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欲火灼烧,陆新霁手臂收力越箍越紧,身下硬挺的阴茎抵在又湿又热的花穴上蓄势待发,南荣在他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呜咽一声道:“疼”
陆新霁理智回神松了力气,转头又去啃咬他的脖颈。
龟头挤开两侧娇嫩的蚌肉,布满青筋的狰狞阴茎在湿滑的软肉上厮磨,龟头在阴蒂上剐蹭着带起一阵酥麻,刚高潮过的小穴收缩着分泌出清透的粘液,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唔嗯”
南荣的呻吟声带着甜腻,他双腿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身,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蹭湿了陆新霁小腹,双眼迷离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睫毛抖个不停。
陆新霁不似刚刚那么急切,他尽力克制着自己想一插到底的欲望,扶着茎身缓缓刺入穴眼。
粗壮的阴茎刚插进去半截,穴肉就控制不住夹紧了龟头,湿窄的穴道里淫兴大发的媚肉疯狂吸绞着阴茎,陆新霁掐着他的白腻腿肉快要溢出指缝,他甚至能感知到穴里的蠕动和不断升高的温度。
“哈啊好大再深一点”
陆新霁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沉腰将阴茎一寸一寸钉往穴内最深处,直到龟头顶上花心囊袋也压上了股间,穴眼被撑的薄薄透明的一圈,南荣却没有露出上次的痛苦之色,他开始挺腰浅进浅出抽插起来。
南荣颤抖着双唇呻吟,纤瘦的身子被那根肉刃操的一耸一耸的,穴里噬骨的痒意得到缓解转化为阵阵酥麻的酸涩感,顺着尾椎骨爬满全身,堆积在颅内。
“够深了吗?”
南荣勾住他的脖子热切的与他接吻,挺着腰臀迎合他的抽插,贴在他耳侧小声道:“别停下,我喜欢你重一点操我”
陆新霁能明显感觉到南荣紧绷的穴道逐渐软化,阴茎碾磨过后不断往外吐着粘稠滑嫩的骚水,进得越来越顺畅,花心处好似长着一张小嘴对着龟头嘬吸,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股间,分离时拉出道道银丝。
“哈啊再、再快一点”
得了他的准许,陆新霁干脆放开了手脚,狠狠的在花心上顶弄,架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南荣淫荡的身体跟食髓知味的陆新霁万分契合,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着二人的脑神经。
陆新霁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艳红的嫩肉包裹着阴茎,进出研磨间穴口处堆积起大量的淫水白沫,青筋虬起的茎身上亮晶晶一片水色,他几乎是瞬间理解了水乳交融一词的含义。
南荣面色潮红,被干得腰肢发软,细汗将额前的碎发侵得乱七八糟的,他甜腻的呻吟声叫越来越高昂,双手在陆新霁小腹人鱼线上抚摸,指腹感受着对方丝滑如绸缎的皮肤触感。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夸赞对方,“哈啊干得我、好舒服哈啊--”
陆新霁手臂发力,将南荣的惊呼声一下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勾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的腿弯,面对面抵在墙上快速肏干。
南荣全身的重量好似都压在了那根阴茎上,双脚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用双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壮狰狞的阴茎如同打桩一样在他的小穴里冲撞,穴道里的骚肉被阴茎碾磨肏弄得汁水淋漓,对方的囊袋上都被打湿挂着自己的骚水。
“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我唔!”
二人鼻尖低着鼻尖,陆新霁低头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抓着南荣白腻的腿肉狠狠往前顶胯,将那白嫩的臀尖撞出一片红痕,粗壮的肉刃在艳红的穴里快得进出都是残影,在肚皮上顶出骇人的形状。
南荣的身子被撞得上下颠簸,嘴里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他的阴茎也不小,此刻没得到抚慰龟头前端正吐着粘液乱晃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甩出道道粘液,腿心中间的一口花穴被插到滚烫,尖锐的快感夹杂着酥麻从交合处爆发。
他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脚趾脊背绷得死紧,被操到崩溃边缘的花穴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清凉的淫液喷溅而出。
“啊啊啊!”
