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我这么惨的人嘛……明明老婆就躺在旁边诶,还得自给自足。”
是撒娇是抱怨,不知道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还是蓄谋已久水到渠成。现在跳起来反对一定会被眯着眼睛质问要求连本带利偿还,假装刚被吵醒又对自己的演技毫无信心——关键是心里清楚,这远没到会吵醒你的程度。
动作太轻了,声音太低了。勃起的性器贴着蹭着但不施力,虚碰的指尖点着滑着又不揉捏,两颊贴近却不相抵,只有来自唇形变化时若有若无的亲吻。分明说着糟糕的话,听起来却像从深色真丝绸缎上流畅滚落了连串海珠,正一颗颗一粒粒顺着耳道坠进身体深处,激漾起水色波澜。
“是不是给人家下了咒啊……老婆不帮忙就怎么都射不出来……不会真是诅咒师吧你?”
完蛋。男人低声哼哼着“鸡鸡硬的痛死了”,手便覆上乳房。你听到体内脏器抽紧吐水的呻吟,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继续装睡。
“睡着了,嗯?身体借我用一下总没问题吧,你现在也用不到嘛……不过睡熟后也会湿嘛?あぁあ、不太方便检查诶……安心安心,总之会好好照顾你哦,人家怎么舍得让你痛嘛,对不对?”绕着乳晕打圈的动作慢且温吞,时不时便不小心似的,光滑甲缘刮蹭上充血乳头。翘高的阴茎贴紧两股,抵着臀瓣缝磨蹭,能清楚感觉到剃短扎人的耻毛和变硬的阴囊,
“睡的这么沉,在做什么美梦呀?会梦到正被人搂着屁股蹭鸡巴嘛,嗯?梦里玩你奶子的是我嘛?”
就知道小心眼的家伙会作妖,但这未免也太借题发挥了。两天不让操就要扣移情别恋的大高帽,很难不让人怀疑这狗人自己兜兜转转浪费脑细胞又琢磨了什么有的没的。现在叫停解释大概明天还有机会合的拢腿——你刚想极限自救,胸乳便被一把紧握住用力挤压揉弄,只无法自控的叫出一声。
“ん…”后半句没说的一定是“我就知道”。
另一只胳膊从脖枕间钻过来,拇指中指扣着两颌食指顶着下巴,把你整张脸仰高。可能为观察表情方便。该立刻交代的,关键时刻却怎么都不敢睁开眼。你下意识吞咽,嘴刚张开一点手指就挤进口腔,压在胸乳心前的手至此全不顾及。
像耐心有限,夹着舌头没玩两下便沾着两指涎液抽离,目标明确直往下摸。想挣扎着抗争哪怕一下,脖子脑袋又被搂紧箍着后仰。腰背反弓拉满,指尖刚贴上阴唇。
“看来是想太多呐……明明什么都还没干诶,你怎么已经湿透了嘛!”两指并拢拍了两下,啪塔声隔着被子都极响。横向抚慰着,膨软的大小阴唇黏连触碰全是水音,拇指刚蹭到阴蒂便抖到不行淋淋冒水。条件反射夹紧两腿,下意识阻止进犯,被彻底会错意,意味不明啧啧两声后便插进阴道。软和几天的内里肉膜瞬间像疯了一样一拥而上贴着绞紧手指,刚窝了半个关节便被指奸出泪来。
要投降了。想叫想喘气,脑子里眼睛前金星乱冒一片眩晕,嘴却被捂紧——就是演的。演的怎么了,戏如人生,演的也比你强。就知道老确信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你混过去。意思分明是给过机会你自己不说的,现在想开口也晚了。
指奸的相当随意,湿成这样大概走不走心本身区别也不大。全然是漫不经心随手抽插几下。怎么捅都好插哪里都行,小腹酸痒阴道湿热逼里充血蹦蹦跳,一下一下不得了的震颤极似尿意。
感觉原本没这打算,男人在察觉你即将高潮前就相当恶劣的把手抽走了。大概他也没想到今天反应这么激烈。黏腻的指头抽离带出来哗啦啦一股水,身前身下被单布料怕是要湿一大片。你被堵着嘴浑身打颤着嚎哭,不知道听起来会是什么动静。只是脑子还飘着阴道还在抽搐,勃起的阴茎便就着股间湿滑的体液擦着外阴捅进两腿缝里。
不操进来?
