碗中食物,一口口咽入腹中。

他的神情,更像是在吃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生怕被人争抢。

看到这一幕的艾尔海森,胃部瞬间一阵翻江倒海,要不是最近只被允许喝水,在看到赛诺吃那坨东西的一瞬间,他就会立即呕吐出来。

一阵轻微地抽搐过后,艾尔海森将视线移开,看向桌底下,那双无数次践踏在自己头上的黑色长靴。

长靴的主人似乎心情很愉悦,脚尖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在这一声声脆响中,艾尔海森感到有些失神,幻想着自己的脸被那双黑色长靴践踏的场景,身体不自主地有了反应,僵硬的脸上也染上了绯红。

忽然,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叶障目”

“行啊?等着入土吧!”

“蔓引株连”

清脆的声音传入房间,还在沉浸进食的赛诺身体瞬间僵硬,不可思议的望向门口的方向。

“公子大人,有个巡林官闯了进来,我们快……”

一个愚人众突然冲了进来,可还没等到他说完,便被一只绿色的剑失刺入后背,瞬间向前倒去。

赛诺的视线被桌子挡住,只能看到一双白色皮面的高筒靴出现在门口处,而靴子的主人,他再熟悉不过。

“快走…提纳里”

赛诺发出低声的嘶吼,长时间没有说话导致他声音沙哑,语调也变得扭曲。

刚刚结束战斗的提纳里并没有听到赛诺的声音,亦或是他完全没想到这声音属于赛诺。

提纳里绕过门口的愚人众,走入宴会厅,与坐在首席的达达利亚四目相对。

“哈哈,早就听闻巡林官提纳里,果然名不虚传呀,单枪匹马就能闯进来”

看着屋内年轻人和煦的笑容,提纳里也收起武器,缓步向达达利亚走去。

“听说教令院突然紧急封锁,我放心不下来看看,没想到竟然被愚人众占领了,看来……”

没走几步,提纳里便呆在原地,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原本他以为屋内仅有面前青年一个人,可当他走进才发现,那青年身下坐着,四肢被铁链固定束缚的,正是对外宣称下达封锁命令的大书记官艾尔海森。而在那青年脚边跪伏着,脖子上拴着项圈,努力将一盆不可名状的食物藏到身下的,正是自己苦寻多日的大风纪官赛诺。

此时在看面前那笑容如春光般和煦的年轻男子,提纳里只觉得那面孔如恶魔般恐怖。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目睹好友此时的惨状,提纳里怒从中来,尾巴上的毛根根立起。

可没过多久,提纳里又冷静下来,手扶住额头,尽力用最平淡的声音说道

“既然赛诺和艾尔海森都不是你的对手,那么我肯定也打不过你”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谈谈吧,怎么样你才能放过他们两个”

尽管提纳里已经努力保持平静,眼前景象所带来的震撼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在身后不住的摇摆。

“好呀,请坐”

达达利亚依旧保持那明媚的笑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发出诚挚的邀请。

可当提纳里刚刚落座,达达利亚便一脚踏在艾尔海森的头上,靴底不住的在那灰色的发丝上摩擦,仿佛脚下是什么不值一提的脚垫。

他的另一只脚也不曾闲着,靴尖轻轻勾起,赛诺便立即将头紧贴地面,迎接那只黑色长靴再度踏在已然支离破碎的阿努比斯风格头盔上。

尽管达达利亚一言未发,肆意的举动似乎在告诉提纳里,须弥最为位高权重的两人都已然成为自己的玩物,想救他们,自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提纳里低着头,心疼地看着被当作脚踏的赛诺。绿色挑染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却无法掩饰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喝口水吧”

达达利亚对提纳里的反应视而不见,将一旁的水杯推了过去,双脚亦不曾从二人的头顶离开,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二人的侍奉。

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提纳里拿起水杯,浅浅饮下一口,随即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青年。

“要怎样,你才能放过他们”

“很简单”

达达利亚嘴角笑容更甚,那耀眼的橙色头发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你来服侍我,让我满意就可以”

即便心里已大概有所预料,提纳里依然感到震惊。他不解的望向青年,沉声说道

“要我像他们一样?”

“不不不”

达达利亚双手支撑在艾尔海森赤裸的背上,微微向后仰去。

“他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理所应当让我享受下胜利者的荣耀。无论成为狗或是垫子,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而你,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

提纳里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转而看向地上充当脚踏的赛诺,焦急的问道

“难道你没和他们做那些事?”

“当然”

达达利亚立即否认

“你会把自己的性器插到狗嘴里么?”

提纳里哑然,即便是亲眼看到,他也未曾真的相信,眼前的青年竟真的将赛诺当成脚底下的一条狗。

而被达达利亚踩在脚底的赛诺,此刻也浑身僵硬。虽然他早已接受成为达达利亚的狗这个事实,也不想在提纳里面前被公诸于众。

“你竟然把赛诺……”

怒火再次冲上头顶,又被提纳里强行止住。他拿起水杯,饮下一大口,努力平复心态。半晌后,才开口说道

“好吧,我会满足你的需求,但是你要先放了他们”

“这当然不行,小狐狸,他们都要在这里”

蓝色瞳孔微微眯起,达达利亚傲然望向一旁的少年

“倒不如说,有机会服侍我,是你的荣幸”

“你!”

提纳里猛然起身,再也无法抑制怒火。然而,突然的眩晕感让他再次跌坐在凳子上。此时,提纳里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无缘由的开始燥热,口中不住的呼出灼热的气息,身后的尾巴也开始更剧烈的摇摆。

“水里……”

看到水中的春药已经发作,达达利亚再度露出笑容。那笑容不再明媚如春光,反而像看着被戏耍的猴子般,嘴角带着玩味。

“我的一个宠物曾说过,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契约“

“那么,既然我已经答应会放了他们,你也会依照我的要求吧,小狐狸”

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在提纳里耳边响起,浑身的燥热和瘙痒让他无法考虑其他,身体慢慢瘫软,一下子从椅背上滑落到地上。

他的视线中,那双黑色长靴已经从赛诺和艾尔海森二人的头上抬起,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每当达达利亚迈出一步,他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被舔舐的干干净净的靴底。最终,那双靴子在自己面前停下,再没有任何动作。

“不错,可以找点乐子了”

此时的赛诺如同冰雕般跪伏在原地,他看到了提纳里身体瘫软,跌落椅子的全过程。那沉寂许久的自尊心反复鞭策着他起身反抗,却又被短短几天养成的奴性一次次压制。

再次抬起头时,赛诺才发现,那双黑色长靴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提纳里正躺在一旁的地上,口中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小狗狗不会对主人的安排有意见吧?”

