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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登基四年有余,后g0ng中却独有一位皇后,子嗣更是稀薄,赵太傅碾着自己手上的奏折,y着头皮呈了过去。
国富民安,皇上这一点上无可挑剔,可膝下无子嗣,旁系也都眼巴巴地盯着这个位置。
明皇殿内,池越曦一手撑额,颇有些好笑地看着手里的折子。
无非是要给她的后g0ng塞人,她的后g0ng虽只有一个人,但已经够了,而后g0ng不得g政,在她的前朝,亦不可觊觎后g0ng。
她也懒得逮住一个人杀j儆猴,算是给了赵太傅一个面子,池越曦清清嗓子,“自今日起,胆敢谈及后g0ng内事,下朝后自行在沈将军处领50大板。”
“这”
“啊”
“没什么事就下朝吧。”
底下站着的众人面面相觑,座上的帝王让人宣了退朝,已然离开了位子。
她才二十有一,正是年轻,那些人大多存的什么心她自是知道。
“摆驾——珠阙g0ng。”下朝后的用饭,皇上是必要去皇后g0ng中的。
以往无论天气,g0ng殿外总能见到一抹月牙se的锦绣nv子,长身玉立,定定望来时,池越曦总能被她晃了眼。
她的皇后总喜欢一个人在殿外等她。
今天倒是反常,莫不是病了?
“停。”冷玉落盘的清脆嗓音,池越曦在轿上起身,短暂地对着抹香下达指令。
“你们都离开,朕独自前往皇后g0ng中。”
皇上不喜hse,金线绣成的龙纹只在眼前一闪而过,抹香匆匆应下。
“看什么看,把步撵带走,其余人都去g自己的事。”抹香回过神来,立刻板着脸喝道。
皇后g0ng中的人一向极少,但今日这鸦雀无声的阵势
池越曦久违的翻起了墙,她落在主殿门外,落落大方地敲起门来。
“皇后?朕我来看你了。”
“皇上吗?那进来罢。”依旧是那冷清的声音,池越曦摆出一副笑yy的面容,走了进去。
“今日怎么没来接我?”她刚一踏入门内,暗se的g0ng装衣袖翻飞,池越曦诧异地随着莫名而来的气流躲开,又准确无误地捏住来人的手腕。
“沈宁晏?”
今日面见她,皇后却只穿了身纯白亵衣,池越曦0不来她的想法,抬眸用眼神疑问。
作为当朝天子,池越曦生的一张凌厉又大气的长相,她的眉毛不似一般nv子那样细,而要浓密许多,稍稍凝起目光,都会看着极凶。
“阿池”房内没有他人,沈宁晏略略松气,却在叫了皇上的名讳后再无反应。
身t是昨晚才出现异变的,她知晓阿池在前朝的压力,为心ai之人孕育子嗣,沈宁晏也早在一年前着手准备着药方,只是
她的目标根本不是下身生出那种物什
沈宁晏不知如何去解释。
她x子本就冷淡倔强,现下垂着眸,已然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的样子,池越曦心下微沉。
池越曦今天确实是有些生皇后的气,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又抓着对方的手腕,顺势拥住了nv子娇软的身躯。
“今天出什么事了吗?”在前朝的杀伐果断让她的耐心越来越少,仅有的时候几乎全给了她的皇后。
揽在后腰的手被沈宁晏一贯冰凉的五指拢到了亵衣的边缘,“皇上你脱吧”
皇上的手背也是温热如玉的,她心中一片悲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移开覆在皇上上面的手。
阿池的理想抱负,与她的才能,心智,断不可能让她愿委身人下,阿池很厌恶男人,当年争夺皇位时,更是受了不少苦头。
沈宁晏以往可很少这么犹犹豫豫,池越曦顿了顿,就在nv人小小的惊呼中,将她打横抱起。
“shang,你自己脱。”
莹白细腻的大腿根仍旧是先前她0到ai不释手的软neng,沈宁晏面se涨红,一言不发地挪开阿池往她后t上伸的手。
因着池越曦自己也上了床,把她的地方缩的很小,她只扯下左边的亵k,在阿池亮亮的目光中,沈宁晏狠下心,将全部的亵k一下拉至膝弯处。
“我我长出了个这样的东西阿池,对不起。”她叹了口气,她答应过阿池,无论身t出现了什么问题,都要主动给阿池说。
白到晃眼的两条大腿,池越曦把视线往上看,直直望到皇后最私密的腿间一地,沈宁晏没有多少毛发,池越曦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抬手扶住她的腰,柔声道。
“什么东西?怎么了?”
