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一百愿力值不是很多,但是他还是没有足够的愿力值来寻找凿光镜的下落。
宋词抓抓头,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宋词想到刚才徐书生的故事,想了想,向罐子许愿道:“罐子啊罐子,请告诉我刚才答案中的徐书生后续经历。”
心愿:徐书生后续经历(10)-愿望可实现。
只要10点,宋词心中一喜,这点愿力值,完全可以搏一搏,通过徐书生的后续经历,了解凿光镜的最后下落,即使没得到下落也没关系。
他对徐书生的经历很感兴趣,或者说对前代罐子主人的经历很感兴趣,而且可以通过徐书生的经历了解凿光镜的作用,省下询问罐子消耗的愿力值。
不过宋词没有立刻实现这个愿望,而是回头对正在给孩子讲故事的云楚遥道:“我去上个厕所。”
然后直接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上厕所的时间,足够他观察完徐书生的一生经历,因为这种身临其境,观看了别人人生经历,看似消耗了漫长的时间,但实际上现实只不过一瞬间而已。
来到卫生间,宋词再次唤出罐子,选择实现刚才的愿望。
于是宋词再次产生从虚空坠落和溺水的窒息感。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有种意识回归之感,眼前景象也变得清晰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正是刚才离开的时候,徐书生兀自坐在书桌后面,抚摸着镜子,喃喃叙说着对亡妻的思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粗狂的声音。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吗?”
徐书生赶忙把铜镜塞入怀中,走向门外。
然后只见一大汉,步履匆匆走了过来。
“石生,你回来了,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吗?”
石生没回答徐书生的问题,而是打量了一番徐书生,然后松了口气道:“少爷,你实在是太莽撞了,那万通当铺岂是我们能招惹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夫人的陪葬之物,被人在那当铺之中典当了吗?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徐书生脸上难掩愤怒,心中很是不甘。
“少爷,你如此一来,岂不是惊动了盗墓之人,这让我更加难以打听消息。”石生叹了口气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徐书生闻言,显得有些慌乱起来。
石生安慰道:“少爷您先别急,也不是完全没有消息,我听人说,夫人墓地被盗那日,清溪村的赖二狗曾经路过那里,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下午就去一趟清溪村,打听一下情况。”
“唉,那就麻烦石生你了,下午我得去一趟东岳庙,上次夫人去庙中祈福,孙庙祝为其解签,说我今年必能考中,夫人许诺这个月添香还愿,虽然夫人已经去世,但是不能失信于人,我还是走上一趟。”徐书生唠唠叨叨说了许多,石生也不打断,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听着。
不过等徐书生说完,石生才道:“你还是不要去了,最近几日,大帝娶亲,庙中不接待香客。”
徐书生愣了一下,然后恍然道:“又到日子了吗?”
很显然,大帝娶亲并不是第一次,要不然徐书生也不会这样说。
一女两嫁
因为大帝娶亲的关系,下午的时候,徐书生就没出门,而是一直留在了家里。
宋词也搞清楚了他的姓名。
徐书生叫徐妙生,祖上曾出过一位正二品的大官,可因为得罪同僚被贬,家道也逐渐没落。
徐妙生的夫人本家姓冯,名叫冯秋容。
冯秋容上面有两个兄长,所以人称冯三娘,这冯父当年与徐妙生的父亲有旧,两人从小算是指腹为婚。
这冯父也是实诚人,并未因为徐家没落而毁约,依旧选择把女儿嫁给了徐妙生。
这冯秋容长得是花容月貌,美艳无双,是一位难得大美人,引得江阴县无数青年才俊觊觎,可没想到最后嫁给了个穷书生,可事实就是如此,徒增奈何。
那冯秋容不仅长得美艳,人品还非常好,持家有道,整个家虽然穷了点,但也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感情甚笃。
可没想到前些日子,那冯秋容忽然大病,卧床不起,徐妙生请遍了江阴县的名医,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出来,最后直接一命呜呼。
徐妙生悲痛之余,也只能把妻子安葬,可刚安葬没两日,就有下人来报,冯秋容的墓被掘开,不但陪葬之物被洗劫一空,就连尸首都不见了踪影。
唯有贼人遗落一面双鱼莲花镜,这面镜子是他当初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夫人去世以后,就做了随葬品。
徐妙生在知道此事之后,悲痛欲绝,心中愤怒却又无力,只能抱着个镜子缅怀。
而那石生,本是管家之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因为家道中落,管家早已被辞退回乡。
老管家在知道此事之后,念及旧情,就把儿子派到徐府差遣,帮衬一二。
也多亏了有石生帮忙跑前跑后,不然徐妙生一介书生,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虽然有点夸大其词,但也不是完全错误,徐妙生一下午就拿着个镜子在那里自怨自艾。
宋词也趁机仔细打量那枚铜镜,可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而且宋词也知道,徐妙生应该不是吞天罐的主人,要不然也不至于为这点事情给难倒。
趁着这个时间,宋词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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