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洗B/甬道装满水被瓶口狂J/咬着s内裤达到三重(1/2)

就在祁盛沉浸在绿帽罩顶的愤怒中时,祁一淮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刚把陈实弄上车,他就命司机把隔板升起,然后一言不发地扯下陈实身上的毯子,仔细地检查着陈实的身子。

男人身上仍穿着祁盛给他的那件藏青色真丝睡袍,领口紧紧地卡在乳肉的下缘,犹如胸罩底座牢牢托起两团肥乳,肥大的乳晕上缀着两颗激凸的奶头,再加上胸前遍布青紫的痕迹,怎么看怎么淫乱。

看着多出来的几道碍眼的掐痕,祁一淮瞳孔缩了一缩,眼里的红雾还没退去,又添一丝阴郁。

他拉下陈实试图遮挡的手,声音又轻又软:“他碰你哪儿了?”

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幕而生气。

陈实虽然一根筋了点,但又不是笨蛋,他能感觉到祁一淮不开心,又不擅长说谎,只能如实说了。

在说到祁盛舔他屄时,陈实羞耻地红了脸,眼神也有些飘忽,不敢直视祁一淮。

那心虚的模样瞒不过祁一淮的眼,温柔斯文的青年眯了眯眼,故作不知,问:“他强迫你的?”

陈实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这会儿意识已经清醒,自然就记起发生了什么。

虽然祁盛是有强迫过他,但这次是他主动要求的,他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祁盛身上。

自觉做了对不起祁一淮的事,陈实羞愧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屄……太痒了,我以为是梦就……就……”

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老实巴交的男人难堪地埋下头,脑袋都快贴到胸口了。

祁一淮没有逼陈实继续说下去,而是问:“屄还痒吗?”

陈实羞耻的耳朵都红了,声如蚁呐:“不……不痒了。”

“我看看。”

边说边掀开睡袍下摆,白玉般好看的手指陷入饱满紧实的大腿,强行把男人的大腿掰成。

祁盛吃陈实的屄时没脱掉他的内裤,白色内裤早就被淫水浸湿,湿皱不堪地贴在下身,根本包不住肥屄。

阴阜两侧的肉全露出来了,卷曲浓密的阴毛凌乱地炸开,上面还附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好似才被大鸡巴奸过,还没来得及把淫水擦干。

要不是知道陈实不会说谎,他都要怀疑骚逼是不是被祁盛透过了。

“我……我真的不痒了。”

看了眼隔开驾驶座和后车厢的挡板,陈实害怕动静会被司机听到,湿润的黑眸浮起一抹央求。

祁一淮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很清楚怎么让男人屈服,祁一淮暗中憋气让双眸浮起生理性的泪雾,然后抬起头,眼眶微红地看着陈实,“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为了找你,我几乎快把整座城市翻遍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跟我哥——”

如愿在陈实脸上看到了愧疚和无措的神色,祁一淮顿了顿,低声道:“我很嫉妒,很想洗掉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吗?”

陈实在祁一淮这里吃过无数个亏,就是不长记性,只要他一示弱,陈实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如以往的每一次,明明很抗拒祁一淮弄他下面,可一看到祁一淮露出受伤的表情,他就心软了。

这次也是一样。

然后,陈实就在祁一淮的要求下,主动把内裤脱了,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红肿外翻的女穴。

后车厢的空间足够宽敞,后排车座放下来完全可以躺下一个成年男性。

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躺在上面,很乖地抱住大腿压在自己的胸口,半边屁股微微拱起,湿哒哒的骚穴和车顶平行。

祁一淮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冲满脸通红的男人微微一笑,“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说着,他拧开瓶盖,将瓶口凑到媚红的穴眼。

嫩穴才被开苞,又被掌掴了好几十下,肿得都不能看了,屄口一圈嫩肉肥嘟嘟地缩在一块,竟是比开苞前还要紧。

祁一淮试着倒了一点,发现水全淋在外面,不得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屄洞,这才顺利将矿泉水一点点倒进去。

“唔!”