没看见吗?沈宁晏只得扶着对方的手臂,微微向后倒了身子,她努力将双腿面向阿池,张的更开,冷清而脆弱的声线颤抖又无力。
“就在这里”她的皇后面上飞起几抹绯红,亦少见地撒起娇来。
池越曦只好按耐下心里涌动的yu念,端详起沈宁晏的下身,不过这还真叫她看出点什么。
她记得先前还没有的,是一个一寸左右的neng红se东西,无外乎她没看见,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垂在漂亮饱满的腿心处,池越曦刚才下意识的忽略,以为那是对方腿间的r0u缝。
“我长了男人的东西。”沈宁晏的声音幽幽的,又明显透着难过。
“”
饶是她博古通今,也从未遇到过这等情况。
池越曦压住沈宁晏yu遮向身下的手,半晌都没有言语,一双凌厉飞舞的桃花眼不知该看向何处,她自幼好奇心重,何事都有涉猎,唯独医药方面,池越曦一窍不通。
讶异之余,她自认不再有涟漪的心底却浮现起了极大的恐慌,“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池越曦厉声,沈宁晏擅长的方面和她截然不同,醉乐谷被江湖上的人围剿的只剩下沈宁晏一个,她最初也只是觉得沈宁晏医术了得,在公主府时,也就给予了对方一席之地。
若说这种情况出现,沈宁晏自己都没有办法,她也得尽快找个由头昭告天下来寻医术高明之人。
“臣妾想给皇上您生孩子,和太医院的张太常研制了一年,方子的最后一味药臣妾没有见过”
沈宁晏挣开被压着的手,艰难地对她行礼,吐字清晰,“臣妾托沈将军寻来后昨日服下子药,今日”
“你!”
她气急,可随后,池越曦又叹了口气,“把衣服穿上,先去用膳。”
“那皇上呢?”
沈宁晏的声音依旧可可怜怜的沉冷,池越曦心里堵得慌,自然不客气的回她一句。
“朕去做什么,还不用向皇后交待。”
沈宁晏自己偷偷试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也不好打击对方的积极x,何况池越曦心里对这件事自有定夺,她不习惯把心事对人说,不料成了这样。
身t异常生出的r0u物,不知于身t要有多大的损伤,她刚才就很想去00沈宁晏其他地方有没有出问题。
“天守阁。”池越曦匆匆上了步撵,不住转起拇指上的扳指。
“起驾——”
她喜看书,特地修建了一处专用来储存。
她可太生沈宁晏的气了!
研制nvnv生子秘药,拿自己试药,若是身t出了问题,池越曦用力按在木制的扶手上。
皇上自皇后g0ng中出来,便冷着脸离开了珠阙g0ng,这消息cha了翅似的,很快就飞遍了不大的后g0ng。
可后g0ng内就这么一位皇后娘娘,也谈不上什么得宠不得宠。
沈宁晏恍惚着想,现在这样的身t是不是很恶心?以往每每在床法的r0un1e纯粹是沈宁晏的个人喜好,皇上的x前b她要小太多,发育得像豆蔻年华的少nv。
在公主府时,要伪装于人后,万事都按礼仪c办,每晚要在花池里浸泡,辅以种种香料,而今她早已断了那些于身子有损的浸浴,但就是那gu经年染上的气息让沈宁宴极其喜ai。
她的rujiang并不大,被沈宁晏没轻没重地扯得通红,左x上还有一道突兀存在的牙印。
“皇后。”她有着明显线条的腹部是皇后最喜欢的地方,池越曦绷紧小腹,放低了声音诱她的皇后,“坐上来。”
还在公主府的时候,胆大妄为的沈宁宴给她用了迷药,半夜爬上她的床,每一次都将的y元便毫无保留的泄在她的小腹上。
她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么弄了半年时光,练武本就辛苦,每晚她也睡得极沉,直到她对那剂量的药都有了抗x,中途醒来才发现沈宁晏的惊天秘密。
x前的牙印正是她怒斥的一声,沈宁晏吓得瘫软在她身上,唯独牙关却sisi不松而留下的印记。
