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褚然,范千痕站在窗台。
这个位子很好,窗口就正对着不远处的瑟琴楼,他看着巍峨古典、还留有古代之美的建筑,嘴角微微扬起。
褚然的话让他有些好奇,但他又说得煞有其事。
在天余城这必争之地,谁的话都得多少思量,不能尽信。
「来人。」
周古路闻声上楼。「老大。」
「把绚老板在百斩联的消息,放出去。」
「老大,这样岂不是会引起九回帮的反击?」
「无妨,我就是等着他们上门。」不可一世的说道,他有他的用意。
周古路搔搔头,还是领命。「是。」
※※※
一道黑影潜入范千痕的别墅。
来人身手俐落,看得出来是名练家子,只见他毫不费迳的攀跃高墙,闪躲过重重的守卫监视,他矫健如飞的进入大厅,逐一搜寻。
来到上楼的唯一通路,他躲在能藏住自己身躯的柱子後面探看着。
欧式的楼梯前站着几名百斩联的小弟,在挑高的大厅夹藏着走廊中层,那双凤眼在暗处搜索着能避开他们上楼的机会,发现了中层连结着整个空间的两侧,他快速来到角落边缘。
他按下手中的机关,细微的声响破空s出,带着爪g的绳索缠住了中层栏杆,他不费任何气力,顺着绳索轻易的上了中层,再悄然的往楼上前进。
殊不知即便是再怎麽小心翼翼,以为的顺利也只是错觉,早已经有人坐在二楼大厅恭候他多时。
原本微暗的空间啪地一声灯光大亮,露出了闯入者的面貌。
那个人黑se合身的劲装,微卷的黑发束起马尾,看起来英姿飒爽、模样俊朗。
范千痕双手手指交叉倚坐在太师椅上,那眼神瞬也不瞬的盯着眼前人。
这个人有点眼熟,他说不上来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而那个人脚步顿停,见到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面部神情也没有几分惊讶。
「你这种闯法,我几十个手下都没能发现你,阁下真是好身手。」范千痕看着那个人笑道,话里的夸奖不虚伪。「人家总说九回帮卧虎藏龙,看来不是空x来风。」
但是听在那个人耳里,可不是这样。
「范老大不遑多让,我这身手算什麽,您的手段也是让人叹为观止。」那个人y恻恻的说道。
他听出来人的声音,先是一愣,然後笑开。「琴老板?呵……」
他早就接收到九回帮要出面带回文绚弥,当他看到这个人孤军前来时,他的身手让他困惑九回帮除了段沉之外还有谁有这般身手,却没想到眼前这个英挺不凡、出类拔萃的男人竟是瑟琴楼那个总是妖里妖气做nv人打扮的琴岑?
这世界千奇百怪的事,也是让他大开眼界。
「废话少说,范千痕,把绚老板交出来。」既然来了,琴岑也不虚伪迂回,开门见山的说道。
「看来琴老板对我很恼啊。」面对琴岑的直接,范千痕也不生气,反而气定神闲。
「你不会忘记是你先挑起这场战争的吧?」琴岑道。
先不说范千痕的目中无人,屡屡挑衅九回帮,光是闯进瑟琴楼他的地盘带走了他的人,这梁子便是结大了。
「我本就有意扳倒九回帮,战争早就开始。」
「无论你想怎麽对付九回帮,绚老板都不该是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你说的对,但偏偏,我就是对他有兴趣。」范千痕浅笑:「所以他是个不错的导火线。」
范千痕的难缠,让琴岑蹙紧眉头。
「你若真的想牵制九回帮,拿我当人质不是更好?」
「你说的很对,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范千痕站起身,「但是如同我方才所说,我对他有兴趣,而且,还是非常有兴趣。」
他一语双关,听得琴岑犹疑。
「想必你已经知道他的底细,这样你还有兴趣?」
琴岑从未听说过范千痕有好男se的事迹,本想着若是他发现文绚弥的真实身份,结果就一拍两散,若不是自认倒霉的放过他,便是恼羞成怒杀了他。
结果,都不是。
这让琴岑意想不到,也0不着头绪。
「大概。」范千痕说得模棱两可。
总觉得范千痕是在耍他,琴岑杀气迸s。「开出你的条件,别打马虎眼!」
「与其要我开条件,不如担忧你的处境,琴老板。」范千痕倨傲的看着他。「若非我今天特地把人遣开,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的待到现在吗?」
