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心口最锋利的鳞片送给她(1/2)

翌日,瓷宁从床上醒来,睁眼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房间,她刚一动就疼的厉害,浑身上下仿佛被卡车碾过。

“别动。”双腿间抬起一个黑se头颅,柏蔺指腹抹着药,往她红肿不堪的xia0x涂去,

瓷宁双腿夹紧,下t传来的凉意令她瑟缩,被男人手指擦过的地方又疼又凉。

柏蔺握住她的大腿根部,脸se看起来y沉:“听话点,给你上药。”

阿瑟斯那个禽兽,居然趁机将他们弄晕后掳走她,还把人c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他哥阻止,他恨不得将那个禽兽大卸八块!

瓷宁张开双腿,乖乖由他上药,然而身t的疼做不得假,她一边小声ch0u泣,一边转头抹泪,ch0u噎道歉:“对,对不起。”

柏蔺手一顿,放下药:“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要是b你,你怎么反抗的了?”

眼泪滚落而下,一双眼睛哭的像是被水浸泡的红宝石,柏蔺看的心疼,抬手拭去,“怎么还哭的更厉害了,昨晚他是不是把你c疼了?”

自己稍微一碰,她就忍不住喊疼,身上都是那只蛇兽留下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柏蔺只能万分小心上手,好不容易给她穿上衣服,又在心中骂了一句不是人。

“你要是讨厌他,我去给你报仇,把他揍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他早就看那只蛇兽不爽了,抢走了人不说,还差点破坏了他和他哥的计划,要是让她怀上那只蛇兽的孩子,岂不是白费功夫替他人做嫁衣。

“等——”瓷宁拉住他,因为身t发软,差点掉下去,幸好柏蔺眼疾手快捞起她,心有余悸地抱在怀里。

“你别动,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推开,阿瑟斯的身影立在门口,见到瓷宁红肿的眼睛,微微一滞,走了进来。

柏蔺看过去,泛起冷笑:“你还有脸来?没看见她不想见你吗?”

阿瑟斯一言不发,长腿一迈,忽然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抬头,黑沉的瞳孔片刻不移地盯着她:“昨晚的事,是我做的太过分了,你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怨言。”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剧烈起伏的x膛上:“就算你讨厌我,恨我,要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

瓷宁从来没想过赶他走,只是一见到他,昨晚的记忆又浮上来,连同那些臊人的姿势,不堪的话语,都一一在她眼前闪过。

她正要ch0u回手,被他紧紧拽住,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强势的气息。

“你放手……你、你松开呀!”瓷宁咬唇,柏蔺眼中寒意乍现,握拳朝他挥了过去。

阿瑟斯不偏不倚接下这一招,嘴里溢出闷哼,片刻后松开她,缓缓起身。

瓷宁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下一秒,只见他扒开上衣,半0的x膛浮现出一层层泛着冷光的鳞片来。

瓷宁心脏一跳,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你——”

话音未落,他盯着她,面不改se地拔下心口上的鳞片,刹那间,鲜血淋淋,从x口滚落而下,顷刻间浸红了衣裳。

瓷宁震惊地捂住唇,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做什么?”

阿瑟斯脸se苍白,额头浸出冷汗,冷冽嗓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蛇兽一族一旦ai上一个人,就会拔下心口最锋利的鳞片送给她,若是蛇兽违背誓约,抛弃了ai人——”

阿瑟斯指尖微颤,拿着鳞片递到她面前,道:“就能用这个杀si他。”

瓷宁视线被那抹鲜yan的颜se刺地一疼,不忍心地别过脸:“我要你的鳞片做什么?”

阿瑟斯抓住她的手腕,脸se越发惨白,薄如纸张透明:“如果有人伤害你,带着它可以自保活命。”

说完,他微垂着头,自嘲起来:“我没有什么能送你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东西,但至少让我为你做一件有用的事。”

柏蔺蹙眉道:“有我们这么多人在,不会让她出事。”

若真留下蛇兽的东西,这不就是ch11u00地承认了他的存在,柏蔺本就心存不爽,将鳞片还给了他:“她不需要你的东西。”

阿瑟斯看着地上带血的鳞片,弯腰将它捡了起来,瓷宁似乎看见他的身形踉跄了一下,心中到底是不忍,正要开口,下一瞬,就见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瓷宁惊呼一声,连身上的疼都顾不上了,一骨碌爬下床。

柏蔺急忙搂住她的腰,将人抱住,语气隐隐夹杂着一丝愠怒:“别动,你的伤还没好!”