陆新霁没有停下操穴的力度,不断进出的阴茎被高潮中的骚穴一吸险些精关失守,他按住南荣胡乱扭动的身体,阴茎癫狂得凿着还在抽搐痉挛的骚穴,反复碾磨穴道里的骚肉,龟头大力碾上穴内的敏感点撞击在花心上。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南荣被刺激的屁股哆嗦个不停,敏感的穴肉绞着阴茎又嘬又吸,急促得喘息声渐渐带上了呜咽,清秀的脸上一片潮红,小鹿似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陆新霁,看上去淫荡极了,反而勾起了陆新霁心底阴暗处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就是这幅放荡的身子,在镜头前不知羞耻的岔开双腿给数以万计的网友展示最隐秘的春光,众目睽睽之下掰开自己的阴唇,亲手把自己的两口骚穴玩到烂红潮喷,供人取乐。
陆新霁的内心扭曲着名为嫉妒的隐隐怒火,发狠得操干这口骚穴,凑上前在那两片嫣红的唇瓣亲吻啃噬着,恶劣想把南荣操烂操傻,让他再无余力去做他那依靠身体取悦网友的网黄。
在上百下狠重粗暴的操干后,在南荣柔媚的哭喘中痛快的松了精关,他低喘一声咬上了南荣的肩颈,数股滚烫的精液浇在花心上,灌满了穴道,烫得南荣浑身一哆嗦。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烂撑一滩春水,南荣无力的靠在陆新霁胸膛上喘息,任由对方将他抱上了床,白里透粉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晶莹汗珠,身下的花穴还在抽搐着蠕动,埋在里面的阴茎硬挺着不肯退出,精液被堵在穴里无法流出。
窗外的大雨还未停歇,二人倒在一起大口喘息着,蒸腾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淫靡的腥臊味。
南荣有些迷茫的转了转眼眸,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干这么猛?”
陆新霁看着他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响才回话:“弄疼你了吗?”
“其实表现还不错,我喜欢这样的,下次”
南荣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头,也许他跟陆新霁就不会有下次了,谁也不知道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想到这里,南荣屏住了呼吸凑上前亲了他一口,抱着爽就要爽到底的想法悄悄抬了抬臀,穴里粗硬着的阴茎蹭着湿软的内壁轻轻滑动,带来一阵酥麻。
陆新霁明白这条淫虫还没吃饱,他自己也被那股上瘾的滋味勾着,翻了身将南荣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腰臀无缝衔接的操干起来。
酥麻绵长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游走到全身,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南荣喉头溢出,他情难自禁的微微抬臀,小穴收缩着主动迎合肉刃的奸淫。
“啊哈再多亲亲我,摸我!”
南荣内心并不否认他其实十分着迷陆新霁吻他抱他,甚至有时超过了被肏的快感,那是一种从心底自发的满足感。
只有爱侣才会在做爱过程中不停的亲吻抚摸对方,被那样抱着吻着也让他产生了热恋的错觉。
陆新霁对南荣的主动索吻感到既害羞又兴奋,腰侧上的大手被南荣主动拉起带着游走在全身各处,在乳尖的软肉上打着圈,指尖刚擦过那一点茱萸,南荣就抖着身子泻出动情的呻吟。
“哈啊多摸摸我的胸”
南荣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柔媚,落在陆新霁耳朵里就如同嗑了春药一般,埋在穴里的阴茎顷刻间就膨大了几分,挺着腰胯粗暴的将那根肉刃往烂红的穴里抽送。
他掐住南荣的那截细腰,将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对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又柔又掐,挤弄成各种形状。
穴里的空虚叫嚣南荣该做点什么,他扭了扭骚浪的臀,软声道:“快肏进来,别浪费时间了~”
陆新霁勾起薄唇,扶着他蜜桃般的翘臀,大拇指在他漂亮的腰窝上摩挲,胯下的硬物对准湿软的小穴狠戾一撞,直接开始猛烈进出起来。
“啊!哈啊~”
南荣在趴在他身下,腰扭得跟水蛇一样,被撞到爽得连连尖叫,粗大的硬物被娇嫩的肉洞吞吐,反复研磨着花心,交合处被凿出大量的白沫,圆润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酥酥麻麻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
他被身后的男人顶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太深了,只能微张着小嘴双眼迷离呜咽,如同一个人形炮架承受着来自阴茎的鞭挞。
陆新霁仿佛是有些用不完的精力,对着身下的人肆意蹂躏,往往南荣刚吃下新的热乎的精液,下一轮的操干没过几分钟就重新席卷而来,一整个晚上,那口被肏的烂红肿胀的阴穴里总得含着些什么,不是精液就是阴茎。
他们的战场从床上一路转移到了地板沙发浴室,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
性欲是一道无尽的深壑,拉着人不断往下堕落。
南荣再次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他揉了发酸的后腰神智逐渐回神,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子,他看了一眼身侧呼吸沉沉睡得很是安稳的男人,开了小灯轻手轻脚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匆匆洗漱过后南荣他又耸了,想着赶快逃离这个是非地,手机却不知扔哪儿去了,翻了半天才发现被陆新霁压在枕头下了。
他屏住呼吸,动作堪称轻柔得移开了对方的手臂,却还是惊醒了沉睡中的人。
陆新霁一睁眼就看见南荣穿戴的十分整齐,手里攥着手机,眼神发虚又是一副想逃跑的样子。
陆新霁一把掀开被子,赤条条的走上前将人抱紧怀里,语气涵盖着怒意质问道:“你又想丢下我跑到哪里去?”