乍然迎来矿泉水的浇灌,陈实强壮的身子猛地一颤,湿热的内壁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收缩蠕动,试图把冰凉的水挤出,然而由于姿势的原因,那湿哒哒的嫩穴成了容器的瓶口,只能被迫承受冷水的侵袭。

冷水沿着敏感的甬道一路流到花心,在花腔越蓄越多,过分的刺激令老实人难受得直哆嗦,躺下后仍然坚挺的肥乳可怜地在空气中轻颤着。

他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甬道收缩频率加剧,身上却慢慢沁出了热汗,汗水从脖子流过锁骨一路滑入了凹陷的乳沟,大腿根部也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从屄里溢出的水。

老实巴交的汉子不知道祁一淮给他下了媚药,才会导致女穴瘙痒,以为自己真的很淫荡,居然迷迷糊糊对祁盛发骚,还被祁一淮抓了个正着。

为了补偿祁一淮,骚逼被冷水刺激得不断抽搐,他也没喊停,实在受不了了,就偏过头咬住膝盖,偶尔有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狭窄的甬道哪里装得下那么多水,穴口剧烈收缩着吐出好几口水,淋在肿翘的阴蒂上,快感不断从那颗骚豆子处袭来,刺激得甬道收缩更加厉害,艳红的屄眼俨然成了一口小喷泉,一股又一股地往上冒水。

“呃啊……呜……”

牙齿嵌入膝盖,在上面留下了一圈牙印,陈实抱住大腿的手差点打滑,眼里溢满了和他硬朗外形不符的脆弱跟无助。

那隐忍颤抖的模样,激发了祁一淮骨子里的施虐欲,已经不是简单的清洗了,他强行将瓶口挤入穴口,模仿性交抽插着屄嘴。

矿泉水瓶完全倒立的缘故,冰凉的液体从瓶嘴源源不断灌入甬道,将湿软的甬道一寸寸撑开,随着瓶嘴和屄嘴的相互摩擦,满穴的水荡来晃去,持续冲刷着敏感内壁,竟像是由一条水做的鸡巴在肏嫩屄。

陈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松开牙齿,受不了地摇头,“嗯啊……好凉……呜啊……不要肏了……小屄好胀……唔……拔出来……把它拔出来……”

他忘了祁一淮的命令,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虽然车内隔音很好,祁一淮还是拿起一旁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将其塞入陈实嘴里,堵住他近乎尖叫的高亢呻吟。

为了防止陈实挣脱,他一边继续用矿泉水瓶肏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肿起的阴蒂不断揉搓。

被祁盛抽肿的阴蒂整个从包皮里钻出,比以往更敏感,白腻的指腹富有技巧地揉弄着,时不时屈指对准骚豆子轻弹,不消片刻就将男人送上高潮。

过电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全身,陈实好不容易攒起的力气瞬间消散,他翻着白眼,仿佛一尾脱水的鱼高高挺起胸膛,肥嫩的大奶宛如水球淫荡地乱晃,不规则的腹肌冲了气一般微微鼓起,腹肌上纵横交错的沟壑都不明显了。

本该从嘴里伸出的舌头舔上了满是骚味的内裤,口水沿着舌尖流到内裤,与淫水融合在一起,然后又一滴滴地汇入陈实的嘴里,满嘴都是淫水的骚味。

沉浸在阴蒂高潮的快感中,老实人失控地一前一后拱动下体,无意间迎合了矿泉水瓶的抽插。

屄口严丝合缝地嗦住瓶嘴,只有几滴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纯净水的液体从交合边缘溢出,而前面那根鸡巴又颤巍巍地勃起,在空气中淫乱地上下弹跳。

没去管男人那根鸡巴,祁一淮握紧矿泉水瓶,持续奸淫红到靡艳的骚穴。

那骚艳的蝴蝶逼很好操,抽插间,两片肥大的阴唇自发地嗦着瓶嘴,只等瓶嘴全部捅入,阴唇才会不情不愿地往两边分开,随后等瓶嘴下一次抽出时,又急不可耐地含住,骚得没边了。