沈宁晏迟疑地看了眼池越曦。
她上一次坐在阿池腹上蹭已是多年前的事,那一次她被阿池的软鞭打了整宿大腿根,自此再是不敢。
丰腴的肥腻tr0u被手掌拍的通红,在她话音落了没多久便压在了小腹上,沈宁晏用双膝夹住她的腰,一前一后地缓慢蹭起来。
这样慢节奏的蹭弄让她很是舒服,舒服到那双美目都闭上,她蜷了腰,奋力撑在阿池x前挪动,芬芳馥郁的吐息打了身下的皇上满脸,池越曦挑眉不语,只看着那被肚兜裹不住的软白r包往下坠。
可那根小小的家伙什毕竟还是存在,neng红的小芽挂着不少黏糊糊的yet往腰上蹭,沈宁晏细neng的腿r0u也渐渐磨红,池越曦只好轻拍了拍神情迷离的皇后。
“下月重yan大宴,登高之俗我亦要遵从,宁宴想去吗?”她着手r0u弄起皇后发育极好的r,相较于身上人凌乱的呼x1,常年练武的皇上要显得从容许多。
“啊啊——”沈宁晏闭眼,汗sh的肚兜黏贴在了身上,阿池替她褪去,两团软白的r包便被捏着n尖拉了下去。
红生生的樱桃挺翘,含在口中是蜜饯般的满足,品尝q1ngse这方面沈宁晏要b她早太多,表面上是她主动吃下皇后的r,可实际上那硕大又沉甸甸的r瓜直往嗓眼里送。
“去”
按理说应服侍她的皇后却很快就抖着身t泄出来,i的yye打sh了gu间,滑腻腻的在腰上留下虫爬似的sh痕。
池越曦张口吐出她的xr,看着腰间混杂着白se的透明yye,沈宁晏腿间的小东西已经软下去,完全不似能用的那样。
由漂亮的朱红豆蔻涨成的拇指粗r0u物,池越曦沉y着拨弄了两下,引来了沈宁晏气喘吁吁的推搡。
“不要动。”还在温存的情cha0间被皇上一把抓住腕子,阿池狭长凌厉的双瞳神se凛凛,专注地像在看折子一样。
沈宁晏乖乖收了手。
细看之下才发现沈宁晏那里受了伤,不深不浅的一道红se血痕在小小的r0u物右边,血痕边缘都有些发紫,充血后更显得恐怖。
池越曦重重地捏了一下。
“嘶啊——”沈宁晏抱着被她扔到床头的肚兜挡住x前,娇柔得唤阿池,“轻一点”
“抹香。”她拉着沈宁晏躺在床上,殿外候着的人立刻快步贴到了主殿口。
“去把玉肌膏拿来。”
隔着两道门的声音悠远,沈宁晏给她和阿池盖好锦被,她躲得更深些,只露出圆圆的脑袋靠着皇上的肩。
“这个我房里也有”她年少在醉乐谷学习医术,养成了待人冷淡的习惯,几乎是做出和她x情不符的事,在公主府夜夜贪y,导致如今身子的不应期要很久,常常泄出一次后便只想抱着阿池温暖的身子睡觉。
她困的像猫儿一样,可也知晓黏着心情不好的阿池,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蹭,再安安静静的看着皇上,然后往往下一刻阿池就不会再对她说重话了。
“睡吧,这一月每晚按时涂药,下月重yan大宴后再看看。”
“好”泄出y元后就会浑身疲乏,有心无力地0上阿池温热的腿间,却实在没有力气。
“阿池还没有玉势还是”
闺房间她很难满足有力气满足阿池,床边的木盒里便有着许多大小形态不一定暖玉玉势,每一个在沈宁晏看来都很好用。
池越曦不说话,身边的皇后入睡后,她才穿上寝衣拿着玉肌膏在沈宁晏下身涂抹。
两条细白丰腴的双腿打开,腿心间原先白胖胖的两瓣外表更为紧致,肥嘟嘟的两片
底部neng红的yx随着呼x1一开一合,池越曦伸出食指,cha入的谷地依旧熟悉,每个褶皱和凸起都是熟记于心的位置,看来这药只改变了那里
池越曦松了口气。
流水的赏赐流进珠阙g0ng,后g0ng众人直叹沈皇后的御上之术。
皇上一来后g0ng就在轿撵里一路到珠阙g0ng,若非皇后g0ng中的下人更是难得窥见皇上一眼。
御花园的海棠开得茂盛,熬夜批完折子的皇上上午邀皇后来品茶赏花,下午开得正旺的海棠便入了中g0ng。
负责送海棠花的抹香吃了沈皇后给她的茶,便告退复命了。
