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男人其实没有什么大志向,他是农村出身,是个普通平民,还未分化,靠自己双手吃起饭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等攒攒钱,再娶一个女beta,有自己可爱的孩子不得了,老实人光想想就激动的双颊有些泛红。
“喂,小方,来了个大活。”外面传来工友的叫喊,男人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泡面,匆匆的跑出去
“怎么这么慢”
工友嫌弃的看他一眼,“接到了大活,等会跟我们一起,去给人家修外墙,妈的,听说是个庄园,咱们这次能在那修好几个月呢。”
男人点点头,应了声好,他跟着这个团队工作了半年,觉得不错就一直没有走,他急匆匆的回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上了包工队的车。
哇,跟着团队的进入,方俞瞪大了双眼,这种房子他只在外面远远的瞧过,这座漂亮又宽敞的小洋房,离近了看,他恍惚间觉得有些大的不现实。
“看你这样。”
工友嘲笑的声音传来,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好好干,以后你也买这样的房子。”工友拍了拍老实人的肩膀,安慰似的说了几句,他人不坏,就是嘴巴毒了点,方俞顺从的点了点头。
建筑工队在附近临时打了个棚子,晚上就在那里睡,方俞被分到的活离洋房很近,干干累了就呆呆的看着这座像城堡一样的房子,看着里面的佣人来回奔波,眼里的艳羡要溢出来。
“要是要是我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年轻又健壮的男人不禁有些羡慕的想。
日上三竿,太阳毒辣辣的晒着这群劳力,他脱掉外套,抹了把头上的汗,这个庄园太大了,他们团队分散开修理外墙,累够呛,他停下手气喘吁吁的找了个带着树荫的草地准备休息一会。
“滚!”
好像是砸东西的声音,带着些激烈的争吵。他奇怪的看了看声音传出的方向,是庄园的三楼传出来的,他有些愣神。
工友的教诲在耳边环绕,这是人家的事,在人家房子里不该管别管,于是男人呆呆的坐了会,又躺下准备小睡一会。
“嘭——!”
耳边传来一声炸响,喘着粗气刚想躺下的男人被吓得眼泪冒出来少许,他的左边脸上传来一阵刺痛。
“哎呀!不好意思!”
三楼传来几声惊呼,带着些杂乱的,有人朝这边跑了过来。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您没受伤吧。”
男人懵懂的捂着脸,血液从脸上划下,他的眉毛处被飞溅起的碎片划出了一道不算浅的口子,看起来有些惊心。
他低头看了看差点砸到自己的东西,是一个花瓶,看来是三楼那人乱扔出来的,他有些后怕。
“天呐!先生,请跟我来。”
那个打扮成女仆的妹子惊呼一声,强硬的拉着他往庄园那座漂亮的小房子走去,可怜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向窗户上望了一眼,上面的动静已经停了,只剩一个人影,似是往这边看。
“请让医生为您检查一下是否受伤,真的太抱歉了。”
男人扭过头,回过神来跟着小女仆走进了他羡慕的大房子里,他站在门口,里面果然像他想的那样金碧辉煌,他有些无措的蹭了几下占满泥的鞋子,踌躇着还是不要进去了。
给人家踩脏了怎么办。
正这样想着,走在前面的小女仆一把把他带入了进来喋喋不休着,“先生你未分化对吧,那我就为您找一个beta医生啦。”
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就被带入了一个大房间,里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
医生看见他,挑了挑眉,“小桃,怎么回事。”
小女仆瘪了瘪嘴:“少爷他”小桃看了看方俞,话说了一半又吞进了肚子里,医生了然的点了点头。
“他被瓷器划到了,您帮他看看吧。”
医生看着,打量了男人几眼,接着了然的开始为他治疗。
入夜,躺在庄园里柔软大床上的男人只觉得像梦一样,他早上还在想能住进来该多美好,现在竟然就躺在了这柔软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他回忆起医生的念叨
“先生您听力大概受到了一定影响,脸部我会用最好的药膏,实在抱歉,您可以在这里先修养好,工钱是照发给您的,但您要记住,今上午听到的请您不要说出去。”
也就是说,他不用做工还有钱拿?方俞想明白了这一点,有些惶惶,刚才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能住进来,没想到现在不过半日,已经实现了愿望。
他眼中闪过几丝迷茫。
他躺在床上有些庆幸又有些迷茫的回忆着,刺痛的感觉仿佛还在上一秒,额头处被包扎着,有些痒。胡思乱想着,他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唔好饿。”
方俞睁开眼睛,打开门,想去找小桃问问哪里可以吃饭,自从中午到这后他就没有吃东西了,这些天干的都是体力活,他太累了,一倒下就在这张柔软的高档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蠢笨的男人越走越迷茫,这座城堡所有的洋楼都长得一个样而且大的不得了,天色暗下来了,他急得有些微微冒出了汗珠。
“你好,请问小桃住在哪里。”
走了半天走到了一个大园子里,终于看到有个人影,老实人急忙冲过去,开口询问。
那人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轻轻开口。
“小桃?”
老实人还没来得及点头,看清了说话人面庞之后有些惊诧,愣在了原地。
少年身形修长纤细,长着一双桃花眼,眸子大大的,长长的睫毛看人时一颤一颤,似是恹恹的没有精气神,仿佛因为被打扰,好看的嘴角现在正不高兴的往下耷拉着。
老实的男人涨红了脸,磕磕巴巴的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诉求。
那人看着他傻呼呼的模样,皱了皱眉,精致漂亮的像女孩般的少年只是轻轻拍了几下手,周围就变戏法似的突然呼啦啦的涌出来一大帮人。
少年冷漠的看着他,好听的声音让人有些遍体生寒,又另老实的男人疑惑似的皱起了眉,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是哪里的佣人?”