南荣有些无奈:“都说了上次的是误会!我还有事,得回我自己家了,今天周六不上班,您再睡会儿啊。”
陆新霁听见“您”字,顿时脸色一沉,心里十分明白南荣又把他划分在了上司一列,昨夜的旖旎不复存在,心里霎那间闪过一丝钝痛,他想他跟南荣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陆新霁掰正他的肩膀,捧着他的脸,温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天一亮你就急着要走呢?”
热乎乎手掌温暖了他微凉的脸颊,南荣的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涩,他拉下他的手,十分嘴硬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跟您继续厮混?”
“不是,我”
他张了张嘴,又被南荣笑着打断:“陆总!您该不会是操我操上隐了吧?”
南荣是笑着的,但那笑意未达眼底,让人看了只觉得虚假,充满了距离感,陆新霁突然就觉得有些难受,愣在原地。
南荣转身就要走,陆新霁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手腕力道大的出奇,语气有些慌张和急切。
“南荣!”
“我想追你--”
在听到陆新霁说要追求他的这种话时,南荣只觉得讶异,本来以为陆新霁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居然是他先认真。
自己当时的表情应该很傻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逃回了家,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再次睁眼时天已擦黑,房间里空空如也,静得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南荣第一次在自己熟悉的家里,感觉到了空虚。
摸出手机,微信上除了少数几条垃圾推广没一条有营养的消息,陆新霁的对话框停留在上次的文件发送,刷新也没有新消息。
搞什么啊,说是要追他,结果连条微信也舍不得发。
南荣顿时觉得有些郁闷,被他人拿捏住心情的感觉并不好受,这种时候就特别需要好友的关心,他点开发小的对话框,输入--
【六儿,我好像又干了一件蠢事】
好友很快回他-【你做什么了,工作又出问题了[擦汗]?】
【比那还严重,我把我上司给睡了】打完这几个字南荣却不敢点击发送,他是双性人的情况发小是知道的,但一夜情这种事他还是羞耻于说出口,严重破坏他在发小心里的形象,甚至可能会被怀疑道德三观问题。
发小李六恩见他输入中好一会儿,按耐不住那个急脾气直接塞了个电话过来,明亮的女音在南荣耳边炸开:
“南荣!你说话能别只说一半吗,打字那么慢你想急死谁?打底出了啥事?”
南荣已经习惯了她的大声咋呼,嗫嚅道:“就是跟办公室的同事有一点点暧昧,超过了安全线。”
“有多暧昧?多超过?男的女的?”
他现在一想到陆新霁就觉得脸颊发烫,偏偏发小还在刨根问底不停的催促,南荣抓了把头发,索性和盘托出:“男的,大概是已经睡了两次的程度!”
李六恩在电话那头疯狂尖叫,“我操!你他妈二十几年不开苞,一上来就给我搞了个大的,还、还睡了两次!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的?”
“呃你先别激动,听我说!我本来以为是一夜情,没想到还有第二次,现在的问题是他好像对我上头了,说要追我,这怎么办,每天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李六恩对这事倒是很有经验,直接问:“帅吗人品怎么样?你觉得他是认真想追你还是随口一说,关键是--你喜欢他吗?”
