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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宽敞的大床上,横沉着一具赤裸的肉体。
身体的主人,拥有一张极富男人味的俊朗脸庞,两道浓眉颇具气势,鼻梁挺拔,配上一身深蜜色的腱子肉,男子气概满满,偏偏略显丰润的唇瓣印上了几道牙印,加上微微闭合的颤抖的双睫,给他平添了一丝与阳刚外表不符的脆弱。
“唔啊……”
黑色的束缚绳交错嵌入男人光滑健壮的肌理中,将他的上半身分割成不规则的块状,肌肉从由绳子组成的格子里漏出,在空气中不安地抖动着。
男人双手被缚于背后,胸膛被迫挺起,束缚绳犹如胸罩的底座,牢牢卡在了肥硕的胸乳处。
原本紧实大块的胸肌,可怜地被束缚绳勒成了八字奶的形状,由于充血,两团肥乳看上去极为壮观,目测一只手都握不住,镶嵌在上面的骚奶子肿成了红豆大小,硬硬地翘着,似在渴望着谁的采撷。
仿佛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一向很能吃苦的陈实被折磨出了一身汗,脸颊乃至胸膛都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咬紧下唇,在上面留下新的齿痕,被绑在背后的两手手指无助地抠着身下皱巴巴的床单,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死死并拢在一起。
他快要死了。
泪水从紧闭的眼眶流出,沿着湿润的眼尾滑过太阳穴,最后无声地渗入发际线里。
陈实睁开涣散的双眸,朝下身望去,只见浓密凌乱的阴毛丛中,竖着一根粗壮的男根,由于憋得时间太久,铃口布满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从未含过男人鸡巴的女穴,正插着一根通体莹白的白玉玉势,上面裹了一层据说可以滋养内壁的膏药,现在那化了的药膏,和他体内分泌出的淫液全部被玉势堵在了甬道里。
感受着内壁窜起的密密麻麻蚂蚁乱爬的瘙痒,陈实难受极了,女穴不受控制地绞紧了玉势,深深地往里吞,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竟然渴望有人能握着玉势,好好捅一捅那令他淫痒难耐的屄穴。
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即便祁一淮背着祁盛,偷偷钻到被子里,掰开他的阴唇,用舌头奸他的女穴,他也不会痒成这样,更多的是感到羞耻,那时祁一淮还纳闷地问他怎么流水这么少。
自从三天前,他被祁一淮残忍地用手指破处,然后被命令每天都要含着玉势睡觉,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今晚祁一淮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要晚点回来,离开前,祁一淮将事先准备好的束缚绳绑在他身上,亲自帮他把玉势插进了花穴,并神色暧昧地凑到他耳边,跟他说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干什么,陈实不愿往下想,像只鸵鸟,自欺欺人地逃避接下来的命运。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在和体内涌起的陌生情欲苦苦斗争时,在另一个觥筹交错的角落,清瘦颀长的青年几乎是满足地欣赏着手机里陈实那脆弱而迷离的表情,不同于平时老实憨厚的模样,沉沦在欲望里的男人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性感。
祁一淮倚靠在墙角,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监控视频给刺激到了,平时苍白的脸颊浮起两团酡红,给他增添了一些气色。
“很难受吧。”葱白的指尖轻轻划过手机屏幕,在男人的下身定格,祁一淮状似怜惜地低喃,“等我,我这就回来帮你。”
殊不知,隐忍多时的陈实,终是抵挡不了下身源源不断的瘙痒和空虚,没等祁一淮回来,他就挣扎着坐起,困于身后的两手抵着床面,借此稳住身体的平衡,赤裸的下身毫无阻隔地贴在雪白的床单,像只巨型蚕蛹,急躁而笨拙地扭动着身体。
玉势尺寸并不大,大约三指粗,但对未经人事的花穴来说还是大了些,好在甬道足够湿滑,陈实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夹住玉势的手柄,下体淫荡地往上一拱一拱,蚂蚁搬家一般将体内的白玉一点点夹出。
淫媚的骚穴配合地收缩蠕动,吐出差不多三分之一玉势后,陈实又调整了下姿势,玉势的手柄顶着床面,身体下沉,将玉势重新推入体内。
初时动作并不熟练,这样来回差不多七八次,他才渐渐掌握技巧。
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太慢了。
为了追求速度,男人猛地提了口气,像条发情的骚母狗在床上淫荡地乱拱,也不等玉势退出三分之一了,只撤出一点点他就迫不及待含入,狂乱地用处女屄套弄玉势。
