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偏僻的村子里,有那么一批愚昧的村民,他们砸了庙宇,破坏了神像,不再接受神灵的庇佑,村子的神力渐渐消失,本就地区偏远,山中野兽恶灵多。
当没有了神灵的庇佑时,他们迎来了巨大的反噬。
那些不被神灵庇佑的村子,日夜被恶灵入侵,不少村民惊恐而死,无知的村民这才想起了神灵的好,他们冲进神庙,跪拜神灵,脑袋磕出血也要贡献自己的信仰。
可,神灵震怒了,不再接受信仰,舍弃了这批信徒,接连死去的村民绝望又痛恨,走上了极端,从此不再信任神灵,每日咒骂神灵……
为求生路,与恶灵达成交易,每月献上新娘,供求玩弄,以此得到村子的长久平静与和平。
这一持续,便是三十年。
“曦儿被吵醒了?”
幕惊鸿也没想到大晚上还有人在路上吹唢呐送嫁,一时没有屏蔽妹妹的听力。
“嗯,醒了,哥哥那是什么声音?”
睡了这么久,幕婉曦不想再睡了,有些好奇的问。
“是凡人间的接亲嫁娶唢呐声。”
幕婉曦认真的听着哥哥的讲解,原来夫妻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人到了一定年龄,是要成亲的,幸运的是双方欢喜,不幸运的连面都没见过,在人类的常理人伦中,成家生子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男女双方的意愿有时并不重要。
男女婚嫁,是女方为新娘,男子为新郎上门求娶,男方下聘礼,女方备嫁妆,带上迎亲队伍上门接亲,最后拜高堂,入洞房,喝合衾酒,成为真正的夫妻。
“原来如此。”
幕婉曦浅显的懂了一点,“哥哥,我想去看看。”
成亲,夫妻,都是要有这个步骤的呀?
好好奇啊。
随着越来越近的唢呐声,喜庆的唢呐下,是隐隐的哭声。
“哥哥,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哭?”
幕惊鸿抱着妹妹站在高处,面向迎亲队伍远远走来的方向。
从地上透过层层树枝望去,夜色下像是一抹白衣幽灵,晚风吹着他们的白衣,高高扬起,背后是半隐的月亮,配合着越来越近的唢呐声,山林之中的高处,怎么看怎么诡异。
对于别人的事情,幕惊鸿兴致缺缺,“嗯,听到了。”
距离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片红色。
“哥哥,他们怎么都穿红色啊?”
“红色是喜庆,成亲都穿红。”
“哦。”
在等着喜轿过来的时候,幕惊鸿又为妹妹添加了一些新知识,讲解了一些红白喜事的事情。
唢呐声越来越响,哭声也变得清晰。
幕婉曦不懂:“怎么哭了呀?成亲不是件高兴的事吗?哭得还这么伤心。”
要是她和哥哥成亲,她准是不会哭的,会是笑着坐在喜轿上,开开心心的等着成为哥哥的新娘。
幕惊鸿略微思考了一下,“嗯~有些女子外嫁,嫁得远了,一年到头来很难再回到娘家,可能因为难以见到亲人了,一时分别就有些伤心难过,很正常。”
“这样啊。”
幕婉曦崇拜的看着哥哥,哥哥真是全能,什么都知道。
幕惊鸿享受着妹妹的崇拜,笑笑不说话。
这时,迎亲队伍慢慢的走向了眼前。
先是两对纸灯笼飘在最前面开路,接着是两人唢呐,两人锣四人走在最前面,再是两盏贴着囍字的灯笼跟在后面飘,才接着是四人抬的喜轿,喜轿后面也跟着两个男人,最后是四盏囍字灯笼。
幕惊鸿在迎亲队伍还没靠近的时候,就做了隐蔽手段,所以那些飘在空中的纸灯笼一点都没有发现。
“哥哥,凡人的迎亲队伍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新郎怎么不在?还有鬼魅一起送亲的。”
地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邪祟护送。
“也许,新郎就是鬼魅?”
“习俗不一样吧。”
“啊?”
