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脂印在小腿上,野兽的咬痕和姬恂的牙印交织,酥麻阵阵,楚召淮拚命仰着头,脚趾拚命地蜷缩、又艰难张开,带着难耐的无法释放的欲望。
姬恂带着笑问他:“本王伺候得王妃舒服吗?”
楚召淮眼瞳猛地睁大,心口疾跳地从梦中醒来。
姬翊还在不远处的禅床上睡着,一条腿已耷拉到地上。
楚召淮浑身乏力,边喘息边瞪着床幔。
这并非噩梦,他也没被吓着,可不知为何手脚却没有丝毫力道,累得手指都动不了。
难道是又病了?
楚召淮喘了半晌终于积攒些力气,缓缓撑起身体想要去倒杯水喝。
只是才刚动,他像是发觉什么,匪夷所思地瞪圆眼睛。
姬翊迷迷瞪瞪的睡着,一边蹬腿一边说梦话:“爹……真的是别人带坏我的,我冤枉……呜呜,别打了!”
楚召淮面颊发烫,耳根浮现一抹红晕,僵在原地半晌终于哆嗦着爪子掀开锦被。
……视线往下一扫。
楚召淮:“……”
楚召淮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厥过去。
翌日一早,姬翊打着哈欠起床,迷迷瞪瞪地洗漱完,左右扫了扫却没瞧见楚召淮。
周患也不在。
姬翊找到长随:“王妃呢?”
不会偷偷找个地方看书不带他吧。
长随恭敬道:“王妃喝完药便去正殿参佛,周大人跟去相护。”
姬翊嘀咕:“一大清早去参佛?”
什么毛病?
天才刚亮,护国寺并没多少人参拜。
正殿上空荡无人,楚召淮孤身跪在蒲团上念经叩拜,手腕上还破天荒缠了串青玉珠,还是开了光的,一瞧便价值不菲。
周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着哈欠,半张脸的纱布还没拆,腰上还别着把杀气腾腾的刀。
楚召淮闭眸念经,虔诚至极。
护国寺的方丈在侧门远远瞧着,满意得直捋胡须。
看来璟王妃一心向佛,拜佛姿态虔敬,比姬恂那个一言不合就讥讽神佛的好了太多。
虔诚的王妃俯首将额头抵在蒲团上,险些“呜”地声以死谢罪,满脑子只有几个硕大的字。
怎!会!如!此?
明明是佛门清修之地,他这几日吃斋念佛,怎么会在睡梦中做出如何狂悖之事?!
这不是亵渎神佛吗?
楚召淮天没亮就来正殿忏悔罪过,总感觉自己一腔龌龊心思玷污了佛门重地。
都怪姬恂。
走了也不安生,来他梦里搅扰人的清梦。
楚召淮正骂着,眼瞳又是睁大,恨不得真的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