达达利亚的一句话让赛诺的心瞬间坠入谷底,他的身躯不由的又低了几分,额头紧紧贴在靴尖前面的地上,努力表达自己的忠诚。

达达利亚粲然一笑,转身一脚踢在艾尔海森身上。

这一脚并未收力,艾尔海森被踢到几米开外,瘫倒在地上。可随即,他立刻用头支撑地面,让身体再度立起,回归到刚刚的姿势,重新成为一个合格的垫子。

即便是艾尔海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许,是这几天训练出的本能,又或许,是他已经完全接受作为垫子的身份。

看到艾尔海森老老实实的爬起,达达利亚俯身一只手抓起提纳里颤抖的尾巴,另一只手握住赛诺的牵引绳,拖拽着二人向艾尔海森的方向走去。

“那边,比较宽敞”

没人知道达达利亚的话究竟是对谁说的,因没有人敢去回应,所有人只能像物品一般被放置到主人认为正确的地方。

赛诺一遍在地上爬行,一边望向一旁被拖拽向前的提纳里,对方几乎快完全失去意识,因为尾巴被人拽住,口中的呻吟声又响了几分。

将二人拉到艾尔海森面前,达达利亚又是一脚踢踹在赛诺的肩膀上。这一脚只用了轻微的力量,但赛诺仍然顺着踢踹的方向仰面躺在地上。

随后,达达利亚几下撕开提纳里的全部衣服,看着那诱人的身躯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细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细的腰肢上有着浪花般的马甲线。他双手抓住提纳里两只耳朵,微微用力将人提至空中,将提纳里那紧致嫩弹的翘臀,对准地面上赛诺的脸,随即松开了双手。

看着那曼妙的臀部从空中落下,最终砸在自己脸上,赛诺布置那么多线索”

达达利亚向前踏一步,嘴上笑意不减,眼神如同望着已然是囊中之物的猎物般,手上水元素汇聚成的双刃显现。

“那么,我们开始吧”

万叶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吃鱼虎刀,双眼微合,说道

“的确,多说无益,请赐教”

话音刚落,身旁的平藏便入脱弦之弓般冲出。厚底木屐下,风元素快速凝聚成球形,夹杂无穷的威力,被一脚踢出,朝达达利亚的面门飞去。

“吃拳”

紧接着,无数的风元素能量球在平藏双拳汇聚,随着双拳挥动间,雨点般的砸向达达利亚。

浅蓝色光影闪烁,达达利亚操纵着手中的双刃,劈砍中击散一个个飞来的元素球,视线紧盯着依然紧握刀柄的枫原万叶,不敢有丝毫大意。

“踏风”

白发少年骤然拔刀,无尽的风元素在他身边,转瞬间竟汇集成一股强烈的旋风。只见万叶足尖轻点,身影掠至风场顶部,脚下疾风化为无数道流光,飞速向四处溢去。

“往返自然”

在达达利亚略带惊讶的目光中,万叶如飞鹰般袭来,一道剑影从他面前划过,强烈的剑气掠过,让他不由得倒退几步。

“破开迷雾”

待到达达利亚刚稳住身形,平藏的厚底木屐便紧随而至,一个巨大的风元素球出现在他面前,轰击在他的身上,巨大的威力甚至让一旁的山石随之碎裂,发出震耳轰鸣。

风元素漩涡完全散去,万叶手中的刀又回到了腰间的刀鞘中,双眼淡漠地看着一地烟尘。在他前方,平藏也稳稳落地,轻松的活动着手腕,回头对万叶露出轻松的笑容。

然而,未等二人松口气,烟尘中又传来那磁性的声音

“不错,不错,确实有点手段”

浓烈的雷元素在空中炸裂,瞬间冲散弥漫的烟尘。二人尚未有所反应,一道紫色光束便向二人袭来,直奔前方的平藏而去,瞬间将那纤细的身影击飞。随后,那紫色光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以骇人的速度冲至空中平藏的身后,浓烈的元素能量再次爆开。

当万叶回过神来,空中的二人已然不见了身影。而在他面前,达达利亚正悠闲地站着,高抬的手中,抓着的正是平藏娇嫩的脸庞。

此时的达达利亚已不再如方才那般温文尔雅,身上的灰色至冬礼服变得如深渊般漆黑,手中武器也变成了雷元素的双刃剑,散发着点点雷光。而那张俊美的面孔,此刻被一副赤色面具覆盖,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般狰狞。

面具下的达达利亚,双眼充满不屑的看着手中颤抖的少年,戏谑道

“气势不错,就是威力太弱了”

平藏面前一片漆黑,那诱人的泪痣被面前的手掌死死按住,惹人怜爱的小脸被挤压得扭曲变形。他双脚悬在空中,双手无力低垂,口中被鲜血充斥,浑身再也调动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见平藏没有声响,达达利亚松开手,看着眼中露出绝望和不甘的少年,向地面直直坠落。然而,在即将落地的刹那,一只黑色长靴抵在了少年纤细的腰肢上,紧靠狭窄的鞋面紧贴少年裸露在外的腰线,将瘦小的身躯强行定格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停球”。随即,达达里亚脚踝微转,足尖轻挑,将少年一脚重新踢回到空中,看着那身躯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淋洒出点滴殷红的鲜血。

短暂的玩弄显然不会让达达利亚满意,黑色长靴一次次在那身躯上踢踹。看着少年一次次掠到高空,又无助的落下,面具下那张俊美的脸庞露出嘲讽的讥笑。

被当作玩物的平藏,被那双黑色长靴在空中踢来踢去,口中频频吐出献血,身上也逐渐布满了猩红的鞋印。

“平藏!”