“少爷,他是那天被砸到的长工。”
少年身侧不远处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人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少年听闻,皱起的眉头缓和了一些,这才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面前这个惶恐不安的老实人起来,目光流连到他丰满的胸部和大腿时轻轻顿了顿。
忽的,少年笑了起来,仿佛刚才脸上带着些忍耐的烦躁,漠然又轻蔑的人不是他。
“原来是贵客,对不住,是我们有错在先。”
老实人慌乱的摇了摇头,少年似打趣的声音传来。
“你要找谁?小桃吗?你找她干什么?”
男人被这带着些调笑的声音激的脸热热的,还未开口,肚子先叫了一声。
少年微微挑眉,似是明白了男人的举动,声音中笑意更甚
“看来我们的贵客似乎是肚子饿了?”
他有些嗔怒的命令着旁边的人
“你们怎么搞的,就这样招待贵客的?”周围黑压压的一片人没人敢说话,都低下了头。
男人有些惶恐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年纪不大,却有足够的威压,他未分化都被压得有些抬不起头,似是奇怪的嗅到了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奇怪,脸上微微带着怒意的少年,散发的这股味道反而是欣喜。
男人鼻头抽动了几下,有些惶恐又疑惑的不解。
“来吧。”少年矜贵的微微抬了抬头,亲昵的拉起他的手腕。
“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好了。”
方俞微微吓了一下,想要开口,被男人坚定的拉着向前走,还是乖乖的跟着男人走向了阴暗的光晕之下。
他怎么感觉少年在嗅闻他呢,一定是错觉。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好看的少年眯起带着长长睫毛的眸子,眼里似乎有万千星辰,他笑了笑,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无意义的点了点,看着放下碗筷的方俞。
“吃饱了?”
方俞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谢谢您”他斟酌着开口。
“但我还是觉得不能白吃白喝您的,我可以做些活”
少年似是很纠结的皱起眉,“唔”
“您是我们的贵客,是应该安心在这养病的”他含着笑意的眸子望向男人。
“不不我”
男人慌忙的开口,还未说完,被少年开口打断了,少年纤细的手指似是隐忍着什么似的点了点桌子。
“您不用客气了请安心在这养病吧。”他轻笑了下:“人我还是养得起的。”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少年俏皮的眨了眨眼,“好了,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
还没等男人回话,少年说一不二,微微点了点头,拉开了凳子,稍微一欠身,慢慢走了。男人呆呆的看着少年的背影,还未回过神,被小桃拍了拍肩膀。
“喂,别发呆了,回去了。”
男人回过神,小桃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少爷很好看吧。”
方俞点了点头,原来他就是少爷吗?只见身旁的小桃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但还是远点好。”
木讷的男人一愣,“什么?”
小桃没有说话,在前面快步走着,男人急匆匆的跟上前去
“没什么啦。”
方俞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洗了个热水澡,他做梦也想不到睡觉的房间里还会有专门洗热水澡的房间,他满足的在柔软的床上打了个滚,甚至觉得自己被划伤也有些值了。
入夜。矜贵的少年额头冒起青筋,似是嘶吼一般,摔烂了价值不菲的家具,身边手忙脚乱的跟着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默默收拾残局。
方俞揉了揉眼睛,也或是下午睡多了,听到响声醒了过来,自从见过少年后,小桃就告诉了自己城堡里的许多古怪的条款,比如七点后不能随意乱走啊,听到奇怪的声音不用去理会呀。他迷茫的想着,那上一次他是不是触犯禁忌了呢?
外面的声音闷闷的,接二连三的算不上大,方俞犹豫了一下,还是当做没有听见。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小桃他们一来二去都熟悉了,对这个质朴又老实健壮的男人印象都很好,方俞也乐的帮他们平时修补一些东西。
“方哥,我发现你真的很有魅力。”小桃和一群小女仆叽叽喳喳的撑着胳膊趴在一旁看方俞修修补补厨房有些漏水的屋顶,方俞抹了把汗,呆呆的笑了笑,“我哪有什么魅力”
小桃看着滚落的汗珠,眸色一暗,“你的胸肌好大哦,方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方俞正努力修补着那一小块空隙,随口敷衍着,什么好多人都说过,他工友们经常开玩笑的捏一把摸一把之类的,他也没放在心上,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的。
敲敲打打完四周应该是寂静很久了,没有声音的城堡寂静的可怕。小桃她们待了会看来是走了,他终于修缮完成,停下修补的手低头看到的却是那个容貌精致的少年,或者说,是少爷,他慌了,急忙走下梯子,和少年打了个招呼
“少爷好”
少年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他只是经过而已,却被那诱人的带点可口的身影吸引,忍不住在那看壮汉修补东西了好久,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方俞,突然开口
“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以前养的一条狗。”
狗?方俞楞楞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年轻的掌权者。
“它有油光水滑的毛皮,我带它出去打猎,它跑起来时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绷起。”他舔了舔唇
“很漂亮。”
方俞不知道说些什么,局促的摸着汗滴,吭叽了半天说了句谢谢,这下子倒是轮到少年一愣,随机哈哈大笑,“真有意思,太好玩了”他舔了舔唇,靠近方俞
“你叫什么名字?”
“方方俞”
他笑眯眯的,“好吧方俞哥唔让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他语气一弱,“在这里我一个朋友也没有,好孤单啊。”
方俞有些惶恐,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突然的亲近,在半天没有得到回答后,少年轻轻皱起眉,漏出伤心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也怕我,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可怜的愚蠢男人只得磕磕绊绊的斟酌着开口解释
“没有少爷我愿意的但我其实一直想找您。”
少年眸子一亮,感兴趣的看着方俞,“找我?找我干嘛?”
“我想我的伤其实也都好了所以我想”忽略那随着一句句暗下来的脸,方俞还在说着自己的请求,门外的光打了进来,把影子拉的老长,似乎预示着什么,那健壮带着点傻气的青年被严严实实的包在影子里。
“我好伤心,方俞哥,我们刚做好朋友,你就要走吗?”
