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缘啊,夜大师姐,想不到我们居然还有点关系…”
“谁跟你有关系。”夜承影冷冷地看着詹悦。
但詹悦这次一点都不慌,毕竟现在她可是客人,虽然也不是说客人不能杀,只是她认为夜承影还是会给自己师尊几分薄面,而且她还要教导香雪庭众师姐妹们医术,估计这位正气凛然的大师姐不会做出什么——
夜承影的剑又划开了詹悦脖子上的皮肤,跟上次的伤口只差一寸距离。
哈,有时候人还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詹悦堆起谄媚的笑脸,干笑着说道:“想一想,两个门派的弟子的确也是没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接近小月一步我就戳穿你的心脏。”
“小月是谁?我上次没有问——”
夜承影的剑往旁边滑了几寸:“不许跟任何人提上次的事。”
詹悦这下真的慌了,这剑再深入几寸的话自己的脑袋就要掉了。
“当然,我只是来帮忙看病还有传授医术,不会做其他的事。”
好女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才能活得长久。
夜承影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半响,最后收回剑,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客房,没事别让我看见你到处乱逛。”
说罢,像躲瘟疫那样绕过詹悦离去。
詹悦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于转角处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发现衣裳的背面已经被冷汗浸湿,衣领也被鲜血污染。
师尊真是给了个好差事,不知道现在退出师门还来不来得及。
随后的一个月里,詹悦倒是很安守本分地在看病和授课中来回走动,没有去招惹任何人。
本来她就是在云游四海间这边扶贫一下,那边收贵诊金的逍遥医师,即使偶尔会心歪一下,但这并不会太影响她的专业。
何况香雪庭的居住坏境真的不错,吃得好,睡得暖,就连沐浴也是浴池式的。
詹悦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吃饱后抱着衣服跑进大浴室中,好好地在分隔开的小浴池里洗漱浸泡一番,泡得全身通红后一边欣赏景色一边漫步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