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横来一脚差点踹到柳云箔的身上,还好柳云箔早有防备,灵活躲了过去。
傅时宴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没有,给我滚……”
柳云箔闻言,,只知打不过傅时宴,旁边看戏的阮还是他的人,生怕傅时宴对自己动手,圆润的快速消失在傅时宴的视野中。
现在进了城,不至于风餐露宿那么条件艰苦,而且傅时宴也很想洗澡,是以,他带着阮去客栈住宿。
傅时宴身上全是血迹,他把外面的衣物脱了,用火烧的干干净净。
他里面只剩下一套白色亵衣了,便把阮的一件薄纱外套穿着,带着阮找着最近的一家客栈,定了两个房间。
掌柜用袖子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指着傅时宴因为手臂受伤,鲜血染红的衣服。傅时宴灰头土脸,叹了一口气,看着是倒霉蛋的样子,道:“走夜路不小心踩到了别人家的狗,被咬成这样了,今天这运气真的背的可以。叫小二快些端水送我房间里,我要洗澡。”说着从装钱的荷包摸出了一些银子,放在柜台上。
“没发烧吧?”掌柜依旧隔的傅时宴远远的,关切问道。
“没有。”傅时宴回答道,忽然想起江州疫病肆虐的事,一下子明白了掌柜的担忧。
掌柜不好意思的嘱咐道:“客官早点歇息,没有什么大事不必出来了,早饭会有小二给您们送上去的。”
傅时宴很快的上楼进了房间,这家客栈房间简陋,但挺干净的,勉勉强强可以休息。
傅时宴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小二就把烧好的水送了上来。傅时宴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干净衣服,又给小二塞了一些钱叫他买了两身衣服。
傅时宴把门关了,褪去衣服,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流血了,皮肉外翻,看起来有点严重,但是朱雀伤口愈合速度很快,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庭春色无人管,分付梨花伴月明
其实他最在意的是,他打架把自己的剑打断了。
这后面的打架用什么……他来大晋朝就只带了一把武器,现在还断了,傅时宴想想都头疼。
想着想着,傅时宴忽然想起了他和阮的初见,那时候他一心想把阮熔铸在剑里,现在再想起那些事,傅时宴有些啼笑皆非?。当初那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高挑少年,陪这他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