眼前的少年矜持的,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股要被吞吃入腹的感觉,来自弱小草食动物的本能让他双腿有些发软,肥软的屁股颤了几下想要逃跑的念头生根发芽,就在一念之间,少年已走到他面前。
“留下来吧,方俞哥,好不好?”
现在想想这根本就是恶魔的低语。
少年眯起眼睛甜丝丝的笑,“方俞哥毕竟我们才刚做朋友,你不能不给我机会尽地主之谊吧?”笨拙的男人听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脸都憋红了,还是最后凌盛不容置疑的拍了板
“请你再住几天,好吗?前些日子忙所以让我这些日子”少年顿了顿
“让我这些日子补偿你吧,方俞哥?”
方俞在少年那双漂亮眸子的注视下几乎是做梦般的点了点头逃也似的回到了房间,因为呼吸急促那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苦恼的捏着衣角,自己明明要走的白吃白喝人家这么久
另一边,凌盛看着手中的体检报告微微扬起了眉,男人竟然还未分化?
有意思。
夜晚,以往早已寂静的房间内诡异的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少”面带些慌张的小女仆话说了一半就被天生带着压迫感的少年一个眼神闭了嘴,“出去吧。”凌盛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暗了暗。
“是。”小桃冷汗直流,几乎不敢抬头,迅速的和管家退了出去,略带愧疚的看了一眼被少年的身影几乎完全包裹住的男人。
看着这个老实木讷的男人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凌盛低垂着眼睛只觉心情大好,不紧不慢的脱下了男人的衣服在男人后颈处轻轻嗅闻
这样乖乖的多好,干嘛总想着走呢。
奇怪,凌盛皱了皱眉,眼前的男人明明未分化,不知为何却总感觉有股甜甜的味道在空气中。他不止这一次闻到了,这股信息素的味道虽然淡淡的却着实很和自己胃口,连带着这几天的头疼暴躁也舒缓了下来。
薄薄的上衣被卷了起来,饱满带着光泽的蜜色胸肌随着少年的动作鼓鼓囊囊的颤了一下,像待宰的可口羔羊,肉乎乎的乳粒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危险,但毫无办法只能哆哆嗦嗦的在少年的注视下慢慢挺立。
“方俞哥这么敏感啊”少年唇边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伸手拨弄那颗肉粒,满足的大力在胸乳上抓揉着,“都没碰就自己站起来了”
嗯???这是什么?少年的手不规矩的往下移,看到的瞬间那绿色瞳孔都放大了一瞬,在可怜的男人大开的双腿中间囊袋下是一枚小小的,殷红的小屄。
咕咚,少年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变得格外急色,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剥开了羞涩的小屄,艳红色的内里让少年一时看愣了神,带着些好奇的试探性戳弄着中间诱人的圆鼓鼓阴蒂,没几下,身下的肉体就因为这淫狎的按压小小的打了个颤,嫩红的小屄颤颤巍巍开始吐出来了水液。
方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呼呼的飘在云端,舒服但不知名的快感让他想呜咽尖叫却一个字也吐露不出来,身体仿佛被什么固定住了,里面湿润晶亮的水液不断冒出,好酸,一种从来未尝试过的滋味像岩浆一样不断喷涌而出。
“方俞哥有一个小屄啊”空中甜甜的味道似乎更明显了些,看着那多出来的器官少年不禁吞了吞口水。
想舔,想尝尝什么味道,是不是也甜甜的
“呼方俞哥舔舔可以么”沉睡的人并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些呼吸的胸膛暴露了内心,“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哦。”
哈呼抽搐的小屄味道该死的好,谁也想不到总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上位者此时正大口的吮吸吞吃着可怜男人不断冒出的骚水,舌头发坏的绕着可怜的豆子又转又碾,他坏心眼的故意停留在敏感的豆粒上。一时间,男人的反应格外大,像高潮似的内里抽搐的吮吸着作恶的手指不放,两片肥嫩的唇肉被分的很开只能暴露出柔软的内里让少年不断深入。
方俞虽然昏沉着但身体做出的反应是最直观的,小屄和屁股被少年捧着吃在那大手里哆嗦的不像样子,过量的快感让他在沉睡中都神经质的打着哆嗦
阴蒂阴蒂被咬了一下男人的眼珠在眼皮里不断滚动但还是醒不过来,在甜美的睡梦里,他的身体几乎是最隐私的部位都送到了湿热的嘴里,看不清脸的男性嬉笑着用贝齿轻轻啃咬着最敏感的部位,让他脸蛋通红,黏腻滚烫,尿孔也被发现了不断刺戳着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
两股信息素相互缠绕着刺激的男人半吐着舌,太超过太超过小屄的,以后壮只能被锁在家里乖乖撅起屁股伺候老公,听的壮壮吓得要命蹬着腿想逃又被拽来回来。
最后壮高潮次数太多了,抖着腰一滴精都喷不出来只能哭泣着喷着尿水,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被攻?的主动说着要做攻的老婆,做攻的小狗,整个人都乖顺的很,结束后还得被攻抱在怀里pua。
壮壮无力的被攻搂在怀里,疲惫的看着被关紧的门,他大概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这里了。
壮壮是一个住在海边的渔民,从小就有说话结巴这个毛病,讲起话来磕磕绊绊的不中听,导致在这闭塞愚昧的小渔村被人造谣,说壮壮妈妈当时跟别人跑了就是因为壮壮是个结巴。
壮壮也不辩解,只是默默的自己搬出了渔村,搬到了离海很近的小屋里,壮过惯了这种日子,一个人捕捕鱼卖卖钱也够生活。
壮半夜刚想睡觉时,听到海岸上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壮壮是个好心的人,他以为是有人溺水了于是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远远的他看到的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在礁石后面只露出上半身的人。
走进壮壮才发现,这个人有着像海藻般长长的头发,起初壮壮把他认成了女孩,在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才知道他是个男人。
