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临彬抓住他,舌头有些打结:“啊,你这就要走了,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我还想你陪我去迎亲呢。”
睡午觉
“我在你们也玩不好,先走了。”
他深深看了孙临彬的伴郎团一眼,挺羡慕孙临彬有这么多好朋友。
曾经他以为的好朋友都是狐朋狗友,只有孙临彬一个真心朋友,他很珍惜。
不希望孙临彬为了他,和朋友们闹矛盾,而且毕业以后天南地北,难得见一次,他在这里惹得大家都不愉快,没有必要。
孙临彬想挽留一下,但白钰去意已决,强留没用。
白钰从酒店出来,吹着十二月的冷风,抱着手臂往街边走,心情其实挺低落的,他就这么一个朋友,但孙临彬却有很多朋友,会有落差吧。
滴滴!
听到汽车鸣笛,白钰站到花坛的边缘发呆,再次听到连续急促的鸣笛声,心里正不爽,他不是都让道了,还按什么喇叭。
白钰抬头正好看到了想念已久的人,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奶呼呼的脸蛋上也有了小括号,他迈着小碎步冲着奥迪而去。
一上车就爬到了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趴着瘫软在贺江怀里,贺江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贺江稳稳当当接住,小脑袋靠在肩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了,看他好像不太高兴。
白钰仰头看着男人的喉结:“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晚上吗?”
白钰最近有好好吃饭,抱着他整个人软了不少,晚上有肉感了。
贺江很满意,紧紧抱着他,鼻梁蹭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吸取力量。
“想你了,买的昨晚凌晨的飞机票。”
“那不是一夜没睡,你靠着我睡一会。”
他想从贺江身上下去,但贺江不让,性感磁性的嗓子暗哑道:“宝贝别动,就这样靠一会。”
白钰刚想说,这样睡不舒服,想让贺江换个姿势,忽然左肩一沉,耳边就传来冗长的呼吸声。
其实贺江睡眠很浅,看来是真的累了。
贺江一觉睡到家,白钰左肩被下巴,压得没有知觉了。下车活动了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贺江在他肩膀上睡了一两个小时,知道他不舒服,拍了拍自己的腿:“趴下,我给你按按。”
白钰扬起手活动着肩膀的动作突然停住,眼神充满了警惕,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贺江看他半天不动,把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白钰抓过来。
白钰脱了鞋趴下,一双修长的手指劲道十足的给他捏着肩膀,手臂从麻木变成了难以言说的酸涩。
他痛苦地嚎叫:“啊,轻点。”
贺江给他按了几分钟,他叫的像在杀鸡。
最后贺江实在听不下去,只能放过他。
白钰眼角挂着两滴泪,实在是太疼了,并不是他想哭。
“哥,眼泪都让你捏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