「我若真要带走他,你拦不住我。」
「我知道,但不会是现在。」范千痕下逐客令:「你走吧。」
「我要看到他人是否安好。」
「他在我这儿,没有危险。」范千痕完全不给他机会,摆手。「请吧。」
「你……」
见他态度坚决,知道自己今天讨不了好,琴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举步离开。
他前脚一走,待在楼下的手下们见到一个陌生人从楼上走下来还吓一跳,范千痕跟在身後出现,用眼神示意手下让琴岑离开。
「老大,那个人是谁?什麽时候出现在楼上?」
「是一个来试试我这儿保全合不合格的朋友。」范千痕像在说笑,可是眼中没有笑意。
「呃……」所有人互看一眼,听得出来范千痕的暗讽,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他这麽说也不算公允,琴岑的身手远b这些手下高深,若不是他早有所准备挡下他,恐怕也让他有机会带走文绚弥。
他们没能发现并不冤。
琴岑已经这般不容小觑,那想必段沉更上一层楼。
「守着吧。」一阵思量,范千痕交代手下。
「是。」
他才刚回身上楼,走没几阶便听见身t倒下的声音。
心里徒地一惊,还来不及回头,风速削过脸颊,一只长腿已然趁隙踢上门面,他扬手一挡,惊险万分的挡下这一脚。
双方四拳双脚飞快交织,雪白k装的脚下一只尖头鞋踩上他的臂膀,他奋力一推,将人推飞。
那人借力用力退了数步,好整以暇的在阶梯下看向他。
这人……
范千痕眯着眼,知道真正难缠的人来了。
「段沉。」
「范老大,幸会。」段沉一派斯文,那张俊颜笑意满面,有礼貌得令人发颤。
他全身都像一个破绽,空得让范千痕警觉。
「既然来了,为何不替琴老板站场?说不定你俩联手,今天就能成功把人带走。」范千痕的话里无假,方才仅仅交手的瞬间,他已经深感威胁。
段沉的能耐,远b江湖上传言得还来得厉害。
「我家那口子ai面子,不好扫他的兴。」段沉慢条斯理的说道:「所以我只好当一次小人。」
看着瞬间无声惨si的手下,范千痕眼神更冷。「哼。」
段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人,一脸不好意思:「抱歉,出手太重了。不过……这也是回报范老大你当天掳人打伤琴岑的大礼,我这人向来受人点滴涌泉以报,谁给仇恨,加倍奉还,失礼了。」
「方才琴老板夸我好手段,琴老板的身手已经堪称一绝,但段老大你倒是身富奇才,更有能耐。」
「好说。但别在他面前太夸我,他不喜欢。」
段沉的态度像一团迷雾,让人不着边际,让范千痕无从攻击。
他可以肯定他极不喜欢段沉,深深不喜欢。
「我今天来也没有别的事,除了绚老板一事之外,贵盟与敝帮这阵子争执甚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段沉慢吞吞的说道:「两天後晚上,诚挚的邀请范老大前往瑟琴楼一谈。」
这人打的是什麽主意?范千痕闻言,心里忖度。
「范老大不用担心是否会遭人暗算,你暗算琴岑的事我已经报完,咱们两不相欠。我是真心诚意的邀请你。」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段沉笑道。
像段沉这种邀请人的方式,你说不上来到底是真诚还是挑衅。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段沉想要,他绝对能杀人於无形。
从以前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怕过什麽,而眼前这个男人看似牲畜无害却生生的带给他一gu没有办法掌握及预料的恐惧。
范千痕鲜少有这麽不爽的情绪。
即使如此,他仍是不动声se。
「那我便给段老大一个面子。」范千痕道。
「多谢。既然达成共识,那我就告辞了。」
段沉也爽快,得到答案便毫不留恋的走了。
语毕,一如他无声的来,走也不带一点声响。
段沉……看着他空门尽现的後背,范千痕知道若他出手肯定是要吃大亏。
这人才是真真正正的太危险!