“帅的,我其实也摸不清楚他的态度,但看表情很认真不像是装的,我一靠近他就心跳加速,关键是--他太有钱了,我觉得他这样的人要真心追我不太现实。”
“有钱?能有多有钱难道能有咱们市首富陆秉和有钱!?我也好想体验一把跟又帅又会玩儿的富二代谈一场恋爱啊,分手被甩然后爆瘦二十斤只能抱着冰冷的支票哭泣,开个玩笑~”
南荣当然没好意思告诉发小,不是首富陆秉和,但是是他孙子陆新霁。
发小咳嗽两声继续道:“说点认真的,这事还得问问你的内心,真要谈也没什么,又不是要直接结婚,你都23了也该吃点爱情的苦了,这年头好男人都快死绝了,你遇见了就直接上!办公室恋情低调点不就行了,谈了分了都没人知道,感觉不对及时分手,大不了最后你俩见面有点尴尬。”
其实南荣的想法与发小某种程度上不谋而合,但就算是自己被同为男人的上司追求,他也需要那么一点--仪式感。
南荣想到陆新霁在床下对他的冷淡态度,委屈巴巴地跟好友控诉道:“我怀疑他没有心,床上床下两种态度,说追我也没个实际行动。”
“不就是个男人嘛,他没心你没肺不就完了,说起来我好久没去看看院长了,你明天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孩子,见面详细聊?”
“行!”南荣跟发小约定好时间后利索的挂断了电话,给自己空空如也肚子下了碗面条,两三口嗦完后又钻回了被窝,望着天花板躺尸。
“没有心”的陆新霁自南荣走后一个人坐在阳台抽了许久的烟,身影十分孤寂,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急切,吓跑了南荣。
睡都睡过了再说追求这件事,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也难怪乎南荣说他是操他操上瘾了,他的喜欢现在在对方看来说服力也没有。
陆新霁想明白这点后,按灭了手中的烟头,转身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又输入了熟悉的网址,打开了自己前不久发的帖子。
楼已经盖了几百层了,大部分都是蹲后续的,他忽略了涌来的私信和红点,简单说明了一下现在他和南荣的情况,并且认真提问--如何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让他明白自己是真心的。
514楼:嚯!赶上更新了,爷青回系列[抱抱]
517楼:楼主这是炮友想转正,不容易啊!
炮友一词在陆新霁看来有些刺眼,他跟南荣的关系不应该被定位成炮友,也不想同他止步于上下级的关系。
镜片反射着电脑屏幕莹白的光,几乎快两天一夜没睡的他眼睛分外干涩,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在一众网友的吃瓜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582楼:先动心的人总是吃亏一些,真诚才是唯一的答案,楼主想追人那就得拿出追人的态度,得先了解对方喜欢什么,对症下药,鲜花礼物约会转账什么都来,别看这套很俗,但对于原本就互相有好感的人来说,简直百试百灵,万事俱备只差仪式感了!
这条回答十分中肯,陆新霁有了一点思绪,思考片刻后他拿起手机拨打了许久未用的电话,对方喊他:“少爷!”
“王助理,麻烦您帮我查个人,我想要他二十多年来的生活轨迹,越详细越好”
动用他爷爷的人脉调查别人的隐私这种行为是有些不齿,但眼下是最快了解南荣的方式,陆新霁也是个商人做事讲究结果注重效率。
做完一切该做的事情后,陆新霁倒回床上摸了摸旁边的枕头,满身疲惫的入睡了。
王助理果然不愧为陆家的心腹,办事效率一流,陆新霁一觉醒来邮箱里摆放着的正是南荣的生平简介,连上小学时数学只考了41分,这种小事都详细列了出来。
厚重的灰黑色云团下,暴雨倾盆,闪电雷鸣,横斜着的雨丝抽打着窗户,窗外时不时闪烁着银灰色的光泽。
星星福利院里,大部分孩子都进入了梦乡,但还有一小部分被雷声惊醒吓得睡不着,一个右手有些残疾的女童正靠在南荣怀里半眯着眼打着哈欠。
南荣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每当觉得可以放下她时,女童就会立马从床上跳起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自闭症的孩子又发育迟缓,只会用重复着喊:“哥哥”,每当这时候南荣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又将孩子重新抱起。
院长觉得他这是惯着孩子,不利于以后的社会脱敏,南荣也知道,但南荣总是心软,院长知道他的性格长叹一声接过了孩子,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回去吧。
出门时,李六恩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他,哀叹道:“这雨真是下个没完没了,真羡慕别人都有车,就我整天骑着个破电驴风里来雨里去的。”
南荣笑了笑,看着她说:“那刚刚别的志愿者回去,你怎么不搭一程,刚好也不用淋雨。”
“得了吧,我这不是心疼你连个破电驴都没有吗,等雨停了我好送你回去!”
