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天赐之缘-2(1/2)

玄鸩哀怨的瞄向雪灯,炽红的双目写满了同样一件事。

把其他人交出来!

「呵呵。」

下一瞬间,另外三个人出现在玄鸩的身後。

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早晚的问题。

悲剧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祝你们聊得愉快又美满。

雪灯一口咬碎口中的bangbang糖,转移阵地到巷子更深处的地方去,在一旁看着这群人的不和乐相处。

果然很有个x阿。

他无意识的g起了嘴角,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和平,天胡像只喷火龙一样朝着其余四人张牙舞爪的,王虎和神龙信灾乐祸的嘲笑伤痕累累的玄鸩,火雀笑得无奈。

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吧。

令人不自觉得卸下心防。

异变总在人料想不到的时候发生!

与这样的景象截然不同,雪灯的身後无声无息的出现一名穿斗篷人,斗篷人手持匕首刺向雪灯的左x。

「唔!」他发现得太晚,来不及侧身躲过只好正面迎接对方的攻击。

匕首划破他的衣服,刺进他的x口。

雪灯呕出一口黑血、摀住x口,旋身踢向斗篷人的腰。

斗篷人轻松的避开了他的攻击,匕首又一次的划向雪灯的脸。

众人停下打闹,连对看一眼都没有,千年的默契让魔王们同时召唤出武器从四方包围住斗篷人。

神龙长枪一转,挡住了斗篷人的攻击。

「阁下何人,找上吾主有和贵g?」为首的青发男子手上的长枪指着斗篷人,锐利的眼神、低沉的声音,不悦的质问着斗篷人。

他们有五个魔王在这里都没能及时发现,这个人,实力不凡。

众人暗暗警惕。

「呵呵……」斗篷人笑了,带着嘲讽、带着鄙夷的笑了。

「笑p啊,有什麽好笑的!」玄鸩挥舞着手上黑中带红的双剑,对着斗篷人大骂道。

斗篷人对於玄鸩的挑衅开启了无视,只是睨着受伤的雪灯。

火热的眼神盯的雪灯浑身不自在。

神龙和火雀两人交换了眼神後,神龙继续举着长枪,火雀则是收起手上火红的法杖,走向斗篷人

「敢问阁下何人,偷袭有何目的?」红发的nv子停在距离斗篷人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平时温柔的少nv嗓音y了起来。

主子遭到袭击他们却没能保护他,这样的无力感让她十分得不舒服,让她无法保持以往的淡定,眼中名为愤怒的火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线。

「嘻嘻、呵呵呵!继续吧,继续吧!为了这位大人继续愤怒着、憎恨着、痛苦着吧!愚蠢的人类和魔族,你们那扭曲的丑陋心理带给吾王苏醒的力量!你们将成为吾等最重要的、最强大的领导者——雷尔菲大人的复苏仪式中最重要的部分!吾王啊吾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人从雪灯身边退开,疯狂的仰天大笑。

斗篷人尖锐的声音和话语透露出了他的x别和种族。

血族的nv人,这个nv人是血族的後裔!

而且他刚刚说了什麽?

王的复苏,雷尔菲的复苏!

雷尔菲?雷蔻丹,被克里希封印的鬼之王,历代最强的血族之王!

克里希之si正是因为封印了雷尔菲,力量消耗过度才不幸逝世的。

在被封印前雷尔菲曾单枪匹马占领了大半个个克雷萨帝国,当时的血族行事嚣张,丝毫不顾其他族群的生活,只要出事就用雷尔菲做盾牌,嚣张的行径令当时的人们既气愤又畏惧。

但雷尔菲却在统一大陆前被克里希给封印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去,血族在失去了鬼王後一蹶不振,被连同鬼王之魂一同封印到地底後消声匿息。

如今,他们却说要复苏这个梦魇,不管怎麽听都觉得事件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更不用说现在潍潍囻大陆的幻气大量减少,要再一次封印这个恶魔可不是件简单事。

而根据他们原本的主人,幻紫nv神?克里希的遗言,对雷尔菲的封印的确会在两千年後开始松动,这也代表了离雷尔菲的苏醒时间的确已经越来越短了。

两千年无人过问的被封印起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力量究竟有没有衰退,甚至是增强。

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一旦雷尔菲的封印遭到破坏後被释放出来,这个世界将再度化为炼狱。

敌人有着传说中的鬼王,而他们却不可能找出消逝的和平nv神

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认识雪灯。

雪灯抹去嘴角的血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天胡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连站都站不稳的雪灯。

「是什麽意思,雷尔菲早已被封印,他是不可能再危害世人的!」雪灯扶着墙壁和天胡,对着血族nv子大吼着。

血族nv子愣了一下後大肆的笑了起来。

「呵呵,您这麽说就不对了呢……可悲的人们啊,可憎的仙灵啊!你们负面的感情都将成为吾王复活的的力量!所以,继续憎恨着吧!痛苦着吧!畏惧、恐惧、憎恨、痛苦、嫉妒吧!愚蠢的生物和该si的克里希都将成为吾王的养分,称为吾王的部分啊!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nv子大笑着嘲讽着拥有重感情的仙灵与人类,嘲讽着人类之间的感情。

nv子那嚣张的态度惹得玄鸩一肚子火。

「我们血族伟大的鬼王即将复苏,雪灯,我相信您一定会想起这件事的真相,这是我等伟大的王要给你的口信。」

雪灯冷眼看着这个nv人,他无法理解,他该想起什麽?