看着好友被人如此折磨,万叶空中发出怒吼,视线死死的注视着面前的青年,口中发出气愤的喘息声。然而,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担心自己的攻击无意中伤到平藏。

达达利亚秀眉轻挑,脚上动作终于停下,任由遍体鳞伤的少年重重坠落地面,赤红色的靴底恩赐般踩在那娇嫩的脸上,轻蔑的压住了那两滴泪痣,如同在践踏什么一文不值的玩物。

“怎么,你也想玩?”

不等万叶回应,黑色长靴再次闪过,滑倒平藏腰肢下方,靴尖一抬,将倒在地上的平藏高高挑起。瞬间,达达里亚掠至空中,靴底压下,重重一脚踢在平藏腹部,看着少年向万叶的方向倒飞出去,最后被白发少年稳稳接住。

怀中的友人已然在一次次重击中昏迷,口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万叶身上的白衫,他强压着胸口呼之欲出的愤怒,将平藏安置在一旁,颤抖的手再次握住腰间的长刀。

紫色流光再度闪过,万叶微眯双眼,头猛然向一侧偏去,看着那附有雷元素的尖刃将将从自己脸庞擦过。他身影一闪,再度躲过达达利亚天崩地裂的一脚,在空中反复游走。

“只会躲么?”

达达利亚望着一次次险而又险闪避自己攻击的少年,双手汇聚更多的雷元素力量,再度向少年冲去。

突然,刚刚落地的万叶猛的转身,面向那疾驰而来的紫色流光,微眯的双眼陡然睁大,瞳孔中散出淡绿色的剑气。

“可叹,落叶飘零”

随着少年的话语落下,霎那间,无穷无尽的风元素在空中流转,汇聚成一个比方才更大,更为强烈的漩涡。那狂风所过之物,无论是地上的沙土,亦或是墙上的巨岩,均被无情裹挟,在空中飞速旋转。在万叶四周,疾驰的狂风构筑起一面坚固的风墙,上面火雷水冰四元素不断浮现,化成无数锋利的剑气,向着达达利亚飞去。

达达利亚再度化作紫色流光,却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不住的躲闪,抵挡那层出不穷的剑气。

此刻,猎物与猎人的身份似乎发生了调换。刚刚匆忙闪躲的万叶,此刻安静的站在飓风中央,平静地控制着一道道剑气,向空中逃窜的紫光攻去。

然而,万叶没注意到,在他身后,缓缓浮现出了一个三叶草形状的紫色标记,闪烁着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承让了”

看着空中紫色流光渐渐暗淡,直至最后的消失,万叶长长呼出一口气,卸下了心头的紧张,收回了手中的长刀。

对方的实力的确很强,这一战他已经使出了全部实力,却也只能勉强将对方逼退。想到一旁重伤昏迷的友人,万叶不由得长叹口气,双目中充满自责。

忽然,在万叶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消失的紫色流光猛然一闪,又骤然消失,空中的雷元素力再度开始凝聚。

“抓到你了”

猛然间出现的声音让万叶惊恐的瞪大双眼,那声音似乎来自四面八方,又似乎只是来自耳边。万叶甚至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部,酥麻的电流席卷他的全身,像一双大手将他牢牢固定住。

万叶艰难的抬起头,只见空中一道巨大的紫色闪电,以倾天之势向他压来,瞬间将那瘦小的身躯吞没…

猎人始终是猎人,而猎物始终是猎物。

雷光消散,空荡的圆形广场上一片狼藉,达达利亚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拖拽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两个少年,向一旁隐蔽在角落的房间走去。

……

几小时后,稻妻,海祗岛

平藏从昏迷中醒来,当他睁开眼,却只到看到一片漆黑,双眼似乎被布条蒙住。他的口中也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仔细感受下,身上的伤口好像都已经愈合,只留下微微的麻木感。

脑海中依然回荡着自己被那位名叫达达利亚的青年玩弄的情景,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的平藏,不觉间眼眶一阵湿润。但是,他心中坚信,即便自己战败了,万叶也会赢得最后的胜利。毕竟,自己的好友曾接下了那传说中无想的一刀。

“呦,醒了”

那恶魔的声音再度响起,让平藏的双眼瞬间染上惊恐,方才刚刚搭建起的自信瞬间崩塌。

面前逐渐露出点点光线,平藏才发现,遮住他视线的,并不是什么布条,而是一只白嫩的脚底,那布满浅浅纹路的肌肤上,还沾染着他刚刚流出的泪滴。

华丽的房间里,达达利亚端坐在一张木质太师椅上,悠闲地倚靠在椅背,脚边整齐地摆放着那双黑色长靴。

在他脚下,两个少年赤裸着身体,并肩躺在实木地板上,身躯被浅蓝色的水元素丝线束缚。少年们柔软的脸颊,被达达利亚一双光滑的裸足践踏着,足底紧紧贴着少年们细腻的皮肤,细长脚趾时不时在少年的下巴上摩挲着。

“你的伙伴伤的更重些,估计要比你晚些醒了”

听到那悠哉的声音,即便心中不愿相信,平藏也明白,万叶败了。他挣扎着想转过头看看万叶的伤情,却无奈脸被那只裸足牢牢踏住,即便轻微的侧头也无法做到,只得口中发出不甘的呜鸣。

“差点忘了,你们的嘴被堵住了”

达达利亚俯下身子,纤细的手指伸进平藏微张的口中,从里面取出了一团湿软的东西,上面拉着晶莹的银丝。

透过达达利亚的趾缝,平藏隐约看到从自己口中拿出的,竟是一只已然被口水浸湿的白色棉袜。瞬间,一直被忽略的感受突然苏醒,麻木的口中传来阵阵干涩,鼻尖也环绕起那裸足的味道,赤裸的身驱感到丝丝凉意,更因为心中的羞耻感而不断蜷缩。

“你…究竟…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脚下人几乎从牙缝中挤出的质问,达达利亚手肘支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抵住微微摇晃的头,光滑的足底磨蹭着平藏嫩滑的脸蛋,故弄玄虚的说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这有两个杯子,其中一个的水里加了一点春药”

迷人的脸庞上,那嘴角不断上扬,似乎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选一杯喝掉,而剩下那杯,就留给你旁边的小伙伴了”

脸上的裸足不断的在皮肤上揉搓,惹的平藏感到一阵瘙痒。他沉默的听完达达利亚的话,只觉得荒唐可笑,却又因为此时阶下囚的身份而感到不知所措。

“春药?你要做什么?”