祁一淮看得眼热,不等陈实从前一次的高潮余韵中回神,拇指又重重摁上肿得发亮的骚阴蒂,打着圈地碾转研磨,间或捏住阴蒂往外拉,扯得连接阴蒂的包皮变长,倏地又松开,让阴蒂跟弹簧一样弹回到原处。

瓶口一圈圈凹凸不平的纹路狠狠压过绞缩的内壁,冷水宛如活物不断狠捣花心,再加上对阴蒂持续的刺激,甬道窜起熟悉的酸胀。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陈实很快就受不了了,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明明被灌得是冷水,身子却跟煮熟的虾一样通红,在又一轮密集的抽插和玩弄下,他爽到几乎要晕过去,呜呜哭着迎来了又一重巅峰。

骚穴一再绞缩,冷水直接刺激到g点那块淫肉,小腹抽搐到极点后,花心骤然喷出无数蜜液。

矿泉水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拔掉的,丰沛的花液有了喷泻口,浩浩荡荡地将堵在穴内的纯净水冲出,水势凶猛到有不少都喷到了另一侧的车窗上,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这次潮喷持续很长时间,以为喷完了,外翻的屄肉互相推挤着又喷出下一股,断断续续喷了将近两分钟。

将浑身痉挛的男人拥入怀里,祁一淮扯下塞在他嘴里的内裤,在男人大口喘息的同时,凶狠地吻了上去,一声轻柔的呓语消失在交缠的唇间,“这里也要洗洗。”

……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陈实的屄更肿了,走路间两片肥肿的阴唇就会相互摩擦,肿烂的阴蒂迟迟不缩回包皮,稍微碰到内裤就袭来伴随着刺痛的酥麻快感,进而加深甬道里的空虚和瘙痒。

这三天,陈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小屄被开苞后,仿佛一夜间熟透了,动不动就流水,像那天早上甬道淫痒无比的情况时有发生,又因为小屄太肿还没恢复,挨不得操,陈实只能忍,实在忍不住了就背着祁一淮悄悄揉。

他不太会自慰,又不敢揉屄缝,祁一淮每天都会检查小屄有没有消肿,陈实就只能揉阴蒂。

为了使得阴蒂更加凸出,他会绷直双腿,拼命夹穴,一手拨开包皮,另一只手的食指摁着阴蒂的尖尖疯狂揉搓,往往要揉很久,大腿都快抽筋了才勉强到一次,小屄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液。

事后,陈实又会为自己的淫荡而感到羞愧和自厌。

祁一淮哪能不知道陈实背着自己偷偷自慰,他忍住不帮忙,不过是担心自己定力不够,直接把老实人的小嫩屄肏烂了。

等到小屄消肿了,甬道里残留的媚药药效也散的差不多了。

发现小屄不痒了,陈实松了一口气,没高兴一会儿,祁一淮又给他带来了新玩意——

通过连接手机蓝牙进行远程操控的情趣跳蛋,还有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看着那个小巧精致的粉色跳蛋,以及明显不适合他尺寸的女式丁字裤,陈实内心是拒绝的。

可他嘴笨,不擅长拒绝别人,祁一淮又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说他的小屄太紧了夹得鸡巴痛,要想办法弄松一点,还说他身为他未来的老婆,本来就有义务满足丈夫的性欲。

陈实无法反驳。

前几天那次开苞,虽然过程记不太清了,但小屄快被大鸡巴捅穿的酸胀感,令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为了履行妻子的义务,也为了让自己后面挨肏时能好受一些,老实人忍住羞耻,主动张开腿,由着祁一淮将那个凹凸不平的跳蛋塞入甬道。

跳蛋尺寸不大,比鸡蛋还要小一点,就是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颗粒物,像个胖嘟嘟的小海参。

把“小海参”吃进屄里不难,主要是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刮过敏感的内壁,会窜起一股怪异的酥麻,当凸起物抵上花心那块软肉时,又会泛起一股难言的酸。