几天之後,百斩联来了个包裹,指名范千痕签收。
「老大,你的包裹。」
狮头面无表情的捧着一盒小纸箱走到范千痕的面前,他抬眼看了一下。
「放下吧,你先出去。」
「是。」
等到狮头放下东西走出去,范千痕才捧起纸箱,笑得诡异。
「总算是寄来了。」
这下就算放走文绚弥,他也逃不开他的五指山。
※※※
换到另一边,不知道过了几天的日子,文绚弥一直被禁锢在范千痕的房里,每天除了有人照三餐送吃的来之外,他几乎每天都被范千痕折腾得下不了床。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范千痕也知道他真实的x别会引来喧然大波所致,自始至终他都要手下把吃的东西放在门口,而不让他们送到可以看清楚他这个人的地方。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范千痕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是男的。
只是也许范千痕只是担心被手下发现他居然对男的有兴趣就算了,还跟男的shang,所以才这麽防备吧?
不管范千痕做什麽打算,他都不会感激他。就是因为他才会让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好像所谓落入凡尘的天使,每天不只一丝不挂,更可笑的是压根连穿衣服的机会也没有!
除了没有那对鸟翅膀之外,他每天光着身子就好像在诱引范千痕似的让他大驾光临。
那门不需要锁,因为门外有人看守着,就算没有人看守着,他也没那个胆光着身t走出去。
这种日子虽短,让他度日如年。
这种日子很折磨,因为他没有一天骨头是一支支摆在完好的位子,整日让他疼得无法移动。
这种日子很痛苦,因为每天范千痕的索求无度。
而这样的日子更苦的是,他竟已经习惯了他的侵犯,甚至开始期待──这是最无法原谅自己的羞愧!
他不想落泪,也失去祈求有人救他的希望,任由着范千痕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强逞兽yu,每天能做的就是教自己不能上了范千痕的当,妥协在他挑起的欢ai之中。
只是每一次的抵抗总在最後一刻失了防守,他总是在范千痕不人道的折磨下被他横贯界线,被他卷进他所掀起的欢愉之cha0中,不断溺毙。
短短的几天,他由反抗变得习惯承受,更由习惯变得迎合。身t像被范千痕0索挖掘出潜藏的野x本能,他从习惯中开始懂得去享受范千痕带给他的快感。
也在这过程中总是会不自觉的发现范千痕温柔的一面,虽然他的强取豪夺是事实,可是那似水柔情的ai抚与亲吻更是让他难以忘怀的真。
虽然他不想承认和面对,但他的身t的确变得不仅仅只能容纳范千痕的占有,更像与生俱来要与他合而为一似的和鸣,更在他的温柔之下跟着律动身子。
范千痕那总是在欢ai中不停开阖的可恶y语中,更老是说着他们的结合是上天创造的奇蹟,也只有他跟他才能缔造这完美的ga0cha0。
……真是放p……
他的身t已经被范千痕折磨得让他觉得不像自己、失去自己,他知道自己再不快点离开他的魔掌,不只身t会被范千痕夺走,连心都会遗失。
他想逃离这里……极想!难以承受身t与jg神矛盾的他极yu逃走这难堪的日子,到底该怎麽做才能离开这里……
不知道琴岑有没有急着在找他?他知道他现在人就被范千痕押着吗?他有没有告诉段老大快点派人来找他?
