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认清他的本性。”
面对不可置信但是还是很快接受的卡维,艾尔海森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相处。
诸如,卡维尝试着培养津岛修治那些小孩子的兴趣,被无情打击。
“你想画画吗?”
来自设计类大师的卡维。
“都行。”
来自无所事事的津岛修治。
时间过去良久,一副比《呐喊》还惊悚的黑红色作品出现在画纸上,卡维拿过来看了许久也没看明白。
“呃这个这个西红柿画得真好看。”
卡维举起那个似乎带着诡异魔力的东西,尝试以自己的视角解读津岛修治的伟大画作。
“那是心脏。”
失败了,在津岛修治鬼斧神工的画技里。
或者是在卡维尝试提供儿童读物,却看见津岛修治在进修更高阶的人类心理学研究时。
“呃咱们家图书还挺丰富。”
卡维看了看自己手里举着的《xxx童话》,尴尬地收了起来。
“那是当然,我找得很全的。”
读不懂气氛的系统高兴邀功。
或许津岛修治彻底认识到卡维就是和表面一样,没有白切黑的大善人,说话也变得直白许多。
但卡维没有放弃,反而认为这是津岛修治尝试着融入家庭的意思,虽然也确实是。
艾尔海森也如他自己所说的啥事不管。即使看见津岛修治能够举起本来该是个虚拟数据的系统蕈兽,说想拆拆看,他也在系统的求救声里开启耳机的降噪模式默认了。
反正也真拆不了不是吗?
仍旧是那个似乎连木头都散发着腐朽气味的教室,仍旧是那两个看着就很疏离的人。
[真可怕,那个木头居然会笑。]
五条悟看着最近因为看够乐子、保持着嘴角微勾的愉悦状态的艾尔海森,有些震惊。
就好比看见火星撞地球,看见五条家的老头子穿女装跳舞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ooc之感。
“你最近发疯了吗?”
五条悟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我猜你的脑子最近因为六眼使用过度超负荷了。”
艾尔海森表示不解,并且反向怀疑五条悟脑子坏了。
“那你笑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