为什麽是他?

头好痛,每当这个nv人提到一次雷尔菲他就头痛yu绝,无法组织言语。

「你们迟早都会成为吾王的一部分,为永生不si的吾王效力的啊!呵呵、哈哈哈哈!」

在nv子发疯似的笑了起来,一阵风吹起,大风将nv子盖在脸上的斗篷吹开,属於少nv的脸庞露了出来。

在见到少nv的眼睛时,雪灯的脸上闪过一阵错愕。

这是什麽,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就是……大人……好可…

怎麽办……

杀…零碎的记忆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

这到底是…

「可以杀了他吗?」

「不行。」

不过那些画面彷佛只是错觉般、一闪即逝,雪灯冷静下来,用眼神示意众人先远离那个少nv,自己则是挣开天胡的搀扶走向前。

「退下,不要在出现了,这里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雪灯冷冷的看着少nv,眼神中有着那似有若无的动摇。

玄鸩对於要放掉伤害雪灯之人一事感到相当的不满和不甘心,但他不认为雪灯会是因为一时的妇人之仁而放过敌人的人。

但一直以来的相处让他相信雪灯自有安排,所以他并没有出声反驳。

不过内心的不满却没有因此消失,无论是玄鸩还是其他人都一样。

凭什麽要放掉她?她伤害了雪灯,伤害了他的夥伴,为什麽要放了她?

雪灯伸出手将神龙的长枪压下。

「滚。」

「嘻嘻嘻……我们会再见的,我亲ai的雪灯大人啊!啊哈哈哈哈……」话一落下,少nv消失於雪灯等人的面前,气息也消失无踪,宛如从未出现过。

火雀谴责又不解的望着雪灯。

正要开口,雪灯却示意她什麽都别问。

空气陷入一片si寂,魔王们一个个收起武器、撤回备战状态。

火雀在他面前弯下腰替他处理伤口,刺伤雪灯的匕首并不长,渗血的伤口不深,真正麻烦的是沾在刀口上的剧毒,火雀让玄鸩替雪灯清除了毒素後才将要粉敷上伤口。

药粉没入雪灯t内,伤口很快便癒合了。

但这短短几十分钟对众人而言却彷佛过了一世纪。

「走吧,继续待在这他们会再出现的,天胡也暂时跟上吧。」雪灯出声打破了沉默,一群人话一落下就行动,一人五魔准备换据点。

六道流星般的身影在巷弄之间穿梭。

带头的是一抹修长的身影,六道身影跃上了屋顶,一栋又一栋的往目的地飞奔而去。

「唔啊啊!」突然,带头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一抹残影。

後面跟着的五道身影瞪大了眼,想停下却因为太快而停不下来,五道身影撞成一团。

跟在雪灯後面的玄鸩发出吃痛的惨叫,他被压在四个人下面啊!

感觉今天衰si了,明明今天也才过了大约十七个小时左右,怎麽他就身受重伤了呢?

一定他今天早上偷偷拿阿神的水壶去喂路边的野狗喝水被神龙那小气鬼,不对,是被nv神大人知道,所以他今天才那麽衰。

不过说真的……

「我的肋骨快断了,你们别一个个都往我身上压啊,给我起来!你们是压上瘾了是不是?」即使魔王的身t经过千锤百链,被一群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及使不痛也绝对称不上舒服。

「你这麽多年修练是假的啊,好歹是个魔王,骨头哪有那麽容易断啦!」天胡的话让玄鸩一口气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咽不下去。

该si的,刚刚不知道是谁一掌拍碎了他的骨头。

「也许真的压一次就会上瘾了呢。」白发的青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闻言,黑发少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谁要给你压啊,更何况,谁压谁还不知道勒!」

一言不合就开h腔,不愧是职业老司机。

他终於知道了为什麽不管走到哪里,这家伙都能和阿神一起,把全村的姑娘弄的那麽兴奋了。

因为这家伙动不动就要压人家啊!

难怪他即使帅也把不到妹子,道行还不够啊!