好在跳蛋真的很小,嫩穴很轻易就将它吞入其中,随后屄口跟蚌壳似的重新合上,紧成一条缝儿,完全看不出里面含着一颗跳蛋。

就是那条蕾丝丁字裤实在是太紧了。

陈实的屁股又肥又翘,原本有两指宽的丁字裤直接拧成一条细绳,死死地嵌入了屄缝和股沟,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鸡巴都被挤变形了,旺盛的阴毛从蕾丝网格里钻出,那画面别提有多色情了。

祁一淮看得眼睛都直了,琥珀色的双眸隐隐窜出两团火。

他喉结微动,强行将目光从陈实的下体移开,找来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给他套上,然后又哄着陈实下载了“小海参”的专属app,好方便他远程玩弄老实人的小嫩屄。

陈实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母校当了图书管理员。

这份工作当然是祁家给他安排的,朝九晚五,主要负责扫描记录书籍借还情况。

此时他坐在柜台后面的凳子上,腰背挺得笔直,俊朗端正的脸庞略微有些紧绷,两道浓眉皱在一起,天生浓密的睫毛正在细微地颤抖。

图书馆里的中央空调正常工作,兢兢业业地驱散着空气中的燥热,男人的额头却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汗水沿着睫毛流进眼里,那双清澈纯良的双眸染上一层湿润水雾。

就在半个小时前,陈实接了祁一淮打来的电话,并按照他的要求打开app,连接蓝牙,然后点击邀请,将跳蛋的操控权交到了祁一淮的手上。

只需要用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就能实现远程调教,跳蛋震动的频率和幅度,完全取决于手指滑动的速度和方向。

要是想让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只需快速滑动屏幕,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就能让跳蛋全方位无死角地在甬道深处狂震。

男人的嫩逼还没被鸡巴肏熟,没了媚药的滋养,青涩的跟处女屄没什么两样。

起初“小海参”震动很轻微,往往震一下要停个四五秒,似乎是在摸索阶段,陈实甚至都没感觉到它在震。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边的操控者显然知道该怎么玩了,不再用一根手指轻触屏幕,而是用三指在上面匀速滑动,操纵着跳蛋“嗡嗡嗡”地震动。

嫩逼再青涩,也受不了跳蛋卡在花心毫不停歇地顶弄那块略微凸起的软肉。

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快感自穴心深处源源不断的袭来,陈实几乎快坐不住,宽松t恤下的腰腹不住地轻颤,吝啬于分泌淫水的甬道也渐渐涌出些许淫液,染湿了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上。

感觉到淫水从丁字裤流到了大腿根处,陈实不得不羞耻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淫水的流出。

不想小屄夹太紧,把勒进屄里的那条细绳吃得更深,凸起的骚阴蒂也被丁字裤紧紧压着,稍微一动,就从那一点窜出过电般尖锐的快感。

“唔!”

借书的柜台离阅览区有一段距离,但图书馆太安静了,一点动静就会被放大,陈实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到口的呻吟咽回去,从鼻腔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喘。

喘息声很轻,但还是通过app上的语音通话功能,传到了祁一淮的耳中。

彼时祁一淮正在祁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为即将到来的宴会提前做准备。

为了给祁盛接风洗尘,祁家特地举办了一个接风宴,邀请商界名流前来参加,祁一淮作为祁盛的弟弟,肯定也要参加的。

由于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祁一淮便避开众人倚靠在某个隐蔽的墙角,修长如玉的手指好似在弹钢琴,在屏幕上滑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绿色线条。

知道男人的嫩逼还没适应异物的插入,祁一淮本来不指望这么短时间就让陈实的身子起反应,但听着那压抑隐忍的喘息,他仿佛看到陈实坐在椅子上微微颤抖,棱角分明的脸庞晕染着和他淳朴的气质不符的撩人媚态……

想象着那个画面,祁一淮西装裤下的鸡巴瞬间就硬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舔了舔嘴唇,哑声问:“要不要我再快一点?”

“不……不用了。”

担心体内不断弹跳的跳蛋会顶得更深,陈实两手撑着柜台,不敢坐太实,挺翘饱满的大屁股虚虚地贴着身下的凳子。

“不舒服吗?”