真轮到你想问问时反而完全不说话了。只沾着黏黏糊糊的爱液贴着下体操腿根,恶狠狠的磨蹭外阴,把水淋淋的大阴唇挤弄的直响,充血厚软的小阴唇都被肉筋蹭翻出来,冠状沟时不时贴着阴蒂滑过去激的人直抖,顶翘饱满的龟头乱顶,一不小心堪堪插进逼里一点也硬要抽出来力图谁都别想好过。
体液被折腾几下很快变干,腿根磨的生疼发烫。男人索性停了动作,放松桎梏,改捏着你两瓣臀肉,紧扣着往两侧扒拉。非常夸张咕叽一声,黏合的两片阴唇被带着扯开,性器里热乎的淫水溢出两滴便不再涌。松手又是一声“啪”,黏哒哒又贴回去,再挤出一丁半点。像无聊至极不用带脑子做的游戏,他一声不吭乐此不疲反复几次。
羞耻心。不仅是热情洋溢的性器,还有门户大开的后穴。你咬着嘴唇使劲合拢肌肉反抗,被在没开灯的卧室里看了个清楚。笑了一下后,通常会紧跟着戏弄问你醒了没有。现在却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对峙。
想了想,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在被子里向后撅着屁股,自己抬高曲起条腿以做邀请,动作、行为和你本身都极似发情的母狗。
没说话但也没含糊。握着鸡巴拿龟头蹭了蹭阴唇上软腻的体液沫,对方毫不客气的直操进来。
就知道今天也不该做爱的。身体太奇怪了,逼里刚吃进阴茎你就睁大眼睛哭出一声又到一次。你缩起腰背捂紧嘴,被捏着肩膀箍着腰顶弄。被子外边看大概和平时相拥而眠别无二致,被子里面性器交合淫水横流下体潮腻满身是汗。头发散乱贴黏后背,一团漆黑一片混乱。自内而外的闷热,让每一口不顺畅的喘息都像滚沸的水蒸气。
大概嫌侧入体位操起来不够尽兴。被子被一把掀开,滑到地上。阴茎没抽出来男人就半跪起身,拎起你一条腿掐着髂翼猛顶。被捅着转了半圈,从脊骨到头皮寒毛都立起来,你连哭带叫着求饶。完全没在意——眼睛适应环境光后隐隐看得清表情,即便手臂上肌肉硬着筋骨绷着还是硬要摆出张瘪嘴角的臭脸。喘了一下拖着胯把你拉至极近,随手架了条腿上肩,捋了把汗津津的头发,仰着下颌露出额头来。
这谁遭得住。阴道尖叫着又吐出一汪水,你半死不活被顶出一声嚎。他像这才实在没忍住笑,
“睡的还好,嗯?梦到什么了。”
被操的说不明白话,呜呜咽咽伸直胳膊没想好要干嘛。对方体贴的握住你的手,靠近过来,像要探身开床头灯。
吓了一跳,激灵一下。你尖锐的叫着“别开”。
男人挑起眉角像在观察你。无论在想什么,结果导向来看绝对不是好事——旋即整个人俯下来,交扣的手也被按死在脑袋边,两腿夹在中间抻的腿筋都痛。动作也狠戾起来,湿乎乎的阴囊啪啪拍着屁股又快又响。
暴怒且毫不怜悯的抽送活像打桩。你被挤着压着,随着每次阴茎挺弄只感觉被操到极小。无意识拿空着的手去推,像推在钢板上。索性下一秒连“推”的意识都不再有,被猛颠的直翻白眼,无处借力,刚刚造次的手只剩下攀在背脊上乱挠。
“虽然只是猜测啦……是担心开了灯会看清楚吧,嗯?”贴着耳垂,声音低沉,调子宛转,话里带笑,
“怎么,发现正在被我肏,很失望嘛?”说完狠咬在侧颈。
很像大型雄性猫科动物交媾时撕咬性伴侣脖子,以确保精液被毫不浪费的尽数送入阴道深处。被内射完你躺着喘了好一阵,摸了摸颈边,手上沾了点血。痛感像这才溢散开,都不确定最后高潮时是不是又喷出来了。
“是不是有病……”哑着嗓子开口,声带像都被操烂射满了,“五条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犯神经病啊!!”
