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鱼的压低了声音在电话那头念着,
“你再不来就要被制裁了……”
任轻秋是在是没有办法把白予熙和首席,制裁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但是还是应了一声,
“哦……我马上来。”
任轻秋一边悠哉地应着,一边走到了浴室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昨天那个oga下手实在是太重,肩上果然有那人的抓痕,光是看一眼就感觉自己的后背在火辣辣地发疼。
任轻秋慢吞吞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扯了起来套上。
她环视了一下这人房间,房间里面只剩下一股苦橙树的花香,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个oga是把我当什么了?连一张字条都不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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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任轻秋到训练室的时候,训练室简直就像是一个刚被陨石夷为平地的废墟一样安静。
班上所有人简直就像是被尺规比划了一样站得笔直。
任轻秋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很丝滑地走进了训练室里,站到了最后一排的谢飞鱼的身旁。
“早。”
谢飞鱼看着她走了过来,脸色十分难看地对着任轻秋朝后面挤眉弄眼。
“怎么了?”
任轻秋刚有些好奇,刚想要顺着视线看过去,就感觉后面有一股精神力压了过来。
“迟到后还敢说话,你胆子还挺大。”
那人的声音严肃之中带着些沙哑,任轻秋感觉听着莫名有些熟。
谢飞鱼说了白予熙在,那身后这人大概就是白予熙了。
“我让你进去了吗?”
身后那人声音冷得像是马上就要把任轻秋扒皮抽骨一样。
任轻秋定在原地,背着手诚实回答,
“好像没有。”
“那还不站出来?”
那个人念着慢慢走近。
只是这人走到任轻秋身后后,空气微妙地凝固了两秒。
两秒后,那人马上用嫌恶的语气命令道:
“没听到吗?迟到的,马上给我出列!”
班上的人都被这人的声音吓得身体为之一缩。
任轻秋觉得这群人真是胆小,就算现在这个白予熙再怎么凶残,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她难不成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任轻秋想着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出列。
她大大咧咧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眼睛一圆,感觉自己背上被抓出来的痕迹都在隐隐作痛。
过了许久,她舔了一下嘴唇,脑袋里面响起一个声音: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任轻秋背着手站在前面,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投向了白予熙的衣领。
面前这人除了穿着一身制服外,里面还套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那高领毛衣隐隐约约露出雪白的皮肤,但好像在掩饰什么一样,裹得她的脖子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让任轻秋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