青年慵懒微哑的嗓音,隔着耳机送入耳里。

陈实恍惚间以为祁一淮像往常那样咬着他的耳朵调情,身体一阵发软,花穴抽搐着又涌出一股蜜液,淫水已经从大腿根流到了屁股底下。

这样会弄湿裤子的吧,一会儿下班,那些学生会不会发现他裤子湿了?

为了幻想中不堪的场景,老实巴交的汉子羞耻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就想求祁一淮不要弄他了。

张了张嘴,陈实刚想开口,余光瞥见有人来了,他忙起身,极力压抑住身体的颤抖,接过对方递来的书和借书证,拿起扫描仪扫了一下。

将相关资料录入电脑后,陈实盼着她们快点离开,他好去厕所确定一下裤子到底湿到什么程度。

结果最前面的那个女生在身边两个同伴的推搡下,羞红着脸看向陈实,小声问:“那个,我能加你微信吗?”

陈实不过二十四岁,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学校有不少女生暗恋他,经常有人问他要微信,陈实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一般会先同意,然后再在微信上告知对方自己已经有对象了,这样彼此都不会太尴尬。

“可以……唔……”

陈实正要答应,跳蛋突然失控,在他体内狂乱地抽插顶弄。

原来是某人醋坛子打翻了,白皙修长的三根重重落下,泄愤般在屏幕上疯狂画圈圈,绿色的线条跟毛线团一样纠缠在一起,一层层叠加,很快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抽插,甬道里的媚肉剧烈收缩,不断挤压跳蛋,吞吐间将粉色的跳蛋含的更深,“小海参”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花心,那一颗颗凸起的颗粒物都快顶上宫口那圈嫩肉。

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几乎快将陈实的理智淹没,而担心会被人发现的恐惧,又让他咬紧下唇,借由疼痛来保持一丝清醒。

女生羞涩地低着头,还在等待他的答案。

没人知道他宽松的休闲裤下,柔嫩的花穴已经被玩到湿漉漉,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已经快流到膝盖了。

这让他都快站不稳了,两腿直打颤,黝黑俊朗的脸上红晕不是太明显,但额头脖子上汗津津的,漆黑的双眸水汽浓重,女生身旁的两个同学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

“你没事吧?”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要微信的那个女生听了,也抬起头,看到陈实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也跟着担心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没事。”陈实摇了摇头,掌心抵着柜台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道,“对不起,唔……我已经有对象了。”

说完,他无暇顾及女生失望的表情,拿起手机,夹紧嫩逼就往厕所冲去。

行走的过程中,也不知道祁一淮那边又换了什么手势,“小海参”开始在甬道里打着旋地插捣研磨,颗粒物宛如倒刺深深地刺入湿软的甬道,震动间掀起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

等到陈实踏入厕所的隔间,小腹都开始抽搐了,汗水从胸膛沁出,在黒色t恤上晕开一团团湿痕,将鼓胀发达的胸肌勾勒得分外明显。

害怕会被人听到,陈实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央求了:“嗯啊……我受不了了,呜……里面好酸……把它关掉好不好……我不要了……”

其实要想关掉跳蛋,只要他断开蓝牙,退出app就行了,可他听话惯了,都被玩到快要崩溃了还要征求祁一淮的意见。

那低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仿佛一把火,将祁一淮体内汇聚的欲火烧得更旺。

他停下滑动的手指,在app里随便选了一条别人上传的热门波段,在陈实体内的跳蛋就会遵循这个波频自发地震动。

随后,祁一淮拉下裤链,掏出鸡巴,纤细的手指一把握住鸡巴,虎口卡住龟头,呼吸不稳地问:“你现在在哪里?”他刚才隐约有听到走路声。

回应他的,是老实人隐忍的低呜:“呃啊……我在厕所……”

很好。

“你把我弄硬了。”精致秀美的青年双目被欲火撩得微红,握在手里的狰狞大屌翕动着吐出前列腺液,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更哑了,“一会儿我哥的接风宴就要开始了,我这样子怎么见人啊。”

被跳蛋折磨得神志不清,陈实颤抖地呜咽了一句:“唔啊……那怎么办?”