没说话,瘪着嘴要开灯。
这不完蛋了么,还不如刚刚。现在四仰八叉在床上瘫着,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还要糟糕,被发现了那还得了。万般无奈,硬逼着自己动一下,全身借力堪堪搂住男人胳膊。好在床头柜离远了点。可能刚才做的太过火,床移位了,或者顶的边柜都撞出去了。
死乞白赖把人都做傻了还不高兴,大龄儿童今天算和灯干架干上瘾了。
对方板着脸眯起眼睛审视着,好像盯着你的脸就能瞪出个一二三似的。你躲开视线扶着腰挂着身子在床沿趴着,一个一个把掉在地下的抱枕捡起来扔回床上。黑乎乎的看不太清,全捡起来了还是漏了几个都说不好,毕竟ぬいぐるみ都一个样,出了这么多也没点新鲜造型。
“还有一个哦,滚到桌子下面去了。”像在好心提示你,“左边左边,对,手要再往前伸一点……笨蛋呐你。”
能蒙着眼成天到晚满世界瞎晃的人又不是你,黑灯瞎火看不见不是很正常么,胳膊长腿长的王八蛋自己动手帮你拿一下不就好了。非要惹人嫌。
没力气吵,你一手前伸一手撑地半身都探出床去够。瞬时眼前亮白一片,趁自己较劲的工夫狗东西还是开了灯——顶光可比床头灯狠多了,下意识闭眼还是被刺痛到激出泪险些失明。眨了好一会恢复视力看清后,只能和一指远的糟心抱枕面面相觑。你捏着枕头软乎乎的“手”甩上床,一个一个再把抱枕都背面朝上摆好。偷偷摸摸自己绞紧两腿,后腿根像要被变稠变干的体液粘在一起了,像搁浅的鱼。
“把人家的脸当ラブペロー用不好啦……毕竟无论正反面都只会是yesnyes嘛!”男人歪着头看你动作,抬手也许是为了帮你也许不是。但皮肤接触时你条件反射躲开了点——
再反应过来时正被掐着两腕按趴在床上。
“我在想诶……是因为自己笨蛋,所以会笨到不行觉得别人也都是笨蛋?”
没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背脊胛骨滑动,战栗随触点推进,“是这样没错吧。不看着我不叫我名字甚至碰都不让我碰呐,怎么想都有大问题呢。你看,”
没使劲便单手拉开你拢紧的腿,“都还在往外流精诶……却一眼都不想看精液的主人。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做完有一会了哦……まっ、这不是,已经完全被操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嘛!”
就知道一旦被发现,屁股嘴准要讲出来。臊的人浑身都烫,你手脚并用着逃。可想而知反抗被尽数压制,甚至有余裕撑开捏拢摆弄性器,像还觉得不够欺负人似的。充血阴唇叽里咕噜吐出白浊的悬液,滴滴答答贴着皮肉,被发抖的身形带着,黏连阴蒂头及系带,直往床上坠。精液淫水都被玩闹着挤出来,留在皮囊下的只剩羞耻心。
「こうになっても、また浮気するつもり?信じられないなぁ…まぁ、ヤッパ、うちの女房はさ、甘やかし子か。仕方ないね…だってさぁあ、仆から逃げ出そうなんて、十万年も早いんじゃないの?」
「…ハっ、そんな気も起こさせないようにしないとね。」
这才贴近,像抬腿上马像跨上摩托像兽类交配。贴着后背桎着两手,骑在你身上捅进阴道里。
原本是平趴着的,被掐着腰侧拖了一把,阴茎套着你操床板。
可能发现你实在呼吸不过来叫都叫不动真要死了,可能姿势问题不方便发力只顶胯还不够,箍着小腹又硬把屁股拉起来。腿撑不住,侧脸胸乳贴在床上蹭。脸边床单湿乎乎带着腥臭,蹭了一滩口水,乳房压扁乳头孔擦着针织物磨,像要破皮。
“对现在有什么不满,嗯?婚姻生活腻味了是吧。我老婆呢,舒服的太太日子不想过了,想做禁脔呐……”二目戦阴囊绷的没那么紧,随着操干一下下直往阴唇上拍。从动作惯性上感觉本意是想扯头发的,实际只拽了手臂。上身被从床上拎起来,胸乳被撞的猛晃,坠的皮肉都疼。压着小腹攥着乳房,语气平和与日常对话别无二致,
“关起来?很想被老子关起来,对吧。变成什么都不用想不在意每天只知道吃精的小东西,不是也很开心嘛。”你哀嚎着栽回去还抖个没完。
“啧,色情。只是听到这种话……就又去了呢。有那么想作精壶嘛?真的假的,人家可是会当真哦?”
