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睡觉。”你把靠枕堆去尾榻,推推枕头躺好后说。
“あぁあ、胳膊好累哦……突然累到抬都抬不起来诶!”
你面无表情看着男人表演。刚刚还在噼里啪啦不知道按着手机玩什么脑残游戏,话音没落就嗷嗷叫着乱挥胳膊,甩着腕鞘像被“关灯”两个字瞬间抽走了手筋。当你瞎么,假装残障前还把手机搁床头柜上了,刚刚台灯和那只漂亮大蹄膀间直线距离连五厘米都没有,明明一勾指头就碰的到开关。
他眨巴着眼看你。你觉得他像在热忱的邀请自己,立刻冲这张逼脸狠狠来上一拳——当然,本意可能是指帅成这样人神共愤,无论作什么妖都值得被立刻原谅,毕竟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你深呼吸一口气,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坐起来刚探身伸出去胳膊,啪塔一声灯就被按灭了。视野突然全黑,一时半会什么都看不见。
皮肤的触感正贴上腰侧,像在用两手虎口丈量隐秘的内里,又像这就要把人举起来拉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呼吸都屏住了,黑暗里只听见幽幽一声“这几天是不是吃胖了点呀”。
没及时呼出去的二氧化碳卡在咽喉,你感觉自己额角血管都爆了一根。
“哎呀都说了啦,能被喂胖才说明身体机制是正常运转的嘛。”
你躺着和天花板干瞪眼不吭声。男人便脑袋凑过来,硬挤到脸前,以确保接下来的连串屁话也将被成功接收,“那你就还有救啊!胸部应该也还能再变大一点诶,对吧?”
“悟,放弃抵抗,接受现实。”你回应的十分干脆。
没睡着,明明挺困的,多半是刚刚被气的。你翻来覆去调整了半天姿势,总觉得都不舒服。这次回来也待不了两天,搞得好像都不习惯自己睡了似的。
这样一想便更生气。
所以他一张嘴,正撞上枪口,“你明天安排很满?”
“谁能有你日程满。”你目指爆头,燧发开火。
“干嘛啊……又乱凶人。”口头这样抱怨,却还是黏黏糊糊挤着贴过来,“明天事情是超多啊……光提起来头就要开始痛了。あぁあ、每到这种时候就会忍不住羡慕ナナミン诶……不是最强真好呐。”
这句话如果不是夜半三更夫妻躺在一个被窝里放出来的屁,多半说话人会被打死——细琢磨一下,这个人能毫无心理压力把全天下当成家里床上的被子卷随时随地到处蹦屁,全拜心知肚明没人能把自己一巴掌拍扁。
世界平衡被打破,是一件多么祸国殃民的惨事。你想着,叹了口气,转身响应拥抱,
“不说也可以,不过明天悟什么安排?”
“上午有课哦,这个简单啦。”边嘟囔边弓起背,脑袋都埋在你心口。继续说时声音便闷闷的,“中午夜蛾说有事要谈,能有什么事啊……あっ、搞不好是因为上次那个,就搞出很多死人偶的那个。果然,做人形的和扎毛毡的还是惺惺相惜呐……总不会是要怪我擅自跟着去了ナナミン的任务吧?真的假的……不至于诶。”
拿脚后跟想原因都是后者吧。
你撇撇嘴,拢着胸前的炸毛脑袋,下意识随手抚。或许今天也累惨了,困了,正随口说胡话。也或许因为觉得这个时间地点说什么都没关系。这就不好分清是前者还是后者了。头发从指缝间滑过,看起来异常乖顺。
“下午呢,要先等辅助监督那边的消息。据说有点棘手,不过已经有人过去啦……说什么‘如情况有异就拜托了’之类的……虽然人手不足,但像这种不确定的事,还不如让我直接过去比较省事啊……如果那边没有联系的话,要带一年组实战一下去……其实晚上还有事诶……”
听起来声音越说越轻,好像一说完这句,人就要昏沉到就此睡着了。
大白猫每天扑蝴蝶逗小鸟抓小虫撵老鼠肯定很辛苦。
比喻很差劲。毕竟刚刚那人嘴里随便说出来的哪一件事,都不是舔舔美美的银白小爪毛,高高兴兴玩玩闹闹就能搞定的可爱工作。轻描淡写说的话,背后每个仮名都渗着血。是会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死掉的,是会有人出发前笑着挥手答应会带名産物回来,然后便再也不会回来的。
除了给大白猫撸撸毛,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但好像一声不吭也不对,你嘴里下意识发出轻轻的嘘声。男人在你身上蹭了蹭,真就差鼻腔发音呜噜呜噜配合一下了——随即便突然扬起脸看你。眼神清亮,一丁点倦意没有,好像刚刚都只在逗着玩似的。说话声也精神得很,不像睡前喃呢,倒更接近早等着你一头栽进陷阱了,
“喜欢,嗯?”