攻这时也发现了壮壮,像是受惊一般的往海里缩,壮壮有些担心他真的滑到海里就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月光下壮壮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这才发现,男人下半身长着一条银色的鱼尾,现在正不安的微微拍着水。
壮壮没有惊慌也没有害怕,反而磕磕绊绊的说着安慰攻的话。壮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异类,现在碰到了人鱼攻反而觉得很亲切。
反正人鱼再怎么也比那些丑恶的渔民好,何况攻长得还那么漂亮,他的瞳孔很浅,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在月光下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正惊异的看着他。
攻过了会看出了壮壮没有恶意,于是就放松了下来,剥开腰上的头发漏出了一道狰狞的伤口给壮壮看,壮壮吓了一跳嘱咐攻不要动,转身回了自己的小渔屋拿了一些止血的药和绷带,回来时攻正在好奇的盯着他的屋子。壮壮连比划带结巴的解释了一下那是他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攻听懂了没有,只是歪了歪头算是回应。
壮壮给攻包扎的时候,攻觉得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他有点喜欢壮壮的手摸到他皮肤上的感觉,壮的手热热的让他很舒服。
包扎好后,壮壮看着攻的伤口很头疼。因为按理说伤口不能再碰咸湿的海水了,但他不知道人鱼是否可以,出于好心,壮指了指自己的屋子问攻要不要过去,伤口好些再回海里。
攻只是疑惑的睁着眼睛看着他,发出一些模拟音,其实这时就和壮的语言有三成像了。壮于是试探性的把攻抱起来往屋子里走,攻也没有反抗,乖乖的在壮壮鼓鼓的胸肌前贴着,壮身上是攻很喜欢的温度。
壮在途中不可避免的摸到了攻的鱼尾,上面的鳞片硬硬的其实是蛮硌手,攻生殖器那里的鳞片正在兴奋的一张一合,壮看到有些不自在,可能人鱼就是这样的?
壮回到屋里后就把攻放在了自己洗澡的大木盆里,在盆里添了不少海水,刚好到攻的腰部,碰不到伤口。
攻看着壮壮忙前忙后,像是学习般的模仿着壮的动作,壮一回头看到攻的动作,很滑稽,逗得壮笑出了声。
壮笑起来其实很好看,眼睛弯弯的甜甜的蛮可爱。攻这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他晃了晃脑袋。
攻算是又找到了一个小癖好,爱看壮壮笑。
壮壮完全把攻当成了一个小孩子养,每天捕完鱼还得拿着喂攻,什么东西都想着给攻吃一口,在集市上看到了糖果思考了会也买了一点回来给攻吃。
人鱼是很聪明的一种生物,只过了不久他已经会和壮壮进行一些简单的对话了,壮壮说的话攻也能听懂大半意思。
攻的伤好的很快,现在只剩一道浅浅的红色疤痕。壮壮最近考虑着要不要把攻再放回大海,他其实有些不舍得,虽然要养一条半人半鱼自己会累一点,但他还是挺喜欢能和攻说说话的。
他摸了摸攻的疤痕,攻咕噜噜的把腰往壮壮手上凑了凑,想得到更多的抚摸,惹得壮激灵一下收回了手,看着攻不满的眼神只能又把手附上在攻的身上来回摸了摸,攻享受的眯起眼睛,说着一些壮听不懂的话。
壮壮有天终于下定决心,把攻抱起来往海边走,人鱼不能一辈子留在陆地吧,壮没这个权利把他一直留在自己家里。
攻不明所以的委屈的以为壮壮不要他了,狠狠地还咬了一口壮壮的肩膀,留下了一圈牙印,被放回海里的攻游了个来回,带着些阴沉看着壮离去的背影。
壮壮每天照旧在海上捕鱼,只是再也没看见过攻,可能是攻在故意躲着他吧,壮壮叹了口气。
壮壮被拉下水的时候甚至连呼救都还没喊出口,连呛了几口水后攻一脸阴沉的往他嘴里塞了颗东西,壮壮吞了之后发现自己在水下也能呼吸了,就试着想掰开攻的手,但攻揽着他腰的手力量出奇的大,带着他直直的向海底游,壮壮脸都吓白了,乱扑腾着被惩罚的狠狠扇了下屁股,壮壮脸色一下子爆红。
壮最后被带进了攻的巢穴,那里被布置的很好,软软的一个大窝上面垫了很多海草,壮壮被放在上面被一言不发的强制性脱了个光,壮只能惶恐的捂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攻的手很冷,在壮壮身上游走着不一会就占满了便宜。激得壮壮一直在打颤,双手防备的抵在攻的胸口结巴的话都说不完整,哀求的看着攻
“我没没受伤的”
可攻像又变成听不懂了的样子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身上摸,他的性器在壮手的手上磨蹭着,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火热又巨大让受想把手收回来,磨蹭了一会后,攻把可怜的壮壮抱起来开始69式的伸出了细长的舌头舔进了壮壮身体里,壮壮被舔的浑身瘫软嘴里还被塞进了攻的性器,被捣的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一些可怜的呛咳和呻吟。
壮壮还是没有反抗过这个海洋霸主,手被掰开,穴也被吃的直抽搐,攻的性器太大了,被攻急色色?进去的一瞬间几乎就射了出来,他冷着脸一点也不怜惜壮壮,一进去就急色的开始加速冲撞。
几个小时过去壮已经被被艹的不像样子,攻退起来的时候,壮的腿都合不拢,肚子被射的满满的,小洞溢出了不少攻的精液痴痴的吐着舌头。
攻现在心满意足了才像是变回了那个天真的人鱼开始有闲心和壮温存了起来,壮只能不停的向攻解释自己是想让攻回家,可越说攻越烦,索性堵上了壮壮嘴,和壮壮缠吻着,攻的舌头几乎伸进了壮的喉咙里,壮哭的眼睛红红的但在水里那可怜的眼泪并不能让攻看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后悔着自己那一天的好心。
最后他听到的还是攻在他耳边那具有魔力的诱哄
“老婆,笑一个呀。”
壮壮被汽车撞倒的那一刻心里是不甘的,他才23岁,他还很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开始,但再怎么嘶吼也无济于事,处于灵魂状态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被抬上了救护车,朝着远处驶去。
时间从远处拉回--
此刻,身下站了黑压压一片人,坐在高高位置上的壮正在呆呆出神,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系统看上,然后穿到这个世界,还成了无所不能的领主,一开始他还很开心,但后来他抿了抿嘴,不安的搅着手指,他什么也不会啊!与手下周旋了几天后的壮壮已经筋疲力尽,他就是个冒牌货!壮心里在默默地叫着系统,能不能换个世界!