“嗯啊……”
每次玉势往外撤时,洁白无瑕的暖玉就会带出里面的屄肉,淫水混着药膏在玉势表面抹了一层油亮的水光,穴口也渐渐糊上了乳白色的淫汁。
陈实臊得满脸通红,逃避般紧闭双眼,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他的两腿发酸,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了,穴腔的淫汁被挤出不过片刻,又有新的淫液蓄满甬道,抽插间,淫水将玉势的手柄处浇了个湿透。
因着玉势太滑了,陈实的大腿再也夹不住,数次从玉势柄上滑开。
饱受欲望折磨,可怜的老实人显然有些神志不清了,当大腿根部再一次从玉势上滑开,他难受得都开始哽咽了,肥肿的八字奶一抖一抖的,被嘬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战栗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欲求不满。
好难受,谁来救救他……
要是陈实意识还清醒,他绝对不敢自慰。
他打娘胎里就跟人定了娃娃亲,从小就被灌输以后要给祁盛当老婆,那个隐秘的雌穴只能给未来的丈夫玩,连自己都不能随便碰。
只是祁盛不要他,为了解除婚约没少欺负他,还跑到国外一呆就是三年,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解除婚约,陈实又被祁爷爷指给了祁一淮。
当祁爷爷问他愿不愿意跟祁一淮时,陈实其实是想拒绝的。
虽然双胞胎之一的祁一淮,远比哥哥祁盛温柔,从来不会对他大声说话,还会在他被祁盛欺负时挺身而出,但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祁一淮总是顶着那张具有欺骗性的柔弱美丽的脸,威胁他把腿打开……
陈实曾经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他告诉祁爷爷,他不愿意,他就不用给别人当老婆了,可想到祁家这些年对他们家的帮助,陈实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祁爷爷是这个世上除了他去世的爷爷外对他最好的人了,如果不是祁爷爷收留他,他根本读不起书,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打工呢。
陈家和祁家是世交,陈实爷爷和祁家爷爷更是一同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两人关系十分要好,为此还替孙辈定下了娃娃亲,只是陈家后来没落了,陈实爷爷自尊心强,不愿求助昔日好友,两家渐渐就失去了联络。
陈实是家中长子,底下还有一个弟弟跟一个妹妹,他从小待在爷爷身边,跟父母还有弟弟妹妹的关系都不亲厚。
爷爷病逝前,担心自己走了,双性体的陈实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只好腆着张老脸主动联系祁家,将陈实托给好友祁振国照顾。
祁振国知道陈实身体特殊,为了陈实将来能有个好归宿,主动提及了他和祁盛曾经订下的娃娃亲。
祁盛不喜欢他,对他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陈实其实没有多难过。
他想着祁盛不喜欢他没关系,以后他们结婚了,他可以不管祁盛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们可以当亲人,然而当祁盛在电话里放出狠话,不解除婚约他一辈子不回国,陈实那个称得上天真的想法就破灭了。
未婚夫从祁盛变成了祁一淮,陈实是有点难过的。
虽然祁盛对他凶巴巴的,没给过他好脸色,但是从来没有在那种事上欺负他,反倒是从小体弱多病,被祁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祁一淮,蔫儿坏,总是对他做很过分的事。
自从祁一淮成了陈实的未婚夫,做起那档子事儿更是顺理成章了。
想到等会儿将要面对什么,陈实苦闷地缩紧眉头,湿漉漉的大腿根再次尝试夹住玉势。
他想快点平息体内的燥热,不然等祁一淮回来撞见了,肯定会打趣他,说他骚,故意勾引他之类令他难堪的话。
老实木讷的男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身体反应那么大,是因为那根由白玉雕刻的玉势上涂得根本不是什么滋养花穴的药膏,而是祁一淮专门找人定制的催情药。
祁一淮打定主意今晚要给陈实开苞,这一回下了猛药,青涩的处女屄没尝到肉味,是止不了痒的。
黑色卡宴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祁一淮坐在汽车后座,素白的手指微抬,缓缓松了下领带,看似平静的眸底隐隐生出两团火,被修身西装裤包裹着的两腿中间,赫然有一团隆起。
早在透过手机监控看到陈实背着他自慰时,他就硬了,迫不及待想把陈实拆入腹中,便提前离开了宴会。
