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公主赵苏白被他掐的直翻白眼,口中说不出一个字来,她身上还穿着新婚当日的喜服,发丝凌乱,但眼神依旧坚毅,保持着她作为公主的尊严。
鹤虱阴森可怖地声音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待笑够了,他才再次道:“有女娲石作为屏障,纵使他们是修仙者也看不见你的,所以别费力气了。”
赵苏白用力掐住鹤虱的手腕,直到尖锐的指甲陷进对方皮肤里,她才觉得脖颈处的窒息感减轻了不少。
鹤虱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甩手松开赵苏白,嫌弃擦擦手掌,漫不经心道:“不要惹本殿,说不定你还可以多活几日。”
赵苏白抚摸着被掐出红痕的脖子,冷漠质问:“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是谁?”
“本殿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记住这是你前世欠我的。”鹤虱说着轻浮捏住赵苏白的下颌,啧啧出声:“瞧瞧,这张脸还是如第一世一样漂亮,这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知还能保存多久。”
这漫不经心的轻佻语气让赵苏白心中一阵恶寒,她扭头躲开鹤虱的靠近,垂在身侧的手掌霎时握成了拳头,下一刻她便掏出一直藏在怀里的匕首,毫不犹豫刺进对方身体里。
鹤虱脸上阴冷地笑容不变,目光慢慢扫向胸口的匕首,然后抬起左手握住赵苏白的手背用力推向自己。
在赵苏白的惊呼声中,那闪着冷光的匕首整个埋进了鹤虱的胸口中。
鹤虱似乎显得很兴奋,他俯身凑近赵苏白耳边,邪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本殿的心脏长在正中间,你刺在左边是杀不死本殿的。”
顿了顿,他又道:“不对,像这种普通的匕首就算是刺在正中的位置也是杀不死本殿的。”
鹤虱说着突然握紧赵苏白的手,然后用力抽出了那把匕首。
赵苏白惊愕瞪大眼睛看着鹤虱的左胸,那里不但没有血迹涌出,伤口甚至还瞬间弥合了。
“你到底是谁?是妖魔还是鬼怪?”
鹤虱弯唇一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注定会是一个死人。”说着,他再次凑到赵苏白耳畔,声音低沉道:“本殿是魔族九殿下,能死在本殿手上是你的荣幸。”
赵苏白心头一惊,不自觉后退了两步,她曾在古书上看到过有关魔族的记载。
魔族常年居住在不见天日的歧定城,他们比妖族更加残暴不仁。
鹤虱见赵苏白一贯高傲的脸上有了害怕,他很满意她的反应,于是呵呵笑着牵起她的手向着内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