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离楼梯不远,甚至能听见楼下的欢声笑语。
周晚本身就胆小,她哪里有胆量敢在许父的生日宴上,偷偷摸摸和许博洲躲在房间里做这种事,她让他关门,但始终没动静。
手机握在手心里发了烫,许博洲不仅看到了这位香港富少的照片,还看到了自己女朋友给他的点赞,还不是一条和工作有关的内容,是私生活。
他低哼了声:“不喜欢给男朋友点赞,但是能给其他男人点赞,是吗?”
“这、只是正常的维护、关系……”周晚的小腹被那只指骨分明的手按出到凹陷,下身胀得说不出来话。
许博洲“哦”了一声:“那看来,我还没有客户重要?”
“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可是很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小心眼的,知道吗?宝宝。”最后那声亲昵的称呼扫过她的耳畔,窜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低头去吮吻着她白皙的肩颈,阴茎在粉嫩的小穴里越顶越深。
门还开着,周晚不敢叫出来,情急下,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激得她细腰直抖,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无法适应他下面的尺寸,况且他做得强势又凶,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硬物在用蛮力将自己的肉穴破开。
撩在背上的裙子随着周晚身体的颤动滑了下来,挡住了许博洲的视线,他索性先拔出阴茎,将裙子从她身上脱下,扔在了脚边。
屋里只拉了一层纱帘,阳光从窗外洒来,他没着急插入,而是欣赏起了她漂亮的肉体,浅黄色的阳光覆在她的蕾丝奶罩上,边缘上是一圈细细的金丝,她白皙饱满的胸脯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色泽,还冒出了点细汗,晶莹剔透,一颗颗顺着乳肉往下滴,像熟透了的软桃。
少年时期,在这间房子里,他有一万次血气方刚的冲动,想剥光她的衣物,进入她的身体,可他一次次克制住。
理由是,舍不得。
舍不得去碰触她,舍不得侵占她。
而当成年后,他能如愿以偿拥有她时,那些隐藏在心底对她的占有欲、和禽兽般的想法犹如洪水倾泻而出。
他爱她,很爱。
爱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她融为一体。
拨开周晚背后凌乱散落的发丝,许博洲五指按住她的股肉,扶着阴茎重新插了进去,湿漉的龟头刺开了肉穴,先顶进去了一截,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她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哼吟。
“宝宝的小穴里,好多水啊。”紧致的嫩穴里很湿润,让他直想往里插得更深,边揉着她的屁股边哄着问:“再操多点水出来,喂老公喝,好不好?”
情色的字眼钻进周晚的耳朵里,弄得她面红耳赤。以往,她不回答也没关系,可是今天的许博洲,或许是憋了一肚子的醋劲,他就是非要听她说出来。
他手朝下伸去,两只手指捏起了她敏感的阴蒂,指腹还时不时去刮她穴边的软肉,同时又把暴露在外的一截肉棒往里狠狠一顶,她身子颤得厉害,手肘撑着墙壁,双脚快要站不稳。
“宝宝一会喂老公喝小逼里的水,好不好?”许博洲又问了一次,字里行间的情色程度更另周晚心跳加速,见她还没有开头,他两指揉捏阴蒂的力度稍稍加重,但嘴中的语气却温柔到惑人:“好不好?”
意识渐渐被打散的周晚,顺着心意拉出了长长的音:“……好。”
平时家中的阿姨这个点会在二楼打理绿植,但幸运的是,暂时还无人经过走廊,没有人听到门后传来的淫靡动静。
许博洲的整根肉棒都陷入了周晚的粉穴里,反反复复的抽插,撞击的力度不小,只要稍微靠近门边,就能听见皮肉拍打的清脆“啪啪”声。
站着从后背被操,周晚这点体力根本经不起折腾,许博洲的双臂将她下陷的腰一次次的捞起,右掌边朝她粉嫩的屁股肉扇去,浑身上下都敏感不已的她,小穴竟很快就感到了高潮的愉悦。
右边的股肉被扇红了起来,她和平时利落形象不符的娇气呻吟,在他耳畔萦绕,他背脊绷紧,呼吸变急,鸡巴在穴里顶得越来越猛。
周晚感觉自己整个人被许博洲往墙上撞,臀肉被撞出了波浪似的颤纹,羞耻到微微张开的唇中都流出了口水。他们的身体很默契,只要配合起来,两人很容易就能一同感受到做爱的快感。
粉嫩的穴肉被那根极粗的肉棒都操深了一个色,交合处被湿热淋漓的汁液浇灌,缝隙里甚至还挤出了粘稠的白浆,顺着两人的肌肤往下流。
在迭起的高潮里,他们仿佛只能听见彼此身下交合的声音,无法分心去担心是否会有人听见,是否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