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恩客的赏钱,就是这么道谢的?”
鞭子又往里顶了一寸,颜西柳发颤地叫了一声,狭长眼尾的湿红晕成一片,幽幽地斜了她一眼。
他放下一只手,腿保持尽力撑开的状态,手指在右胸上抓起一把胸肉,来回揉搓着,食指时不时抠一下红肿的乳尖,像是娼妓在展示自己的本钱:“多谢客人的赏钱……求客人……玩贱狗的奶子……”
祝栖迟呼吸一窒,半跪在颜总身前,拨开他的手,牙尖狠狠咬在饱满的肉粒上。
血的腥咸慢慢渗出来。
她快意地嚼咬着那只小肉粒,时不时将它扯成长条,再弹回男人赤裸的胸膛。
雪白纤细的手指,也不客气地捣进抽搐的穴心中央。
颜西柳的下体饥渴地吞咽着她的手,像一只空旷已久的淫井,殷红湿烫,肠液在穴口牵出湿黏的丝,看着就让人觉得无比淫荡。
“颜叔叔,你的逼好松啊,骚点倒是很深。”祝栖迟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恶意满满的笑,审视的视线一寸寸刮过颜总的身体。
女人肆意刮拧搓弄着任人施为的穴肉,插进再抽出,另一只手用力捅进他的嘴。
颜西柳小声地哼着,贪婪地吮吸她的指骨,脚勾向她的腿,湿润大张的肉洞主动将她胯下的假阳龟头吞了进去。
“祝栖迟……宝贝……”颜总裁扭了一下腰,指尖挑起一缕湿发向后拨去,苍白的面颊透出鲜艳的潮红,“求你了……快干我。”
祝栖迟被他又沙又哑的低音叫得心尖发颤,也懒得去实践自己最开始的计划,从他穴里扣出湿哒哒的钢笔。
下一秒,和她手腕一般粗细的假阳就整个凿进他的身体。
颜西柳被她撞得一下失了声音,祝栖迟双手将人锁在镜子和地面间狭窄的夹角里,假阳龟头层层推开湿腻红肿的腔肉,一直捣到不能再寸进的深处。
他脸颊晕了一片深红,喘着气呻吟,一边嗅她颈边血与灰烬混杂的奇妙气味,一边主动往她身上撞。
“颜叔叔,看见了吗,你把我的东西全吃进去了。”祝栖迟抓着他额前汗湿的黑发,在他的脖颈和前胸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渗血的咬痕,覆盖那些陈旧黯淡的伤疤,言词里却不放过他。
“千人肏万人骑的公交车,淫狗,贱货……”
一大股白浊黏液从假阳的龟头喷出,挤进颜西柳身体的最深处,让他的双眼有一瞬失神涣散。
男人的呜咽变了个调,垂死般仰着脖颈,露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一幅被彻底肏坏的模样。
将女人按在胸口的手却不肯放松,反而自虐地夹住她的腰,让祝栖迟进入自己更隐秘脆弱的黑暗之地。
太深了,内脏几乎要被顶穿的恐惧让他失控地哭了出来。
“对……我是淫狗……颜夫人的专用肉便器……”他半是哽咽,半是呻吟,抬起脸将祝栖迟的双唇含在嘴里。
祝栖迟觉得有点累,她自己也泄了两次。
她将全身重量都压到颜西柳身上,撒娇一般哼了一声,又吸了一口嘴边破皮流血的乳尖,伸手去压他微微凸起的小腹:“颜西柳?醒一醒。”
“我没……嗯!”颜西柳刚高潮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强的刺激,敞着两条长腿,喘息着,虚弱地讨饶。
从外到内、从上到下,祝栖迟将颜总亵玩了个透。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操开了,阴茎喷出的精液在小腹积成一滩浊白,红肿的穴里有祝栖迟挤进去的东西,还在缓缓向外流淌。
她捧起他修长好看的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五指的每一个指节都染了点诱人的浮红,漂亮得紧。这只手在主人被肏干时死死绷紧又无力地放松,简直色情得无以复加。
“颜先生真的好美味。”祝栖迟回忆了一下他将发丝向后撩的动作,那种自然而然,又妖而自知的风情,比青涩懵懂抓人眼球得多。
“你可以一直吃。”颜西柳暗示性地抚弄她赤裸的、汗湿的腰背,凑近她耳边,“想不想在城寨里面干我?”
“我还记得几个暗巷,你可以挑一个喜欢的地方,一边放录像,一边把颜叔叔插松插透……”
“……你的玩法真的好变态啊。”祝栖迟啧了啧,撑起自己,慢慢把假阳往外抽。
颜西柳身体轻颤,腿根挨着她的腿,明明已被肏得汁水四溢骚软烂熟了,还在不知餍足地勾引她。
“我体力好得很,你想被我干到大脑缺氧变成只会呻吟娇喘的飞机杯吗?”祝栖迟威胁他。
“求之不得。”颜西柳没被威胁到,反而兴奋起来,桃花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祝栖迟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颜西柳的脸,调笑道:“颜先生还是清醒着去赚钱养我比较好。”
“对了,记得你刚才说了个很特别的称呼,我没听清呢,不如再复述一遍?”
那个词在兴头上叫时不如何,冷静下来了,颜西柳反倒觉得自己肉麻又老土。
红晕未散的脸又隐隐烧了起来,他下意识地说:“你不喜欢就……”
“我可没这么说。”祝栖迟按住他的嘴,低下头,轻笑一声,“颜先生刚刚说的是不是……”
“宝贝。”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颜西柳唇上。女人明澈见底的眼里漾着清浅的笑,还有缠绵缱绻的爱意。
颜西柳被打断脊骨折起来猛肏时从没觉得有什么所谓,却险些被那爱意钉死当场。
他像被烫伤了一样蜷起身体,徒劳地将伤痕累累的四肢掩进黑暗,身后银亮的明镜却将他的每一寸淫靡放荡都照得清清楚楚。
“你又在躲。”
祝栖迟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
“别……”颜西柳捂着眼睛。“别这么看我……”
“颜先生,你看,我们都觉得自己不配。”女人笑得很开心,语气也慢悠悠的,“表面看起来很正常,里子都已朽坏了。”
“我是废墟,你也是废墟,这么一想,其实是天生一对啊。”
颜西柳放下手,沉默了一会,恢复深沉的眼里有阴暗的东西在翻腾不休。
“我后悔了。”他忽然说。
“后悔什么?”祝栖迟歪头问。
“我之前说,你想走就能走。”颜西柳从背后拢住祝栖迟,利落结实的肩线,好似囚困飞鸟的牢笼。
“现在,除非我死,颜夫人就只能留在这条贱狗身边,一辈子都别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