“请领主做出决断。”
可终究是不行的。身下的声音看他没有回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引得壮壮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几天前原主“统领”的地方献上了几位美人,逼着他收下,壮是想拒绝的,奈何三番五次的被进言收后宫,壮的推拒已经惹得手下人起了些怀疑,于是壮鼓足了气势冒着冷汗挑选了一位看着顺眼的。
壮担心的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底下的仆从已经三番五次的朝着壮眨眼暗示美人已经被送到壮的床铺上了,壮犹豫着磨蹭不往寝宫走,“唔,今天还没有巡视完领地”壮讪讪的说着,终于磨磨蹭蹭的没有理由后,还是回到了寝宫。
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壮推开门,屋子里零星点了几只烛火,床上坐着低垂着头的攻,单薄的身影孤孤单单的坐在床上,没有梳头发,柔软的发丝就那么批在肩上,壮壮走进惹得床上的人有了些反应,似是打着颤。
壮叹了口气,坐到了离床不远处的凳子上,怕吓着攻,他小心翼翼开口提议要和攻演戏,糊弄过去大家就行了,以后攻想走或者留壮壮都不会管,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攻白起来的脸,他咬了咬唇
“您是不喜欢我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是我长得不够好看吗?”
一句句的责问砸的壮晕晕乎乎的,壮迷茫的看着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只好安慰了几句起身去了别屋睡,徒留下正在啜泣的攻。
灰溜溜逃走的壮是非常心虚的,壮不肯同房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个小秘密。壮其实是个双性人,身子底下长着一个从未和别人说过的小屄,壮不敢想被发现后该怎么办,只能选择用逃走的方式先糊弄过去了这一夜,壮叹了口气,头疼得要命。
壮后来一连四五天都找借口不和攻圆房,但是也因为掩人耳目和攻睡在一张床上,搞得攻那张妖艳的巴掌脸上逐渐掺了些幽幽的怨气。壮不敢看坐在他身边的攻的脸,他只能像鸵鸟一样背对着攻,紧闭着眼睛装睡。
事情的转折是攻扭捏着扑了上来,嘴巴被攻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壮壮被扑上来的雄性吓得眼珠子都还没聚焦起神,攻甜滋滋的吮着纠缠着壮的舌头,壮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炸在耳边伴随着攻那一声声满足的喟叹让壮害怕的呜咽,奶子也被攻抓在手里开始揉捏,裤子也开始被那不怀好意的纤纤玉指往下拽,好容易回过神来后,壮踢蹬着逃开哆哆嗦嗦的捂着嘴,让手下把眼里带着不甘的攻哪里来的送回哪去。
自此壮壮也不装了,他明确自己对这事的抗拒,难得强硬的堵住了手下人的嘴,清净了一段时间。
好日子没过几天,前线开战的消息传来,壮不会作战,被入侵者搞得焦头烂额,时间一点点过去,看着节节败退的军队,他怎么叫系统也没有回应,只能瘫坐在了椅子上。
攻带着军队闯入大殿时壮惊惶的被两个人压在地上,攻蹲下,抬起壮的头嗤笑了一声,摆摆手让人把壮送到了自己的寝宫---也就是壮原本的寝宫。
壮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被绑在床上,他知道攻肯定是想要报复他,但没想到攻开始一件件解开他衣衫,壮这时才真的开始害怕,他宁愿攻杀了他,拿他出气。
他左闪右躲着攻四处游走的手,壮的身子好摸的不可思议,那丰满软弹的触感惹得攻爱不释手,揉捏着画圈着瞄准了蜜色的奶子,那硕大的乳晕带着些色情的粉惹得攻呼吸急促含入嘴中大口吃起来,引得壮开始浑身哆嗦往后退想把攻踢开,但攻已经不是之前纤细的攻了,他现在长了些肌肉,从上面俯下,带着些不小的压迫感,他吐出壮已经被吸的晶莹带着些唾液红肿的乳头,埋头把壮壮呼救的嘴又堵了个严严实实。
“救呜谁来救救我”
“谁能来救你?求别人不如好好拿出本事求求我。”
攻一边亲一边调笑着,舔够了,舔烂了壮的奶子后,他掰开了壮的腿,在看清之后,呼吸一窒。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和我同房的?”攻一改那张阴沉善妒的脸,眉开眼笑着在红透了的壮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壮还沉浸在被刚才攻狂乱的亲吻中,还没把呼吸调整好,奶子还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就又被身下的舔舐一下子引得啜泣出声
“不这里不行太太刺激”
壮踢蹬着,想把两腿间咕叽咕叽舔舐的起劲的头颅甩开,攻正大口在屄上喝着骚水的起劲,不耐烦的扇了壮屁股一下,惩罚性的咬了咬壮的阴蒂,惹得壮喷出了一小波水,舌尖接着急色色的往里面敏感的软肉上戳弄,一连串的刺激惹得壮绷着身子软着声哭叫求饶,被攻掰着腿再也不敢乱动。
壮翻着白眼喷了几次水后,实在受不了了哆嗦着想往床下爬,攻带着些好笑的看着壮爬了几步,握住壮肥嫩带着牙印和口水的屁股一下子进入了壮的身体
“太深轻唔噫噫”
壮被捅的有些小小的干呕,攻趁势握住壮的腰不断的往里进,适应了几下后被那张软嫩的处女屄吸的额头冒起了几根青筋,忍不住开始加速抽插着,壮完全被干傻了,小屄之前的高潮还没过去还在抽搐,接着随之而来的破处和敏感点被不断戳弄着,几乎是短短几下壮就又高潮了,他的小腹抽抽着,哭救也被当成点心吃进嘴里,最后只能高潮的一塌糊涂,无力的窝在攻的怀里,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还得承受着攻的啄吻和甜言蜜语。
