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用舌尖舔了舔下唇:“味道这么重啊。”
陆执与冲他招了招手。
“再给我亲亲,看看味道重不重。”
陈识捂住嘴巴抗拒。
“舌头疼,被你咬破了。”
“那我给你吹吹。”
“……陆执与,我不是傻子。”
“噢。”
丢出这个没什么温度的字之后,陆执与单手切换好档位,准备开车。
陈识忽然松了安全带,迅速起身,往陆执与下巴上印了个特别轻的吻,羽毛划过心脏似的,瞬间消失。
“想接个吻怎么找这么多借口。”陈识小声道。
陆执与神色如常地把车挂回停车档,然后解开安全带,整个人倾身上去,捧住陈识的脸亲。
他个子高大,陈识整个人都被按在副驾座位里,被迫伸出破皮的可怜舌尖跟他缠吻。
“行,下次不找借口直接亲。”
“牵手而已,你脸红什么?”
怎么说也算是大项目里的负责人,但是在收到工资条的时候,陈识还是缓了好一阵才接受这个高得有些离谱的数字。
发工资的事儿他没跟陆执与说,这笔钱对于陆总估计也算不得什么大钱,毕竟都比不上陆执与给他买的手镯的尾数,但陈识还是不太想自己兴致勃勃的分享又变成贫穷批斗大会。
虽然时常被陆总身上昂贵的锋芒刺伤,但陈识还是决定拿这笔钱给陆执与买一个像样点的礼物。
陆执与的公寓里有个小小的衣帽间,会有人定期更换里面的衣服和饰品,发现陈识已经撅着屁股在柜子前站了很久了,陆执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喜欢哪个直接拿就是了。”
陈识扶着柜子门,扭头问他:“那你最喜欢哪个?”
陆执与捏了捏他的脸。
“这个。”
脸被捏红,也比不上害羞后涨上来的红意。
“那你在这些手表里最喜欢哪个啊?”
陆执与瞥了一眼,说:“都还行。”
陈识指着那一排手表,问:“这都很贵吗?”
“不算很贵,这只只要五十多万。”
“……”
“上次买的手镯不喜欢吗?没见你戴过。”
“喜欢啊。”陈识直起身子,凑到他面前,认真解释道,“太贵重了,怕磕坏。”
“这东西买了就是戴的,磕坏了再买新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