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将周晚罩在身下,即便她今天穿了几公分的高跟鞋,可在他面前依旧显得娇小。
能刺激身体欲望的身型差,或许就是他占有欲的来源之一。
他清楚很记得,那天也是在洗手池前,只不过场合不是酒吧,而是学校的户外洗手池。
体育课上到一半,刚跑完步的周晚,觉得手有些黏腻,便跑到树下的洗手池边洗手,白衬衫的衣角和裙摆被夏日午后潮热的风吹起,白皙的脸蛋上滴下几颗晶莹的细汗。
“啊……”突然她惊叫了一声,是有人恶作剧,将水花弹到了她脖后。
全校的男生都把她当女神捧着,敢这样随意对她的人,自然只有关系好到不能再好的许博洲。
周晚有点烦,抹干净脖后的水珠后,想离开,可一双白净却青筋清晰的手臂绕过她的腰,用从后抱住她的姿势,懒懒散散的去洗手。
“许博洲,旁边还有两个位置,你没看见嘛?”
“嗯,看见了,我没瞎。”他语气闲散,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水龙头下水哗哗的流,间隙,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她,脸上的表情没看见,但耳根却红透了。
和那年一样,此时周晚的耳朵也红透了。
许博洲双腿打开,将她的两条腿夹拢,腿心贴上了她饱满的臀肉,前后轻轻的摩擦,他用力扯了扯衬衫衣领,喘息声越发的急促。
“在这做,怕吗?”
他的身躯像一把火,又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周晚的后背都出了汗,臀肉贴着他的大腿,隔着面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腿心的异物正慢慢勃胀,硬一寸就往她的臀缝顶得深。
低沉的喘息声,一声一声的覆过她的耳畔,当她以不是朋友的视角去重新感受他时,竟然发现,他有时候性感得要命,是那种能勾起女人骨子里本能欲望的性感。哪怕她是这样一个性格再冷静,对感情再迟钝的人,也很难不被他勾走。
光是几声喘息,周晚的心就软了,好像又一次被蛊惑到下面起了反应。
许博洲的手突然伸向她的裙底,沿着大腿根摸到了腿心里湿热的花苞。
她夹紧双腿,仰头呻吟,一声长长的“啊”从喉咙里溢出。
隔着内裤的薄布,他的手指都被粘稠的水液浸湿,侧到她的耳边,低笑:“怎么?现在光听我说两句话就能流这么多水?”
周晚双手抓住水池台,细细密密的痒意直往肌肤里钻,腿越夹越紧,但覆在腿心里的那只粗糙手掌还在挑弄,厚实的手心去摩擦阴部的软肉,往下揉搓时,五指张开忽然往下用力一摁,激得她双脚绷紧,高高踮起。
“嗯、嗯……”她抿紧嘴唇呻吟,尾音像一只哼哼唧唧的小懒猫,脸颊像熟透的果实,渐渐泛起情欲的红晕。
“奶子胀不胀?”许博洲从镜子里盯着周晚。
他讲话总是过分赤裸,她浑身燥热到有想要脱掉裙子的冲动,仰起头,微微张开嘴呼吸:“……嗯。”
“要老公揉还是要老公吃?”
低着头,欲望的吞噬让她根本出不了声。
许博洲不由分说的解开了裙子领口的扣子,将胸罩边缘往上推,两只乳房弹跳了出来,卡在钢圈下被挤压着,一副很好蹂躏的样子。他两只手掌从下往上抓住粉白饱满的奶子,对着镜子,像揉面团一样揉搓。
上面被玩弄,腰后面被他的性器凶狠的顶着,她还在克制的欲望马上就要一股脑释放了出来。
“啊……”周晚连连发出了几声嘤咛,即便酒吧的灯光再暗,可镜子里的视物清晰得很,充满荷尔蒙的手臂绷起一道道青筋,抓着奶子狠狠地玩,乳头在他五指间发颤。
墙壁上贴着90年代香港的香艳海报,让整个环境充斥着浓浓的情欲氛围。
“轻点、你轻点……”周晚的后脑都仰到了许博洲的胸膛上,他低下头,红红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又纯又浪,看一眼只会助长他内心的火焰,手掌更用力,捏得她喊出了声:“不要、不要这样……轻点轻点……好不好?”
有一瞬间,她真感觉自己的乳房要被他捏爆。
许博洲吻住了周晚,空出来的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又隔着内裤去摸她的阴部,柔软的嫩肉缝隙里挤出了淫靡的汁液,淌了他一手。上面的口舌交缠,吮吸出黏腻声,下面的粉嫩小口里有流不完的水。
“嗯嗯、嗯……”她的呻吟越来越媚。
周晚被深到喉咙的吻,亲到黏黏糊糊又昏头转向,什么时候被许博洲转过了身都没了意识,直到一条腿被他架起,听见他坏笑一声,嗓音浑厚低沉:“小逼里的水流不完啊,想让老公用嘴巴堵住,还是用其他地方堵?”
面朝着他,她仿佛要被他身上骇人的温度融化,热气拂面,发丝粘着额角,顺着脸颊滴下了细汗。
“可是、我想先帮你……”她喘着气说。
许博洲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女朋友开窍的速度要比他想象中的快,进度条忽然拉快,他猛地更兴奋了起来。
“想怎么帮?”他故意问。
周晚害羞的指了指他裤裆的位置。
“你帮我脱。”这不是问句,而是命令。
“……嗯。”
是真的开窍,还是因为酒精作祟?
许博洲差点被突然主动的周晚弄迷糊,他抓着她的手,压到了自己的裤裆上,顺滑的西服面料被顶出了梆硬的弧度,那一大团异物像要将裤子撑破。她的手碰触到了拉链,“嘶”一声拉了下去,缝隙里是一条深灰色内裤。
“把皮带解开。”他命令。
“嗯。”她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