系统看着这景象,心虚的甩去一滴汗,他本想拉壮壮进来快速被攻杀死通关去下一个世界的,结果壮壮硬生生在这个世界待了两年还没死
算了,系统默默地想着,直接去找下一个宿主吧。
壮壮是a市高高在上的少爷,因为受宠所以从小就顽劣,随着越玩越大,全部的声色场都已经玩腻了,于是壮在那帮狐朋狗友的怂恿下一起去了地下的黑市。
新鲜刺激充斥着壮壮的眼球,壮一直是个喜爱漂亮事物的人,所以看到喜欢的壮就大手一挥买下,黑市老板注意到这是位有钱的主,于是就上前邀请他留下来参加只为贵宾举办的拍卖会。
壮自然是乐的同意,他被请进了楼上的贵宾室,摩拳擦掌的兴奋又好奇。但很快他就白了脸,因为午夜的黑市开始拍卖的是各式各样的器具和不成人形的人。壮壮虽然是顽劣但也实在是没到坏的地步,从小他那位善良母亲对他都没什么要求,皮就皮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心地善良。
所以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的他被吓了一大跳,他看着那些在笼子五花八门的肢体,嘶吼惨叫的人害怕的差点吐了出来,几乎是用逃跑的方式离开了那里。但让他挥之不去的是一个蜷缩在大大的笼子角落,脖子上套着栓猛兽才用铁链的人,他留着长长的头发,看样子大概才十六七岁,身上脏污,却没有像别人一样惨叫哀嚎,只是安静又麻木的看着被拍卖的同伴。
壮回家当晚吓得一直做噩梦,梦见那些血淋淋奇形怪状的人扑到他身上问他为什么不救他们,梦见那个少年被折磨死。壮猛的醒来,丰满的胸膛上下大口喘息着,想了又想的他又拽上了那位朋友壮胆子,一起去了黑市。
壮是直奔着老板去的,那种场面他不敢看的和壮壮同吃同睡,红着脸每天占点壮壮的小便宜,今天摸一把奶子,明天摸一把屁股。
攻在花洒下陶醉的闻着壮壮忘记拿出去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壮壮留下的温度和气息,他低喘着在那粗长性器不断套弄,在那条可怜的内裤上又射了一波。
攻撸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呼他想,自己真的快忍不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和脸不相符的丑陋又粗大的性器
唔要是进去估计得顶到壮壮的那里吧,他痴痴的笑着,不禁用手比了比。
壮壮看到的那一刻会是什么表情呢?会不会哭呢?到时候,要把壮的肚子射的滚圆,每天要带着狗耳朵和电动鸡巴不准让精液漏出来一点,小狗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主人回来时乖乖的漏出肥嫩的屁股和小鸡吧让主人好好享受就好了。
可壮那么可爱,会有很多人去喜欢他的,攻咬着唇,嘴里微微泛起了血腥味,壮和别人说一句感觉自己都要发疯了,壮壮为什么不能只看着自己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别人笑呢?
所以孤立壮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这也是让壮壮依靠自己的一部分啊。
攻伸手关掉了花洒,随便扯了一条浴袍捆在身上,看着乖乖坐在床上,正毫无知觉的玩手机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像在克制什么,转眼又换上了那张完美的笑脸。
计划本来很完美的,但那个该死的骚扰者,他什么时候和壮壮混到一起的?攻眯起眼睛想,不应该当时犹豫的
昏暗破旧的厂房里,坐在椅子上的攻神经质的咬着唇,该死的贱人竟然就这几天的功夫就把事情告诉了壮壮。想到这攻微微侧头淡淡的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打到吐血的男生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他微微笑着,示意打手把小男生打到面目全非后,站起身往宿舍的方向走。
他哼着歌,没办法啦,只能这样了,是你逼我做的呀~站在宿舍门口的他看着壮壮收拾东西的背影,瞳孔一缩,逆着光走了进去。
斯哈斯哈为何身下那丰满结实的身体怎么亲也亲不够呢
要不要吃进肚子里长着天使面孔的恶魔甩了甩头,不行,不行,壮壮太可爱了,可惜只有一个,吃掉就没了
但是,攻大口吃着那可怜哆嗦着的奶头,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了太多实在是太香太甜了怎么舔咬吮吸也不够
哈哈他兴奋的轻轻喘着粗气,既然吃不了那就辛苦壮壮多停留在自己嘴里一下吧~他手在穴内快速抽插,大口把那肿大的的奶头吃到微微有些破皮,抬手把壮壮叠起,俯身吐出舌头在那甜美多汁的肉穴里舔吸着,随着一阵阵的抽搐的精液喷出,攻懒洋洋的掀起眼皮
哦~小狗醒了
尽管平时的壮壮也很可爱啦,攻一脸潮红满意的加速动作着,他满意的看着此刻乖乖被下了药只能任他索取,被过于激烈的肏弄搞得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委屈可怜呜咽的壮壮,但现在的小狗狗更讨人喜欢啦。
他坏心眼的俯下身,把壮壮吓到哭出来的泪和可怜的呻吟通通吃进了肚子,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啧啧的水声,和啪啪冲撞的肉体声,壮壮射的像是失禁了一般,翻着白眼呜呜的在他身下哭着。