“让我看看你的屄,我射了,就不弄你了。”

边说边给陈实发去了视频邀请。

敏感的内壁被震得发麻,宫口被顶得酸胀不已,陈实也是没办法了,就接了,把长裤褪到膝盖处,两腿分开,抖着手把摄像头对准了湿哒哒的嫩屄。

丁字裤被淫水浸湿了,透明的淫液要落不落地吸附着那根卡进屄缝里的细绳,两片肥软的阴唇盖不住屄缝了,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分开,淫水在阴唇边缘停留片刻,同丁字裤上的淫水一起滴落,溅到了屏幕上。

这堪称淫乱的画面,让祁一淮双眸猩红一片,喘息声更加剧烈。

他握着鸡巴,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顶部的冠状头在手指的摩擦下显得越发硕大,马眼在空气中不断翕张,好似在渴望着什么。

祁一淮呼吸粗沉,罕见地用命令的口吻道:“揉阴蒂给我看。”

陈实能感觉到跳蛋的震动不如之前那么猛了,但是震动时快时慢,时而对准花心狂插个不停,时而又压着甬道深处的屄肉旋转按摩,毫无规律可言,让陈实切切实实地体会了坐山车的感觉。

竟是比刚才还要难熬了。

他背靠厕所的隔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挤进丁字裤摁上了肿起的骚阴蒂。

他这三天自慰时,每天都会揉阴蒂,阴蒂一直处于红肿凸起的状态,再加上被丁字裤勒了一整天,阴蒂极度敏感,指腹刚触上,那一点就窜起电击般的快感。

陈实爽得牙齿都打颤了,腿肚子直发抖,掌心满是手汗差点握不住手机。

跳蛋仍然深埋在他的体内,震动频率完全是两个极端,前一秒和风细雨,后一秒就狂风暴雨,完全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陈实被奸得欲生欲死,心跳都比平时快了许久,明明没有顶到g点,甬道却跟坏了一般淫水直流。

老实人哆哆嗦嗦地揉自己的阴蒂,这三天他已经摸索出了怎么让自己阴蒂高潮,他绷直大腿,拼命夹紧甬道排空里面的空气,指腹压着阴蒂的最顶端失速地揉搓研磨。

近距离看到那颗肿的发亮的骚豆子被手指揉得东倒西歪,湿哒哒的屄缝宛如肥鲍收缩蠕动,淫水如涓涓细流从屄洞里流出,都牵丝了,淫乱地悬在半空就是不落下来,祁一淮双眼冒火,再也忍不住握住鸡巴疯狂撸动。

“呼……呃啊……”

沉闷压抑的低喘,透过耳机传到陈实耳中,陈实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骚逼一时夹得更紧了,前面那根鸡巴颤巍巍从丁字裤里弹出,被勒紧的丁字裤挤歪了,淫荡地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靠近屄口那侧的淫肉,渴望里面的跳蛋能滑下来,也捅捅它们淫痒的屄肉。

奈何跳蛋表面的“倒刺”死死陷在深处的内壁里,把那里的媚肉搅得痉挛抽搐了也没能移动分毫。

屄口的淫肉只能更加用力地收缩蠕动,借由内壁的褶皱互相挤压来缓解瘙痒,这一夹再夹,竟是无意间挤到了g点。

狂烈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细小的电流沿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头顶,陈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淫乱地从嘴里探出,俊挺端正的脸上溢满了无助,“嗯啊……小屄里面好酸……啊哈……不行了……呜……我好像要喷了……”

被祁盛嘴对嘴哺入过淫水,老实人已经知道那不是尿了,但淫水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极致快感,让他每每想起就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听到男人说要潮喷了,祁一淮更加兴奋,马眼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虎口。

清浅的双眸布满浓重的欲望,他直勾勾地盯着视频中男人放大的私处。

原本缩成一条缝的肥屄蠕动幅度加剧,入口那一圈屄肉淫糜至极,宛如一朵艳红的食人花,极力想要挣脱捆住它的牢笼,去捕获空气中不存在的猎物,屄肉奋力挤出成了一朵小小的外翻的肉花,然后又深深地缩了进去。

