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傅成渊语气坚定,进了这个房间,你就得听我的。
神经病,他干嘛这么执着?
白亦然哼气,身上都是汗,我要去洗澡。而且试了之后才发现,我讨厌健身,还是算了吧。
傅成渊没吭声,但脸色很严肃,显然是生闷气了。
白亦然利落地从器材上跨了下去,亲了下自己的食指跟中指,然后抬起手,把吻印在男人脸上。
我真的很累啊,明天再继续吧,嗯?听话。说着,白亦然还拍拍傅成渊的脸颊。
傅成渊心一软,红了耳朵,嗯。
要憋疯了
一整个白天,白亦然几乎都和傅成渊待在一起。
陆震匆忙回了老家,早上白亦然给他发送的消息,直到傍晚了也没得到回复。
晚饭时,仍旧只有白亦然和傅成渊两人。
傅成渊少言寡语,细嚼慢咽吃着饭。
氛围太过清冷,白亦然恍惚间觉得有那么些许孤独。
说实话,假如这十年没有陆震的照顾跟陪伴,他孤零零一个人住在偌大的豪宅里,不晓得会有多寂寞。
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傅成渊和周易寒的到来,他近期的生活才那样曲折离奇,丰富多彩。
想起周易寒,白亦然才意识到,今天好像一直没看到周易寒的身影。
那个,易寒哥哥是出去了吗?怎么一整天都没看着他?
坐在对面的傅成渊用纸巾擦擦嘴,不冷不热,在卧室待着呢,也许是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
可是昨天他俩一块弹钢琴的时候,那家伙看上去挺开心的呀。
就在白亦然为此感到好奇,默默拿筷子搅拌碗里的热粥时,安静守在一旁侍候的老管家开了口。
昨儿个夜里温度降得挺厉害,周先生今早发了低烧。
佣人喊他用早餐,周先生还说没胃口。半小时前我又去喊了一趟,他脸色有点苍白,人还是浑浑噩噩的。
最近几天有阵雨,温差变化大。
周易寒睡觉喜欢开着窗户,这样第二天早上能听到院落外头的鸟啼和风声。
但他发低烧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
老管家缓缓说道,家里都有备着药,但周先生说都是小问题,抗一抗就过去了。要是少爷实在放心不下,就拿着药去看他一眼吧?
听完这些话,白亦然一脸傲娇地轻哼,我才没有关心他。
几分钟后,白亦然喝完碗里的粥,从餐椅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