“胜利者要做的,就是享受胜利带来的愉悦”

达达利亚笑道,与他来说,战斗所带来的快乐,不仅仅是过招时的刺激,更是羞辱战败者时的享受。

此时平藏大概了解头顶人疯狂的心里,他努力的侧眼望去,终于通过那足底的缝隙,看到了一旁同样赤裸着躺在地上的好友,心中的不甘和悔意不断翻涌。

如果,他没有邀请万叶,没有自作聪明的追踪线索,没有自负的战斗,万叶也不会和自己一起遭受这般对待。然而,一切后悔都为时已晚,此时他能做的,便是让好友减少些痛苦。

“无理的家伙,阴险的变态…”

愤怒的咒骂声从平藏的口中传来,却立即被迫止住。

达达利亚将脚趾插入那张合的嘴中,止住了脚下人无能的怒吼。他的脚将平藏的小嘴撑起,趾间夹住那小巧的舌头,不停的揉搓起来,将趾缝中的泥灰和死皮尽数蹭在那干净的舌苔上。

“真是吵闹的家伙啊,就用你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清理清理我高贵的脚吧”

恩赐般语调传进平藏耳中,只充斥着浓浓的羞辱。他感受着到探入自己口中的脚趾,死死夹住自己的舌头,将一些细软的东西蹭在上面,味蕾中传来皮肉的咸味和淡淡的苦涩。

“所以,你的选择是?”

口中脚趾不断拨弄,让平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眼中充满绝望。但想到一旁还在昏迷的万叶,他也明白只有自己能保护友人,强撑道

“有春药那杯,我来喝”

被足尖侵入的嘴,只能说出模糊不清的话语,但达达利亚依旧听清了。他早有预料般的抽出脚,将湿漉漉的袜子重新塞回平藏口中。随后,达达利亚端起一杯液体,俯身倒进了那微张的小嘴中。

“一定要喝光啊,不然只能留给你旁边的伙伴了”

微凉的液体进入口中后,瞬间被白色棉袜吸收了大半。为了保护友人,平藏只得用牙齿挤压口中的棉袜,将那混杂着汗水和口水的液滴,囫囵咽进腹中,强忍着胃部的翻涌。

看着少年拼命地咀嚼自己的袜子,吮吸里面溢出的浑浊液滴,达达利亚满意的将脚重新踏上平藏的面庞,又如法炮制的将另一杯液体,倒入万叶的口中。

“忘了告诉你,另一杯是酒”

平藏嘴上的动作瞬间停下,身体僵硬的躺在地上,头脑一片空白。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一切都在头顶青年的掌握之中,即便是万叶不擅长喝酒的情报,对方都早已知晓。

“你!你这个…”

还未等平藏说完,那细长的脚趾再次探入口他的中,搅动着那只白袜。平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意识也愈发模糊,舌尖不由自主的穿过湿润的棉袜,贴上了那软嫩的脚趾,不停的吮吸起来。

此时,一旁的万叶也逐渐苏醒,还未等他了解现状,就感到一股微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划过,强烈晕眩感袭来,让他几乎忘却了此前发生的事。他的面前同样一片漆黑,口中被白袜塞住无法发出声音,脸上传来沉重的压力和柔软的触感,耳边传来平藏的娇喘声。

“平藏,是你么”

受酒精影响,万叶刚刚苏醒便已经神智不清,他忽略了自己被束缚的身体,只当脸上的裸足是平藏嫩滑的身体,尽管觉得有些奇怪,也探出舌尖轻舔起来。

看着脚下二人都已进入状态,对着自己足底不住的舔舐,达达利亚的兴致终于被调动了几分。他用脚趾抽出二人口中的袜子,丢到一旁,随即低头看向那两双已然朦胧的眼眸。

脸上的桎梏被解除,眼前也终于出现色彩,平藏和万叶在看到彼此的一瞬间,便拼命的向对方扑去。尽管身上还有着束缚,两个少年也不顾一切的贴到一处,口中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嘴唇疯狂的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一个个印记,身体也不住的在对方身上摩擦,胯下两个性器交织在一起,铃口处溢出的液滴不断被蹭到彼此腿上。

“真是饥渴呢”

达达利亚并未阻止他们的行为,两只脚不住的挑拨起少年们胸前的两点粉珠,惹的两个少年花枝乱颤,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待到二人被挑逗的脸上泛起一阵绯红,他又将自己的裸足强硬的插在两张娇嫩的脸庞之间,将不断亲吻彼此的二人分开。

然而,两位少年却不顾一切,竟将嘴唇贴在那圆润的脚趾上,舌尖穿过脚趾缝隙,再度纠缠到一起,同达达利亚的裸足一起热吻。

嘲讽的笑声在房屋内回荡,看到方才沉着冷静的少年们,已经变成了被性欲支配的野兽,达达利亚的兴致逐渐高涨。他抓住地上雪白的发丝,毫不怜惜的将浑身赤裸的万叶拽起,将那沾满是唾液的脸按向自己的裆部,双脚肆意的贱踏在地上平藏的脸上。

万叶被迫跪在太师椅前,脑袋里一片浑浊,鼻尖嗅到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巧让他的精神亢奋不已。他忍不住用嘴脱下面前的裤子,吞入达达利亚微挺的巨物,口中发出灼热的喘息。而他的身体,也在地上不断扭动,终于找到了一处柔软,便不顾一切的跪坐了上去。

地上的平藏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胸口便被万叶那紧致的臀部压住,一股枫木香气随之扑面而来。平藏只觉得浑身欲火难耐,舌尖一路寻着那片芬芳,将万叶悬在空中的性器和达达利亚踏在脸上的脚趾一同卷入口中,鼻尖疯狂吸曲着那复杂的香气。

达达利亚按住跨间少年的头,巨物狠狠向喉咙深处怼去,一次次探入那湿黏的咽道,全然不顾对方频频发出的干呕声。而他的脚,时不时挑逗着万叶的性器,时不时刮蹭着平藏柔软的舌苔,享受着二人全力的侍奉。

药效和酒劲愈发强烈,平藏与万叶觉得自己身上瘙痒难耐,他们口中的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舌尖的动作也更加卖力,无意间将达达利亚的兴致慢慢推向顶点。

