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战帅开口。
“我曾视他为信仰,如今却发现自己不过是被其精心编织的谎言所蒙蔽。”
“他的宏伟蓝图中从未有过我们的身影,一旦时机成熟,他便会将我们像尘埃般轻易拂去,独自踏上成神的道路。而我们,却还在以他的名义征战星海。”
“y/n,你还记得我在医疗甲板上和你承诺过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你对荷鲁斯说。
你看到荷鲁斯露出欣慰的神色,你苦涩道:
“你向我承诺了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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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吗?”
赤身裸体的被绑缚在试验台上,数条细密的电子导管接入你的大脑皮层,持续输送着幻觉暗示信号,荷鲁斯执着的要让你看到当日他在戴文盘蛇神庙中的所见所闻。
“如果我不阻止帝皇的话,这就是未来的样子。”他在你耳边说,“y/n,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那有多可怕了吗?你快些醒悟吧。”
“该醒悟的是你…你要当人类的叛徒…”
你感觉荷鲁斯已经疯了,你也是。
他将你关进了内厅,有时候会假装无事发生似的和你说话,你意识到他想要和你继续从前的父女情深,就好像你们现在依旧感情笃厚,亲密无间。
你看见他走进内厅,靠近你。
“你不知道我现在很恨你吗?”
你一开口便说出冰冷的言语,你以前从未这样和他说话,你恍然发现这个即将要对自己兄弟和子嗣痛下杀手的背叛者居然也会流露出受伤的神情,而你又居然还在乎他的受伤。
你们各自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沉默着,直到荷鲁斯开口:
“那你知道我也很恨你吗?”
荷鲁斯从来没想象过你会背弃他,他早把你当成自己的肱股之臣,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即使他毫无正当理由的掀起叛乱你其实也会跟随他,他从未如此相信过一个人,就好像你们是亚当和夏娃,你本就是他身上的一根肋骨。然而他现在清楚的知道你不会了,那仅为彼此的忠贞只是他的臆想,这种幻灭带来的疼痛和得知帝皇要抛弃他时一样强烈,荷鲁斯不得不因此怨恨你,但要让他杀了你,他又不能。
你和他每一次见面的内容无非是劝说、不和、怨怼和争吵,荷鲁斯每次都要抱着愤怒离开,由于失去了自由,活动范围局限在内厅的缘故,你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刻薄的人,你清晰的感觉到你和荷鲁斯对彼此的恨意在与日俱增,往日那些热切的爱转化成了浓烈的恨,可荷鲁斯还是坚持每天都来看你,他真的过于在意你……你突然觉得,人真是一种病态的动物,因为爱,所以恨;因为爱,所以接受不和与痛苦。你活着,因为荷鲁斯仍允许,你禁不住流泪了。
是什么让一切改变了?
当把往日的欢欣当做今日穿心的利器,论谁能不怀念过往呢?
帝皇创造了你,令你去辅佐战帅,于是你来到了他的身边,你有着天生的知识却仍对人生的哲理一无所知,于是荷鲁斯扮演着你兄长、父亲、老师等一系列角色,你曾是那么敬仰他,那么爱戴他。
但在即将到来的血腥巨变之前,爱是微不足道的,立场胜于一切。
荷鲁斯再一次来了,他仍想要将你说服。
“你曾发誓向我效忠,但你现在却离弃了我。”
“我发誓向你效忠,是因为帝皇想要我向你效忠,现如今你背叛帝皇,我自然不会再追随你。”
你看到荷鲁斯的神情彻底凝固了,他再也不能假装自己没有被你伤害到了,他眼中对你的愤怒与怨恨是如此浓稠,你想你们的关系也彻底决裂了吧。
荷鲁斯之后没有再来,你在内厅,寻觅着逃离的办法,也一日日数着自己的死期。
荒唐,荒谬,荒诞,这就是你目前的生活。
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你以往绝对无法想象出的样子。
你有时候怀疑外面的人是不是也都已经疯了。
至少荷鲁斯可能是疯了。
“我明明想着晚些再告诉你的,但阿巴顿把这件事搞砸了,他当初不该让你来的,真相揭露的太快了,你接受不了对不对?”
“我也有错,我对你的疼爱太少了,我忙着那些结盟的事,都把你给忽视了,你以为我不爱你了对吗?”
“你误会我了,我很爱你,帝皇却是一点都不爱你,他刚把你创造出来,就立刻把你抛弃了。”
“他把你丢到我身边,从此不闻不问,多么薄情啊,你对他忠诚有什么用呢?难道你忘了是谁教养的你吗?是我啊,y/n,我才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可以违背自己的父亲呢?”
荷鲁斯亲吻着你光裸的背,你趴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粗大炙热的阴茎在你的阴道里深深冲刺着,可憎的快感分外甜美的侵蚀你的肉身。
他到这时候竟然还以你父亲的身份自居,深夜在你熟睡的时候他走进内厅骑在你身上,他真是疯了,你始终竭尽全力试图爬离他的控制,但一直以来饱受折磨的躯体用不上力气,他的大手?住你的身子,来回摆动健硕粗壮的腰肢有力地撞击你的阴户,那根可怕、表面布满浮起血管的阴茎毫不留情的侵犯你身体最柔弱的部分,你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在你们交合的地方已经随着阴茎的插进拔出发出粘稠的水声,从刚开始撕裂般的疼痛到现在的适应,身体的反应让你倍感耻辱。
“很喜欢对吗?”他伏在你身上笑,阴茎像活物一样在你体内抽动,因为心理排斥着和他做爱,努力调动肌肉试图将他赶出去的举动,反而更让荷鲁斯感受到被你紧紧包裹的快乐。
“让我多听听你的声音吧,我们好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
他激烈的顶弄你,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因他的动作抖动不已,你想让他滚,但一开口却是呻吟。
“你果然是喜欢的吧。”
他空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搓弄你的阴蒂,粗糙的手指摩擦着那里细嫩的皮肤,来来回回的揪捏抚摸,你努力按捺着悲鸣,被塞满的阴道却控制不住的涌出热流,透明的体液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把这当成我之前冷待你的补偿吧。”
他继续做着活塞运动,难以置信的快感伴随着耻辱让你头晕目眩,“换个姿势好吗。”他把你翻过来让你正面对着他。
荷鲁斯欣赏了一会儿你现在的表情,“真是漂亮又乖巧啊,我的孩子。”
“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副为我动情的样子。”他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