他们做志愿服务的福利院,位置偏远设备老旧,晚上9点公交车早已停运,平时也没个什么人来,要是这雨不停,院里床位紧张,他们说不定可能真得又在院长办公室打地铺挤上一夜,只是明天上班路程太远可能会迟到。
南荣安慰着发小,许久未见的两人说说笑笑间,放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屏幕上陆新霁的名字让他有些胆怯。
李六恩看出他神色不对,猜到了对方可能就是南荣睡过的男同事,怂恿他接,南荣不肯她直接抢过手机点开了扩音。
陆新霁的声音好似从雨幕中传来有些嘈杂,“南荣,你在哪里?”
“我我在外面,怎么了?”
陆新霁又重复问了一遍他人现在哪里,南荣从他的语气听出了一丝急切和压迫感,看了看发小的眼色,小声报了福利院的地址。
对方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我就在门口,出来吧--”
电话挂断后,发小激情吐槽:“我操!这男的说话语气好凶啊,不过声音还蛮好听的,他说他在门口诶?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南荣沉默片刻后,不顾李六恩的阻拦直接冲进了雨里。
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外,陆新霁撑着一把黑伞站立在车旁,大衣的衣摆随风猎猎鼓动,往日一尘不染的皮鞋上溅满了泥水,却丝毫不损他清冷的气质和俊美的容颜,几乎要与雨夜融为一体。
南荣克制住想要扑进他怀里的冲动,站立在原地,陆新霁两三步走至他面前,将手里的雨伞倾斜向他,自己的肩背迅速被雨水淋湿。
陆新霁将他揽进怀里,神色有些无奈:“怎么直接就跑出来了,下这么大雨淋湿了会感冒的。”
南荣嗅着他身上冷冽的男香,呆呆的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陆新霁莞尔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分外好看,让南荣不自觉又红了耳朵尖,他说:“路过,算不算有缘?”
李六恩匆匆拜别院长,晚了一步出来,抬眼就看到了看见南荣一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小鸟依人身型紧贴的一幕,雨幕中二人对视的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
李六恩内心恍然,她这位发小,可能真得栽得不轻。
今天的陆新霁换了一台新座驾,迈巴赫前面还配了个寡言少语黑西装司机,很符合南荣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
李六恩看清陆新霁的正脸后借口尿遁,南荣只得孤身上了“贼船”,跟陆新霁坐在后排大眼瞪小眼。
南荣脱下湿掉的外套,几乎下一瞬带着陆新霁的冷香的大衣就披在了他身上,对方仿佛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动作亲昵得帮他擦拭脸上的雨珠,跟司机温声道:“开车吧。”
报的地址是南荣家的小区,陆新霁好像真得只是路过顺便送他回家而已。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点开一看果然是李六恩在微信上发疯。
【靠!这男人长得好带感,你从哪儿找的桃花啊!】
【我没看错的话,那车标是迈巴赫吧理解你说的有钱,差距太大了[擦汗]】
【我那声卧槽他听到了没?有没有给你丢脸啊[裂开]】
春雨淅淅沥沥得敲打着玻璃,南荣收起手机偏过头从车窗上的反射上悄悄打量着陆新霁的侧脸。
陆新霁大衣脱下来之后就只剩件单薄的衬衫,一双长腿裹在西装裤里曲在座位前,神情严肃,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在扶手上,不知在想什么,眉眼间好似覆盖着层霜雪。
南荣侧目看去,陆新霁也回望,霎那间冰雪消融眼底潋滟流转,嘴角噙着一个温柔的弧度,淡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顺便看看。”南荣随口敷衍,收回了目光,他怎么觉得陆新霁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陆新霁看着南荣柔和的侧脸和通红的耳尖久久不肯移开视线,先前两人发生的龃龉,在这个雨夜之后,心境完全转换。
他确定南荣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机会让南荣承认罢了,想到这里陆新霁的嘴角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南荣在接下来的车程中一路保持安静,努力忽略身旁快要把他灼穿了的目光,好不容易到了家楼底下,不等车辆挺稳他就急匆匆的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
陆新霁拉住了他的手腕,眼底明显闪着兴味:“不和我说些什么吗?”
