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闻言,脚步微顿,随后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外走。
急于离开这个充斥着浓重情欲气息的房间,祁盛步子跨得极大,雪白的脸上凝满了冰霜,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右手卡在了男人的乳肉下缘,直到他跨出大门,丰盈的乳肉撞上他的掌心,他才意识到什么,呼吸一窒,手心又烫又麻。
才三年不见,这个男人的胸怎么大了这么多。
联想起陈实刚才求祁一淮轻点吸他奶子,祁盛隐约猜到原因,脸色白中透青,很是难看。
“放开他!”
就在祁盛站在别墅自带的院子中间,即将踏出那扇雕花铁门之际,一声呵斥划破安静的夜晚,紧接着一道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正是追上来的祁一淮。
由于祁一淮刚射精,体力还没恢复,呼吸有些喘,一贯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眼尾也晕了一层淡淡的红,配上沾染水雾的琥珀色瞳仁,纤细漂亮的青年周身散发着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风情。
但他盯着祁盛的眼神却是冷的。
明明看上去柔弱的毫无攻击性,却像只毒蝎,在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冷不丁就会蛰你一口。
五月的气温已经开始上升,但陈实身上的汗还没干,夜风一吹,皮肤窜起丝丝的凉意。
他不由打了个哆嗦,祁盛察觉到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然后重新迈开步子,想要越过面前的障碍物。
他往左边移了一步,祁一淮跟着移了一步,他往右边移了一步,祁一淮幽魂似地又移到右边,显然是不肯让他把陈实带走。
祁盛眯了眯眼,眼里寒光乍现,下一刻,用肩膀狠狠顶上祁一淮的肩。
“唔!”
祁一淮先天体弱,即使有专门的营养师为他调理身体,他的身体素质还是跟祁盛没法比,他被撞得退开好几步,右肩乃至半边身体又痛又麻。
等他再想阻拦时,祁盛已经先一步跨出铁门,把陈实塞到了路边停靠的大奔里。
祁盛这次提前回国,没有通知家里,只跟几个好友说了,车是开的朋友的。
把后车门关上前,见陈实浑身赤裸地缩在后车厢,没有安全感地抱着肩膀,祁盛想了想,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披在陈实身上,还帮他系上安全带,做完这一切后,他绕过车身坐到驾驶座。
发动汽车时,祁一淮阴魂不散地拦在了车前,身体清瘦看上去风一吹就倒,浅色的瞳孔微微发红,正直勾勾地盯着祁盛。
那黏湿阴冷的眼神令祁盛感到极为不适,他摇下车窗,冲祁一淮道:“让开!”
祁一淮清澈的声音幽幽地飘荡在夜色里:“你要把陈实带去哪里?”
这个问题祁盛也不知道。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我要跟他叙叙旧,别拦着我。”
祁一淮的声音很轻,带着莫名的偏执:“要是我不让呢?”
祁盛不想跟祁一淮起冲突。
在他年幼懵懂的时候,他就被教育要让着身体不好的弟弟,这些年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这一次,他不想让,即使陈实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想给祁一淮。
房间内发生的一幕历历在目,祁盛的心好似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浸透了五脏六腑。
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对祁一淮居然怀着恨意,恨他连陈实也要抢走。
汽车发动的引擎声猝然响起,祁盛用力攥紧方向盘,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祁一淮。
像是在发泄什么,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同失控的猛兽朝祁一淮撞去,而后者在面对生命威胁时居然纹丝不动,仍固执地站在车前不远处。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最后关头,祁盛猛打方向盘,车子几乎是擦着祁一淮的衣角过去的。
看着汽车飞速驶离他的视线,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祁一淮苍白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戾。
青年站在门口的路灯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汽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屋。
他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记住了祁盛开的那辆车的车牌号,当即就打电话命人去调查,随后又给爷爷拨去电话,“喂,爷爷,是我,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哥提前回来了,他把小实哥劫走了,我担心他会伤害小实哥……”
手机铃声响起时,祁盛本来不想接的,看到是老爷子打来的,他犹豫了两秒,接了。
“爷爷,这么晚了你怎么——”
“陈实在你车上吧?”
电话里传来祁振国怒气冲冲的质问声,祁盛抿了抿唇,透过后视镜瞧了眼窝在后车厢的陈实。
可能是真被欺负狠了,身材魁梧健壮的男人垂着头,可怜巴巴地缩着肩膀,极力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黑色的西装外套勉强遮住他赤裸的上半身,但透过昏暗的光线,依稀还是能看到两团肥乳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右边的乳晕上甚至还印着一个浅浅的还未消下的牙印。
一想到这些痕迹出自谁的杰作,祁盛绷紧下颔,握着方向盘的指骨猛地收紧。
祁振国还在电话那头等着祁盛回答,见没有回应,他气得用力握住手杖,狠砸了两下地板,“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不是说星期五的飞机吗,提前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现在要把陈实带哪里去?”
