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傅时宴在校门口热出了一身汗。
人潮拥挤,学生们都穿着复高的黑白冬季校服,一眼望去,居然还没找到傅宥。在人群中找了好久,也没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还是傅宥放学和朋友打闹时,首先看到自家祖宗的骚包车子,傅宥忙和朋友告辞,激动的跑到傅时宴车窗前,敲了敲车窗。
傅时宴不紧不慢摇下车窗,露出他的那张俊脸。
“你怎么来了?”傅宥惊讶地看着站在的傅时宴。
“我接你放学。”傅时宴回答道。
傅宥欢天喜地坐进了副驾驶,只听到自家祖宗在旁边莫名其妙道:“你们老师什么时候放学?”
傅宥不知道傅时宴问这干什么,就答:“和我们一起放学啊,期中考试已经过了,老师不留在教室改卷子了。”
傅时宴认真点了点头。
后来傅时宴陆续接了傅宥放学一个星期,一次都没有看见过阮,他手指在微信阮的对话框打打删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出,他觉得有些事还是当面才说得清。
他有点忍不住了,偏头去问傅宥:“我怎么好久都没见到你数学老师?”
傅宥一听自家祖宗提数学老师,心就猛地一跳,他祖宗还没有对阮老师死心?
傅宥道:“祖宗你不知道吗?阮老师去乡村支教了?”
乡村支教?傅时宴心猛地一惊,阮都躲他躲的这么狠?
他才认清自己的内心,阮就已经放弃这段感情,勇敢脱身,去乡村支教养情伤。
程研那个乌鸦嘴说对了,现在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了。
“什么时候的事?”傅时宴猛地问傅宥。
傅宥看着傅时宴脸色很差,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惹得傅时宴生气,小声道:“就是你来学校办案的一个星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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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阮大概去哪里支教吗?
“在随县周家咀啊,怎么了?”傅宥看傅时宴情形不对,心事重重,忙拉住傅时宴,用着真诚的小狗眼望着傅时宴,“祖宗,你不会是要去找阮老师吧?阮老师这个月月底就会回来的,没必要跑那么远?”
傅时宴听了这些话,冷静了一点。他这么大的人在阮的事上,像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简直不像是他的性格,傅时宴抬着下巴示意傅宥继续说下去。
傅宥道:“这个支教是我们学校领导贯彻国家的教育扶贫举行的活动,高校教师去乡村给贫困孩子免费上一段时间的课,几乎月底就能回来,阮老师还要回来参加今年的校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