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信息素,对其他oga能起作用吗?你能闻到别的oga的气息吗?
不知道,没对着其他人释放过信息素几次控制不住都是因为你,一开始还很烦来着,陶执深深地看了阮灵风一眼,继续道,第二个问题,我不是说我有厌o症吗,如果不得不跟一些oga近距离接触,我都会贴阻断贴,所以我从来也没闻到过别人什么味道。
阮灵风:这样。
细想也是,阮灵风会去检查的契机是因为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陶执却不一样,陶执是能闻见自己的味道的,在不知道信息素能不能对其他o□□生作用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去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障碍再加上刚巧又有厌o症
陶执不明白阮灵风为什么问他这些问题:怎么了?调查我以前的感情经历吗?
像是忘了之前为了面子,装逼说自己谈过好几个的事,陶执此刻又开始信誓旦旦地保证:只有你一个。
不是算了,阮灵风就知道问这些会被误会的,你最好也去采个样检查一下吧。
阮灵风把医生跟他说的那些,又大致转述给了陶执。
我这么屌啊,听起来像什么ssr,出乎意料的,陶执也没有像他所想那样,觉得他们两个一同碰上这种小概率事件是多么有缘分的事,只是说,我会去检查的。没想到这么复杂,早知道应该找更靠谱的地方,等我去找一下人联系一下对这个病?这是病吗反正就对这种情况有研究的专家吧,到时候再带着你去看一下。
但阮灵风拒绝了:不用,对生活没什么影响的。
两人边说着边走,阮灵风还要去药房拿药。陶执跟在他身后,忽然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以前应该因为没有信息素味道吃了不少苦吧?
阮灵风回头:什么?
分化的时候不都是读初高中的时候吗,陶执说,我记得那个阶段大家都很喜欢比来比去的,比谁的信息素更好闻,更刺激之类。味道稍微差一点的都会被笑的,没味道的话,哪怕表面上没人怎么你,你自己估计也会偷偷不好受吧。
阮灵风微怔,他惊讶于陶执会想到这点,还精准猜出了他那时候的心态。但他并不愿在小孩面前卖惨,何况如今他真是不在意信息素这东西了,于是否认了:也没有,读书的时候一直埋头学习,哪有时间想这些。
噢,那我在意的。
阮灵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