南荣的眼神闪闪躲躲就是不敢回望,嗫嚅着说:“谢谢你送我回家。”
“还有呢?”陆新霁的大拇指不断摩挲着他的脉搏。
这些小动作很难让南荣不多想,他咬了咬唇沉默半响后,低头在陆新霁的温热柔软的唇上印下冰冰凉凉的一吻,幽幽得开口道:“可以了吧!”不等陆新霁反应就挥开他的手,快速下了车。
陆新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想要的“再见”换成了吻别,好像也不错。
自打那周末过后,陆新霁开启孔雀开屏模式,南荣每天都能在工位上收到新鲜的但朵花束,有时是妖艳的玫瑰有时是淡雅的桔梗,既装点了工位又不引人瞩目。
做为订花人,保持了良好的职业素养并未过问老板的私事,只是回给陆新霁订餐时再给南荣多订一份,南荣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去过公司食堂了,每天都是木盒装的精致餐点摆在桌上,他便安慰自己不吃怪浪费的,自我欺骗式蹭饭。
陆新霁好似把他车库里的座驾都拉出来溜了个遍,不辞幸苦各种“顺路”送南荣回家,并且为了能多些和南荣独处的时间耍了一点小心机,等南荣发觉不对,哀嚎为什么大家都让自己顶班,就自己天天陪陆新霁熬夜时已经晚了。
加班费是多了起来,但南荣也几乎没了个人时间回家只能到头就睡,周末也是被安排一起出差,忙得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副业是做网黄,南荣觉得陆新霁这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拒绝了对方发出的约会邀请。
他揉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晚上10点了,心里又骂了陆新霁一遍,带着不满将咖啡泡好后,猛加方糖,心里暗想齁死这个王八蛋。
陆新霁喝了口南荣刚送上来的咖啡,抬眼幽怨道:“南荣,你手抖吗?加了多少方糖?”
南荣噗呲一笑,“我故意的,就是想提醒你晚上喝多咖啡对身体不好,容易引发中枢神经兴奋,睡不着。”
“睡得着睡不着有什么区别吗?半夜惊醒想你想得睡不着,还不如直接睁眼到天亮。”
“”陆新霁满嘴胡话,让南荣的心情有点微妙,自打上次醉酒做过之后对方一直都很安分,行为上点到为止再也没越界,反倒是对方的底线一退再退,让南荣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恃宠而骄的感觉,“你说这种话很奇怪,都不像你了。”
陆新霁微微一笑,站起身手臂从南荣腋下穿过,直接将他抱起到办公桌上,温声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每晚都在想你身上的味道,皮肤的温度,高潮时脸想的睡不着。”
南荣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住,对方好似忍耐了太久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点獠牙,在他惶恐的目光中落下一吻,印在唇上。
太近了,南荣一呼一吸间都是陆新霁身上的冷香,唇上还留有余温。
他急促的喘息几声,低声问:“这里是公司,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陆新霁有些好笑,大手直接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揉捏,南荣瑟缩着往后仰不让他亲,陆新霁转而亲吻他的脖颈,边亲边说:“吃了我的东西收我的花,坐我的副驾驶又不肯跟我回家,我还能怎么办?只好在公司里多吃你几口了?”