没有所指,你尽数接收。只得顶住心脏狂蹦,抵住脑门一把把人推开。
大半夜的,一要睡觉就戏这么多。也不知道睡前那么多小时不用于尽情展示,都浪费到哪去了。
可能浪费在出生入死拯救世界去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种话本身就是扯蛋一样的个人英雄主义伪命题。所谓责任就涉及到肩负与贯彻,扛在肩上时非我本心,能不能做到底也亦不由我本愿,那还做个屁。
这里的“我”,特指你。
如果你能说了算,有时候巴不得希望这家伙干脆当个废物点心大白猫,拉倒。每天扑蝴蝶逗小鸟抓小虫撵老鼠都已经辛苦的不得了了,今天多扑腾了两只山雀都算神奇喵喵立大功,这不是皆大欢喜么。你爱的人不必是披荆斩棘的神,你永远心甘情愿为其利刃尖的血、鞋帮侧的灰祭祀奉献。所以但凡多算两笔闲账,便觉得管他什么金箭银弓,通通滚蛋,要能当一辈子大猫球便最好了,就要大猫球。
但真嗷呜嗷呜躺在膝上呼噜,拿你胳膊当猫抓板时,又会横生出其他困扰。
“我也够呛,明天要一早先去——等一下,不是悟硬要问的么,那就好好听人讲啊!!”你气的发疯,从床上弹起来怒目而视。
刚刚哼哼着“你明天不忙吧不忙对吧应该事情不多哦”来回来去乱蹭着往人怀里钻,厚颜无耻的不知打着什么鬼算盘。但等你正经开口时,反倒吐吐舌头仰面一躺,翻着白眼抛枕头玩去了。
你恶狠狠把抱枕扯过来,气鼓鼓的背对着睡回去。
没一会便撩逗般的又开始摆弄人头发。你抬胳膊随手拨开,这才发现不对。一扭头,看见男人姿态搞笑,正抱着自己一条大腿膝盖,把腿举到你枕头上,憋笑憋到表情扭曲也要用脚夹你脑袋玩,半边被子都卷成一团皱搓搓绞着。
“五条你他妈的今天终于脑子烧坏了对吧?”你操起枕头便冲着人劈头盖脸的抽。
没开术式,欺负人得逞后高兴的不得了,笑的床板都跟着颤。男人四仰八叉蜷着身子连玩带躲的样子,像极了躺在地上蹬着腿抓逗猫棒的白毛畜生,
“干嘛啦,又闹脾气……不可以嫌弃人家吧!!”