天……谁来救救他?
就在他万念俱灰的哀怨下,门喀喀的被打开,他被惊动似的抖了一下。
一回眸,看见范千痕拿着一盒东西走进来,看着那一盒东西他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但不管他手上拿着什麽,他觉得范千痕才是他觉得最恐怖的根源。
「吃东西了吗?」
「……」
他一来就关心着他是否有填饱肚子,这样子自然而然的举动让文绚弥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到底是觉得他是不安好心眼?还是觉得有一种窝心的感觉?他突然被这左右不一的心情弄得不上不下。
如果他们不是用这种方式相遇,也许他会认为范千痕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一想到他这麽不择手段的强占自己所有,他很难不怨。
只是像这样子的怨气,似乎不像一开始那麽强烈,总平平淡淡得像白开水一样。
不、不!文绚弥,你该恨这个该si的男人的!
见他都不说话,范千痕放下纸箱,伸手碰了他的背。
「吃了没?」
「不要碰我!」
被他的手触弄得一凛,文绚弥立即大吼,一张脸染了红。
「都碰了这麽久,还不习惯吗?」
「你闭嘴!」
说到羞人之处,他至今仍会泛起单纯得让人觉得可ai的红晕。
范千痕不自觉的放柔眼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哎哎,我本来想说若你乖乖配合的话,我就打算放你走。」看着背对自己的双眸,他笑得有点可恶:「看来,你还想继续留在这儿。」
「你……你说什麽?」
文绚弥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范千痕这该si的男人居然说要放他走?真的假的?
有……有嫌疑……
看他一脸不相信又像生吞j蛋的样子,范千痕在心里狂笑着,「我说要放你走,不够清楚吗?」
「你、你有什麽企图?」
天要塌下来了!天要下红雨了!
还是……地球要毁灭了?
不管是怎样,文绚弥决定严阵以待。
要真相信小人会无条件放他走,那他就是白痴!
「真是冤枉,我能有什麽企图?」
「如果没有,你g嘛突然想放我走?」
「就是想放你走,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他的话让他一愕,这的确是他殷切的企盼没错,现在突然提起,他却对自己的遗忘感到怨恨。
只是范千痕对他的执着多得让他有点承受不了,不管他怎麽的求他放自己离开他都不肯,一提到这件事情他便用更激烈的欢ai让他求饶,直到累得睡去。
现在他却轻而易举的说要放他走……这……他是吃错药还是不小心撞到头壳撞坏了?
不管如何,听到范千痕这个变态说要放他走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只是那一点一点起了涟漪的失落又是怎麽一回事?
不过他说要他就强把他抓来,现在不要就说要放他走,当他是什麽!?
可恶!可恶的范变态!
越想越生气,莫名其妙的气愤,文绚弥澄澈的眸子激出了火焰,像要烧了谁。
那个谁,就是这气定神闲的范千痕。
没意识到文绚弥那细微的心情转变,范千痕满脑子都想着要掌控他的自主权,为留他而铺上一条路,b他照自己的希望去走。
他深信,只要有这种「东西」,文绚弥就算逃离他,到最後还是会乖乖的回到他身边。
因为他不容许他有想逃的心态,他要他的心甘情愿。
「你……」他皱着眉,失落感因为他的话越来越大,大得像是要淹没他的理智。
还有,心口似乎有那麽一点痛。
「还是……你想继续留在我身边?」
一句话打碎了所有的迷思,瞬间教文绚弥回过神。
「作你的白日梦!」
「对我来说,我有作梦的本钱,因为梦往往会在我的手中实现……」
看着他身上一点一点新旧交错的吻痕,范千痕低下身子吻上他的背,烙下新的红迹。
那浅薄的sao痒自敏感处堆起,冲散在神经传达入脑,轻易g起了文绚弥些许反应,而这样的感觉让他深感不妙。
他的身t,已经在随着范千痕一举一动起伏。
「范千痕……」
「我真舍不得放你走……一刻也不能……」
他的唇滑过背脊每一寸,那轻轻柔柔的声音诉说着不愿放手,可……他又说要放他走,究竟是为何矛盾?
