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看阮的眼神像是魔怔了似的,便伸手强行要封住阮体内作怪的魔气。
阮说完那话,眼神变了变,烟水秋眸抓住了傅时宴脸上的错愕神色,阮眼中星光闪过,晦涩难懂,整个人邪气的很。
阮反悔般一把抓住傅时宴的手,身子离傅时宴不过半个手掌的距离,他墨色的长发披散着,居然能把楚楚动人和疯疯癫癫两种风格完美融合,傅时宴被他身上的温热气息逼得不动声色后仰。傅时宴正心神不定,下定决心要拉开阮时,只听见阮一字一句顿道:“我想……喝血。”
说完已经自力更生扑在傅时宴身上,傅时宴猝不及防被他扑倒在床上,头一下子磕在了木床边的边缘木料上。
没有被子隔着缓冲,傅时宴的后脑勺磕得一声“嘣”响,顿时脑瓜子疼的一片空白,又疼又麻的劲半天都没缓过来。
傅时宴不由地皱起眉头,忍着疼痛骂道:“你发什么神经病?给老子滚,老子——”
动身去三州
翌日一大清早,傅时宴就起床了,把阮从床上拉起来,同阮道:“你和我一起去三州,黄管家把你行李收拾好了,你喜欢看的戏折子我也叫人给你带上了,我先去上早朝,你等会儿有人带你走,你就带着你行李跟那人去找我。”
傅时宴低头穿衣服,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阮听进去了多少。
阮从床上坐起来,半睡半醒。
傅时宴穿好衣服,见阮这样难得乖巧温顺,一时手欠的摸了摸阮的头顶,一身太傅学士服显得他庄重俊美文雅:“快些起来。”说完便要推门去上早朝。
“唔。”阮随口应道,也下床了,正要想走到傅时宴旁边,没想到傅时宴已经推门出去了,他没多想也跟着出去了。
傅时宴一出门迎面撞上侍女锦雯,傅时宴顿了一秒,他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他每天起床开门后,他身边服侍的侍女依幕给他打洗脸水,他见锦雯的次数并不多。
呆了一秒,傅时宴就反应过来了,锦雯是在阮房间服侍的丫鬟,他今天是睡在阮的房间。
还没等傅时宴开口说话,锦雯撞见傅时宴,一脸震惊,僵硬的行礼:“主君?主君怎么……”怎么从阮的房间出来?
还没等她震惊完,就眼睁睁的看着阮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从房间里面出来,衣衫不整,看样子显然还没睡醒,站在门口望这傅时宴。
他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