“陈实是个好孩子,你以前欺负他也就算了,他现在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过不去!”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陈实送回来,一淮那孩子在电话里都急哭了……”
祁盛下颔绷得更紧了,上下两排牙齿死死嵌合在一起,无论是陈实身上那些密集的情欲痕迹,还是祁振国说的那些话,都让他无法忍受。
他把车停到路边,恶狠狠地拍了下汽车喇叭,“够了!”
电话里的噪音消失了,安静的车内祁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透过后视镜,看到陈实像个受惊的兔子瑟瑟发抖,他既懊恼又烦躁,又想起还有事情要问老爷子,只能努力平息体内的怒火,“我知道您不待见我,我就问您一句——”
面对即将提出的问题,祁盛不知道怎么有些紧张,还莫名有些抵触,像是不敢面对。
思来想去也搞不懂自个儿究竟在怕什么,祁盛眉心皱成了“川”字,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一口气问出来:“您是不是把陈实指给祁一淮了?”
还以为这臭小子接下来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气他呢,听到这个,祁振国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随口道:“是啊,一淮知道你跟陈实的婚约作废后,就过来跟我讨他,说非他不娶,我看他态度很坚决,又去问了陈实的想法,陈实也同意了,既然他俩都愿意,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从爷爷口中得到确认,还是让祁盛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振国哼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那段时间你在国外不知道忙些什么,打你电话说不上两句就挂了。”
时间久了,祁振国就忘了这茬,当然祁父祁母可没忘,只是他们都知道祁盛讨厌陈实,既然婚约都作废了,他们也没必要跟祁盛提陈实惹他不痛快,反正祁盛回国了总会知道的。
祁盛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因为多年抗争终于胜利,他终于和陈实解除婚约,一时太开心了,开心到整个心房都空落落的。
为了填补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空虚,他努力让自己忙起来,参加社团活动、和朋友去酒吧喝酒、和其他学校的女生联谊,当然他对那些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祁盛动了动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而电话里祁振国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放心,陈实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要不喜欢看到他,我就让他躲着你点,你别把他送走了……”
说到后面,祁振国还放下身段,主动跟祁盛道歉,说他当初不应该强行撮合他和陈实在一起。
祁盛没发现自己的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指骨用力到没有一点血色。
当他听到祁振国让他把陈实送回去,祁盛像头受伤的野兽,双眸迸出凶光,咬牙切齿道:“凭什么!”
胸腔快被酸酸胀胀的情绪淹没了,祁盛快要喘不过气了,浓密的眼睫不停颤抖,连带着苍白的嘴唇也开始颤抖,“凭什么一切都是您说了算!当初您不顾我的意愿,一定要我娶陈实,现在又不问我一声,随随便便就把陈实给祁一淮,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就算陈实同意,祁一淮同意,祁家上下所有人都同意,祁盛也不同意,甚至还放出狠话,“陈实和谁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能跟祁一淮。”
扔出这一段话,也不管电话那头的祁振国是什么反应,祁盛“啪”地挂了电话,顺便把手机关机扔到副驾驶座上。
他转身看向陈实,骄傲漂亮的脸上布满阴霾,尤其是看到男人丰满的嫩乳若隐若现地从西装外套里漏出,上面充斥着碍眼的情欲痕迹,祁盛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瞳仁狠狠一缩。
感受到从前方投来的宛如实质的阴鸷目光,陈实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皮肤上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像头困兽将自己缩成一团,妄图以这种可笑的方式保护自己,可他太累了,明知道危险,还是控制不住地阖上沉重的眼皮,任由黑暗将自己笼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陈实感到身体被一股温暖的流水所浸泡,身体的疲倦得到了温柔的抚慰,身上每一寸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他没有睁开眼,一心想要舒舒服服地睡个觉。
这时,有一双恼人的手,缓缓摸上了他的胸,先是试探性地拖了拖胸肌的下缘,随后微凉的指尖抵上了他挺翘的乳头,轻轻拨了一拨,力道还算轻柔,还是让陈实涨疼不已,缩着肩膀哼出声:“唔……”
这一句轻哼成功让对方停了一停,但随之而来的,是越发用力的揉搓和挤压,被蹂躏的肥鼓鼓的大胸落入白皙修长的手上,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肿翘的乳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来回搓揉,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
“拿……拿开。”
陈实紧闭的睫毛颤个不停,挥动手臂想要拍掉骚扰他的手。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陡然响起一声“啪”,祁盛冷冷扫了眼被拍红的手背,再瞧了瞧对此一无所觉的陈实,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抽了一抽,继而抿得更紧。
他捞过一旁的花洒,打开开关,温热而强劲的水流霎时从无数细小的孔里钻出,全部溅落在男人饱满的胸脯,两颗肿大的奶头也不能幸免,被洋洋洒洒的“大雨”浇得七零八落。
从湍急的水柱中醒来,看到青年双目暗红,眉目冷厉,像冲刷囚犯一样冲刷着他的身子,陈实本能地开始挣扎,精壮有力的肌肉一寸寸绷紧,在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中徒劳地扑腾。
男人的抗拒是如此明显,谁能想到,他前不久还坐在祁一淮身上主动骑乘。
受不了这样的区别对待,祁盛衣服也没脱,直接跨入能容纳两三人的浴缸,细长的手指用力掐住陈实乱动的劲瘦腰肢,右手摁住男人的后颈,逼迫他仰起头。
没关掉的花洒被扔在一边,密集的水流淋湿了祁盛的脸,他睁着发红的眼,紧紧盯着陈实,“怎么,祁一淮可以,我就不行?你忘了,高中时你为了讨好我,是怎么上赶着爬上我的床的?”