鸡巴埋着没动,像单纯在感受高潮时阴道殷勤的套弄。等了一会包着外阴揉了一把,延长这一过程,并把满手的水在乳房上抹干净,“自己再加把劲呐,我还没射诶。还是说……背入操你都不行?看不到的吧,嗯?那不是随你想嘛,随便想象现在正被哪个混蛋操的喷水都可以哦。我可是超——宽容呐,对吧?”
所以拽着膝盖两腿都被拉起来悬空,你乱挥胳膊攥着拳头捶床叫到失声。
“分享一下性幻想而已嘛,别这么小气啦。”粗暴的体感在说另一回事,“想听诶。看在超辛苦灌精肏到你翻白眼的份上,嗯?来嘛来嘛,让老公听听看。”
“还觉得你这家伙早被喂叼了呢……快说哦,如果意淫的垃圾太差劲,人家真的会超——心碎的。”肚子是真的在痛了,大腿胫骨搞不好都要被捏碎。“チっ”了一声像被自己逗笑了,感觉明知再使劲捅两下你可能会在更多意义上坏掉也没卸力,“脸更好?更强?还是……我想想,诶不会吧,还是能肏的你更爽呐。不可能的吧……警告你哦,现在要是敢昏过去,我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诶。”
差点以为要死掉了。被敲门声救了一命。
可能敲了好一会,没听到,最后意识到时几乎是在砸门了。大概是因为和床头在墙上撞出的动静太过相似。实木床架相当结实了,床尾榻都被推出去好远。
“都几点了啊,不睡觉的嘛……”极不情愿的最后猛顶了几下才抽出来挺着勃起的阴茎起身下床,随手从地上捡了条浴巾裹着便应门去了。
问得好啊。都几点了,不睡觉的么。
你瘫在床上视线眩晕,浑身痛的散架。为了呼吸顺畅应该仰躺过来的,只想着实在没力气再休息一分钟就动一动,再休息一分钟就好;同理眼睛也很痛,哭太多了灯光太亮了应该闭上眼的,或者最起码眨一眨湿润一下;最难受的是嗓子,撕裂的破风箱形容起来都太温和了,每次空气灌进去都像碎刀片刮着拉着声带,怎么喊的,痛的你都心慌,可以的话应该去喝点水;阴唇绝对肿了,肿胀着砰砰跳,像火在烧,体液流出来也会很快被蒸干,贴着皮肤结出一层又一层薄薄的脆痂,感觉很奇怪。能猜到怎么回事,所以可能真的耽误了很久。耽误了很久也没能换个姿势合上眼睛喝口水或者把腿拢上。
“有新邻居诶!虽然这个点送乔迁礼很可疑就是啦。”听到说话声你才一激灵躺平,身上疼了好一阵。挤了挤眼睛才看清,腰上还是浴巾,手里举着杯子,走过来坐在床边托你的脸,“邻居见到我好像吓坏了诶!明明是他敲门敲超大声在前啊。”
估计是没想过门后面站着天空树吧。你梗起脖子靠在男人腿上,凑近杯口喝了点水才勉强发声,“打扰他人休息了。”
他帮你擦干嘴角,“说和你打过招呼?”
