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站在原地,愣了愣望了一下自己脚尖,最后心里自嘲道:说好就是试试,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如此认真,傅时宴啊傅时宴,你真的太容易得意忘形了……
毒药里面有魔气
傅时宴走进房间里时,阮正坐在傅时宴平时常坐的位置上。
傅时宴走到阮的身边,他站着阮坐着,他手自然而然摸了摸阮的头:“刚睡醒就跑过来了?”
“嗯。”阮很享受傅时宴的接触,点点头,满口的情话张口就来,又丝毫不见脸红,似乎是在认真和傅时宴说一件事:“我心里有一个小人,不见到他时,就难受的很。”
傅时宴受不了阮这话,红着脸收回了自己的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坐在了阮的旁边。
他这段时间任务很重,他虽然斩钉截铁叫太医用药,解毒的事交给他,但是他现在对于这毒还是没有头绪。
药材不是取之不尽,人却是不断的死去,在隔离区见到最多的场景就是人不断的抬进来,人不断的抬出去。
傅时宴心底也很焦虑,但不敢在别人面前露怯,毕竟他也能算上主心骨。
只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样子做多了,面对自己亲近信任的人,疲惫情绪就显露出来:“你自己玩吧,精力充沛的话就去帮柳云箔抬病人,我要研究这毒药,这段时间没精力陪你玩。”
傅时宴把不动幡里的毒药瓶子拿了出来,又摸出了一本古书:“这本书里好像记载了一种类似的秘术,上古一个妖魔用人炼制成丹药,提升自身力量,但它最终惨死,被别人砍去了头颅,那个秘术也消失了。我觉得这次疫病可能就是这秘术制造出来的。”
阮突然出声道:“这瓶子里面有魔气。”阮身上全是魔气,魔气几乎融入了他的骨子里,他对于这东西熟悉的不得了。
傅时宴忽然回头望着阮,激动道:“你说什么?”
傅时宴听到这里,感觉耳边炸过一道惊雷,雷声滚滚中他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脑海中闪出一句话:有希望了有苗头了,阮真的他的宝贝。
阮把傅时宴手中的瓶子拿了过来,骨质分明的长指轻轻一勾,一小团黑气就顺着瓶口缓缓流到了阮的手上。
白皙的手指上笼了一层黑色的气体,显得特别明显。
他从大战猲狙之后就可以控制魔气了,现在抽出这瓶子中的魔气也是轻而易举。
傅时宴激动坏了,这可不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原来解毒的方法就在自己身边。
阮看着傅时宴那眼神,心中不由一动,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毒下在人体内我发觉不了,但是我可以试试把人体内魔气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