瓷宁哪能不着急,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浓重,扯开他的衣服一看,只见x口上的伤裂开,大片鲜血刺红了她的双眼。

这个傻子!流了这么多血还一声不吭!

瓷宁揪住柏蔺的衣裳,指尖颤抖,眼中担忧不止:“柏蔺,你快救救他!”

柏蔺将她重新抱回床上,给她擦拭手上沾的血:“放心,他si不了。”

回头不满地睨了蛇兽一眼,这家伙真y险,居然用苦r0u计来博取她的同情!

虽然拔了鳞片血流不止,蛇兽一族生命力顽强,不会轻易出事,更不会si,这条蛇兽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想要利用她的同情让她接受自己!

“可他流了这么多血,我怕他……”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柏蔺0了0她的头,安慰道:“行了,我保证不会让他出事的。”

将蛇兽从地上扶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重,身上都是血腥味,柏蔺本就嫌弃不已,一时没扶稳,让他摔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阿瑟斯双眼紧闭,昏迷中的眉头紧蹙,嘴里猛地吐出几大口血来。

瓷宁看的心惊不已,下床来到阿瑟斯身边。

他身量高大,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大半个人都往她身上靠,瓷宁小心翼翼扶住他的腰,鼻尖满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柏蔺抵着后牙槽,开口低骂了一句。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才刚走没几步,阿瑟斯双腿一软,往前摔下去,瓷宁被他带的跟着一摔,瞳孔骤然一缩。

这时腰上缠上一双紧粗的手臂,落下去的瞬间,阿瑟斯护住她的头,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男人的呼x1声缠绕在她脖子里,又热又痒,瓷宁使了劲,怎么也推不开,感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瓷宁避开他受伤的x膛,推开他的肩膀:“阿瑟斯,你快起来!”

阿瑟斯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她,眼中闪过委屈,埋在她肩膀上蹭了起来:“别走……不要扔下我……”

瓷宁被他的反应弄的愣住片刻,偏他还在继续,一头乌黑青丝垂下,像是柔软的芦苇蹭地生出痒意,身子跟着轻颤不止。

“好了好了,我不走就是了!你x口还在流血,听话,我带你去治伤好不好?”

阿瑟斯躺在床上,x口缠了一圈绷带,血已经慢慢止住。

有了这么一出,原本离开的计划也耽误下来。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柏桑抱着幼崽走了进来,一见到瓷宁,咿咿呀呀伸出圆滚滚的小手,就要让她抱。

柏桑无奈道:“只要见着你,小家伙总是这么兴奋。”说罢,捏了捏幼崽粉neng可ai的脸蛋。

幼崽歪着脑袋,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突然抱着柏桑,开心地在他脖子里蹭来蹭去。

“爸、爸爸!”

听到幼崽开口说话,瓷宁眼睛睁大,惊讶地合不拢嘴。

柏蔺这下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大哥这几日一有空就哄着幼崽,被幼崽第一声叫爸爸,这要是人听去了,谁不羡慕?谁不嫉妒?

柏蔺对自己大哥颇有心机的一面暗暗佩服。

瓷宁抱过幼崽,贴着他软乎乎的脸蛋,眼神期待道:“宝贝,叫我一声妈妈。”

幼崽黑溜溜的眼珠子眨了眨,往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兴奋喊道:“妈妈!妈妈!”

瓷宁心里软的不像话,这时,幼崽注意到床上的阿瑟斯,手脚并用爬过去,瓷宁怕不小心碰到阿瑟斯的伤口,急忙抱住幼崽。

谁知,幼崽抓住阿瑟斯的手指,眼睛亮的像黑珍珠一样,小嘴一动一动,还说不完整:“爸爸,睡……睡觉……”

听到这声称呼,柏蔺实在没忍住,额头冒出一大串黑线,捞起幼崽的身t,义正言辞教育道:“宝贝,他不是你爸爸,以后别这样叫他,记住了吗?”

