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4)h(1/2)

温哥华不比s市多雨,待了一个礼拜,全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东道主ji待人接物实在没得说,在繁华如梦的温哥华市中心都能为他寻了一处极富东方色彩,古色古香的雅致酒店。

为了收购价再涨点,这人可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每天工作聊完之后,就谄媚地携着王言洲四处游玩,体验不同的异国美食和自然风光。

地标建筑,奢华闹市,甚至是筹码堆迭,见不得光的暗处都逛透了,夜幕降临之际,ji还给王言洲贴心地安排了特殊服务,一连叁个晚上,都有各具风情的他国美女来敲房门,金发女郎、南美珍珠,最后一个甚至是穿着超短运动裙的日本女人。

他无一例外地拒绝了,只是在见到那个细眉细眼的女人微微一怔。

她并不出众,但王言洲知道ji把她送来的原因——今天下午,王言洲多看了她一眼。

真是神通广大,都能把酒店里的客人都抓来给他暖床,王言洲觉得ji的心领神会过于好笑,神色冷得要命,用日语对那不知道收了什么好处,此时面色绯红的女人说了一句,你走错屋子了,接着就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确实,在这位客人进来餐厅时,正在喝下午茶的小王总目光有一瞬间地停留,但绝对不带任何性意识,只是单纯地因为她身上那件运动装和韩宁大学时穿得那件九成相像。

王言洲的视线投向窗外,停驻在辉煌如焰的夜景之中,过了一会,他点开手机,转到相簿,没有翻找太久,就调出了一段视频。

很简单的一段羽毛球对练视频,视频里的两位主角已经开局有一段时间了,两个人脸上都是汗,在阳光下,镜头下,亮晶晶的。

伴随着扣杀的击球声,还有一道道或轻或重,或狼狈,或轻松,或难以坚持丢盔弃甲,或胜券在握成竹于胸的喘息声,一回回,一次次,从麦克风里晃悠悠地飘出来,将王言洲来轻轻托起,送进半梦半醒之间。

网拍碰到白羽是每一下深入,她的每一次喘息都是承受不住。

声音予人无限遐想,王言洲也难逃例外,或者说,他本来就想如此。

他闭上眼,觉得被韩宁的声音亲吻着,抚摸着。

她的指尖似有若无,如蜻蜓点水,划过敏感之处又迅速离开,余味袅袅,绕梁不绝,王言洲觉得她就在身边,温温柔柔地托腮望着自己,等着他睁眼,好像等他睁眼之后就会很不客气地掐着他的命根子,笑得狡黠,吐气如兰:“学长,又在想着我自亵啊?”

是啊,又。

这种糟糕的事,他在还没有和韩宁交往之前就做过。

王言洲从不相信什么情不知何处而起一往而深这种不知所云的屁话,但是他不会违抗无形之吸引,也信奉欲望尽头是疲倦。

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人记录下韩宁打球的样子,也有本事让视频只收了韩宁那片的声音,竭力的喘息是情动的起端,他摩挲,他反复,他回味,他认为得到后就不会再注意,他总是太自以为是,认为越陷越深,食髓知味是幻想出来的词。

可跨越重峦迭嶂之后,云雾散尽,居然还是只看得见韩宁一人。

所以在韩宁狐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时,他顿住,却没有否认,甚至有点隐秘地渴望韩宁挖掘到他早在数年前就回荡起来的心思,更深,最深的心思,然后恍然大悟他的卑劣,如醉方醒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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