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江筠问：“他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江羽洛摇摇头：“我打算等生日那天告诉他。”
“是告诉他oga的身份，还是都告诉他？”江筠又问。
江羽洛偏头看江筠，知子莫如父，江筠果真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父亲，我想——他可以知道我的事情。”江羽洛拽着衣角，衣角被他拽的皱巴巴的。
“你有你的考量，作为父亲的，我自然会支持你。”江筠摸了摸江羽洛的头顶，一如儿时那般。
“父亲。”江羽洛伸手抚平被拽的皱巴巴的衣角，“我设计出来的分裂水晶，最好的一个实验品已经出来了，这是我目前最满意的作品。”
江筠点点头：“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很优秀的设计师。”
父子俩一路聊到江羽洛下车，江筠在车里默默地看着江羽洛走远，直到消失不见，他才顿了顿。
“先不回去了，去一趟墓地。”
江筠舒出一口气，记忆中的脸庞清淡秀丽，每回江筠都以为自己忘记了妻子模样时，他总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妻子的样貌。
江筠眼中泛着泪光，要是妻子还在，他相信，妻子也会为江羽洛感到骄傲的。
——
江羽洛没去实验室，现在已经很晚了，他第二天才去实验室。
刚到宿舍还没坐下，焦星辰就敲响了宿舍的门。
“江羽洛，吃宵夜去吗？”焦星辰的声音从宿舍门外传进来。
江羽洛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打开门之后是焦星辰灿烂的笑脸。
焦星辰一手撑在门框边：“我申请的军部资源请求通过了，打算请大家一起吃个宵夜庆祝庆祝，正好你也回来了，给我个面子一起吃饭去。”
江羽洛没有理由拒绝，两人也是有段时间不见。
科研人员的脾气多多少少都有些古怪，能和江羽洛聊得来的也就寥寥几个，焦星辰算是其中一个。
焦星辰看到江羽洛带着的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小玻璃瓶，他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也没看出小玻璃瓶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羽洛，你怎么突然戴项链了？你不是不爱戴首饰的吗？”焦星辰发现江羽洛不仅戴了项链，还戴了手表，头发也是特地理过的。
而他自从受伤之后回来，懒得剪头发，索性剃了个光头，现在头发长出来一点，是个板寸头。
“瓶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啊？”焦星辰随口问道。
江羽洛低头看到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衣服外面了，他把项链塞进衣服里，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舟舟的信息素提取液。”江羽洛言简意赅地回答了焦星辰的问题。
焦星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羽洛：“舟舟？沈墨舟啊？他信息素提取液可值钱了，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嗯。”
焦星辰摸了摸后颈腺体：“我易感期过了，也能去提取一点信息素提取液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