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把之前没说完的话说完:“我这个维持不了太久,具体能撑得到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这几天你最好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说,我来解决。即使解决不了,也不要轻易动手伤人,不然事后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要找你算账。”
阮点点头,只听到头顶传来傅时宴声音:“你现在回房里睡,我也不放心阖府的安全。今天就在我这睡吧。早着睡吧,我明天还要和太子议事。”
傅时宴话音刚落,阮就感觉自己腾空被人抱起,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傅时宴那个心大的扔进了被子中。
阮整个人头重脚轻从锦被中钻出,傅时宴已经把那件披着的长衫褪了,套了件亵衣,起身吹了灯,房间顿时暗了下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透过窗纸,隐约看到映着的火光,府里依旧灯火阑珊。
忽然床陷下去了,然后阮手上的锦被被人拽了出去轻松抖开,带起了一阵小风,最后被子轻飘飘铺在了阮身上,阮鼻间萦绕着傅时宴身上的草木味和蓬松的棉花味道。
傅时宴伸手在床上摸索着,压低嗓音,沙哑性感:“你在哪?”说着温热的手掌无意中摸到阮的腰,阮并不感觉到痒,但下意识往旁边一缩。
一树梨花压海棠
傅时宴伸手环住阮的腰,往后一拉,阮落进了他的温暖怀中,被傅时宴的草木香包围。这样傅时宴还不满意,把阮像拔萝卜似的往上拉了拉,傅时宴道:“往上睡睡,枕着枕头。”呼吸如羽毛般落在阮的脸上,痒痒的,麻酥的。
“恩。”阮心中的感觉他描述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很喜欢傅时宴这么亲近对他。
或者是说,他很喜欢和傅时宴一起睡觉。
一夜好梦,快要醒时,傅时宴做了一个沉重的梦。
傅时宴梦到了缪沉,缪沉一脸严肃又毫无逻辑说:“天将降大任与是人也,就是你,你要好好承担起你责任,保护好大晋朝的百姓。这任务虽然重,但你必须好承担起这重担。”
傅时宴咬牙坚持道:“我明白,但这他妈也太沉重了吧,我感觉胸前压的喘不过气。”
缪沉高深莫测地教诲道:“这里是责任的重量,你必须承担起。”
傅时宴面目狰狞道:“妈的,我已经被责任压的呼吸不畅了。”
傅时宴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天边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纸把房间照亮,傅时宴鼻尖已经升起了一层薄汗。
傅时宴眯着眼,四下扫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个让他感觉沉重的喘不过气的罪魁祸首。
阮英俊的大脸贴在傅时宴的胸前,睡得正香。阮此时已经变回原本的样子,那高个的一个人,整个人热乎乎的一坨压在傅时宴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环住傅时宴。
傅时宴嫌弃地推开阮,刚醒声音有些沙哑:“妈的,贴着热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