南荣好似被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僵直着身子,呆傻得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随着一声拉链声响,南荣的粉色的阴茎颤颤巍巍得立了起来,湿润的龟头顶在陆新霁的手心,陆新霁不等南荣作出反应直接欺身吻住了他的嘴,同时手上开始动作,大拇指揉搓着肉冠,上下轻轻套弄,像把玩着什么珍宝一样,对着手心里的小南荣爱不释手。
“别唔!别碰哈啊~”
南荣咬住下唇,脸上泛起红晕,呼吸急促的喘息,他伸手握住陆新霁的手腕想要制止,反而被对方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对着马眼又揉又搓激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顿时手上松了力气,搭在手腕上的手更像是带着对方帮自己撸。
“硬成这样,还让我别碰了?”陆新霁说完便含住了他的粉嫩的耳垂,因着身下人克制不住的颤抖和呻吟,满意得勾起唇角,又寻着那抹唇色深吻下去。
湿滑带着甜腻咖啡味的舌尖钻入齿关,劫掠似的在南荣口腔内扫荡,南荣有些喘不过气,嘤咛一声,双手撑在桌上,小腿勾起缠住了对方的腰身,溢出的呻吟愈发情动,下意识的挺胯将红润的龟头往对方温热的手心里撞。
“哈啊”
陆新霁眸色深沉,手指搓揉上下撸动的力道加大,但还是顾及对方的脆弱,克制得啃咬着对方的唇瓣。
南荣微张着小嘴,胸膛剧烈起伏,迷离的眼神直直得撞进了对方的眼底,龟头顶端冒出的粘稠清液缓缓流下,随着对方越来越快的套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
南荣很久没有自己发泄过了,面对尖锐的快感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手勾下陆新霁的脖颈索吻,在唇舌激烈的纠缠中,龟头翕合着在对方手心里跳动,射出白线,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对方昂贵的西装上。
南荣在射精的余韵中冷静下来,看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扭动着身体想从桌上下来,反被压得更严实,他脸色又红又白,指了指陆新霁的胸膛,小声问:“那个很贵吧?”
他不知道陆新霁衣服的具体数额,但他能猜到,应该是一个非常不美丽的价格,哪怕是干洗费
陆新霁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抬手脱去西服外套扔在地上,松了松领带手臂用力将他抱得更紧,鼻尖蹭着鼻尖,语气有些低劣:“很贵,怎么办?你要把你自己赔给我吗?”
“少做梦了!明明是你刚刚唔唔!”
陆新霁将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边吻边压倒南荣,脱去了他的鞋袜裤子,片刻后低头对着南荣光溜溜的腿心咽了咽口水:“我先收点利息就好”
“你、你这是带头秽乱公司纪律!啊--”
粗长的阴茎直接刺入水淋淋的穴道一插到底,强烈的入侵感让南荣瞬间软了身子,没了脾气,只能抓着对方结实的小臂无力的呻吟。
陆新霁低喘一声,将阴茎抽出一点,又凶狠顶入,穴眼处被撑得发白透明的一圈,讨好似得紧紧包裹着巨大的硬物吮吸,二人皆喟叹一声。
“哈啊啊”
陆新霁伏下身在南荣唇上安抚似的亲吻,但身下的动作可没收敛半点,丝毫不顾及南荣刚射精过敏感的身体,在湿窄的穴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激起阵阵尖锐的爽感,插得那穴肉可怜兮兮的吐出一大泡淫液。
南荣又羞又恼,搞不懂这人怎么突然就原形毕露了,可耻的是他这幅淫荡的身子在阴茎的操干下全身迅速泛起淡粉的清潮,淫靡的穴肉绞着阴茎吮吸,湿润的蠕动着迎接更重更猛的操干。
龟头刮过敏感点顶上花心事,那股瘙痒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过电般爬满全身,持续麻痹着理智。
不怪他,怪陆新霁真得太会了,短短几次技术突飞猛进。
南荣下意识的抬臀迎接阴茎的鞭挞,穴眼自动收紧绞着阴茎一刻也不停歇得在里面进出,对方今晚好像饿了许久的狼,盯着他身下的肉穴近乎凶残的操干,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得他花心发麻。
“哈啊太深了”
细瘦的腰肢在男人的大掌下被牢牢禁锢,屁股抖个不停,被巨物奸淫的肉穴疯狂痉挛,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骚水低落在地板上。
“哈--呃你、你混蛋!”
陆新霁抬手握住他打在自己胸口的手,无比自然的吻上了他的指节,压住南荣细细颤抖的身体,阴茎直入到底,猛烈的抽插,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细小的水声在办公室里不断回响,落在南荣耳里,他羞耻的捂住了脸。
一阵高速的抽插后,陆新霁动作粗暴得吻着南荣的唇,抵着花心精关大开,数股滚烫浓精尽数浇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又激起了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半响后,陆新霁抽出半硬的阴茎,抽离时发出“啵儿”的一声,让南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能又又又跟陆新霁做了呢,还是在纪律森然的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