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他们一个个下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股浑浊的怪味,而白若羞说的人就躺在那地上面。
尸身腐烂的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四肢扭曲挣扎,面部表情也很扭曲狰狞,白若羞指着尸体道:“他手里戴着的这块表,我看裴泫之前的旧照片上着是这块。”
地下室的气味不流通,味道实在是古怪难闻,傅时宴大概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地下室有一张床,墙上还挂着情趣刑器。
阮拜了拜傅时宴的肩头,示意傅时宴去看,床上面还有铁链子,应该就是囚禁人的。
傅时宴他们没有在地下室呆太久,主要是那下面的味比炸了茅厕还带劲。
傅时宴说:“我还是打电话叫法医他们来吧,让他们拿这尸体做dna比对,看看是不是裴泫。我在楼上裴泫的房间里的床单上还看到两滴血,等会儿也要送到法医那里。”
傅时宴很快就联系法医,他们继续搜索裴泫,因为地下室的尸体,他们知道裴泫身上必定有血案,所以搜查的格外仔细。
傅时宴在裴泫的房间里找到了裴泫的笔记本电脑,到时候送到技术部看看里面有什么。
法医他们来的很快,傅时宴他们和法医小心翼翼把尸体抬出地下室,那个入口还打开着通风。
法医部的张阳明戴着手套扒拉尸体,脸都埋在口罩下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闷闷道:“大概来看是被人用利器割断大动脉死的,但是脖子骨头没有收到伤害。看尸体腐烂的这个样子,应该死了两三年,当然这个地下室潮湿,还要拖回去好好研究。”
傅时宴也比较赞同张阳明的话,白若羞站在旁边,指着尸体问道:“他口中还有东西,他含着什么?”
这一点法医早就注意到了,张阳明用手在尸体口中拨弄了一下,弯着腰抬眸望白若羞,脸上还带着痞痞的笑:“如果我没推断错,这是他的男人根,被人割了下来,塞在了嘴里。”
傅时宴淡淡看了一眼尸体:“所以首先调查情杀。”
没有斯德哥尔摩症
那具尸体最后被送到了妖管局法医检验鉴定中心。
裴泫的电脑被傅时宴带回了妖管局,送到技术部去黑进这台电脑,看看里面有没有线索。
阮下午还有课,跟着傅时宴草草一起吃过中饭就要离开。傅时宴眼底已经有乌黑的眼袋了,扒拉了两口饭,对阮说:“最近你学校的课也比较多,又往妖管局跑,累坏了。明天就别来了,好好休息。”
阮抬起头,对着傅时宴笑:“好,那晚上我来接你回去。”
傅时宴看着这样的阮,拒绝的话简直说不出来,只能叹了一口气:“唉,我今天要在妖管局值班,先回去就睡吧,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