哥哥说得好有道理。
又觉得奇怪,凡人不是惧怕鬼魅邪祟吗?怎么还嫁鬼魅啊?
“他们不怕吗?”
幕惊鸿瞥了眼娇子里被五花大绑,被塞着嘴头顶盖头呜咽哭泣的新娘,再看看无一人喜色,忍耐恐惧的凡人们。
淡淡道,“怕吧。”
怕都还嫁,新娘肯定是爱惨了新郎啊。
幕婉曦看不到喜轿里的新娘,眼巴巴的瞅着队伍,满眼的稀奇,眼看已经快要看不到队伍的尾巴了,就连后面的纸灯笼都快消失不见,也要撑在哥哥的身体上,站高身体远远眺望若隐若现的灯光。
幕惊鸿满眼无奈,“就这么好奇?”
幕婉曦可怜巴巴的望着,“嗯,好奇。”
“我都没见过。”
妹妹好奇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我们追上去看看?”
幕婉曦满眼的惊喜,“哥哥,可以吗?”
幕惊鸿捏了捏她的小脸,轻轻扯着,“你想要的,哥哥什么时候没有满足过你?小没良心。”
“哥哥真好。”
小嘴甜甜的夸哥哥,又送上甜糯糯的小嘴,直被哥哥亲得呼吸不畅,娇喘不已才被放过。
御风而行,踏叶无声,运用轻微的灵力,便追上了迎亲队伍。
无一人一鬼魅发觉被人跟在身边。
期间,幕婉曦甚至还掀开了窗帘,偷偷看里面盖着喜帕的新娘,要不是怕哥哥吃醋,她还想吹开新娘的新帕,看看新娘长什么样呢。
她不过是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就被哥哥有些吃味的抱着远离了很远。
幕婉曦亲亲哥哥,哄着哥哥。
“哥哥别生气,曦儿就是好奇看看,真的只是好奇呀。”
她主动讨好着哥哥,各种亲亲,哥哥才没那么绷着脸了。
她可太难了。
她想看新娘,明明哥哥也是应允的,到头来怎么就自己吃起味来了呢?
哎~
真是拿哥哥没有办法。
在兄妹俩你侬我侬的时候,喜轿突然停了下来,十位村民再也控不住惊恐,丢下喜轿,快速的往回跑。
喜轿中的新娘一顿,本是有些累得抽噎了,意识到自己悲惨的命运,控制不住哭得更伤心了。
娇子被重新抬了起来,黑色的怨气缠绕着喜轿,里面的新娘瑟瑟发抖,哭声越来越悲戚。
“哥哥,他们怎么都走了?”
幕婉曦这才发现唢呐声停止,村民们都往回跑远了。
喜轿在前头飞,他们在后头飘。
前路鬼气加重,阵阵怨气飘来,嘻嘻哈哈的男女小鬼声传来。
星星点点的鬼火越来越多,汇聚成阴森又唯美的光河。
他们在唱歌。
锣鼓喧天,红色灯笼来引路,唢呐吹起,新娘落泪,自此生死两别离,小鬼吟唱来接亲,再敲锣鼓吹唢呐,鬼新娘鬼新娘,是人是鬼是鬼妻……
嘻嘻哈哈
本章完
阴森鬼气的山洞前,喜轿飘过一条暗河,稳稳停在空地上,纸灯笼被鬼火一点一点的燃烧,小鬼们笑嘻嘻的消失在原地,无形的鬼魅沉入地下,越来越多的黑雾缠绕在喜轿上,鬼新娘无助又可怜的哭泣着。
地上四面八方爬来恶心的粘液触手,伴随着粘液声,缓缓钻入喜轿内。
娇中的鬼新娘被捆绑着无法动弹,阴冷侵占全身,盖头下的新娘子满眼惊恐,精致的新娘妆被泪水模糊,嘴里一直被堵着,呜咽着无声哭泣。
脚踝忽然被缠上湿黏物,新娘子惊恐的动动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却被更多黏腻的触手般缠了上来。
一圈一圈的代替绳子向上缠绕,双腿上的绳子被溶解消失,散发着黑气的黏腻触手,打开了紧闭的双腿,伸进裤子里紧贴温软的肌肤,向上缠绕蜿蜒。
阴风吹起盖头,露出了一张哭得脆弱的漂亮脸蛋,这是一位长得柔美漂亮的少年郎,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六,却被家人五花大绑送上喜轿,成为这月的鬼新娘。
盖头缓缓落下,遮住少年的惊恐,泪水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忽然,少年僵住了身体,哭泣顿了顿,呼吸乱了节奏。