文绚弥不太懂,也已经被他的唇蛊惑得忘情闭眼,被压覆在下的第二生命有些蠢蠢yu动。
突然间,他听见纸盒的声音。
他回过头,文绚弥看见范千痕吻着他的同时另一手也忙着,当他ch0u出里头的东西,他愣了一下。
长得像内k一样的黑se带子轻薄如翼,又有y度的撑起一个弧度,尤其是那连系在上头的长棍却突兀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是什麽东西?
不知道为何他看到这种东西,直觉感到害怕,范千痕拿出这东西想做什麽?
「唔……」他失神时,被范千痕惩罚x的在腰际咬上一口,他疼得闷哼,立即气得大叫。「你做什麽!?」
「罚你不专心。」范千痕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龇牙咧嘴的。
他知道文绚弥被他手上的东西,拉出了好奇。
什麽专不专心?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挑逗人的意志力好吗?多说无益,他只想快点知道他那东西是g什麽用的。
「那是什麽?」
「送你。」
「送我?」
他狐疑又带着戒备的看着他手上的东西,他看不出来这怪异的鬼东西有什麽好送的。
「想知道他怎麽用吗?」
「不……不用……你自己留着用就好……」
看着范千痕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算他不知道这东西怎麽用也该知道什麽叫做「大难临头」。
「不,你一定要收着,我教你……」
他抓着那诡异的长棍,像猫一样伸出舌头的t1an着,那x感的薄唇像是在亲吻什麽似的吻过长棍,那陶醉的表情有那麽一点猥亵,却彻底的挑起文绚弥浑身颤栗。
那种感觉……很可怕……文绚弥突然脑袋一片空白,旋即闪过一幕幕曾经亲眼看见范千痕正在t1an吻着自己,那些烙印在心里头挥之不去的画面。
翻腾的冲动,只因为范千痕这举动掀起狂风巨浪,冲走他的理智。
「范千痕,你做什麽……」
他呼x1困难的问着,回答他的是那t1an吻含弄得起劲的声音,那双魅眼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他惊跳起来!
这不是什麽好东西!铁定不是!
「我……我去上厕所……」
想不出什麽逃离的理由,文绚弥马上就想尿遁。
「急什麽?我还没教你……」
看着文绚弥如此紧张失措的模样,范千痕觉得十分快活。
他更相信,文绚弥百分之一千逃离不了他的掌控。
「不……不用了……」
「来,像我这样,吻它。」
范千痕才不给他逃走的机会,一手捉住他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将他的手扣在身後制住,一手就将那长棍抵住他的唇。
「不……唔……」
他来不及闪躲,手劲一个用力就刺入他嘴里。
范千痕原先留下的濡沫和着他逐渐分泌的唾ye,因有一下没一下的ch0uchaa而沿着文绚弥唇角溢出,这熟悉的动作让他更觉得危险。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不曾问过这个问题!
「唔唔……唔……」
他挣扎着要移开自己的唇,他越是後退范千痕越是凑近,虽然长棍的材质是软的,仍刺得他难受。
范千痕看着他的动作,那双眸子被情慾洗得熠熠发亮,心头不断的兴奋。
他这才发现,文绚弥对他的影响,是多麽轻易。
因此,他更不想放手,不管那情绪带点什麽。
他想要他!就是想要他!