由于缩得太狠,屄穴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顶到,已经微微凹陷了。

祁一淮看得喉咙发紧,手里的鸡巴宛如活物在空气中上下弹晃,暴起的青筋如同脉搏,突突地顶着他的掌心。

“那就喷出来。”嫩红的舌尖缓缓扫过下唇,青年的声音轻柔而低缓,如同撒娇一般,“我渴了,想喝老婆的骚水了。”

陈实揉搓阴蒂的手抖到不行,粗大的指节受到挤压印上了丁字裤留下的印子,他不想喷的,可卡在花心的跳蛋没完没了地震动抽插,震得甬道酥麻不堪,渐渐从花心蔓延到挤压到抽搐的屄口了。

“呜……我不想……”

陈实还试图抵抗,祁一淮等不及了,探出灵巧的舌尖,对准摄像头不断舔弄空气,还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老婆小屄真嫩,呼……流水了,都流到我嘴里了,听到了吗?我在用舌头肏你的小骚逼……”

“嘶……别夹这么紧……放松,舌头要被老婆的小屄……夹断了……”

那急促隐忍的呻吟落入陈实耳里,他在获得生理快感的同时,又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骚逼都快被跳蛋震麻了,仿佛花心真的在被祁一淮的舌头狂扫。

即使是软弱的老实人,也会幻想有一天能主宰他人的欲望,仿佛能借此主宰他们的命运。

祁一淮越是让他不要夹,他就越要夹,要把他的舌头夹断吃进屄里,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他。

受这样的欲念驱使,陈实不顾甬道痉挛疯狂收缩嫩穴。

靠近前壁的那一块淫肉遭受前所未有的挤压,激狂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偏偏祁一淮还嫌不够,用高潮时急促的声调催促:“呼……老婆喷我嘴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喷出来……全部喷给我……”

“呜啊……不要吸了……舌头不要插了……呜……真的要喷出来了……”

以为祁一淮的舌头真的在吸他的屄水,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腿抖得快站不住了,抵在阴蒂的手指摩擦再摩擦。

非人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脑海有短暂的空白,任凭快感层层累积到达巅峰,最终大坝倒塌洪水决堤,在那朵靡艳的肉花又一次大幅度的收缩下,丰沛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呃唔……”

在潮喷的那一刻,陈实把手从丁字裤里抽出,不顾手上残留的骚水味道,一口咬住手背,将大部分高亢的呻吟闷在喉间。

“小海参”仍抵着花心,虽不至于完全堵住出口,还是让淫水的喷射有了缓冲。

淫水持续冲刷着凹凸不平的跳蛋,一点点将其往屄口推,屄水从肉道以及颗粒物之间的缝隙钻出,汇成丝线淋漓不尽地从穴口流出,俨然成了一口人形喷壶。

将老实人潮喷的反应收入眼底,看着那口肥嫩的蝴蝶逼撒尿一般不断抽搐喷汁,祁一淮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右手急速撸动了几十下,闷哼着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让白浊将那口骚艳的女屄一点点糊住。

就好像,他真的射在了男人的屄上。

射精后,祁一淮又目睹陈实抖如糠筛,骚逼一拱一拱地将剩下的淫水喷完,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然后男人腿软到瘫坐在地上,而他旁边不远处就是小便池,小便池边缘还溅了不少精液——

那是陈实在阴道高潮的同时射出的浓精。

才歇三天,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的精囊里又储了很多精液。

祁一淮舔了舔下唇,良心发现地终止远程操控,耐心地等待陈实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这次陈实花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差不多快十分钟,他才浑身发软地从地上爬起,抖着手把湿透的黑色长裤拉上。

被淫水打湿的裤子颜色会深一些,不过不仔细看不出来,陈实抽出厕纸擦干手机上的淫水,将摄像头转回前置摄像头。

为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陈实不敢看祁一淮的眼睛,就盯着视频上自己的嘴唇,“我回去上班了。”

祁一淮应了声,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柔:“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乖乖在家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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