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自然的面前,白钰会觉得自己很渺小,就会更珍惜当下的生活。
他们定的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白钰起不来,被贺江拖起来,洗漱穿衣,上车又睡过去了。
白钰清醒人已经到机场了,走进头等舱都一直在打哈欠。
刚坐下又靠着贺江睡着了,贺江对着跟进来的乘务员说:“拿条毯子,谢谢。”
“好的。”
很快乘务员拿来毯子,弯腰小心给白钰盖上。
“您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在门外。”
“嗯。”
白钰睡得很安稳,眼睫毛好长,贺江轻轻碰了一下,有点扎手。
贺江刚开始怕吵醒他,动作还有点小心,后来发现他睡的很熟,胆子就大起来。
白钰没有任何感觉,更不知道贺江玩他的睫毛玩了一路。
飞机刚落地,白钰就醒了,醒的时候觉得眼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
贺江一点不意外,白钰一直都这样。
出门坐车就困得眼睛睁不开,一到目的地,立马就醒了。
“我问问涛哥,剧组要定哪个酒店,我直接过去。”
白钰提着行李箱打算跑路,但贺江没给他跑路的机会。
“昨天,你说要坐飞机,我放过你了,剧组后天才到,所以明天你明天没事,今天和我住一起。”
该死,他都以为贺江要忘记了。
“哥,真不行,剧组来了,我就要去爬山,我不能抖着双腿去爬吧,这样别人都知道我晚上干什么了。”
“等拍完再说,好不好?”
贺江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快步径直往前走,白钰拖着行李箱,小跑追上去。
“上车,送你去景区。”
白钰立刻阴转晴,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刚上车,发现周围好黑,挡板以及后面车窗都变成了墨色,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车门还没关,白钰要下车,被人连抱带拖的抱上来,并带上了门。
这是辆商务车,后座很宽敞,他被人捏着双手,按在后座上,贺江挤开他的双腿,曲着长腿,单膝跪在中间。
白钰声音变了调,急切中带着几分撒娇:“哥哥,这是车上,你别……”
“嗯?你不让我碰你,我总得讨点利息吧,不然你拍几个月的戏,你想憋死我。”
贺江呼吸冗长,喉咙上下滚动,吞咽声在他耳边被放大,像是点燃欲望的催化剂。
“我不动你,但是你得帮帮我。”
“唔!”
这个吻温柔虔诚,让白钰心跳漏了好几拍,他感觉自己严重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