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日斯兰身上并不真的臭,只是受伤这小半月来顾忌伤口,没有真正沐浴过一次,再加上天气炎热出汗多,导致他身上确实有股味,好听点叫男性荷尔蒙,难听点就是汗酸。
“唔……”祝宝棋盘算了下,这种天气不能洗澡确实不人道,于是说:“那你等着,我去厨房烧水,晚上让阿莱帮你好好擦洗一下。”
阿日斯兰嘴角微扬,只一瞬后又压了下去,失落的说:“阿莱不行。”
“他擦不干净。”
祝宝棋眯起眼睛:“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吧?”
被看透坏心思,阿日斯兰厚脸皮的点头,撒娇似的轻轻蹭着他的手,“棋棋~~~”
这么大只个男人对着自己撒娇,换个人的话祝宝棋必定浑身鸡皮,可是阿日斯兰太好看了,即便是故作天真的模样也不惹人厌烦,祝宝棋向来吃软不吃硬,不一会儿就被拿捏了。
得逞的阿日斯兰高兴地哼着小曲跟在祝宝棋身后进入厨房,屁颠屁颠的宛若只甩着尾巴的大狗,应棠如果在的话白眼又要翻上天去。
作者有话说:
完结倒计时
水烧好后, 祝宝棋请小二哥帮忙把热水抬上楼,又借了洗漱用具,端着盆来到阿日斯兰房门外,在得道允许后抬脚进入, 反手关好房门, 然后绕过门口的屏风,才一抬眼, 差点把手上的盆扔出去。
之前在皇宫的时候, 阿日斯兰没少和他“同床共枕”过, 三分钟光速脱衣的秘技更是看过好几回,祝宝棋按说该习惯了, 可当他一进来就看到个光不出溜的人影杵在那,差点闪瞎他的狗眼。
“……你!”祝宝棋涨红脸,放下盆磕磕巴巴的说:“你怎么不穿、不穿衣服?”
阿日斯兰回头,满不在乎的说:“洗澡, 不穿衣服。”
说着他大喇喇的甩着他的男人尊严坐上凳子, 一副等着被搓澡的模样,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放着, 一派好人家道=道德模范的德性。
谁家好人到处甩着那玩意儿给人看啊……
祝宝棋红着脸在心里吐槽, 虽然很想掉头就跑,可是答应了的事又不好反悔, 认命的将帕子往水里一丢,稍稍拧干水后绕到阿日斯兰背后细细擦拭。
外头夕阳正好, 赤红的霞光从开着的窗户透进来, 洒在阿日斯兰古铜色的背肌上, 为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辉, 像是教堂外雕工精美的人像。
祝宝棋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喉咙微微发干,他努力撇去脑中忽然闯进的某些不纯洁念头,暗暗责怪自己卑鄙。
或许男人在生理结构上就是比女人劣性,即使心里未必情感深厚,可是美色当前,男人的某处更容易产生不可言说的欲|望,无关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