太舒服了早该如此了他微微叹了口气,不断的往深处顶,顶的壮壮微微发出了小声干呕的声音,他不断的在丰满紧弹的肉实身体上啃咬着,在壮壮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一下进入到了最里面。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壮壮被?的毫无脾气了,乖乖趴在自己怀里,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他的小鸡吧看起来像是坏了一样,几乎被自己进入一下就哆嗦着流一点轻薄的精水,肉嘟嘟的穴肉像是馋的不行裹着自己的性器挤压,攻吹了声口哨,坏心眼的捏了捏敏感的龟头
“哈唔真的不行呜呜呜没有了”
壮可怜的没什么脾气了,捂着肚子,断断续续的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攻的脸色。
“唔唔噫要尿了呜呜”
“哎呀,要尿了吗?真是可怜的小狗呢。”可恶的上位者眉开眼笑,一边吐着荤话,一边满足的在壮壮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掏出一个项圈带在了壮壮的脖子上。
“我,上面镶嵌着的宝石闪闪的泛着薄荷色,他就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像是安宏那总是泛着光圆圆的眼睛,他轻轻叹了口气。
“江岫白!我送你的徽章你扔了?”安宏最近已经很久没有找过他了,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江岫白安宏的脸涨的通红,只不过这次是气的。
他从没对一段感情这么认真过,甚至想走一遍自己所爱的人走过的路,好巧不巧,垃圾桶里躺着的就是自己送出的盒子,他的大脑嗡鸣,他以为江岫白接受他了。
明明,明明,自己亲他他也回应了不是吗。
他气的眼泪汪汪狠狠地瞪了一眼江岫白,“我以为你是个值得我喜欢的好人,没想到你这么糟蹋我的心意。”他气呼呼的
“你明明可以不要的。”
说完也不顾江岫白那张错愕的脸,推了他一把撒腿就跑了,“我要去喜欢别人!”
江岫白头痛的看着一股牛劲跑远的安宏,这是再在闹什么?他甚至都出错觉了,要不是那枚徽章明明现在就安安稳稳的待在他的口袋里。
堵了好几天一脸委屈的安宏了,江岫白靠着墙叹了口气
“你别说,我也觉得这事靠谱。”和同伴叽叽喳喳说着闲话的安宏见到自己后又迅速换上了那副表情,江岫白无奈的叫了他一声
“安宏。”
“欸,那不是你前男友吗?”同伴首先发现了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推着一脸嫌弃的安宏到他的面前撒腿跑了。
“干嘛。”安宏站定,没好气的看着江岫白,看着一脸倔样的安宏他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扬了扬手中的徽章,“我没扔。”看着安宏瞪大的眼睛,他贴心的补充了一句
“从来就没扔。”
“可是那盒子”安宏看着他手里的徽章彻底迷茫了,徽章后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是没问题的。江岫白耐心的解释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一样的盒子有很多,我没有扔。”
“真的”安宏不好意思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不过,我什么时候成你前男友了?”江岫白换了副口气,冷冰冰的的看着一脸羞愧的安宏,“我不记得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过。”
安宏趾高气昂的神态登时恹恹的落了下来,看着江岫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知道江岫白最讨厌别人造谣他,但他们都亲吻过了不是吗,还没想好怎么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支支吾吾的转身又想没骨气的逃走。
可还没等迈开腿,江岫白清亮的声音就先一步传入了耳中,如同未卜先知,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别走,还有今天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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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哈啊”
昏暗的小巷里,安宏被欺负的只能发出黏糊的喘息,江岫白的舌头几乎舔到了他的嗓子眼,不厌其烦的咕叽咕叽渡着自己的唾液逼迫着安宏咽下去。
这就是真正的接吻吗?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安宏这个对接吻只停留在嘴巴碰嘴巴的纯情少男,被这超过限度的亲吻搞得几乎站不直,江岫白身形瞧着比安宏瘦削一些却力气大的不像话,他被半禁锢的搂着腰坐在江岫白半撑着的腿上,打着哆嗦求饶。
总算被放开了,江岫白的腿还在暗示性的磨蹭着他的私密处,“够够了!”他好容易站直了身子,强撑着低声吼着想维持气势
江岫白在发什么疯?安宏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意犹未尽舔了舔唇的少年。看着像小动物受惊竖起毛来的安宏,江岫白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少见的轻笑一声,凑到安宏耳边轻轻开口
“我考虑了一下,当你男朋友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以后放学后必须到这里见我。”呆愣愣的被恋恋不舍的吻了吻脸颊一侧,安宏看着江岫白远去的背影倒是轮到他呆呆的出了神
什么情况???我这算是成功了?