像终於打算要放过他的,范千痕终於ch0u出长棍,文绚弥一张嘴呼x1,那薄唇吻上他,像倾所有的力气的注入,深深的吻住他。
他到底想做什麽……
弄不清是怎麽一回事,但这个吻不似平常,重重的让他有些晕头转向。
「这个东西,是这麽用的……」
范千痕t1an吻着这美丽的弧度,眯起眼,趁着他恍神将他的腿拉开,将沾满两人濡ye的长棍埋进他t内。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文绚弥毫无预警的大叫,那长棍虽不b范千痕的粗大,但完全没入的长度不偏不倚的抵着深处敏感,身子震了一下更是触感更深,一下子便令他身下b0发。
文绚弥清秀的脸一下子涨红,被拉住的他无法逃开异物入侵,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盈满雾气。
「感觉……好吗?」早从他的反应得知一二,他却明知故问。
看来他量的长度刚好。
「你……啊……」
范千痕这样可恶的举止令他气得想大骂,可是藏在身t里面的感觉无法忽略,让他的话被y声取代。
他的手没有离开长棍故意前後拉扯,文绚弥那神情更加赤红,想咬住的sheny1n仍溢出喉间。
「喜欢吗?这长度刚刚好可以撑住你最有感觉的地方,有没有飘飘yu仙的快感?」
「范千……痕……你……浑蛋……」
他被刺激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又不甘心的y是要开口。
只要他动一下就会有浪一般的快感袭来,他的x口因而剧烈的起伏着,看来有些呼x1艰难。
「我本来不想这麽早就让你知道这功用……但……你的嘴巴不乖……那就提早t验一下吧。」
抓准了他已经没有力气逃走,他放开抓住他的手,长棍没撤出,他将那东西穿在文绚弥身上,扣住、锁上。
「呃……」
最靠近文绚弥分身的地方有个圆洞,那圆动更是贴合的圈住他已经飞扬的慾望,穿完的刹那整个画面十分煽情诱人。
那圈锁住分身的地方十分紧密,让文绚弥像被绑上绳子一样的难受。
他雾眼迷蒙,不用看清他就已经羞得想要一头撞si。
「这东西,真有趣。」
范千痕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可恶的来回抚过他那站立的小家伙,让他更痛苦的闭上眼。
「住……手……」
「我猜得没错,尺寸完全符合你身t构造,这礼物,喜欢吗?」
「快解开……解开啊……啊……」
「我会解开,不是现在……」他笑了笑,故意凑近他耳边吹着热气说着:「你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改良式的贞c带,专为男同x恋设计,你瞧,是不是有种不一样的快感?」
他一字一句fangdang猥琐的传进耳里,挑起文绚弥阵阵寒栗。
他居然……准备了这种东西……
他到底……要怎麽折磨他才够……
「你……你说要放了我……为什麽……」
他说他没有任何企图、又说真要放了他,但现在这个情况却让他不着头绪。
但重点是,现在想要的感觉攀升而起,让他的手不听大脑行事的握住身下,早已经脱离轨道。
遇上范千痕,什麽都走样了!
「我是要放了你……只是……我要代价……我要你主动求我回到我身边……」
他要文绚弥喊输,却发现压根彻彻底底的输给自己,可是越看着他,他越发现自己的冲动越来越不受控制。
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一双利眸看着泛着红cha0的身子在眼前挣扎蠕动着,早就缓缓的让情慾取代了理智。
曾经有无数活se生香出现过自己的眼前,但从没有一次会教他失去理智的只剩下兽yu。原本,他想教自己冷静的逗完文绚弥再让自己解放,可是他发现他办不到不动如山。
看着文绚弥开始捉着自身的冲动,他蓦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这场游戏,输的人是谁已经弄不清。
「啊……你…」
硕大的身子压上他,一样顶立而起的慾望密合着他被锁住的分身,磨蹭得他y声连连,可也被压折得更加痛苦、更加疯狂。
文绚弥再不想,也无法再勉强自己说谎。
好痛……苦……他想要解放!他要疯了!
「你知道这东西,还有什麽功能吗?」
「范千痕……我……我……」
他困难的吞咽着口水,整张脸染满着渴求。
「怎麽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