“再敢伸过来给你臭蹄子剁了。”热的身上冒汗,澡又白洗。你说着“明天有事,现在睡觉”,狠甩两下把枕头扔给他,下完最后通牒便扯着被子躺下。
消停没两秒,得寸进尺的东西这就又钻过来,手脚并用把人圈起来箍着,咧嘴笑的没皮没脸满嘴屁话,“在说什么嘛,哪里‘臭’啦!这可是glgg的脚诶,要不要闻一下?明明超——香——好不好,あっ、岩蔷薇劳丹脂味吧大概。”
肉贴肉热的简直能感觉到汗液凝成水滴正顺着皮肤纹理流。被子掀开,对方手掌像烙铁一样蒸腾水液,在身体上顶着滞塞感推进。拢过侧躺时两乳间的浅沟,抚过小腹上肚脐小小的凹陷,下巴搁在颈窝,一呼一吸都烫的惊人。
完全没有气氛情调,也绝没想过今晚也要做爱,甚至半分钟前还被恶劣捉弄气到想杀之后快,怎么做到的——满身冒汗,性器打颤,好像刚被操完便等不及的想赴二场。你下意识叹出一口长气,气息都抖。手正拢在阴阜,没有动作,也没继续,只有灼人的热度堆叠。
等了一小会还只维持原状没挪地方。你咬着嘴唇偷偷向身后偷瞟,当即被抓个正着。
“えっ?我是准备睡了诶,好不容易找到舒服的姿势……你……不会是想做吧??是要做爱嘛??现在??明天一大早不是说还得去高田马场那边?别吧,我的建议是不要诶,你会起不来哦。”
男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一通眨巴,梗着脖子歪着头看,像为了绝不错过你脸上的精彩表情,
“竟然一天不喂就欲求不满呢……あぁあ…也是啦,我老婆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呐!”
狗人去死吧真的,死不足惜。
你羞恼的全身发烫连踢带踹,把嗷嗷叫着“刚刚都要睡着了诶你干嘛啦”“我姿势很舒服啊喂,喂”“小心眼呐你,说的有什么不对嘛”的男人蹬回他那半边床去。
太奇怪了,这不是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话。
因为被操的很爽所以食髓知味的会有欲望还不是很正常,天知道为什么一被这样明明白白讲出来就完全受不了。想和这个人做,但无论做了多少次也还是害羞的无法主动开不了口。最好被缠着索取再无可奈何的答应,最好被连哄带骗再半推半就的点头,最好被扼住手腕拉开两腿宣布“现在就肏你”强制性交,再一边欲拒还休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冒着骚水翻着白眼高潮。
承认也没什么关系,又不是没涨红脸勾过他指头。但是说出来就不对劲了,感觉像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铁证如山臊的抬不起头,不得不屈辱承认被恶堕成功似的。明明只是枕头上的打趣话,明明声音都没空调动静响。
坐在床上原样想了一会,想不明白。习惯性一扭头,好家伙,这个烂人是已经睡着了么?不是要翻腾半天找入睡姿势么,怎么随便卷卷也能睡的这么沉,糊弄谁呢?
鼓着腮帮喘了会粗气,总觉得怒火中烧不打击报复回去心里不对味。语言攻击又从没生效过,反正这个人死皮不要脸的说什么都能当给自己脸上贴金,想着你便张牙舞爪扑过去。挠痒痒也好锤人也罢,明天哪怕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不管不顾了,这口气必须出。
“哇到底要干嘛啊……明天又没事了?”听声音刚刚不是装的,是真睡着了。正困顿的眯着眼睛软着两手玩闹似的和你互搏,左扭右扭哼哼唧唧的闪避。又是逗弄,真要躲开真不想被抓挠直接用上术式好不好,分明是他自己又欠又爱闹腾。
“这么想做?”单手剪着你两腕,男人边打哈欠边说,声线都软乎乎的,“现在?”
一时僵着没再活动,你小心观察对方表情。说不好是期待还是推测,总感觉又会像刚才似的秒变清醒,笑着揶揄你——全然没有,松了手努力揉揉眼睛也没能成功睁开,睫毛上都挂着刚刚挤出来的泪。今天干什么了,累成这样——不能想这个,只要稍微心头一软,再多讨厌的事再多惹嫌的话再多招恨的混账样便瞬间像全自动一笔勾销了似的。
银白雪亮的大猫猫球今天又忙活什么了。
是冲着投毒未遂的犯罪分子呲牙发狠了,还是闲庭信步带着几只小奶猫实地演示捕鼠绝技了?你猜大白毛尾巴一定竖的高高的,随着四条小腿迈步子左一晃右一晃的招摇,肯定还嗷呜嗷呜仰着脖子哼哼,须发都干净柔顺得意的不得了。
不过等明天再睁眼时,幻觉滤镜就该失效了。
漂亮又危险的巨兽分明张张嘴就能把人囫囵吞进肚子里,却还是会把你当傻子一样哄。趁着夜色仗着困顿,一关灯就变样。死乞白赖硬要装出副如假包换的小猫模样,收起尖锐的利爪藏好锋剑般的獠牙,臭不要脸唧唧歪歪要亲亲热热贴贴抱抱,要摸摸要呼噜毛,一刻不停没完没了手一挪开都立刻哼哼着发难。直等到心都化了,再冷不丁把口水舔的你满身满脸全是,抱着肚子四脚朝天自顾自的在地上笑到打滚。见你真要发火了,又呜呜的凑回来,用镶嵌着整条星河的眼睛蛊惑猎物。
现在就有点原形毕露的意味。明明声音都发哑,明明眼帘低垂着,明明整个人都困兮兮懒洋洋的。睫毛下荧荧却是星点湛蓝的光,唇齿间轻轻吐出非常不妙的话,
“做爱么,嗯?拿你没办法呐……自己上来?”