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摇摆,束缚在平藏和万叶身上的水元素丝线开始分裂,分出的细丝绕在房梁上,瞬间将沉浸舔舐中的两个少年吊起,他们面部朝着天花板,身体和地面平行,头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脸上充满了迷茫,身体在空中不断扭动,口中发出饥渴的娇喘。

达达利亚站起身,裆部正对着平藏的小脸,随意的将高耸的性器插入其口中,胯间用力一挺,那巨物便抵入平藏喉咙深处,仿佛却在使用一个平平无奇的飞机杯。

强烈的异物感让平藏痛苦的流出眼泪,可在药效的影响下,他的表情依旧十分享受,小嘴不停的吮吸着达达利亚的性器,舌尖也在根部舔来舔去,将那浓郁的腥骚味吞入腹中,脸上不自觉露出迷恋的神情。

与此同时,达达利亚咬下黑色手套,纤细的手指蘸了蘸平藏嘴角溢出的口水,便探入万叶湿润的后穴,顺着光滑的内壁向深处摸索,欣赏着少年颤抖的肉体。

后穴的饱和感似乎并不能让万叶满足,他不住的挣扎,修长的腿搭在了平藏胸前。随后,他用力挺身,借着身上丝线的牵引,翻身趴在平藏赤裸的身体上,潮红的面庞正对着平藏依然高耸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万叶立刻低头在平藏跨间舔弄,将友人胯间之物吞入,口中逐渐充斥着淫秽的液滴。

两位少年身体被束缚悬吊着,躯体却在无意间在空中重叠,形成互相交融的体位,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万叶,不要”

仅存的理智瞬间被强烈的欲望吞没,平藏只觉身上传来一阵压力,随即下体被一股暖流包裹,他的身体在春药的影响下变得极为敏感。只觉得那细嫩的舌头像羽毛般在他的棍体上摩挲,带来一阵湿黏,和无尽的快感。

万叶已然对一切充耳不闻,他兴奋地扭动着紧俏的臀部,似乎所求更多的疼爱。

“骚货”

达达利亚怒骂一声,粗鲁地抽搐手指,纤细的手掌狠狠拍打在万叶翘嫩的臀瓣上,惹得对方不住呻吟。随即达达利亚抽出插入平藏口中的性器,向前骑跨在胯间人的脸上,将那白皙的小脸完全遮住。那巨大的性器毫无怜惜的插入万叶扭动的后穴,一下子闯入最深处,聆听着对方无助的哀嚎。

“啊…那里…好痛…”

剧烈的痛苦让万叶身体开始不住的抽搐,口中的涎水不自觉流出,滴落在身下人裸露的肌肤上,牙齿也反复的在嘴里的性器上碰撞。

埋在达达利亚股间的平藏,清晰的感受到身上人在不断地颤抖,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自己敏感的身体上留下了强烈的印记,让他无法自拔,下体也不自觉地在万叶口中抽插。

每一次挺动,平藏都能清晰的听到万叶口中传出的呻吟和娇喘,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性爱。可是,当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达达利亚挺拔的身躯,蹂躏着万叶娇嫩的后穴。看到豆大的汗珠划过那健硕的腹肌,顺着棱角分明的马甲线,滑到达达利亚两腿间,顺着那浓密的毛发,滴落在自己脸上。

恍惚间,平藏只觉得头顶的金发青年好似天神一般,他的一举一动,每一次抽插的身影,都是那样的迷人。或许是春药的影响,又或许是他内心的欲望,平藏的舌尖缓缓穿过达达利亚股间的毛发,裹挟沾染在上面的汗珠,一路探到头顶二人的交合处,在那肉体与肉体间不断游走,品尝着那禁忌处溢出的淫液。

达达利亚也注意到胯间少年的动作,双腿猛然夹紧,阴茎根部狠狠贴在平藏的的脸上,巨大的睾丸将那两点泪痣完全覆盖。他胯间的动作并未停止,粗壮的巨物一次次在平藏的脸上划过,看着少年的面庞在自己的蹂躏下变得扭曲。

平藏自觉的一阵窒息,那巨物在脸上摩擦传来阵阵刺痛,可他却浑然不觉,舌尖努力的朝那快速抽插的性器上贴去,努力在那快速抽插的棍体上,留下一点点湿润的印痕。

忽然,舌尖的达达利亚的性器抽动猛然加剧,平藏只觉脸上被摩擦的一阵火辣辣的痛,无尽的荷尔蒙气息便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浓郁的精华也从万叶的臀缝处不断溢出。同时,平藏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暖意,随即闻到一股腥臊的气息。

“呦,真是骚货,被操尿了?”

达达利亚嘲讽的看着空中的白发少年,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将残留的精华尽数蹭在胯间人的脸上,手掌在万叶白嫩的翘臀上抓了抓。

白发少年迷离的眼神中涌出几分羞耻,娇红的脸颊不住的躲闪,向一旁躲藏去。而在他身下,一滩黄色液体流淌在平藏白皙的胸膛上,连同臀尖溢出的淫水和精液,顺着紧致的颈线流淌在向平藏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漫过那舞动的舌尖,溢进对方凌乱的红发中。

喷薄的精华、涌出的淫水、腥臊的尿液,口中的混杂的味道已然无法辨认,原本微弱的枫木香气早已被阵阵恶臭取代。然而,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平藏没有感受到丝毫不适,相反,他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嘶吼,残破的精神早已被欲望完全吞噬,只留下无尽渴望。

水元素丝线断裂,两个少年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无助的落在地面上,发出碰撞的声响。

然而,得到自由的二人却丝毫不顾及身上的疼痛,瞬间缠绵在一起,伴随着黄白色混杂的浊液,不停的互相亲吻、舔舐。

看着在尿液和精液中依旧忘我啃食对方的二人,已然释放过的达达利亚并没有加入的意思,他淡漠的穿上黑色长靴,整理好衣着后,转身想要离开。他已经品尝过少年甘甜的肉体,剩下的肮脏的欲望就让他们自己消食吧。

突然,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的步伐一滞。顺着纤细的手臂看去,达达利亚的视线对上了平藏被泪水充斥的双眼。

“求求你,我也……想要……”