老王不愧为老王。

「汝之思想实在龌龊不已。」那平淡无味的声调、磁x的声音、极度不屑的感觉,还有那像是在看草履虫的眼神。

神龙那张俊秀的脸一如往常的没有表情,他就真的是靠这张脸在撩妹了。

这家伙酒醉的样子说出去一定没人相信。

阿神虽然看起来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冷冰冰又不苟言笑,平常也不会像王虎一样一换地点就去泡妞,但这家伙一但喝了酒就不一样了,因为他的酒量差得令人惊讶。

而且其酒品之差劲,一旦喝醉了个x就会变得霸道,而且不分男nv得对面容姣好的人ao扰。

所以,自从雪灯见识过一次那种情况後,让他们参与酒席的次数就大幅度的减少了。

「阿鸩,没事吧?」终於有人用正常的方式关心他了,才正要感动,就听见那柔和的嗓音再次响起,「应该没撞到唯一是优点的脸吧,还是撞到本来就不怎麽好的脑袋了?」

好吧,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他本来就不该妄想自己能从这群该si的家伙口中得到什麽正常的安慰。

本以为已经不能在更惨了,但下一瞬间的状况却打破了这微微的安慰。

吚呀!

什麽声音?

「卧槽!」

玄鸩咒骂出声,失重的感觉袭卷而来,一群人踏破了屋顶摔进屋子里。

「……」玄鸩已经什麽都说不出口了,这几个家伙一次次的往他身上压,感情是把他当地毯了吗。

压在玄鸩身上的人一个接一个、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惨状”,看来有修建的必要了。

玄鸩盘坐在原地,左右张望了一会。

奇怪了,雪灯呢?

「玄鸩先生,你大爷的打算座到什麽时候。」

咽下口水,玄鸩打从心底的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黑发的少年战战兢兢的低下头,眼前的画面打碎了他仅存的希望。

他看着自己压到的那个东西。

「还不起来!」那东西说话了,还咬牙切齿的!

玄鸩一个哆嗦,旋身从自家主子的身上挪开了pgu。

朱雀将雪灯搀扶起来,青年拍了拍身上的灰。

「雪灯……」

「我没事,但某人要有事了。」雪灯抚着受伤的x口。

即使他的自癒能力过人也不是这样用的,二度伤害还是会痛的!

玄鸩端着一张俊俏的脸,即使故作镇定的站在那,他略白的脸也暴露了他的想法。

完了。

他这个美少年要si在大魔王的手上了。

「想怎麽si呢,少年。」雪灯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皮笑r0u不笑,那不到眼底的笑意反倒让在场所有人不禁感叹,年轻一辈的人才中最有天赋的铁定就是他。

「呃,你要听我解释啊!」妈呀,玄鸩宁可雪灯摆出盛怒的样子,也不想看到他笑。

雪灯那样的笑容实在有够惊悚的!

还有美呢?

怎麽可以去掉它呢!

美可是很重要的形容词啊!

他可是美少年啊!

「你说说、我听听。」采不采用再决定。

「我是因为被老王还有阿神压在身下才会摔下来的。」如果不是他们,他堂堂一个魔王哪会落得此下场,「我要他们起身他们还不肯。」

「嗯哼。」再继续说。

「所以说我那是不可抗力的,罪孽最深重的是老王跟阿神。」

「……」雪灯看了看这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家伙。

王虎和神龙两人面不改se,却暗暗心慌。

被卖了……

而且雪灯还很认真的听他解释。

「看来此案有必要重审。」

「吾主,请想想看,玄鸩堂堂一魔王,怎麽可能会挣脱不了那区区几人的重量,四个人再怎麽重也才几百公斤。」神龙斜睨着玄鸩。

想y他?

想得美。

「就是说,更何况在我们之上还有火雀和九尾,让nv士先起身是礼貌。」王虎拨了拨浏海,也上前为自己辩解,「倘若玄鸩没有坐在屋顶上开h腔的话,我等就不会压坏这户人家的屋顶了。」

「怎麽就我的错了,而且开h腔的根本不是我!」这是杀人的喊救人。

玄武哀怨的瞪着发话的两人,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协力推托事情的两人大概已经被开出好几个洞,不知道si几百次了。

「这故事挺有意思的。」红眼的青年笑的g人心魂,双手环x得将视线投向对立的三人。

「真的不能怪我!」

「别再消磨汝做为魔王的尊严了。」

「就是因为你开h腔托时间才压迫屋顶得不是吗?」

三人吵成一团,就这样在一栋屋主外出的小屋子里吵了起来。

在吵闹的环境中,不明显的「咿呀」一声响起。

一人五魔并没有停止打闹,只是持续警戒着门口的方向。

门被推开,踏进房子内的是一名nv孩。

nv孩亚麻se的头发绑成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领巾两侧,稚neng的小脸上,些许的雀斑、浓眉大眼、长长的睫毛搧啊搧的。