说起来,为了给他和陈实一个美妙的初夜,他可是准备了很久,不仅以祁盛要回国了这个理由将一直躲着他的陈实骗回来,还以玉养人为借口,在玉势上涂满催情药膏,并且剂量循序渐进,让陈实有个适应的过程。
前两天,陈实都很听话,没有祁一淮的允许从来没有碰过玉势,而今晚,他应该是忍不住了,才会自己偷偷玩。
没想到老实人发起情来骚成这样,居然夹腿……
想起刚才在手机上偷窥到的春光,祁一淮眸色变浓,不顾下身几乎快要把裤头顶穿的胀痛,再次打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看的睡凤眼微微睁大。
隔靴搔痒的厮磨显然缓解不了内里的瘙痒,陈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玉势夹出来了,那个祁一淮找人专门定制的玉势就静静躺在了一侧,表面仍残留着透明的粘液。
而一向保守的老实人,正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得极开,大腿根紧贴着床面,仿佛在吞吃什么,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移动着。
祁一淮定睛一看,陈实正坐在白色的浴巾上,宽大的浴巾堆成一团,全部陷入了老实人嫩乎乎的阴户里。
从祁一淮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浴巾表面粗糙的颗粒是怎么碾过男人的嫩穴的。
但是不难想象,男人的骚阴蒂肯定从包皮里钻了出来,和浴巾上的颗粒撞在了一起,饥渴的屄洞说不定已经将一小块浴巾嗦入穴里,细密的颗粒物研磨过甬道里每一寸内壁,淫水汨汨流出浸湿了……
干净秀雅的青年呼吸陡然变得粗沉,两片薄削的嘴唇微张,以一种埋怨的口吻道:“真是不乖呢。”
祁一淮有些嫉妒地看着被陈实压坐在屁股底下的浴巾,看着男人坐在浴巾上无师自通地摇摆骑乘,心想陈实都没对他这么主动过,他一个人玩得倒是挺开心,轻柔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我该怎么罚你呢?”
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惩罚手段,祁一淮舒心了,嘴角漾开愉悦的笑意,刚想收起手机,视频中突然晃过一道人影。
看清那道人影是谁,祁一淮脸色微变。
他怎么回来了?
与此同时,被欲望折磨得欲生欲死,陈实没有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以往祁一淮最喜欢逼他叫老公,哄他把腿张开,每次看到他的屄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又吸又舔。
他以为这次祁一淮还会像往常那样扑上来,也做好了被大鸡巴奸淫的准备,可对方始终用一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插他,那温吞的插法根本填补不了体内的空虚。
被欲望折磨掉半条命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当初他就因为认错了人,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栽了一次。
祁盛认定这是一个圈套,老实蠢笨的男人哪会什么勾引人的手段,肯定是有人唆使的。
为了引他上钩,不惜玩起了情趣捆绑,还把屄玩得湿漉漉的,像祭品一样呈上来给他肏。
可他该死的居然被陈实成功勾引,又往湿乎乎的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速度也开始加快。
嫩穴里每一寸淫肉都淬了媚药,一吃到手指就贪婪地绞紧,小嘴一般吸吮得啧啧作响。
明明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骚穴却像是深谙情事的老手,饥渴地吞吃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一缩一缩,每次手指往外抽时,穴里的黏膜就死死吸附着指根,而嫩穴的主人也配合地拱起下体,淫荡的堪比最下贱的男妓。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祁盛不由又追加了一根手指,掌心朝上包住整片阴户,三指齐并奋力在水穴里抽送。
他气爷爷不顾他意愿,硬把陈实塞给他,也恨自己没有定力,明知这是个圈套,居然还傻傻地往里跳。
一旦要了陈实,他就只能接受这个封建包办的婚姻了。
明明清楚这一点,祁盛在这一刻却不想反抗了。
虽然这桩亲事是爷爷强加给他的,但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陈实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就连出国留学时,也曾想过把陈实捎上——
万万没想到,陈实居然放了他鸽子!