祖宗回家法,操的很急像也情非得已。窝着脖子被捉着脸亲,弓着腰背被掐着屁股内射,阴道里一塌糊涂无法明确感知到这次精液的冲劲,只有鸡巴一抖一抖,带着整具躯壳同频震颤。
你看见那杆金制长矛,在尖上仿佛有一星点火。
十三
或许没少射,不清楚。结束后维持着亲昵姿态多躺了一会。
男人鼻尖冰凉凉的,蹭在脸上痒痒的。像为了平复寒毛而进行的爱抚,刺激的人直抖个不停。想把他推开的,却也只能想想,光是一呼一吸就用掉全部力气了。身体像辆早该报废的老车,挣扎着苟延残喘,沿着花径小路开出去半米即寿终正寝。而车主正试图做最后一次尝试,离合油门踩个没完。
像刚射精完还处在充血状态姑且没疲软下去的阴茎,还埋在内里使坏似的顶弄。
如果脑供血充足,此时你多半会也只会抱怨一句便随他闹了。所以可以算作躲不过的命有此劫殊途同归。
感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了,你瞪着眼睛下唇都哆嗦。
开玩笑的对吧。
男人坐直身子挠挠脑袋,露出读书时那种明知故犯后的混账样子,
“我知道我知道……まぁ、这又不是能自己控制的啊。反正之前欠了人家三次……而且啊,过了午夜不就是新的一天嘛,就当把今日份额现在用掉不就好了?别那么小气啦……不行?那只好透支明天的,诶不对,明明人家好难得在家却少做了两次爱啊,没有补偿说不过去啦。补偿,嗯,没问题吧?算作补偿哦。”
现在抖若筛糠真是因为怕了。被攥着小臂被拉起来时牙关打颤,你说了什么自己不确定但他听得懂,
“毫无人性的单方面压榨?不会不会,哪有的事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啦。诶你没听到嘛?杯子摔碎了哦,所以现在没有水喝。先喂你点别的好不好,嗯?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啦。”
十四
无为而无不为,无欲而无不欲。
形容睡醒后的心情是贴切的。因为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做了个遍,因为什么都不要所以什么都想,你想攮旁边这个畜生一刀——几乎是蜷在你身上的,穿戴整齐,像在补觉。
现在人在高专,所以你问“搬家的准备工作做完了是么”。还有后半句的,但话出口后自己都吃了一惊。找巫婆用声音换双腿的鱼人是为了体验人类性交么,是的话大概也就换了这个声带。
“你好能睡啊。”他拿脸蹭你前胸,话音清明,因而是只赖着不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呐,要不是有在喘气还以为真的死掉了诶。”
有什么脸说啊崽种。你伸手推人脑袋,能听到身体里骨头咯吱咯吱响。
“睁眼就开始奴役人家……”是这样回应的。索性还是扶你起来喂水,“硝子说你没事我还不信,早知道这么有精神就不带你过来了。”
一时竟无法判断到底哪种社死更为致命。你把水咽进去,把魂吐出去,人往被子里滑了一段。坐不住,生而为人的社会性全盘崩塌是一方面,骨肉皮都疼是另一方面。
“这就不喝了?”男人问你。
你侧躺着背对他,翻身才最痛,是该去复健重新学习走路的程度。
“又生气啦?哪来的那么多气嘛——。”听起来杯子像放在地上了,死皮赖脸的还好意思贴着也躺下,还恬不知耻的问这种话,还臭不要脸的搂着圈你。
自己感觉了一下。好消息是这次彻底做过瘾了,没再像被勾着馋虫一样动不动就乌泱泱流水,坏消息是疼的发疯腿根贴到一点都火烧火燎的让人直抽气,根本不敢想现在下面什么样——思考总用时二十秒,身后已经没动静了。这狗人不会毫无愧疚的这就睡了吧??
气急败坏用屁股向后顶了一下,是想把他从床上撞下去的。高专屋里的床比家里窄的多。
“不好吧?人家现在没这种想法哦,まぁ、感觉是阳痿中呐。”
说的太真诚了,所以你真诚的回应“那真是太感谢了”。
生气是生气,但总归躺在一起。你下意识随口问他“是不是今天有课”。
“对哦,还抽空应付了烂橘子呢,”手臂收紧了些。不安分的手隔着被面摩挲出沙沙的声响,像只等你注意到衣袖,“表情超——精彩的。”
敢问今年贵庚,还要专门穿夹克露一脖子痕迹膈应封建老年人,撅过去一两个正好是吧。或者单纯是想做好人好事,帮你社死出新高度。欲言又止全是血泪心力交瘁,叹了口气想了半天,你憋出一句“下不为例”。
“えっ、指什么呀?”