松松揽着脖子的手臂没用力,半勃的阴茎倒是积极。
要是没听见这半个哈欠可能就抵制不住不良诱惑了。随手弹了弹背筋看着性器一通晃,你笑眯眯把男人挂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搂住,
“赶紧睡觉吧你。”说完稍微用了点劲,抓着小臂张嘴咬了一口。
对方嗷的一声叫。毫无必要纯粹造作,像豹属的巨猫被地上的黄瓜吓到后背毛都立起来般夸张,
“怎么咬人嘛!!喂……干嘛去啊?”他侧过脸问你。
下床刚进洗手间还没开灯,你从门缝里探身回应,“洗澡,出了好多汗。全怪悟。”
“又没嫌你臭啊——。”听声音是在笑,“没事啦,别害羞嘛……”
忘了讽刺你“冲凉灭火”还是说明正困得要死吧。这么想来索性你也没再接茬,不然光围绕前调柠檬豆蔻中调广藿鸢尾后调劳丹脂的脚,就能逼逼赖赖说屁话说到天亮。
毫不意外,等再躺回去时已经又睡熟了。像猫科动物驱弄扰梦的蝇虫,熟睡中抖抖毛茸茸的耳朵,男人无意识下又凑过来。手臂一挥横在胸前,压的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细碎的发尖蹭的人心都痒痒的,你调整一下姿势方便他靠,像换出一声梦呓。
“悟?”你轻声试探的叫,别又是装睡在演你。
努了努嘴,没做回应。只贴的更近,像生物趋光喜热一样,自然而然的以皮肤为媒介进行温度置换。说不准真变成习惯了,明明也没在家住几天,只是搂抱着便生出些困意。像被传染似的,你也打个哈欠,手有一下没一下抚在对方露在被子外的肩背。
摸着也太凉了点。你想着便要扯被子,刚抬手就听到更多似是而非的喃呢。随即眉头也皱起来,嘴角也瘪下去。
刚住在一起时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天知道梦里想起什么了,表情都扭曲着,牙都咬的咯吱响。那时候还不懂,心里一紧就抬手去摸,结果被永远睡不踏实的人怒瞪着一把攥住胳膊,差点被瞬发的术式崩死,等都清醒一下反应过来,冷汗已经冒一身了。随后虽然对方咬死不认,但有段时间确乎能感觉出来,非常执拗的硬要瞪着眼睛等你先睡着。什么时候困扰解除的不得而知,好像等某一天返回头去想“之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时,已经分辨不清时间节点了。
可能只是太多事发生在床。因此爱情如槿汐般漂摇,沉沦于交媾温暖的潮起潮落中。
你屏住呼吸努力全神贯注的听,也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明天晚上?晚上怎么了?”尽可能压低声音,以至于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说出口。
但被听到了。咂咂嘴,男人皱着脸嘟囔重复了一遍“明天晚上”。
睡前好像说过晚上也有安排来着。具体是什么?提到过么?又是出张?还是有什么梦里也放不下心的破事。你想了想,希望自己醒后别忘了这茬,记着白天再问,便低头亲亲脑袋准备就此入睡。结果正落在该吻的另一处。
白亮狡黠的巨大猫猫球仰着脸眼都懒得睁,演技败漏后一伸胳膊把你搂的更紧,轻飘飘来了一句“明天晚上再做”。
妈的,这个人是在憋笑。臊的要死全身每寸皮都像在烧,你恼羞成怒毫不犹豫给他一拳。
“受不了了。”你说。
男人扭头看你,一脸茫然。
仰着脸凑近,结结实实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你舌尖已经伸进男人嘴里了,顾不上分辨正舔在哪,是上颚还是牙龈,很快舌头卷在一起,你扭着身子在对方身上磨乳头。