路上低着头快步走的粗布g0ngnv撞到了她,四下无人,抹香也不yu纠缠。
几枚碎银却落在她的袖上,照理说抹香是瞧不上g0ngnv们给她塞得银子的,可她定睛一看,那似乎是皇后身边唯一呆的久些的g0ngnv,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向来不aic心后g0ng事宜的皇上发配进了浣衣局。
“抹香姐姐,好姐姐能帮奴婢在皇上面前提点提点几句,奴婢只想离开浣衣局,抹香姐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
叫归儿的g0ngnv被连日的劳作压的jg神恍惚,塞给她的碎银还是t温的温热。
如今惊落是皇上派去在皇后娘娘身边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流鸢和朔光则是皇上身边的人,抹香收了碎银,叹气着说会帮对方美言几句。
皇后娘娘也回了珠阙g0ng,皇上的心情日渐变好,见案牍上的奏折越来越少,抹香也终于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奴婢刚刚路过浣衣局,归儿姑娘找上了奴婢”
“你想帮她说话?”池越曦拿起墨毡,侧着身子看向抹香。
“她对主子有异心,”她又拿着朱笔写下一笔,坐起身t看向抹香,“不忠。”
“奴婢知错了!”几乎是刚一听到厉声她就跪了下去,磕着脑袋不敢抬头。
“哼”对底下人不能一味苛待,在抹香跪下后她便缓了音se,“那个归儿yu要站在朕身边,既然她找你,明日就让内务府司主管常青送她出g0ng。”
“起来罢,一会去天守阁。”
天守阁的那位乃是当年辅佐皇上登基的国师大人,抹香一一记下。
上次皇上去天守阁,那位国师大人以皇上衣冠不正而拒见皇上,扫了皇上的颜面不说,亦是仗着恩宠而骄。
而今日去天守阁的随行多了一人。
沈家子,沈弥。
沈少将军年幼,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量修挺,策马来到g0ng门,一路引来不少大着胆子望怯的目光。
“小国舅大人安好。”抹香欠身行礼。
“陛下,臣到了。”躬身施礼的节池越曦并未免给沈家子,眉眼绝绝的皇上只是短暂的应声,便示意抹香给沈弥带路。
天守阁的那位日日夜夜念着她的小将军,身为仁慈的皇帝,池越曦不介意让她们见一面。
气派轩昂的古塔坐落在东方,紫气萦绕塔上,踏过数不清的台阶,大气不喘一下的皇上和沈家子一前一后地站着天守阁口。
负责扫地通报的内人低眉顺眼地放下扫帚,请安后便进去通报。
抹香带着一gg0ngnv跟着,走到最后,甚至跟不上皇上的脚力。
“陛下今日到来,未曾远迎——”絮絮念的说辞从国师大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显得不那么真诚,池越曦轻轻皱眉。
沈少将军却闻到了异常熟悉的气味,像是在记忆的哪一处闻过一般。
“参见国师大人——”沈弥单膝跪地,铿声道。
楚泠的视线软了几许,这池越曦倒也知道将她的好nv郎带来。
沈弥被留在天守阁外,神se渐凝的皇上还是很吓人的,半真半假的问答最终由楚泠打破了二人虚与委蛇的对话。
“陛下可是有事要问阿泠?”抹香倾完茶,便在皇上的暗示下也走了出去,檀木茶桌对坐的二人各怀心事,楚泠心里念着外面的小将军,索x开门见山道。
“朕的皇后”池越曦隆起眉,闺房之事她鲜少谈及,没成想如今倒要对楚泠说这番话。
“想要让朕生子。”
楚泠抿下的一口茶尚未咽下,闻言茶水喷了一桌。
皇上的面se也转瞬沉下,楚泠忍住笑,右手翻着掐算,倒是真让她算出些什么。
只是算着算着,看向皇上的目光也越发捉0不透。