装什么呢?怎么问出口的啊?烂橘子倒没倒地你不知道,反正自己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所以话说的有气无力,“指悟不要再随便瞎鸡巴犯神经病了。”
“有嘛?”他像是才想起来,拖长音“哦”了一声,“其实还好啦。你想想嘛,昨天晚上本来就是正常的在做爱呀,夫妻性交合法内射哦,没问题吧?”
救命啊。你反手去捂嘴,被抓过手扣紧。
“然后很生气嘛,也说了呀。躲着跑又不理人,不可以诶。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啊,如果人家也——”
“是啊,所以悟手机里的黄片又是什么时候偷偷存的?”不提还想不起来。你扭了半身,冲着男人笑,“后入时候性幻想什么的话脱口而出呢。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明明是我先——”
“更正一下哦,非要说的话先来的应该是冲田アン——”
“ダマれ。”
十五
看黄片很糟糕么?其实也还好。毕竟鸡巴里自己长了个脑,发育也不太完全,看见屁股奶子就会哼哧哼哧站起来。但是看着别人的奶子屁股勃起,不得已向现实妥协操身边的逼,那不就很恶心了么,感觉就是光明正大毫不顾忌的不把人当人。讲再多老夫老妻新鲜感缺失,摆再多客观理由主观心路,也还是非常差劲。
反正你就不会。所以思来想去总会绕回来,大概是自己不配。
“所以呐,多少反思一下比较好诶。刚交往的时候不是超大胆嘛!ん…护士服你有穿过吧?女仆装也穿给人家看过没记错吧?还有那种,あっ、应该都有存照片哦,稍等我翻翻看——”
怎么突然开始讲这些有的没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你猛伸手圈紧对方,制止掏手机的动作,疯狂摇头连声投降。垂眼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温柔,如果嘴没咧着,总带来不妙联想的犬齿没都露出来的话,
“怎么还会有人越相处越害羞嘛……可爱的样子也不给人家看,想要的时候也不老老实实讲,稍——微过分一点点的时候呢,还会像小动物一样吓到要逃跑呐……所以肯定要幻想一下的呀!想看哦,想看你——”后面的话坏心眼的贴在耳朵边讲,声音又低语速又慢,刻意吹出些湿热的气息。逼的人什么都顾不了了身子都蜷起来,像贴上热饭团的海苔,咯吱咯吱的软趴趴贴合缩紧。
性格恶劣晃晃荡荡没个正形,明明一年到头有一半日子都在外边跑来跑去,一见面还是会抓紧一切机会欺负人——到底怎么做到的。怎么还会越相处越喜欢,怎么到今天还是越喜欢越说不出口。如果问自己就会有答案,你早给出去一万条解决方式了。
现在手头只剩一个可行的紧急预案,你把涨红的脸都埋进被子里,拿被角一个劲蹭痒到不行的耳廓。
“イチゴ大福か、君。”像为了把你卷的更紧,搂着箍起来,手还隔着被子拍两下,“虽然刚刚没有提到这一种呐,但是你想这样玩的话也不是不行哦?”