如果顾得上说话应该会「ワオ」一声的。再余裕一点大概还会调侃说「ナニあったの、大丈夫か君」。总之是忍不了了顾不上了现在就想做,里面湿淋淋的抽抽,乌泱泱的冒水。
你拽起男人搂在腰后的手,张开腿往身下塞。闭着眼不知道对方正作何表情,但如果没被占着嘴,很可能会「ワオ」「ワオ」个不停。平时确实更喜欢半推半就被欺负着做爱没错,但实在遭不住了,阴道口都正往外流骚汁,引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第一次感觉没吃饱。
先不亲了。你分开些距离,直勾勾盯着对方,咽了半天口水。男人勾了勾指节表情疑惑的看着你呻吟着打颤,像没搞懂突然发情是演哪一出。
平时那么会操怎么现在矜持上了。你咬着嘴唇扯高下摆,连揉带捏着在他身上摸。没绷着劲,胸腹肌肉隐绰手感极好,你窝着背低头舔上去,从小腹肚脐一路舔到心口乳头,在大胸肌上嘬了一口,仰起脸说我是五条欠操的母狗请悟现在就把我逼操烂。
「ワァオー…」这时候才挑着眉毛说话,说完意识到眼罩没摘,摘了眼罩又「ワオ」了一声。
随便吧。阴道里饿的连串抖,一两根手指都没喂饱,你索性起身,肿着水淋淋的两瓣逼撅着屁股扯下男人的裤边低头就把半勃的阴茎塞进嘴里。
「どうしたの??もうグチャグチャじゃん?!」对方显然被你这一通搞懵了,虽然鸡巴正老老实实在嘴里慢悠悠硬起来,但人还是被你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ギュギュとお汁たっぷりだよ、君のマンコはね??」
嗦了几次茎身,趁还舔的到阴囊探着舌尖戳了两下,随即舌面卷着点着冠状沟龟头顶着马眼,眼看着鸡巴立起来嘴里塞不下,你顶着干呕使劲往喉咙里塞。
硬了。你含着龟头又扯了两把裤边,拽着睡裤往下拉,手包着揉了两下蛋便顺着腹股沟往上摸,肉贴肉的揩油揩到胸口,撩起上衣让他脱掉。反手一抻拽着下摆脱了。眼睛便又粘在肱二肱三上,鸡巴也不口了,起身就摸。
「コンーナに抱かれたいの???」男人瞪着眼睛看你,嘴都微张着,「今??」
你点点头咽两口唾沫,自己脱睡裙脱的太急勾在脑袋后的发卡上,急三火四的扯发卡也掉了盘发也散了头发都揪掉两根,“想和悟做爱。想现在就被悟的大鸡巴捅到子宫都坏掉,想现在就被悟的肉棒插到喷尿,想现在就被悟肏到高潮死掉。”
「ワァオーー…」男人瞪着眼,甚至气都屏住了,好像再说不出别的话。
有点突然可以理解,但是实在等不了了,逼里烫的你都害怕。所以伸手把人推倒躺平,你胯在男人身上,又扯了两把睡裤,摸了摸阴囊自己撑开两瓣逼扶着阴茎就往身体里塞。
「伤付いたらヤバく…」
想说“小心蹭伤自己”是吧。平时是这样的,说实话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骑乘塞鸡巴的经验,感觉手碰到扶着都会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跑——最好再把你抓回来掐着一边说着「どこへ逃げるつもり」一边慢悠悠的给你展示般插进去。
但是实在太想要了,这辈子没湿到过这种程度。那么大的鸡巴几乎是滑进逼里的,刚挤进去个龟头就泄力一坐直吃到底。哪怕体液都溢出来也还是太大,一时里面撑到肚子都感觉鼓起来,黏膜都像再抻一毫米都要裂,龟头被重力带着正狠顶在宫口肉壁上,你仰着脖子失声叫出一声,直接到了。内里一缩一缩像吮着鸡巴在亲,骚水挤出来阴唇阴囊腹股沟都湿乎乎的。银白的耻毛可能最近没顾上剔,短短的磨在红肿的大小阴唇上,带着细微的刺痛感。
万幸不深究前因理由了。这个人都被逼出一声。等你视线不再发花重回清楚时看见男人正等着你喘促气,