可ai的nv孩看看他们又看看屋顶,随即可ai的小脸上出现慌乱的表情。

「你你你你你你你们……」nv孩紧紧抓着手上的花篮,结结巴巴的吐出了一堆的“你”。

他们六个人看着nv孩,nv孩也看着他们六个人。

完蛋了……

看这架势是屋主了……吧?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吵闹不堪的三人安静了下来。

「等、等一下!你先不要害怕,听我们解释!」玄鸩站起身,挂在耳朵上的耳饰随着他的大动作而前後晃动。

nv孩害怕得微微颤抖着。

玄鸩虽然开了头却什麽也不敢说,就怕下一秒这nv孩就哭给他看。

火雀和天胡对看了一眼後,两人缓缓的走向前。

nv孩看到他们靠近明显的有些退缩,手上的花篮都拿不太住。

火雀朝着小nv孩露出了温柔的笑。

「小妹妹,可以听我们说一下吗?」

两人的笑容让nv孩稍微卸下了心房。

火雀见nv孩没那麽畏惧他们,柔声道:

「我们是路过的旅人,在修行的时候因为不小心踩空才会摔进来的。小妹妹,这里是你家对不对?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我们帮你把屋顶补起来吧。」不然让一个小nv孩住在屋顶破了的房子里也太可怜了。

nv孩颤抖的双脚显示了她还是非常害怕的事实,但她鼓起勇气开口道,「修屋顶、家里有工具可以补,不过……」

「不过?」

「我不是nv生。」

「咦?」她说什麽?

她是、不,他是男生?

yan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路上村民来来往往,显得和平。

但在雪灯这边却是闪电交加、乌云密布……

「所以说,我是男生,不是小妹妹!」解开辫子的nv,不,现在是男孩……

更正,一直都是男孩的孩子气冲冲的对正在补屋顶的他们说道。

当他们一群雄x生物顶着烈yan、开始了修屋顶的任务後,作为nvx的火雀和外表无害的天胡两人连哄带骗得让天真的孩子彻底卸下了心防。

男孩稚neng的脸很好看,一看就知道将来很有前途的那种感觉

男孩漂亮jg致的脸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ai。

「他真的很生气呢!」将瓦片递给玄鸩,雪灯无奈得耙了耙头发。

这件事已经是大概半小时以前发生的了,那句抱怨的话也确确实实得讲了快半小时。

没办法,谁叫这小鬼要穿的像nv生一样、还留长发呢。

他们不认错才真的是有鬼啊!

四个男人在屋顶上忙碌不停,饱受yanyan和蚊虫的摧残。

而身为nvx和小孩?的火雀及天胡正和男孩一起整理屋内被他们弄乱的环境。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朱雀将男孩抱起,让身形娇小的男孩能g到柜子顶端的东西。

柜子顶端叠放着许多个大小不一的彩se盒子。

从柜子上的粉蓝se盒子拿出一些茶叶和点心後,男孩挥了挥短短的手,示意火雀带他到厨房去。

火雀看着眼前小小的身子东奔西跑得忙碌着。

这孩子真乖巧和他们的主人截然不同,以前的雪灯真的是又皮又幼稚,虽然到现在也没改变多少就是了。

「是啊,怎麽了?」拿起手上的茶壶,里头装着刚让火雀点火烧开的热水。

将七个有着魔王图案的茶杯放在桌上,每一个杯子上有着一个不同的图,不同的魔王的图案。

男孩把茶叶放入另外一个茶壶中,到入滚烫的热水後二度加热。

茶的香味飘散在小小的房子内。

这样的香味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感觉真舒服。

「你的家人呢?没有住在一起吗?」火雀将男孩放下後帮他把茶壶和茶杯都放上托盘後端到客厅。

男孩小跑步的跑到天胡旁边坐下,他偏过头道:「没有哦,棂畂我没有家人哦!大家都因为病毒si了,只有棂畂我一个人活下来而已唷!」所以,他没有家人,早就没有了。

男孩天真的语气和说词令雪灯一行人感到一阵诡谲。

是怎麽样的情况能让一个孩子如此乐观的面对失去家人的事实?

为甚麽,到底是给了这个孩子怎麽样的生活,才能让一个才仅仅八岁的孩子失去这个年纪该有的,对父母的依赖?

这个地方究竟是出了什麽样的疾病?

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麽样的问题?

要怎麽样才能把一个孩子变成这样?

究竟是怎麽样的生活环境才能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变得不在乎人命?

火雀咬着下唇,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棂畂是你的名字吗?」

男孩将泡了一阵子的茶叶从茶壶中取出,把茶倒进茶杯之後,轻轻的0了一下茶杯上的图案。

茶杯上的图案正好是只美丽的火鸟,火红的火雀身边围绕着美丽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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