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做什么?”琴酒凉凉地说道:“做了亏心事的人,当然不愿意提到他们的亏心事。”
舟知直人眼神闪烁,“你,你胡说什么!”
琴酒勾起唇角,冰冷的笑意令人胆寒。
舟知直人吓得后退了一步。
琴酒却没有逼近他,像是舟知直人这种人还不值得他做什么,他只是拉起诸伏高明的手离开。
见琴酒走了,舟知直人这才松了口气,面对警察的态度又趾高气昂起来,大声嚷嚷着让他们找到凶手。
走在柏油公路上,诸伏高明的心情相当沉重。
“阿阵,你是不是……”
“你也猜到了,不是吗?”
诸伏高明沉默。
“当年,户山晴子和你是最护着他的人吧?”
没有提到名字,但诸伏高明知道琴酒说的是谁,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
“去见见他吗?”琴酒问,并且给出建议:“或许你不该去,他本来便不想让你掺和。”
“但他是我的朋友。”诸伏高明的眼神无比坚毅。
那双蓝色的眼睛如长空、如大海,既能包容一切,同时也有摧毁一切的波涛汹涌。
两人来到了浅仓贵的家门口,诸伏高明按了门铃,却没有得到回应。
“浅仓,在家吗?”诸伏高明喊了声,问:“你在家吗?”
没有人回应,里面似乎没有人。
“这种时候他能去哪里?”诸伏高明打了浅仓贵的电话,仍旧没有人接,心念一动又给大和敢助那边打去电话。
“怎么了?”大和敢助问。
“舟知直人还在你身边吗?”
“他在啊。”大和敢助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找舟知直人,然后便传来他有些不悦的声音:“刚刚还在,那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
糟了!
诸伏高明立即说道:“舟知直人有危险,立刻找到他,浅仓……浅仓贵很可能是凶手!”“砰——”琴酒一脚踹开了浅仓贵的房门。
诸伏高明也挂断了电话,冲进门去,浅仓贵果然没有在家,但是他的家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深红色的窗帘拉着,周围一片昏暗,墙壁上用各种颜色的笔横七竖八地写着“杀了你”“混蛋”之类的字,琴酒将灯打开,字迹更清晰了些,诸伏高明一眼便辨认了出来。
“是那封信。”诸伏高明的脸色陡然变了。
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