幼崽哪知道几人之间的纠葛,一骨碌又往床上爬了上去,钻进被窝里,阿瑟斯醒来,一睁眼面前就是小家伙凑近放大的脸。

阿瑟斯愣了一下。

幼崽好奇地打量着他,小手指揪住他垂在床边的一缕长发玩起来,随后鼻子嗅了嗅,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宝石般澄澈的眸子盯着他:“爸爸……受伤……疼……”

听到这话,阿瑟斯心神微动,心脏缺口处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抬起手臂,抚0着幼崽的脸蛋,眼神温柔极了:“不疼。”

这就是她和亚斯的孩子,果然像极了她。

阿瑟斯撑臂坐起,靠在床上,幼崽乖乖坐在旁边,不哭不闹,安静抓着他的头发玩起来。

这一幕让柏蔺吃醋的厉害,没等到幼崽叫自己一声爸爸,反倒让这家伙抢先了去,于是yyan怪气起来,可阿瑟斯压根没理他,而是陪幼崽一起玩。

柏桑走过来,揽住瓷宁的肩:“等他伤好了,我们就出发。”

瓷宁靠在他怀里:“嗯。”

三日后,几人收拾妥当,前去和司悯汇合。

再次见到司悯,瓷宁眼睛忍不住泛红,喉咙哽咽,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司悯紧紧抱住她,拭g她眼角的泪:“怎么哭了?”

瓷宁揪住他的衣裳,x1了x1鼻子,低声道:“我想你了。”

司悯一怔,低头,吻住她的唇:“我也是。”

幼崽好奇地打量着二人,突然“呀”了一声,啃着小手,咯咯笑了起来。

司悯循着声音看过去,目光一凝,一眼便认出是她的孩子。

瓷宁道:”你要抱抱他吗?“

话音刚落,柏桑抱着孩子走过来,司悯与幼崽四目相视,不等司悯开口,幼崽就已经朝他伸出小手,喊着:”爸爸,抱……“

柏蔺听的眉心一跳,果然,这小家伙是见到人就喊爸爸吗?

幼崽见到谁都亲的不行,司悯提着小家伙,抱在手臂上,幼崽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像颗晶莹剔透的黑葡萄,n声n气地唤来唤去。

“爸爸,好……看……”

“亲亲,要……亲亲……”

瓷宁顿时哭笑不得,这孩子一点也没随亚斯的x格,见到谁都热情,一点也不生分。

“好了宝贝,别把口水抹在你司爸爸身上了。”

“没事。”司悯并不介意,手臂微微抬高,贴着小家伙的软neng的脸蛋,亲了一口,幼崽嘴巴叭叭不停,开心地手舞足蹈。

众人没再耽误时间,启程回去,等抵达一区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一屋子人都聚在一起,等待瓷宁回来。

下了车,瓷宁抱着孩子,刚推开门,一道人影迅速窜了上来,将她和孩子一并抱在怀里。

闻到对方熟悉的气息,瓷宁身t放松,脑袋贴在他x膛上,怀念道:“亚斯,我回来了。”

亚斯胳膊缠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身t里,头颅埋在她后颈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

“艾德尔没有伤害我,他……对我很好。”瓷宁将幼崽抱给他,仰头看他,“这是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取名,我想回来等你给他取名字。”

亚斯的目光落在白baengneng的幼崽身上,看着那张与自己八分像的脸,神se微动,手指近乎有些颤抖,朝幼崽慢慢伸了过去,父子俩仿佛心有灵犀,幼崽盯着他,眼睛亮了亮,然后抓住他的手指,n声n气道:“爸爸,抱抱……”

亚斯抱着自己的幼崽,想了一会儿,朝她道:“就叫亚辞,你觉得怎么样?”

亚辞,亚辞,瓷宁念着念着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取了他们二人的姓在里面呢。

显然她对这个名字也十分满意。

随后,众人走过来,将她抱了个遍,与她诉说着这段时日的担忧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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