神经病,哪有人要操大福的。你盖着半张脸小声骂。
“あぁあ、それ、馅次。因此爱情如槿汐般漂摇,沉沦于交媾温暖的潮起潮落中。
你屏住呼吸努力全神贯注的听,也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明天晚上?晚上怎么了?”尽可能压低声音,以至于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说出口。
但被听到了。咂咂嘴,男人皱着脸嘟囔重复了一遍“明天晚上”。
睡前好像说过晚上也有安排来着。具体是什么?提到过么?又是出张?还是有什么梦里也放不下心的破事。你想了想,希望自己醒后别忘了这茬,记着白天再问,便低头亲亲脑袋准备就此入睡。结果正落在该吻的另一处。
白亮狡黠的巨大猫猫球仰着脸眼都懒得睁,演技败漏后一伸胳膊把你搂的更紧,轻飘飘来了一句“明天晚上再做”。
妈的,这个人是在憋笑。臊的要死全身每寸皮都像在烧,你恼羞成怒毫不犹豫给他一拳。
“受不了了。”你说。
男人扭头看你,一脸茫然。
仰着脸凑近,结结实实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你舌尖已经伸进男人嘴里了,顾不上分辨正舔在哪,是上颚还是牙龈,很快舌头卷在一起,你扭着身子在对方身上磨乳头。
如果顾得上说话应该会「ワオ」一声的。再余裕一点大概还会调侃说「ナニあったの、大丈夫か君」。总之是忍不了了顾不上了现在就想做,里面湿淋淋的抽抽,乌泱泱的冒水。
你拽起男人搂在腰后的手,张开腿往身下塞。闭着眼不知道对方正作何表情,但如果没被占着嘴,很可能会「ワオ」「ワオ」个不停。平时确实更喜欢半推半就被欺负着做爱没错,但实在遭不住了,阴道口都正往外流骚汁,引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第一次感觉没吃饱。
先不亲了。你分开些距离,直勾勾盯着对方,咽了半天口水。男人勾了勾指节表情疑惑的看着你呻吟着打颤,像没搞懂突然发情是演哪一出。
平时那么会操怎么现在矜持上了。你咬着嘴唇扯高下摆,连揉带捏着在他身上摸。没绷着劲,胸腹肌肉隐绰手感极好,你窝着背低头舔上去,从小腹肚脐一路舔到心口乳头,在大胸肌上嘬了一口,仰起脸说我是五条欠操的母狗请悟现在就把我逼操烂。
「ワァオー…」这时候才挑着眉毛说话,说完意识到眼罩没摘,摘了眼罩又「ワオ」了一声。
随便吧。阴道里饿的连串抖,一两根手指都没喂饱,你索性起身,肿着水淋淋的两瓣逼撅着屁股扯下男人的裤边低头就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嘴里。
「どうしたの??もうグチャグチャじゃん?!」对方显然被你这一通搞懵了,虽然鸡巴正老老实实在嘴里慢悠悠硬起来,但人还是被你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ギュギュとお汁たっぷりだよ、君のマンコはね??」
嗦了几次茎身,趁还舔的到阴囊探着舌尖戳了两下,随即舌面卷着点着冠状沟龟头顶着马眼,眼看着鸡巴立起来嘴里塞不下,你顶着干呕使劲往喉咙里塞。
硬了。你含着龟头又扯了两把裤边,拽着睡裤往下拉,手包着揉了两下蛋便顺着腹股沟往上摸,肉贴肉的揩油揩到胸口,撩起上衣让他脱掉。反手一抻拽着下摆脱了。眼睛便又粘在肱二肱三上,鸡巴也不口了,起身就摸。
「コンーナに抱かれたいの???」男人瞪着眼睛看你,嘴都微张着,「今??」
你点点头咽两口唾沫,自己脱睡裙脱的太急勾在脑袋后的发卡上,急三火四的扯发卡也掉了盘发也散了头发都揪掉两根,“想和悟做爱。想现在就被悟的大鸡巴捅到子宫都坏掉,想现在就被悟的肉棒插到喷尿,想现在就被悟肏到高潮死掉。”
「ワァオーー…」男人瞪着眼,甚至气都屏住了,好像再说不出别的话。
有点突然可以理解,但是实在等不了了,逼里烫的你都害怕。所以伸手把人推倒躺平,你胯在男人身上,又扯了两把睡裤,摸了摸阴囊自己撑开两瓣逼扶着阴茎就往身体里塞。
「伤付いたらヤバく…」