而那时的他,居然能忍住不碰他。
陈实之前中了媚药,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又被肏懵了,大脑有短暂的断片,他对于自己被塞入车内、怎么来到的这里毫无印象。
如今后颈和腰部的压迫感是那样清晰,陈实离家出走的神智渐渐归位。
他抬起眼,隔着水流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目光在他的右眼角处停了一停,确定没有看到一颗红色的泪痣后,他迟疑地开口:“你是……祁盛少爷?”
“少爷”这个称呼,是祁盛要求陈实这么叫的。
那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陈实的关系,就对外称陈实是家里保姆的儿子,陈实不敢辩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本来祁盛都听习惯了,没觉得哪里不对,可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陈实刚才在床上那一声声沙哑而颤抖“老公”。
想起陈实把他错认成祁一淮,喊他老公时淫媚讨好的模样,他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得厉害,面颊也晕开一层淡淡的绯色,随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祁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侬丽的眉眼暗藏凌厉刀锋。
一旁的陈实见青年表情阴晴不定,周围气压低到快把人冻穿,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宽阔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浴缸壁。
他这一动,不小心扯到下身,难以启齿的某处酸胀不堪,仿佛侵犯它的肉刃仍塞在里面,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陈实身体一僵,被遗忘的片段如同放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有他被指奸到喷尿的场景,也有他坐在鸡巴上淫荡骑乘的画面,最后好像是被谁强迫了,他想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硬生生被身下的肉棒奸到又喷了一次。
记起这一切,老实保守的男人涨红了脸,红晕从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连耳朵都红了,好在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只顾着羞耻的他没觉察出有哪里不对,直到后颈再次被一只手用力箍住,耳边响起祁盛阴测测的声音:“现在能分清我跟祁一淮了?”
陈实隐约记得跟他上床的人是祁一淮,可看着眼前这张跟祁一淮极为相似的脸,他忽然又不确定了。
思维迟钝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反观祁盛穿着整齐,另一只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
被热水浸泡的皮肤微微发红,比平时敏感的多,柔软细腻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处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陈实的腰一阵发软,几乎快坐不住,却因着某种不好的预想,健壮结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陈实抖着唇,“你……我……我们……”
他几乎是惊恐地瞪着祁盛,两片厚实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盛却误会了。
他以为陈实不想跟他待一块,想回到祁一淮身边。
胸腔一直没有消下的怒火重新开始翻涌,祁盛冷笑道:“怎么,被祁一淮肏过了,你就真把自己当祁一淮的人了?”
说着,他冷着脸,缓缓朝陈实逼近,察觉到陈实的头在往后靠,祁盛凤眼微眯,如同野兽捕猎一般掐着陈实的后颈,将陈实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浴缸壁之间。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当然陈实现在全身僵住,紧张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唯独祁盛的心跳蓬勃有力,怦怦怦,怦怦怦,好似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祁盛觉得自己心脏出问题了,不久前还闷痛不已,这会儿又心跳加速。
瞥了眼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祁盛心跳莫名漏了半拍,竟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在即将亲上去的前一刻,他几乎是狼狈地扭过头,将唇移到男人耳边,嘲讽着说出下一句:“你也配?”