鲜红的新娘服饰下,少年被黏腻的触手缠住了身,移动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黏腻的液体。
双腿拉得更开,被迫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裤子被扯下的同时黑色的触手紧紧缠着双腿勒着一些印子,目标明确的直往双腿之间。
沉睡的粉嫩被一根吸盘般的触手,含了进去,慢慢吞吸着变大。
少年泪流不止,脸上浮现出红晕,气息变得沉重起来。
又害怕,又控制不住被弄得完全勃起。
“唔……唔……”
呜咽声也变了个调。
像是舌头般的触手舔上了两个子孙袋,每舔一下都会流下许多粘稠的液体,粘湿了少年所有的肌肤。
那具抗拒的身体渐渐的在变小,眼中的泪水欲泣不泣,脸颊上两片殷红,喘得不行,每一根触手上似乎都长着密密麻麻的舌头,随着游走,就像被无数张的嘴在舔。
“呜呜~~”
少年眼含泪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愉悦。
身体失去了警惕。
不知不觉,一根触手舔上了股缝间的菊穴。
湿湿凉凉的舌头绕着皱褶处打圈,少年晃神中清醒过来,摇着脑袋拒绝。
不要!
他下意识缩着菊穴,却被扒开了屁股,越舔越快,冰冷的舌尖试图钻进去。
不可以!
少年眼中惊恐的摇头,那处怎么可以被钻进去?
可惜,他的抗拒,没有得来停止,反而迎来触手的兴奋,紧勒着他的身体抬高,喷出许多黏液,用力的钻了进去。
啊——
少年无声惊恐的大叫,脸上的粉色退去,满脸苍白的被触手插进了菊穴里,混着粘液,混着血液,快速的在甬道里抽插。
无人能救他,少年满眼绝望。
身体痛苦中带着隐晦的愉悦,他恨死了这恶心的触手,也恨透了自己竟然会有反应。
胸前的两颗乳豆被吸得高高肿起,勃起的性器,把含得射了一次,还没消下去,又被舔得立了起来,再次吞含起来。
一刻钟的时间,就像经历了许久,少年绝望的闭眼,认命般的承受。
盖头因为晃动落了下来,嘴里的布被卷走,空隙间,少年绝望的喊了一句。
“救……我……唔……”
嘴中被插进了一根恶心的触手,绝境中少年仍是希望有人能来救他。
也只是这么一声,被幕婉曦铺抓到了。
河对面,幕婉曦被哥哥抱着坐站在河边,那条河浑浊泛着恶臭,娇子停下,他们也停下来看。
“怎么忽然停了?”
幕惊鸿根本就不关心为什么停下来,专心的帮妹妹梳起了头发,梳出好看的发髻。
幕婉曦盘腿挺背,小手手摁在大腿上,眼睛认真的看着对面,看到触手出现的时候,“咦”了一声,“好恶心。”
“那就别看了。”
幕婉曦没听,继续盯着看。
那触手也不知道钻进去干嘛,娇子晃来晃去的,新娘的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幕婉曦有些迟疑的问道。
“哥哥,娇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根本没想到,触手还有别的作用,原谅她仅有的欢好知识都是哥哥教导的,不知道触手也能玩出花来。
幕惊鸿把发钗插上发髻,摸着柔顺的披发,眼睛都没落在对面,但声音还是听出来了,“不要看,会恶心的。”
哥哥干嘛不直接告诉她?
幕婉曦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拿出了佩剑——望舒,握在手中。
“哥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要不我们去看看?”
“会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