想说“小心蹭伤自己”是吧。平时是这样的,说实话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骑乘塞鸡巴的经验,感觉手碰到扶着都会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跑——最好再把你抓回来掐着一边说着「どこへ逃げるつもり」一边慢悠悠的给你展示般插进去。
但是实在太想要了,这辈子没湿到过这种程度。那么大的鸡巴几乎是滑进逼里的,刚挤进去个龟头就泄力一坐直吃到底。哪怕体液都溢出来也还是太大,一时里面撑到肚子都感觉鼓起来,黏膜都像再抻一毫米都要裂,龟头被重力带着正狠顶在宫口肉壁上,你仰着脖子失声叫出一声,直接到了。内里一缩一缩像吮着鸡巴在亲,骚水挤出来阴唇阴囊腹股沟都湿乎乎的。银白的耻毛可能最近没顾上剔,短短的磨在红肿的大小阴唇上,带着细微的刺痛感。
万幸不深究前因理由了。这个人都被逼出一声。等你视线不再发花重回清楚时看见男人正等着你喘促气,
「ヤラシすぎるじゃんオメェ??」他问,像还没回过神,「危ねぇよ、もうちょっと出ちゃそうに…??」
才刚进来就射那你会把这狗人头打爆。你俯下身掐着男人的脸,指头撑着下颌要对方抬头,直勾勾的逼视,“五条,你这次,最好,好好的,把我干碎。”真忍不了的时候要是掉链子可能会饥渴到杀人泄愤。你想了想,严肃道,“别的时候随便,现在真的好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撇撇嘴,做出妥协的样子,你知道大概是指做完再问。随即两手掐在你髋骼上,把人都举高一点,配合扯着你向下的动势猛挺腰胯。鸡巴狠肏在内里软肉上,你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来。重复几次又深又重的操干,腰软的坐不住,你拱起身子两手撑在身后男人腿边,主动积极的把阴道前侧的敏感点都露给阴茎摩擦,能看见小腹皮肉上被顶出明显的龟头痕迹。像也被逼里吸爽了,顾不上拉着腰带你,男人喘了口气掐着胯又快又急的狠顶一阵。手臂也软了,连串没命的淫叫也撑不住,小臂手肘都贴着床面,逼里要命的地方暴露的更彻底,龟头挤着肉棒锉着,肚子都要被肏破开,你仰着脖子连哭带叫,两腿都岔的更开些。
耻毛磨的逼痒痒的,半贴不贴时不时戳在充血的阴蒂边上。每每龟头撞上宫颈口就必定带出一声浪叫,没被肏几下逼里就缩缩着又挤出一滩奶白色的悬液,按理说该流出来的,龟头太大全浇上去了,鸡巴一时没动严丝合缝塞着都渗不出来。
你缓了一会,咬牙探出手向他伸过去,对方把手递给你,被你牵着往交合处摸。严丝合缝吃进去了,所以指尖正抵在阴蒂上。
「ここ、触られたい?」男人眨眨眼看你,重音咬在最后。
你点点头。知道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忍不住强调,“一会,一会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想捏想寸止想捆起来想怎么玩都没问题随便怎么日我都可以。先把我喂饱,求你了。”
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幅样子,甚至人愣了两秒。索性没再多说,两指捏着像搓线头似的拧了一下。你翻着白眼往后仰,头都顶在床上,把生殖器所有细节都暴露给男人玩弄。鸡巴一时没再动作,大概阴道自己抽搐着起劲,对方也乐于享受服务。指尖抵着按压用力揉挤手心把两瓣阴唇都团起来捏在手里,你叫的起劲,身体里阴茎一颤一颤的充血频率直往脑子里涌。
然后拢着手指连带着阴唇阴蒂一起摩擦,视线不清你模模糊糊的看,看见粗大的阴茎全塞进逼里,正被体位带着别扭的下压,阴毛贴着阴毛,大阴唇被撑到两侧拉薄,小阴唇都红艳艳的翻出来正一抖一抖的跳。你说又快到了。
「我慢してみ?」
你听见他笑,气急败坏的硬撑起身子拍男人手臂,都说好了这次先喂饱再说别的乱七八糟。可能是饥渴到眼睛都烧红了,对方审视你一下,没撑床便直起上身,一手搂着你肩膀一手还捏着阴唇,贴的近近的,一个劲笑。万幸没捉弄人,箍着腰背肉贴肉带着你上下套弄,刚刚没流出来的淫水现在被挤出来了,咕叽咕叽哗啦哗啦的响,性器相交处都湿乎乎,耻毛粘的亮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