看着方才不屈的少年,此刻如发情的缠着自己,达达利亚挑了挑眉,一脚踢开对方的手,靴底狠狠碾在少年纤嫩的手掌上,如同熄灭丢弃在地上的烟头一般。

“作为玩具的赠品,也应该有点自觉啊。”

平藏眼中的期待被痛苦取代,充斥的泪水翻涌而出,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哀求。

黑色长靴缓缓抬起,终是毫无眷恋的离去,只留下屋内在地上一滩浊液中相拥的两个少年,以及回荡在空中的低吟声。

至冬国最好的玩具销售员,在稻妻满载而归。

璃月,璃月港。

正午时分,柔风轻拂过路边花坛中的琉璃百合,浅蓝色的花蕊含苞低垂,弯曲的身形在微风中摇摆。

对面的茶桌上,一位黑发青年身着精美的棕色长衫,长长的衣摆连同一缕发丝,在空中随微风轻飘。青年身形挺拔,即便坐在巷口,也露出不凡的气质,引得路人侧目。然而,那双微眯的金色眼眸中,却隐约夹杂着一丝寂寞与哀怨。

黑发青年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将最后一滴点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钟离先生慢走,账还记那位对吧?”

身后传来茶博士的声音,名为钟离的青年轻点下颚,便转身朝一旁的长桥走去。

青年走过长桥,漫步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应着路边小贩们的问候,表情却依然平静淡漠、无悲无喜。他来到一家名为北国银行的店铺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入一旁的小路,顺着蜿蜒的石砖前行,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门口,推开木质院门,走入其中。

小院不大,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侧厢房,左侧种满了各种花草,一看就经常被人精心打理,正茂密地盛开着。右侧厢房大门紧锁,连一旁的窗户都死死关闭着。厢房旁是一间茅厕,大小几乎和厢房一致。院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而正对院门的主屋,此刻却并未上锁,大门虚掩着。

黑发青年看到大门微开的主屋,平淡的眼眸中忽然泛起一阵波澜,沉稳的步伐也顿时加快,掠过小院,急切地来到主屋门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握住了门上粗糙的把手。

一瞬间,青年的动作停住了,呆呆地立在门口。

金色的眼眸中波澜更盛了几分,青年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拉开了房门。

正午的日光播撒入主屋,照亮了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厅,左侧的门似乎是通向卧室。方厅同样不大,但陈设极为精致。石砖堆砌的墙上镶嵌着上好的木板,装饰着精美的图画。窗旁的墙边,整齐摆放的木架上放着珍贵的饰品。唯有角落的一个铁制笼子,显得与这些装饰格格不入。

但青年没空注意这些,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配有软垫的桦木长椅,或者说,盯着长椅上的人。

一位橙发青年正惬意地躺在长椅上,头轻靠着一侧的扶手。修长的身躯横在椅面,身上的礼服被胡乱地解开扣子散落一旁,露出被包裹着的紧致肌肤。穿着灰色礼服长腿搭在另一侧扶手上,小腿下垂,一双裸足悬在空中。

长椅前,一双黑色长靴东倒西歪地斜在地上,旁边凌乱地散落着一双微微发黄的白色棉袜。

看到这一幕,黑发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体前倾想要冲进屋内,却又硬生生止住。黑色皮鞋后退半步,棕色长裤逐渐弯曲,黑发青年直直地在房门口跪下,朝长椅上沉睡着的金发青年重重叩拜。

额头触地,却未发出声响,似乎怕扰了对方的清梦。

随后,黑发青年迫不及待地爬行进屋,来到长椅旁,望着那还处于睡梦中的绝美脸庞,眼中的沉着冷静烟消云散,只留下浓烈的思念和渴望。

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黑发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视线瞟到一旁散落的鞋袜,他的神色显露出几分纠结,双手却极为诚实地将鞋袜捧起。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大门,黑发青年转身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张长椅。他的一只手拿起黑色长靴,将鞋口处对准自己的口鼻,朝着里面深情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吸噬长靴里混着皮革味的足香。他的另一只手,探进了那条黑色长裤,掏出自己已然壁立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撸动起来。

一瞬间,房间的空气似乎都灼热了几分。

黑发青年伸出舌尖,舔舐着靴口内细密的绒毛,脑海中回忆起靴子主人穿着它的样子,口中分泌的唾液,将能触碰到的绒毛全部打湿,把上面黏附的碎屑和灰尘全部咽下,直到那绒毛湿黏的卷在一起。

青年依旧没有满足,抚摸下体的手加快了几分。他将黑色长靴放到自己腹部,转身又拿起散落在地的白色棉袜,同样按到口鼻处闻吸。

白袜的味道更为浓郁,足底处微黄的部分更是透出强烈的汗香,令青年无比痴迷。袜尖处被脚趾顶戳的线头稀疏,青年便将其盖在眼睛上,透过棉线缝隙,欣赏着袜子内部的景色,想象着自己能被袜子的主人碾在脚下的情境。

被足香包裹着的黑发青年,此时再无方才的端庄沉稳。依旧没被满足的他,神色近乎疯狂地抓起另一只黑色长靴,碾压在自己脸上,舌苔疯狂划过靴底的纹路,将里面的泥土砂石洗劫一空。那双白色棉袜,也被他塞进嘴中,牙齿用力啃咬,挤出里面封存已久的汗水,混着靴底干涩的沙土,全部吞入腹中,神情更为满足。

手上的动作再度加剧,即便没发出任何声音,黑发青年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口中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愈发癫狂。

终于,在无数次的撸动下,青年胯前的那根立柱,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浊液,喷洒在青年怀里的黑色长靴上,随着青年沉重的呼吸流淌,一些滑落到了地面。

释放后的黑发青年无力地向后靠去,眼神里充斥着满足,身体也在反复的呼吸中逐渐放松。

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高大的身体向低处踩去几分。随后,一条长腿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另一侧肩膀上,随之探来的裸足落在胯间那逐渐变软的巨物上。仅仅是被那足底嫩肉轻轻摩擦,那巨物便重新振奋精神,隐约间又有挺立的迹象。

黑发青年回头望去,却见长椅上的人早已醒来,此刻正靠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自己面前。那俊美的脸庞噙着一抹淡淡微笑,蓝色双眸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流露出浓浓的不屑与嘲讽。