夕阳撒进了小巷,安宏在巷口来回踱着步,以往这个时间,他一向是迫不及待冲进去的,可最近只在巷口就犯起了难,看着震动个不停的手机,他顿了顿,还是磨蹭着一点点的蹭了进去。
只要你仔细听,就会听到一些细碎的水声,惹得路过的学生心照不宣的红了脸嬉笑推搡着。
看起来像是安宏主动在亲吻闭着眼睛眨着长长睫毛的江岫白,可只要稍稍仔细看就能看清,安宏被江岫白强制钳制着手腕防止逃跑,他面前一脸性冷淡的少年吻得他口涎都来不及吞咽,从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淌到了下颌线上
“唔嗯”江岫白手不老实,摩挲着在他丰满的胸肌和臀肉上抓紧又放开,用手指轻扣着那小小的一粒搞得安宏发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呻吟。
分开时,两人的嘴巴还带着银丝,安宏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他捂住嘴巴,“够了,不给亲了”
始作俑者的手还在那丰满的胸肌上暧昧的画着圈,他还没吃够面前可怜的丰满肉体,矜持高贵的脸上还带着激情的薄红,开口却冷冰冰的,他拢了拢面前硕大的胸肌,“上面不给吃,那这里给我吃吃总行吧。”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安宏小小的思考了一下迷蒙着只觉得不像话,但也没有拒绝,任凭衣服被拉起,没什么吧应该
挺翘的奶头早就被捏的红肿挺立,被草草的安抚了几下就被迫不及待的含进了嘴里,“噫噫噫噫呜呜呜?!”安宏捂住嘴只觉得浑身都酥了,江岫白大口吮吸着用舌头来回摆动扇弹着可怜的乳头,另一侧丰满的胸肌被毫不留情的捏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乳首被那那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把玩着,他小声的提醒
“有人有人江岫白”
酥酥麻麻的快感惹得他挣扎着想把可怜胸部从江岫白嘴里救出来,却只是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都带了些惊疑不定的颤抖,“唔?好麻不要吃了”
看上去清瘦的江岫白力气此刻却该死的大,安宏扑腾了几下都没推开,恶劣的少年此刻装聋作哑,狠狠地大力吮吸了几下仿佛要把里面的奶吸出来,惹得人发出了惊喘后不满吐出了红肿的不像样子的奶头,上面还沾着晶莹的唾液,声音里带了些幽怨,“小气。”
大口喘着气顶着湿漉漉乳头的安宏看着不满舔着唇的江岫白心里惊疑不定,但很快就打消了内心的惶恐。
面前的男人又恢复成了那副老样子,冷静而又淡漠,换上了顶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的脸,他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情。
刚才的绝对是错觉吧?他尴尬的整理了一下挂在胸口上的衣服。
又是那上不得台面的暗算。
凌曲躲在枪林弹雨的掩体后,面无表情的拿出绷带止血,他的左臂被子弹击中,对面领头男人得意洋洋的大放厥词
“凌少爷,没子弹了吧?哈哈,那东西快交出来吧,交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好啊。”随着嬉笑哄闹的声音落下,意外的,对面带着冷气的年轻男声传入耳中。
空气诡异的陷入安静。
众人停下了火力,一时间面面相觑,一向神龙不见尾的凌家家主原来这么年轻吗,没认错人吧?毕竟这次出来参加宴会他带的人不多,加上一开始就炸死了两个,也难怪,现在是孤军奋战了吧。
“收下吧。”年轻的男性声音又响起。
咕噜噜——细小的声音在屏气凝神的空气中也格外大,众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滚到脚边的东西!那是一颗手榴弹!!一瞬间,爆炸激的周围土都扬了起来,随着刺耳的巨大声响登时众人脱口而出的惨叫就没了动静。
草!垂死挣扎,你,去看看!眼看自己手下被炸的没剩几个人,领头的寸头男咬牙切齿的随便一指,让逃过一劫缩在一旁装死的男人过去查看那边的情况。
被指到的男人叫乔北,他不想去,嘴上答应却站在原地磨蹭了半天,看着这小子犹豫着磨蹭的样子,寸头男恨铁不成钢。
快滚过去!白长了这么壮的身子!
乔北那碍眼的肉实屁股被在背后结结实实狠踹了一脚再也不敢在原地不动,只得踉踉跄跄的拿着枪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
看着不远处寂静的掩体,见识过凌曲阴狠毒辣手段的恐惧占据了这个笨拙懦弱男人心里大半部分,呜呜,这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抽了抽鼻子
自己到底加入了什么公司啊,他只是想混口饭吃而已,为什么还要杀人,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他好想哭。
突然,远处嗡鸣声传来——是凌家的支援到了。
“走走走!”不知是谁开的枪,对方的火力紧跟着一下子大了起来,领头的忌惮的看着蜂拥而来的大批人马,思索了一下当机立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等你们等等!”乔北只是一晃神的功夫,自己加入的公司也就是帮派就逃跑了,六神无主的男人腿一软想跟着往回跑,可没过几秒他就发现自己被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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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爷,他怎么处置?”身旁的下属为凌曲披上了大衣,医疗师紧急的为他中弹的伤口处理包扎。“这小子藏在草丛里被我揪出来了。”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微微弯腰恭敬的向凌曲汇报
“呼”凌曲吐了口烟,这才撇了哆哆嗦嗦腿软到站都站不直的乔北一眼。
乔北软着腿,看着周围个个面露杀意的男人,几乎要吓尿了裤子。
他动了动,眼看自己就要被拖下去,求生的本能让他如同触发了小动物的保命机制一般,拼命就挣脱开钳制自己的人,连滚带爬的一把抱住了坐在众人中间,一看就众星拱月的凌曲腿不放,哭的鼻涕眼泪都蹭到了那高级定制西装裤上。
“大哥饶我一命,我什么也没干的,求求你了,刚才我一枪也没敢开呜呜呜呜。”看着嚎的震天响的乔北凌曲那张冷漠的俊颜扭曲了一下,淡淡的一脚把他踢远了些。
“去审。”看着牛皮糖一般又上前抱着自己腿死活不放的男人他嫌恶的皱了皱眉。这男人明明长了张硬汉脸却哭的直打嗝,身前那贴着自己肥软过头的胸部挤压着小腿弄得他只觉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即使被拉开,手还在不死心的抓着那把他卖了都赔不起的裤脚
真不像个男人!
凌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额上的青筋都鼓起了,低吼着,“还不把他弄走!”
看着桌子上的口供一向面无表情的凌家家主第一次,脸上出现了无语的神情,身旁的得力手下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下都跪不住只能半趴撅着屁股全身哆嗦的像筛子一样的乔北
这玩意怎么活下来的?
“老大,我也没下狠手啊,就是抽了他一下,他就吓成这样。”刀疤脸委屈的倾诉着。
凌曲看着手里的薄薄一张纸,这个懦弱的老男人父母双亡后,进那个组织还没有十天就被拉去当了埋伏自己的炮灰,他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