「ヤラシすぎるじゃんオメェ??」他问,像还没回过神,「危ねぇよ、もうちょっと出ちゃそうに…??」
才刚进来就射那你会把这狗人头打爆。你俯下身掐着男人的脸,指头撑着下颌要对方抬头,直勾勾的逼视,“五条,你这次,最好,好好的,把我干碎。”真忍不了的时候要是掉链子可能会饥渴到杀人泄愤。你想了想,严肃道,“别的时候随便,现在真的好需要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撇撇嘴,做出妥协的样子,你知道大概是指做完再问。随即两手掐在你髋骼上,把人都举高一点,配合扯着你向下的动势猛挺腰胯。鸡巴狠肏在内里软肉上,你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来。重复几次又深又重的操干,腰软的坐不住,你拱起身子两手撑在身后男人腿边,主动积极的把阴道前侧的敏感点都露给阴茎摩擦,能看见小腹皮肉上被顶出明显的龟头痕迹。像也被逼里吸爽了,顾不上拉着腰带你,男人喘了口气掐着胯又快又急的狠顶一阵。手臂也软了,连串没命的淫叫也撑不住,小臂手肘都贴着床面,逼里要命的地方暴露的更彻底,龟头挤着肉棒锉着,肚子都要被肏破开,你仰着脖子连哭带叫,两腿都岔的更开些。
耻毛磨的逼痒痒的,半贴不贴时不时戳在充血的阴蒂边上。每每龟头撞上宫颈口就必定带出一声浪叫,没被肏几下逼里就缩缩着又挤出一滩奶白色的悬液,按理说该流出来的,龟头太大全浇上去了,鸡巴一时没动严丝合缝塞着都渗不出来。
你缓了一会,咬牙探出手向他伸过去,对方把手递给你,被你牵着往交合处摸。严丝合缝吃进去了,所以指尖正抵在阴蒂上。
「ここ、触られたい?」男人眨眨眼看你,重音咬在最后。
你点点头。知道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忍不住强调,“一会,一会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想捏想寸止想捆起来想怎么玩都没问题随便怎么日我都可以。先把我喂饱,求你了。”
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幅样子,甚至人愣了两秒。索性没再多说,两指捏着像搓线头似的拧了一下。你翻着白眼往后仰,头都顶在床上,把生殖器所有细节都暴露给男人玩弄。鸡巴一时没再动作,大概阴道自己抽搐着起劲,对方也乐于享受服务。指尖抵着按压用力揉挤手心把两瓣阴唇都团起来捏在手里,你叫的起劲,身体里阴茎一颤一颤的充血频率直往脑子里涌。
然后拢着手指连带着阴唇阴蒂一起摩擦,视线不清你模模糊糊的看,看见粗大的阴茎全塞进逼里,正被体位带着别扭的下压,阴毛贴着阴毛,大阴唇被撑到两侧拉薄,小阴唇都红艳艳的翻出来正一抖一抖的跳。你说又快到了。
「我慢してみ?」
你听见他笑,气急败坏的硬撑起身子拍男人手臂,都说好了这次先喂饱再说别的乱七八糟。可能是饥渴到眼睛都烧红了,对方审视你一下,没撑床便直起上身,一手搂着你肩膀一手还捏着阴唇,贴的近近的,一个劲笑。万幸没捉弄人,箍着腰背肉贴肉带着你上下套弄,刚刚没流出来的淫水现在被挤出来了,咕叽咕叽哗啦哗啦的响,性器相交处都湿乎乎,耻毛粘的亮闪闪的。
你自己扭着屁股挺着腰身凸着阴核追着男人手指磨,逼里一抽一抽的,现在肏的不算快,硬邦邦的大鸡巴上虬结的筋、冠状沟那圈凸起、圆滚滚的龟头和马眼的细缝都被逼吸的清楚明白。
「おいっ、マサカオメェ、ドラッグやってるの??」
或许脸太红了?这样的话能问出口有点可爱过头了。逼里攥了一下,你贴着鸡巴插你的肉缝沾着骚水一路沿着小腹胸肌向上摸,舔舔嘴唇凑近去轻吻了吻,
“如果看到悟发情也算吸毒行为的话?”