青年呆坐在地上,耳边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岩王帝君趁人睡觉时偷偷闯入,用别人的鞋袜自慰,事后还被发现。钟离先生,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名为钟离的黑发青年,名义上是往生堂的客卿,人们眼中学识渊博的先生,实际上正是众仙家之手,岩王帝君,璃月百姓信仰的岩神,摩拉克斯。

而他更加不为人知的身份,是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达达利亚的奴隶。

事情还要从岩王帝君陨落,璃月进入人治时代后说起。帝君化为普通人钟离游历世间,常因为囊中羞涩,招惹些繁杂琐事。而达达利亚就在此时,与他签订了契约。达达利亚供给他一切花销,而名为钟离的普通人,则要成为一个卑贱的奴隶。

钟离只记得当初看着达达利亚俊美的脸庞,口中拒绝的话语不自觉咽下,心里的尊严也烟消云散,鬼使鬼使神差地了这份契约。

契约已成,违者当受食岩之罚。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不会违背订立的契约。在达达利亚的调教下,这位岩王帝君渐渐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开始沉迷于达达利亚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的鞋袜。

思绪回笼,短暂会想起往事,钟离双眸躲闪,掩饰自己僵直的身体和紧张的心神。

“自然是无稽之谈,况且岩王帝君已然陨落。若要怪罪,只能怪这屋的主人太久未归,惹得旁人觊觎。”

听闻脚下人的答话,达达利亚不怒反笑,他的这个奴隶倒也听话,就是嘴巴太硬,这是在埋怨他了。

“哦?你这是怪我太久不回来?”

“自然无此意。”

钟离认真地说道,可微红的老脸似乎暴露了他的心意。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达达利亚作势起身,看着脚下人顿时慌乱不已,那张面瘫脸上闪过焦急。

“等等……”

还未等钟离言语,一只裸足便踏在他的后脑上,将他踩趴在地。不等他有所反映,另一只裸足肆意地踩在他的腰肢上,让他顿感一阵酥麻。

此时的钟离,以一种极为妖娆的姿势侧趴在地上,脸颊紧贴冰冷的地面。他背对着长椅上的达达利亚,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心里为自己刚刚的言语暗自后悔。可这也并不怪他,达达利亚不在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来到这处小院,对着空荡的房间,静静地等待。他也知对方繁忙,但可能是活了太久,心里太过于空虚,总是盼望着能陪伴在对方身侧,哪怕作为一个奴隶。

“也就几个月没见,胆子大了不少啊。”

达达利亚语气沉重,可脸上并未见怒意,看着地上人被自己双脚死死踩住,眼底愈发不屑,随手将一旁沾满精液的黑色长靴拿起,说道

“我有允许你射吗?”

钟离被踏在地上,嘴巴紧贴着地板,艰难地说

“没有……”

达达利亚裸足轻拍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颊,揶揄道

“说一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您的奴隶,是为了伺候您而存在的,我的一切都由您掌控……”

达达利亚满意地点了点头,脚上的力气微收,让脚下人转过身体,将手里的黑色长靴塞到了对方嘴里。

“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再让我看到你自作主张,我不介意换个更听话的奴隶。”

钟离连忙张嘴咬住那只长靴,舌尖扫过靴面,将上面自己留下的浊液清理干净。他并不是很担心达达利亚抛弃自己,毕竟能把岩神当作奴隶,是任何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是,万一,万一呢……

想到此处,钟离不禁加快了速度,连带着将鞋帮处都舔舐干净,留下光亮崭新的鞋面。

看着钟离卖力讨好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想继续追究,扫了眼已经湿透的鞋袜,无奈地撇了撇嘴。

太努力的奴隶,也不是件好事。

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长辫,拉着对方跪坐起身,自己腰间一挺,臀部便压在那宽阔的背上,双腿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对裸足悬在钟离面前。

他甩了甩手里的长辫,犹如在挥动缰绳,笑着指挥道

“爬,去院里逛逛。”

钟离已然习以为常,作为达达利亚的奴隶,他承担了太多的工作。从坐骑、脚垫、鞋架,到尿壶、精桶、痰瘀,无论达达利亚任何需求,根据契约,他都要无条件满足。

长辫被拉扯的微微痛感让他清醒过来,随即努力撑起后背,试图让身上人骑坐得更舒服。视线凝聚在面前晃动的一双裸足上,钟离沉稳地向前爬行,朝门外走去,摆动的四肢并未引起身上丝毫的晃动,淡漠的神情好像在做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刚出大门,达达利亚将右脚便贴在身下坐骑的脸上,又轻轻挥了挥手里的长辫。

钟离立刻会意,向右侧爬去,顺着主人的力道加快了速度。这都是在过去一次次调教中养成的暗号,从刚开始的不适应频繁出错,到现在钟离已经可以快速识别达达利亚的每一个指令,扮演一个主人口中灵性的坐骑。

达达利亚惬意地骑坐在钟离宽阔的背上,仿佛坐上一块巨大的磐石,平稳的感觉令人安心。

他四顾环视着院中的景象,骑乘的姿势让他视角降低,能够更好地捕捉到忽略的细节。一旁的花园里,琉璃百合笔直地竖立着,巨大的花瓣包裹着浅蓝色花蕊,含苞待放。院中每一寸石砖都整洁无暇,连土壤都被精心地照料,平整地铺在地上。显然,即便在他不在的时间里,胯下的奴隶也在认真地打扫着院落。

达达利亚满意地点了点头,圆润的脚趾在空中探了探,不等胯下人有所反应,便插进了对方口中,搅弄起那粗软的舌苔。

口中传来微咸的皮肉味道,鼻尖嗅到夹杂着琉璃百合气息的足香,背上尽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身上人的体温、重量、和那柔软挺翘的嫩臀。钟离不由得飘飘欲仙,视线几近模糊,爬行也失去了方向。他的舌头卷起那软嫩的脚趾,舌尖努力在趾缝间刮擦,不放过一丝皮肉。他的鼻尖也更用力地呼吸,试图从满园花香中过滤出那一缕,独属于主人的幽香。他的后背挺得更为笔直,精准地控制着腰部的肌肉,使其变得柔软,让身上人坐得更加舒服。

即便是魔神大战时期,庇佑千万百姓时,钟离也很少这般认真。可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头顶的青年,他的主人。