“陛下命中确有一nv,命格极贵,天出祥瑞,年少成龙,可堪”楚泠褪去血se的面容苍白,唇齿间呼出冷气。
缺一门的业因着皇上更强的业力所在而暂且消散,楚泠不敢多言,“那就生。”
好一个那就生。
纯yan内力温暖霸道,公事公办的沈少将军往她t内源源不断地输送气。
“少将军”楚泠的声音低哑粘软,躺在席塌上的身t越发冰冷,“脐下三寸”
她将沈少将军的手指自肩上缓缓拉到身下
“冷——”
每晚都是阿池在身边看着她浸药浴,池水中的药材气味各异,她依阿池说的,已禁y许久。
那节小芽也似泡胀,b初见大了些许,然身为天下之主的皇上良久不宣,沈宁宴亦不敢放肆。
白日她要读医书,试药,并未想到那等事;夜深阿池在她身边沉沉地睡着,沈宁晏大着胆子想要疏解一番,刚解开亵k就会看到阿池深深的眼瞳,沈宁晏只好完全断了这门心思。
这次的药浴疗效旨在能让她身t强健,jg力充沛,重振雌风。
等到重yan大宴那天,她定要让阿池看看自己的厉害。
大宴的前三天中g0ng便拿到了g0ng中几十位绣娘为皇后定制的凤袍,由h金与红se的丝绸制成,袍身上绣有凤凰、龙、牡丹的图案众多。
端庄而优雅,朱红的绛唇为她面无表情的姿容上添了不少潋滟,软轿相依,拨开轿面的皇上唇角早已g起,一步便跃进了轿。
“起——”
“阿池~”怕被外人听见的声音压的沉稳,沈宁晏靠着皇上的肩,“下面有东西”
她也是怕,整个身子往池越曦身上塌。
昨夜阿池睡得早,药浴的成效也极好,她翻来覆去地抱着阿池,终是耐不住地蹭弄起来。
睡眠极浅的阿池自然罚了她,不让她拿出t内含着的玉势,是以上轿前都是靠软布兜着才不会掉,坐在软榻上,温润的软玉反而进的更深。
繁密的g0ng装难解,池越曦左眼微跳。
自从长出那样的东西,沈宁晏越发黏她,她暇着眼看她的好皇后发sao,却仍不一语。
胆子极大的沈宁宴见她不主动,捉起阿池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来。
“阿池,里面好难受”原本冷淡的音se变得磨人粘牙,沈宁晏闭眼靠在池越曦的肩上,眼睫微颤,“帮人家拿拿出来”
沈宁晏着实大胆,连称谓都自作主张地变了。
瞧着心上人似厉非严的瞪了她一眼,又认命地单膝跪在轿内。
“腿分开些。”池越曦着手解起沈宁晏的g0ng装下摆。
她解自己的衣裳不熟练,可解沈宁晏的凤袍却有不少心得。
撩开裙摆,解起平安扣来,雪白的里衣下那截小腿纤细,还不待她褪去沈宁晏的里衣,肩上就压了对方的腿。
“哪里又痒了?”池越曦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上皇后的脚踝。
“玉太深了”红着脸摇头的人不像作假,倒是真的难受,泪花溢出点了红妆的眼尾,一派的风流妩媚。
沈宁晏!她呼x1一重,手下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腿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粗的物什俏生生地立着,池越曦目光不停,伸出拇指,用指甲挑开那两瓣肥腻的r0uxue。
“全吃进去了。”阿池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挑开身t的拇指和食指闯了进去,沈宁晏架在皇上肩上的腿抖了三抖,扶着马车的靠背半阖眼。
吃进去了一个指节的位置,皇后贪吃的r0uxue犹如呼x1般往里一吞一吐着,池越曦抿唇,用食指轻轻敲了敲玉势圆滑的底部。
纹丝不动,像卡在身t里一样,反倒是把沈宁晏弄的喘息不断。
“声音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