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天前将衡儿送至奶娘那儿之后,小两口已经享受了好几夜的鱼水之欢。当然……没有不好,只是总是记掛着孩子在奶娘那儿过夜,睡得安不安稳,有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
曹修存微笑着,手已经摸进了身下人儿的衣襟,换来对方的一声轻喘。道:「当然啊,接下来只剩七天让咱们可以温存了……我可得加把劲,把爱妃餵得饱饱的……或者,再怀一个小傢伙也不错……」
四片火热的唇瓣贴合、碾压……衍繁月笑喘着搥了身上的男人一记,道:「讨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哪有人一直让人生宝宝的……啊……别掐……」
潜入他衣襟的长指用力揉拧饱满的乳蕊,再伸出时,已经沾了一手乳汁。曹修存伸舌舔去,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道:「一直生宝宝,才能一直喝这好喝的奶水呀……要是以后喝不到怎么办哪……」
衍繁月睨了他一眼,正想反唇相讥,曹修存的动作却比他快上一步—双手左右扯开他衣襟,头一低,伏在他胸膛上大力吸吮起来。搞得衍繁月嘴一张,却登时脑袋一片空白,连想骂什么都忘了。
曹修存一面吸一面说:「这几日没有衡儿来跟我抢,爱妃的奶水都是我一个人的……真棒……嘖嘖……爱妃觉得呢?喜欢衡儿吸还是相公吸?」
这么羞人的事,也能拿来比较的吗?!自己是养了两个娃儿不成,差别只在一个还不会说话,一个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衍繁月本能地挺起胸膛,微喘着说:「不知…道……呀啊……嗬呃……」曹修存嘴上忙活,手掌也没冷落另一侧乳蕊,不断用手指搓揉拉扯。舌尖则是时而挠痒似的舔,时而大力顶弄……衍繁月的呻吟越来越高亢,手臂也忍不住,抱住了胸前不断蠢动的头颅,乞求挽留之情表露无遗,只是嘴上还未认输罢了。
曹修存可不依。他退开了唇,两手把玩那乳蕊,弹一下休息一下,直逗得衍繁月不住扭动上身,他却残忍地不给他个痛快。
「奶水一直流出来,却说不知道可不行啊……不知道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不若那舌头柔软繾綣,也失了口腔吸吮的力道,乳尖饱胀搔痒,直想着那唇舌能再覆上,粗暴啃囓也无所谓……
衍繁月鼻息粗重,头颅不断难耐地左右款摆,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呀……你……坏……想要……相公…吸奶……快嘛……」
曹修存坏坏地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地再度俯下头,享用那不断诱惑他的莹红果实。衍繁月抱着他的头,不断呻吟尖叫,不多时,身躯一阵颤抖,洩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