所以被推翻在床上肏。正体位鸡巴总能日到好地方,你翻着眼睛叫床叫个没完,刚贼心不死摸住紧绷的上臂,被掐着阴蒂扭了一下,便也顾不上叫好听些了。你凄凄惨惨的呻吟,说好难受。
「いいよ?今イっても…あっ、マサカ、潮吹きすること?まぁ、见せてくれる?久しぶりじゃん、これ。いつもの场合は耻ずかしいばっかり言ってるのに…」
随即被肏的直翻白眼,口水眼泪都流出来,下面热乎乎一蹦一蹦的肿胀,脑子里像有根明确的分界线,只要一不小心越过去就麻烦了。像憋着水液,像正站在临界点,像自己心里都一清二楚只需要一个刺激,又想要又害怕,又忍不住渴求着被逼迫越界。
手指揉在阴蒂上本能会欲拒还休的憋住,但想到是这个人的手便再也扛不住了。被日着摸了两下热乎乎的体液便涌出来,半喷半流淅淅沥沥声势浩大。圆睁着眼脑子里灰白一片窜着火光,你听见他说「いい子いい子…アレっ、おしっこも一绪じゃん!後の扫除は大変だぞー?自分でやってねぇ、仆やらないよ?」
这时候讨价还价是不是有毛病。你喘了好一会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听到「まっ、いいから、今回だけ、勘弁してあ、げ、る。代わりに、はーい、お手手没収ーー。」
本来想摸着的,被攥着手拉高压在头顶。鸡巴进出在汩汩冒水的阴道,顶翘的弧度像要把心肝都一并从逼里勾出去。有进气没出气的叫了一阵,被操的缺氧头晕眼花眼角滑泪嘴角流水,腰身在床上弹了两下,只觉得又快要到,阴囊湿乎乎的拍在臀缝上的皮肉微震都极刺激。
大手攥着屁股拧捏拉扯,带着撑到极限的阴唇张张合合,人也欺过来叼着乳头吮咬。奶子被牙尖咬着揪着变形。说不好是痛叫还是正被操爽到了,嘬着乳房时又冒出些水,你急促的喘了一阵力气只够瞥着眼向下看。男人嘴里含着吸的用力两颊都瘪了点,正抬眼冲你眨个不停,
「スギ?」
两种都成立。你点点头想按着他脑袋再压下去点,想被实打实咬住奶肉想被留下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想被咬到渗点血出来。意外合拍的松了桎梏,想必知道你现在骚的出汁干不了坏事或者干的全是坏事。把手攀附过去,摸着后颈剃短的银发,你说又快喷了我是悟的发情母狗是悟的肉便器五条快点快肏死我。
「…仆はね、普通、加虐嗜好无いんだけどさぁ…コンーナにやらし过ぎるのは、君の罪だぞ?ちゃんと罚を受けないとね。」
你胡乱说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惩罚你,把你奶头咬破肉逼肏烂日到人都坏掉怎么样都好拜托了。
「マジかよオメェ」最后掐着你两颊说了一句,便也顾不上其他了,再开口只有重重的喘气音。
录像文件,选定双击。
镜头被横向斜立在某个位置,有人正推推点点微调摄影角度——摆弄两下,身子一斜歪去屏幕外,直等视点落到沙发里一团阴影后审视画面,再调整手机位置。如此反复两回,拍摄者最后一次偏着脑袋确认,退远一点,再次确认,这才转身往镜头正中走,露出身上的睡裤、赤裸的竖脊和蓬乱显眼的头发。
屏幕由暗转亮,成像冷暖色变化,光源是电视荧幕,背景音是断断续续的对白和存在感不强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