想起旧事,怒火再次袭上心头,祁盛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泄愤般肆意在软嫩的甬道里抠挖,将处女屄搅得噗嗤作响,满穴的淫水无处安置,随着三指的插捣四下飞溅,溅了祁盛满手。
“啊啊啊……老公……我不要了……呜呜……小屄要被插烂了……”
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抽插,陈实精壮的身体在床上不住地哆嗦,蜜色的肥乳晃动得愈发剧烈,让人不禁担心那充血暴筋的大奶会爆开,直接喷出香甜的乳汁,荡在半空的小腿更是无助地颤抖,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青涩的花穴从未被这样玩过,祁一淮用手指破了他的膜后,只是在玉势上涂了足够的药膏缓缓推入,没有像这样用手指真正地插过他。
如今被眼前的青年毫无章法地狂插烂捣,甬道在空虚瘙痒之余,涌起令陈实陌生的酸麻快感,小腹都开始抽痛了。
他本能地害怕这种会令他失控的快感。
不想男人的求饶,在祁盛看来是欲拒还迎,乌黑的凤眼里浮上了一抹轻嘲。
他扯了扯嘴角,一把握住陈实前面那根不安分的鸡巴,拇指轻轻扫去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一贯冰冷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话音刚落,祁盛危险地眯了眯眼,猛地收紧了握住鸡巴的手,几乎将陈实的下半身整个提起。
“呜啊……”
一声悲鸣从陈实的喉间溢出。
为了缓解鸡巴快要断了的痛苦,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后腰都悬空了,水嫩柔软的花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看上去像是主动把穴送到祁盛手里给他插。
那乖顺的姿态显然取悦了祁盛。
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指奸嫩穴,寻找藏在里面的敏感点,动作并不熟练,但对于一向讨厌陈实的祁盛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在以前看来简直不敢想象。
既然已经决定对这段包办婚姻妥协,祁盛便多了一分耐心,称得上温柔地帮陈实纾解欲望。
陈实虽然是双性人,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不同于那肉粉色的雌穴,肉棒颜色呈熟透的深红,透着黑。
素白手指搭在暗红的肉棒上,强烈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格外色情。
祁盛平时很少自己撸管,更别说帮陈实撸了,不过一会儿手就酸了,速度慢了下来,倒是陈实爽迷糊了,无意识地挺腰,主动把鸡巴往祁盛的手上送,连带着把穴一块送去,一点点将祁盛的手指纳入体内。
换做从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可他现在意识混乱,身体热得快要死掉,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骚浪的反应,大大刺激了祁盛的性欲,闷在内裤里的鸡巴硬到爆,身体跟被陈实传染一样散发着不正常的高热。
他索性停止抽插,想看看男人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不要……”
陈实饥渴地摇了摇下身,示意对方不要停,见青年迟迟不动,陈实顾不上羞耻,贱母狗一般扭腰摆臀,一前一后拱起嫩屄,用嫩乎乎的处女屄“肏”起青年的手指,乳浪阵阵,屄肉翻飞间,男人俊朗朴实的脸上多了一丝撩人的媚态。
他流着口水,痴痴地呢喃:“啊哈……好舒服……小屄……呃啊……被插得好爽……”
那淫浪不自知的骚劲儿,看得祁盛欲火喷张,鸡儿高翘。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老实懦弱的男人在床上这么骚,早知道他是个骚货,他当初就不出国了,直接把这个骚婊子肏成他的专属肉便器。
想着想着,胸腔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欲,祁盛不顾手酸,重新提速上下撸动陈实的肉棒,埋在穴里的三指四处摸索,不经意擦到某一处,床上壮实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听上去特别的骚。
意识到就是那里,祁盛兴奋地红了眼,加大火力持续攻击那一小块略微粗糙的淫肉,撸管速度也不断加快,奸得陈实口水都流出来了,大腿根部的肌肉不断抽搐,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男人再次嘶哑地哭喊:“呜啊……太猛了……我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戳那里……不……”
怕了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快感,陈实如同离了水的鱼,狂乱地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体内的手指。
祁盛哪肯放过他,干脆把放在鸡巴上的手移开,转而用力按上他肖想多时的肥乳,揉面团一样将八字奶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三指微勾,猛顶淫穴里的g点,手指抽送幅度很小,但频率极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进出的残影。
可怜陈实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就被迫承受针对g点的指奸,甬道充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酸胀,有什么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
陈实难受到快要崩溃了,平素锻炼得当的强健肌肉绷得鼓鼓的,太阳穴和脖子处青筋暴凸,明明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浸淫着媚药的嫩穴却无视主人的抗拒,仍在不知餍足地吞吃手指。
两片肥厚的阴唇讨好地贴合着指根,嫣红的媚肉吸附力极强,死死地咬住手指收缩蠕动,淫水噗嗤噗嗤溅到掌心,又被手掌拍回阴户,白腻的掌心和媚红的阴户之间都牵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