陈实知道自己不配。
不管是祁盛还是祁一淮,他都配不上。
陈实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从小定了娃娃亲,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像祁盛祁一淮这样的天之骄子,因而当祁盛铁了心要解除婚约,祁爷爷把决定权交给他时,陈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此时面对祁盛的冷嘲热讽,陈实并没有感到难过,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睡错人。
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实处,陈实暗自庆幸,下一刻,鼓胀的肥乳就落入了祁盛的掌心,在陈实愕然的目光下,祁盛把手从男人的后颈收回,两手分别握住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他并没有因为陈实醒了,而停止对他的猥亵,修长的手指下流地托住了胸部的下缘,将男人的肥乳往中间拢,挤出一道明显的乳沟。
适逢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无数道细小的水柱持续冲刷着男人的胸脯,乳沟处很快积了一小摊水洼。
万万没想到一向看不上他的祁盛会对他做这种事,陈实难堪极了,两手抵在祁盛的肩上,拼命想把他推开,“不……不要。”
“你刚才把我认成祁一淮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瞧见陈实听到这句话时,挣扎动作一顿,湿润的黑眸闪过一丝茫然,祁盛心头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想把男人胸前那些碍眼的痕迹洗掉,可那些痕迹又不是短时间就能消失的。
祁盛越洗越窝火,火气从胸口流窜至下身,一直没有释放的鸡巴再次怒张,隔着湿了的西装裤顶着男人的大腿根。
“你……”
意识到那是什么,陈实挣扎更加剧烈,可他体力在之前的情事中流失太多,压根推不开眼前的铜墙铁壁,他只好伸脚去踹。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陈实一直对祁盛言听计从,哪怕婚约已经作废了,他也不敢踢太用力。
恼怒于陈实对他的抗拒,祁盛干脆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拉,迫使陈实由坐在浴缸变为了躺在浴缸,随后将两腿掰成压到男人胸前,使得那口艳红肿烂的肉逼朝上拱起。
肉逼被大鸡巴彻底肏开了,本该盖住嫩穴的阴唇不知羞耻地敞开,原本小小的阴蒂肿成黄豆大小,嫩红的屄肉肿了一圈,肥嘟嘟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了。
许是察觉到了某人火热的视线,肉穴抽搐着又淌出些许淫液,沿着会阴流到了后面闭合的菊穴,连带着后穴也敏感地缩了一缩。
来不及感到羞愧,陈实就对上了青年充斥着欲望的侵略性目光,他对这种目光并不陌生,以前祁一淮把他压到床上时也是这么看他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
陈实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慌乱地摇头,“不可以这样。”
也顾不上会不会弄伤祁盛,男人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试图从祁盛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块头,奋起反抗时的力气是很大的,被水浸湿的身子又滑,祁盛差点就制不住他。
身上挨了好几脚,脸颊也被男人的指甲刮出一条红痕,祁盛的火气彻底被勾起,发了狠地用左手手肘卡住男人乱踢的双腿,右手啪啪啪地抽起了那拱起的肥屄。
突起的阴蒂和红肿外翻的屄肉同时遭受掌掴,尖锐刺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袭来,陈实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猛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助地抠着浴缸边缘的瓷砖,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呃啊……不要……”
没想到男人反应会这么大,祁盛像是找到了控制他的弱点,变换各种角度扇打那口嫩穴,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抽得充血肿胀,还用手指揪着阴蒂往外拉,使得连接阴蒂的包皮都被拉长了。
等阴蒂凸得更厉害了,他就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来回揉搓,时不时屈指对准红肿的骚豆子狠狠一弹。
这样针对性的惩罚,成功让陈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身体对折,肥鼓鼓的阴户几乎和水平面平行。
在被抽屄弹阴蒂的这个过程中,陈实不知道阴蒂高潮了几次,骚穴一拱一拱地喷出淫汁,然后又有温热的水流被拍进屄口,充盈着敏感的肉道,间接清洗掉祁一淮留在里面的痕迹。
等到祁盛把鸡巴掏出来对准蠕动的屄眼时,陈实已经失神了,小腹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开始抽痛了,大腿根部的韧带一抽一抽的疼。
祁盛喘了口气,龟头挤开肥肿的阴唇顶了顶挺立的阴蒂,发觉身下的老实人又开始挣扎了,扭动肥臀想从鸡巴上逃开,他猛地挺腰,翕张的马眼对准阴蒂狠狠碾过。
骚阴蒂再次窜起令他恐惧的尖锐快感,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泪水不堪重负地从眼眶滑落,“呜啊……我不行了……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明明是个阳刚俊朗的男人,却被欺负到只知道求饶,身上满是凌虐的痕迹,才被开苞的嫩穴也合不拢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一向高傲的青年似乎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直接捅进屄里,只是甩动鸡巴轻撞着软嫩的穴口,勾出淫水蹭上红肿的阴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祁一淮干过你几次?”
这个问题一出口祁盛就后悔了。
他一回来就撞见陈实冲他发骚,虽说是把他认成祁一淮了,但男人淫荡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想必他不在的这三年里,陈实的骚逼都被祁一淮玩烂了,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被肏过多少次了。
一想到陈实被祁一淮肏透了,祁盛表情愈发冰冷,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