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来回往返已经花费了差不多十多分钟,林家夫妇自然不可能在门口傻站着。
两人回到房间,谁也没有再提及方才的波折。
房间安静,付臻刚掏出手机,准备看一下今天的晨间新闻,就听见祁无庸突然说道: “楼下有棋牌室,一起去玩玩,可以么?”
总归是没有事做,付臻点了点头。
这个点棋牌室没什么人,他们也不想找陌生人结伴打牌,于是祁无庸笑眯眯指着不远处的飞镖靶子道: “来射飞镖怎么样?很久没玩了。”
付臻淡淡扫他一眼,还没答,就听见对方道: “不过只是射飞镖好像没什么意思,来点彩头吧。”
他还在琢磨祁无庸的意图,就听见对方淡笑道: “每一轮输掉的人,就回答赢家一个问题好了,必须诚实回答。”
付臻眸光微动,这正符合他的心意,但有很多问题想从祁无庸嘴里撬出来。
试探实在太费时间了,有些时候或许打直球来得会更快。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就听见对方微笑着,桃花眼微弯,像一直狡黠的狐狸: “我很强的,不要掉以轻心。”
事实证明祁无庸没说大话,对方确实是有练习过的,一来就中了十环。
付臻垂了垂眸,随手一扔,只勉强中靶。
既然对方已经是十环,他最多能做的就是打平,这一局就失去了意义,没有必要。
有些时候适当示弱,也可以从对手手里得到很多东西。
祁无庸没察觉到他的心思,笑靥如花: “你输了,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了。”
付臻思考着祁无庸会问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又如何在不撒谎的情况下规避掉一些风险,就听见对方问道: “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么?”
“什么?”
付臻像是不确信,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要问是的这个?”
“是啊,”祁无庸歪歪头,眼神清澈, “问题太纯情了?那我也可以问一些稍微大尺度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付臻点了点头,在对方变脸色前说道: “没有。”
祁无庸一副被骗到的模样, “那还真是让人惊掉一口气啊。”
付臻没有管他的反应,而是继续道: “再来。”
对方微笑,细长的手指捏着飞镖,但没有立马投出去,而是将它放在掌心摊开递过来, “以示公平,这回你先。”
付臻没有拒绝,捻起对方手里的飞镖。
指尖与掌心相触,又迅速分离,像是羽毛轻拂,什么都没留下,只有微痒微麻的触感记忆短暂停留。
祁无庸眸光微动,没有说什么,而是集中注意力在付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