胯下的坐骑爬到院中的小花园旁,达达利亚单手用力,扯了扯那攥在手中的长辫。

钟离立刻停住,安静地等待主人的吩咐,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可心中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的手掌已经被地上的沙土划出浅浅的印痕,腿上那条棕色长裤早已沾满了污泥,膝盖处隐隐作痛,可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对此没有一丝反应。

达达利亚扫了扫一旁盛开的花朵,随手摘下一朵红色的野花,插在钟离的头上,嘴角噙着笑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胯下人依旧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脸,和那娇艳的花朵形成了强烈违和感,却也平添了几分可爱。

“帝君大人这副样子,倒是也不错。”

钟离被说得羞愧,脸上浮起淡淡红晕,波澜不惊的脸上多了几点娇羞。

达达利亚轻笑着翻身下地,从那宽阔的背上离开,赤裸的嫩足踏在地上的沙石上,一步步走到钟离面前。

看着那白嫩的裸足踏在肮脏的地面上,钟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心,放在那裸足将要踏向的地方,用自己的手掌阻挡其被这些沙土玷污。

达达利亚没有丝毫的怜惜,一脚碾在那摊开的手心中,脚底粘黏的碎石被深深深深地那嫩肉里,压出一圈圈红印。

钟离不顾疼痛,俯身用舌尖滑去那足底的沙石,看着那皮肉重新变得白皙干净,心里涌起的焦急也缓缓落下,静静地欣赏那偶尔晃动的脚趾,忍不住想去亲吻。

忽然,达达利亚一脚踢在对方肩膀,将人踹上一旁花园的木质栅栏。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对方头上,把还没爬起来的钟离踢入花园中。

“姿势别动,裤子脱了”

此时的钟离脸埋在花园的泥土中,胸口压塌了一片自己精心栽种的花朵。他的腰已然卡在低矮的木质栅栏上,腿伸在栅栏外,屁股高高翘起,一副任人使用的姿势。

来不及心疼胸前的花朵,钟离连忙脱下裤子踢到一边。犹豫了几秒,又将身上层层叠叠的长衫脱下。

看着修长白皙的身体埋在一众鲜花之中,被满地的荆棘划出一道道猩红的伤口,胸前的两点粉红也浸没在倒塌的花蕊里,对方头上还插着自己别着的那朵红花。达达利亚只觉体内气血翻涌,随手解开腰带,将胯间的性器掏出。

“这副样子不像岩神,更像个花仙子啊。”

达达利亚嘲讽着,眼看着对方的身体因羞耻惹上一抹潮红,与那一众花朵更为相衬。

微微挺起的性器,对着钟离高挂在栅栏上的臀部,却不急着插入。达达利亚握住根部,轻轻一甩,巨大的肉棍拍打在挺翘的肉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不痛,但羞辱十足。

脸埋在泥土里的钟离,聆听着后穴旁传来的声音,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渴望又羞耻。他胯间那巨大的盘龙再次高高立起,从栅栏的缝隙穿过,枪口对着花园中。

一次次的拍打中,达达利亚的性器也完全立起。他看了看那饥渴的小穴,低头随意地吐了几口口水进去,手指便插入其中,用力地搅动起来,将其不断撑起。看着还在泥土中挣扎的钟离,达达利亚向前迈出一步,高高抬起的裸足越过栅栏,踏在了那扭动的头上。白皙的脚掌和乌黑的头发触碰,将那颗头又踩低了几分。

钟离只觉头上传来微凉触感,连带着巨大的压力,两侧的泥土便纷纷涌开,自己的脸在泥土中陷得更深,只能透过狭窄的缝隙呼吸。

达达利亚可不关心对方的感受,寻到一处满意的姿势,巨大的肉棍便径直捣入那稍稍张开的小穴中,没有丝毫怜惜地抽插起来,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就让我,帮你浇浇花吧。”

剧痛传来,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阎王帝君,此时也因疼痛而不停扭动着身体。他忍不住想要呼喊,可因为头被深深踏进地底,每每张口只会吞咽无数泥土,只得发出呜咽声。他的身体随着达达利亚抽插动作而不停晃动,粗糙的栅栏在他身上剐蹭出赤红色的印记,那根巨大的性器也不停地在上面磨蹭,惹得一片淡淡猩红。

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达达利亚却更加兴奋,胯间挺动的频率加剧,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又全身而退。

无论是驯服什么教令院大风纪官,还是调教什么稻妻浪人武士,有什么比羞辱一个货真价实的神明,来得更加刺激。因此,其他猫猫狗狗不过被他使用了一次便丢弃,面前这个奴隶却一直圈在这小院中。

抽插的频率再度加快,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长辫,脚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看着对方在这两股相反的力道下挣扎哀嚎,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情无比舒畅。

那困于栅栏间的巨物终于在折磨中缴械,圆润的龟头,在不知道第几次撞击在木桩上后,再次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挥洒在一片芬芳之中,为那片姹紫嫣红,平添了几片白蕊。

“真骚啊”

达达利亚轻骂着,在完成最后一次挺入后,缓缓将性器拔出,对着那已然深埋进泥土中的头,将神圣的体液,尽数淋在钟离头顶,那朵娇艳的小红花上。

晶莹的液体瞬间布满了花蕊,仿佛为其穿上一件透明薄纱。多余的液滴顺着花茎淌下,流在泥土中,那黑色的发丝间。

欣赏完自己的杰作,达达利亚转身走回院中,丝毫不顾及那已经被他践踏到尘埃之下的人。

“那个小仙人,也是时候见见了。”

磁性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不知是自言自语,抑或是什么命令。

声音散去,唯留下满园春色,和那与一众烂漫融为一片的躯体。

璃月,华光林?

高耸的山峰上,一朵纯白色的清心孤傲地绽放,凛冽的寒风从一旁吹过,惹得花瓣阵阵颤抖,枝干却依然挺立。?

忽然,一阵簌簌声响起,一双华丽的金头皮靴穿过层层草木,艰难的朝崖边走来。一对纤细的手掌拂过,那株清心便被连根拔起。?

空打量着手里新鲜的花朵,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汗水从白皙的面颊划过,几柳金色的秀发被打湿后粘在脸上。?

“差不多够了,去望舒客栈看看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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