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许映承紧紧把人按在怀里,力气之大恨不得把人融入自己的骨肉里,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洛邈抬起手抱住许映承的腰身,脸死死埋在对方的胸前,似乎要把这俩年以来所有的思念、委屈与痛苦通通发泄出来。

胸前的布料很快就被洇湿了一大片,泪水滚烫的热意透过衣襟和皮肤渗进了许映承的心里,在上面烙下了一个名为“洛邈”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体恤入微

当天夜里洛邈就发起了高烧。

半夜的时候,许映承被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吵醒,洛邈嘴里一直念叨着难受,他立马就被吓得清醒过来。

“洛邈!你怎么了?”许映承扶着他的肩膀,轻轻晃了几下,洛邈低声呢喃着,“我难受。”

“哪里难受?”许映承低声问。

“胃难受,头也难受,哪里都难受。”迷迷糊糊中,洛邈只感觉自己的背被人抚了起来,熟悉的气味让他翻腾的胃好受了一点,他下意识朝着那个方向靠拢,头抵在那人的胸前,撒娇似的蹭了蹭。

许映承身子一僵,接着手放在对方的背上安抚地拍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洛邈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下去,许映承道:“还难不难受?要喝点水吗?”怀里的人没应声,许映承低头一看才发现人已经睡熟了。

他轻轻松了口气,刚准备把人松开,就见对方眉头一皱,接着“哇”地一张口就吐了。

许映承来不及放开他,被他吐了一身。

“洛洛!”

许映承瞳孔一缩,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洛邈的颈侧,瞬间被烫得缩回了手,他试探着把手放在洛邈的额头上,心下一沉。

好烫,发烧了!

“洛洛?洛洛!”许映承喊了喊他,洛邈丝毫没有反应。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人不是睡着了,怕是已经烧晕了。怕再耽搁下去洛邈就被烧傻了,许映承迅速把脏了的睡衣脱下来扔在一边,去衣柜里拿了两件外套,一边披上一边给韩颂打电话,“你赶紧先下去开车,洛洛发烧了,得马上送他去医院!”

韩颂一听,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安抚他,“我马上就下去,你先不要急。发烧了他衣服可能已经被汗浸湿了,你记得给他换件衣服,免得病情加重。”

许映承一听,给洛邈裹外套的动作一顿,手往他背上一摸,衣服果然已经湿透了,他赶紧把对方的衣服脱下来甩到一边,正准备给洛邈套上外套时,视线骤然凝结在他右下/腹一处四五厘米的疤痕上,疤痕颜色已经淡了,但由于缝了好几针,所以在这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狰狞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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